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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之声刚停下,他的大手忽地捏住伶精致的小下巴,大声宣说,「好吧要我炎族给仇敌帮助不是难事,条件非常简单,只要你大鹰国新王,伶公主伴本邪神缠绵一夜,那麽,你的子民便可以得著食物,可免大量人命因饥饿而亡。怎样,为国家子民献出自己的身体,这交易既伟大又不困难,公主殿下给我躺下来就是了,工作真简单呢!不知新鹰王意下如何?」
「什麽?你……」伶回不了话,她完全没料到铁木竟会说出如此的条件,而且是当著众多人面前宣说下来,那单是说说已是极度的羞辱了,可是,她知道铁木要的不单是言语上的羞辱,他是会付之实行的,他从来不会乱说话,他是说到做到的人,只是,如此的事,她又岂能答应?
「怎样,公主殿下,你不是说什麽条件也会答应的吗?」铁木冷冷地盯著她,那眼神在说--「你以为你可以不答应吗?」
伶软软的跌坐在地,没想到,她真的没想到铁木要用这方式向大鹰王国及夏照报复,她不禁低首泪垂,不禁在心里怨恨--「伶有干过什麽让你无法原谅的事吗?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
「你妄想!」水儿走上前把主子护在身後,她早已猜到邪神是为公主而来的,但她猜不到此人竟无耻到了此地步,「承人之危是炎族战士的作风吗?邪神,你卑鄙得叫你的战士蒙羞!」
水儿拔出短剑便直向铁木攻去,那身法之快,跃动之灵巧叫守在附近的柴耳也为之错愕。
只见水儿的短发飘飞,状如在风中的展翅的鹰,灵活的四肢跃上空中避过所有追击而来的长戈,然而,她才接近铁木,邪神一伸手,似闪电画过天空一样,那长剑才提起,剑鞘猛地一击,水儿即如遭射杀的鹰从空中直直的掉下来,她竟连那提剑的动作也没看清楚,人已被猛击的倒在地上。她擦了擦嘴角吐出的血,
几个军兵已赶上来,六个锐利的尖戈已搁在她的颈项上,只要她稍一移动,她的首级将即时下地。
「不要动,水儿,你不可死在此地,不要撇下我!」伶带泪地命令说,「我以你主子的身份命你,在此守候,一切事,我会处理。」
、4。5公主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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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会答应的。」水儿猛地瞪眼大骂,「邪神,不许碰我家少主,你以为她是什麽女子?你敢碰她,我们大鹰国不会放过你!」
「我也想看一下你们大鹰国现在还可以怎样。」铁木大笑起来,那是前所未有的开怀大笑,却突然把伶扯在自己身边,无礼地抱著她的腰,威胁的说,「如何?公主殿下,你要是对这交易不感兴趣也不要紧,我邪神要得到的东西,并不需要徵求任何人的同意。」
「放手,不要碰我们的公主!」水儿不停地叫骂,正想弹跳而起,才不管自己的人头不保,可是,她的肩头被柴耳的手猛地按住使她动弹不得。
「闭嘴!」伶从没这样喝令水儿,她实在是迫不得已,「水儿,我说我会处理。」
伶想摆脱铁木紧缠的手,但她知道那是没可能成功的事,她从未跟夏照以外任何一个男人有如此紧贴的身体接触,此刻被紧搂的感觉让她惊慌又愤怒,然而一想到铁木要求的交易,她便再也挤不出力量挣扎推拒了。
霎时之间,她真的不知要如何时好,自己还可以怎样?可以拒绝吗?拒绝了又如何?被铁木用强那是更加难堪,而且拿不到给灾民的粮……
伶正在为难地思量,究竟还有什麽方法可以自救又救人?却在此时,粮车那边传来军士喝止饥民抢粮的駡声,伶猛地抬头,只见一个两手抱著一个南瓜逃跑的少年霍地倒下,啪的一声,那瘦弱的脸蛋扑倒在地,一枝长戈却笔直的站在他的背上,他的血把南瓜染红了,却同时叫所有饥民更痛恨更失控,而军兵的棍棒打得更狠,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如浪起,一个又一个瘦弱的身体倒下来,伶彻底地失了方寸了。
「不要,不可以杀人,不可以!」伶忍不住痛哭了,「那孩子只是拿了一个南瓜,他只是一个孩子!他们不是贼,他们只是太饿,求你叫他们停手,不可以杀人,不可以!」
「这儿是邪神的军营,公主殿下。」铁木把伶搂得更紧,面贴面地说,「你要救你的子民,只有一个方法。」
「好,我答应你,但你要立即分发食物,还有,你要进城协助拯救受灾的人,更要救出我父王!他……他被埋在一堆大石之下,我们没法把大石挪动。」伶知道自己已无可选择,现在可以做的,就是用自己此身体换取更多的援助。她在心里跟自己说--「我清楚自己的决定,我是对的,我是对的!纵使对不起夏照,却不能对不起大鹰人民,这是王的责任,我不能怨谁……」
「那老鹰竟然未死?」铁木仿佛听见什麽值得高兴的事,他终於把伶的细腰放开,大步的走出帐外的斜阳里,那威武的盔甲在日落的余光下成了耀眼迫人的金色铜人,看上去仿如什麽神灵降临似的,煞是神圣,然而,他却是为降祸而来的神啊。
铁木兴奋地下达命令,「第三及五军营,现在立即进城救援,一定要把老鹰救出,那老头的命是我的!」
邪神的军队的确是训练精良的炎族战士,转眼间已动员起行,铁靴暴走之声叫本来愤怒失控的饥民龟缩下来,一一绝望地呆在地,似乎连最後求生的力气也丢尽了。
铁木回过身来直接的走向帐篷,猛力把布幕揭开,侧身望向伶,「还不进来?公主殿下。」
伶如听见受死的呼招,两脚实在没法挪动。
「公主……」水儿忍住泪说,「对不起,水儿没用,水儿保护不了你!」
「不,这不是你可以帮上的……」伶垂首的,勉强自己装出坚强,好不容易地才一步一步的走向铁木,只见他那锐利的眼如捕猎中的猛兽,她自觉被他看为一只猎物,却不是一个女人。
她驻足在布幕前,幽幽地说,「请铁木大人先下令分发食物。」
铁木冷冷一笑,好一句「铁木大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称呼他,那代表什麽?她生气了吗?然而,那幽幽的话音却更叫他大乐,他本就是要来给她灾难的--邪神。
他一心要利用这位大鹰王国的宝贝,把痛苦切切实实地传给此地的所有人。别的女人可能没有此能耐,伶却可以,因为她就是有这种力量叫所有人爱她、怜她、保护她,就是连过去的铁木也被她牵著鼻子走。
可是,当铁木的父亲在围剿一役中死去,经一番争战後接掌了炎族,他才彻底地被仇恨包围,也彻底体悟到战士的生存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成为王者,要把最好的抢到手、把敌人的意志消磨,让异己永远存活於痛苦之中。要生存,就要有此绝对的战意,什麽情、义都是废话,这真理是他父亲以失败的一生来教晓他的。
「柴耳,派粮。」铁木此一声命令把所有饥民的目光都引了过来,他们大喜地望向下令者,然而,当他们看见弱质纤纤的伶公主就站在邪神的跟前,邪神的大手更是无礼地扭住他们高贵无比的公主,众人都疑惑不已。
铁木嘴角挂著一个不坏好意的笑意,宣说,「不用多谢我,这是大鹰国公主用身体给你们买回来的食物,慢用!」
铁木的声音响遍了整遍军营,究竟是他的声音太洪量,还是此军营已陷入绝望的死寂?伶都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她怎麽也不能让自己发出半粒声音,她不要让任何人从声音想像到她所遭受的事,她只想就这样死了,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死了算。
、5。1摇晃的横梁
*****阿雨今早有事外出,先发一千,晚上十时之前,回来再补一章,等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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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大手强蛮地圈住大鹰王国伶公主的蜂腰,在众人的眼前把她抱入军营中央那最大的营帐之中。所有的眼睛都愣住了,所有的嘴巴都说不出话来,他们都不敢相信那看起来英伟非凡的炎族首领竟然会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太卑鄙了。就是连邪神的亲信部下也感愕然。
「铁木,你真的那麽仇恨大鹰国?」柴耳不禁在心中感叹,「也许,这就是真正以战为生命的战士,他会用尽一切方法打击敌人,使敌人身心、精神都被彻底摧毁。铁木已不再是小时候只追求武技与力量的战士,现在的他已是个无人能敌的武者,他可以一敌百位炎族高手,他首领的位置不是世袭而来,乃是以武功夺回的,目下,武力已不再是他唯一的手段……」
柴耳回想起当天,汗马新死,几位族中长老要放逐他,这最後竟成了百位族中强手的欺小之战。那天,他却站在一旁,他没有给自小一起长大的铁木施以援手。自那一战之後,他成了铁木的部下,再也不是兄弟。
「铁木,是这些事让你更加把情义置於脚下吗?如果当天我有站在你的一边,你便不会成为今天的邪神吧?你也不会把真正关爱你的伶公主置於战略之中,使她成为你打击与折磨敌人的尖刀。也许,都是我的错。」
柴耳紧握手上的剑,脑内尽是过往伶投向铁木的笑脸,那天伶为铁木加封骑士的场面,她给铁木的吻让全场震惊、愤恨,所有人都妒忌铁木,他更看见夏照投来的杀气。曾经有那麽一个想法,他相信伶公主真正喜欢的人是铁木,可是,到了今天此地步,伶恐怕只会把铁木恨够一生一世。
「邪神,究竟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战士真的就要如此不顾一切地追逐胜利、折磨对手?」柴耳不禁的问,然而,他根本不敢把这话向铁木提起,因为今天的铁木已不是从前的那人,现在铁木是以征服一切为目标的邪神。
当柴耳於低回的思绪中抬起头来,铁木的营帐忽地传来一声惨叫,是伶的声音。本来鸦雀无声的营地开始传来哭声,是大鹰的子民为他们的公主而悲哭。为什麽要一位如此优雅佳人遭受这样的事?她是人民最爱戴最爱慕又珍爱的宝贝,然而,此刻,他们不单没有救助自己的新王,反而陷她於如此难堪的侮辱中。
一个又一个已饿得失去血色的饥民跪倒在地默默流泪,有人不住的拭泪,有人不忍地掩住耳朵,那一声一声低微的泪声与那野兽猛烈攻击带著快意的浓重呼吸、低吟,仍清晰地刺入营帐之外所有的耳朵里,叫人没法不揪心悲恸。
「公主……」水儿跪在帐外,两把剑仍然搁在她的颈项,她只能两手紧捏住地上的细沙,让大滴大滴的眼泪打在那遍屈辱的土地上。
「派粮,拿了食物立即离开!」柴耳不忍伶受辱的哭泣被她的子民听见,他能为这位让人敬佩的公主做的就是尽快发粮,让她的子民尽速离开,不能让任何人继续听那可怜弱女的不幸呼救声,那只让所有人也受折磨,使整个大鹰国同时受邪神污辱了。
、5。2摇晃的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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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之外再次充满了人声,伶实在感谢,因她已再难忍受,她真的想放声痛哭。
帐内是简单不过的行军休息地,一张大桌上摆著地图,伶被铁木粗鲁地甩在那桌上,发现那是大鹰王国的地图,上面还清晰地标示了进军的路线,伶终於明白了,她狠狠地瞪眼向铁木,声音既愤怒又绝望。
「原来你本就是来攻城的,铁木,你……」她可以说什麽?要骂他竟想来犯?但自己的父亲对炎族不仁在先,她可以怨骂铁木吗?
「难道我出师无名?我父误信老鹰,以为他一心收纳我族为兄弟邦,却原来是诱使我们放下武器,再来屠杀!我们这些馀孤逃至边陲沙漠,好不容易才再次长起来,这样的仇不报,我们就不是炎族战士。」
铁木此刻才露出愤恨之情,大手一扯,那纯白的裙角如花瓣脱落,大鹰国公主娇柔白晢的长腿诱人地放在地图上,她一动不动地瞪住铁木,似是愤怒,但那水汪汪的眼睛事实是在哀求,铁木清楚地看见伶的眼睛在说--「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
铁木却更感快慰,他面露嘲讽的笑意,十指已把白嫩的美腿紧紧的抓住,他经常想起这个美丽女人,这麽年来,没一天不想起她,但此刻,她人已在自己手中了,却一点不真实,他不尤得更用力地紧握住她的小腿……
「是这香气,没错!我真的把你抢来了……」他禁不住吻上那精致如瓷娃娃的趾尖,伶被他此举吓了一跳,那搔痒叫她羞耻地拼命丢动两腿,这却更把铁木的迷住了。
「你不知羞耻……」伶压抑住怨气,声音从喉头颤抖而出,她不可让帐外的人听见自己的骂声,那是何等的不堪入耳之事?
「不知羞的是你,伶公主!」铁木猛力一拉那挣扎中的美腿,把伶从地图的中央拉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