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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月也同样奇怪的看着他,“没有啊,因为我的身份特殊一直没有接触朝堂之事,我那来的人马?”
“那就奇怪了,我总觉得最近还有一股势力在牵扯着太子,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哪会是谁的呢?”
“什么意思?”
“就像上次赈灾的事情一样,我们的人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所以还没有开始上书的时候,就有言官上书陛下,而且东西十分准确,不仅如此还将灾民带入京城,打的太子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这一号人,介绍认识一下。”上官月眼睛开始发亮。
“你没希望了,人家参完太子接着就自请辞官然后不知所踪。”
“也许人家真的是心系百姓的好官呢。你当政之后就将他找回来不就完了。”
“不仅是这一件,还有好几件事,都是这么凑巧,有人帮忙出头,让人不得不怀疑。”
“说起来道是有些可疑,是谁会这么帮我们呢?对了,最近凤翎羽在干什么?”
“你怀疑是他?不可能,他从小胆小怕事而且也没有那个能力可以调动这么多朝堂的力量。”
“那会是谁呢?会不会是”上官月向后面书房方向看去。
第二十六章 宫闱丑闻
自从得知还有一股势力在他们与太子之间盘旋后,上官月行事越发低调,害怕一不小心毁了自己就算了还会害了别人。然则朝堂上风云万变,一直不许入朝的三位皇子被一一封王加以重用,而太子的很多亲信却被以各种理由赶出京城,朝廷的风向开始有转了。
“公主,”郑枫一脸严肃的匆匆进房“宫中出事了。”
正在调香的上官月,头都没抬,“出什么事了?”
“据线报,昨日晚陛下突然大怒,纯嫔被赐死。”
上官月终于停下手中的事情,抬头看着郑枫,“太子怎么样?”
“奇怪的事,没有太子的消息,好像此事与太子无关。”
“不可能,我们做这么多就是要拖他下水,怎么可能与他无关。”
“宫中的传闻是纯嫔与一侍卫私通被陛下碰到,纯嫔被赐死,侍卫当场杖毙。”
“怎么会这样。”上官月抓取手边香炉砸向地面,香灰四溢,连带着散落的香粉将房间混入一种奇幻的味道。“去请睿王爷过来,另外传话宫中的人给我查清楚。”
“是。”郑枫转身下去。
“等等,先去请王爷过来,说我有事找他。”
侍女刚清理完房间一地碎渣及散乱的香粉,凤翎砚就匆匆赶来,人还未进门就听见声音“月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病了,要不要紧?”
“你才犯病了”此时的上官月哪还有心思伪装成平日的模样,骄纵的本性立马显现。
听到上官月的话,凤翎砚裂开嘴笑了,终于又看见当年的郑月了,他的月儿回来了。一纵身坐到上官月的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感觉还好,放下心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心里烦,气死了。”上官月不耐烦的拨开凤翎砚的手,对其坐到身边却没有任何反应。
“又谁惹了你了,为夫你报仇。”凤翎砚心花怒放,说话的感觉又回到了缺月城的时候。
而对此陷在烦躁中上官月却是毫无察觉,“你不明白,我们花了那么大的努力竟然前功尽弃,白忙乎这么久了。”
凤翎砚一只手摸弄着她是秀发,用笔尖轻轻的触摸,混合着檀香、沉香的发香让他迷醉。许久才毫不在意的说道“不就是太子没上你们的圈套吗,至于这样生气。”
上官月扯了扯被凤翎砚弄疼的头发生气的说“你不明白。”
凤翎砚继续拉了拉她的秀发接口道:“有什么不明白,不就是你找了个人想勾引太子给父皇看结果落空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没往深处想,什么样的侍卫这么大胆子敢和妃嫔私通,我得到的消息是那个侍卫是太子的贴身侍卫,而且不是杖毙而是直接就自尽了,这样你还不明白吗?”
“你是说……”
“知道就好,你们自己下一步要小心了。”说完,凤翎砚快速的吻了一下上官月的脸颊,起身走人,留下上官月凌乱在房中。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只可惜这个人身上的脂粉味让人闻着刺鼻,太多了。
“表哥你最近在哪个花丛中久待啊,小心身体啊。”上官月一边用手绢捂住鼻子,一边调侃道。
“没办法,最近父皇逼着我进吏部,说要学习,现在只能继续玩纨绔,你家老四不是也成天打着陪你的幌子不去上朝吗?”
“陛下现在疑心重,这次只怕是故意试探你们是否有野心。”
“所以,我们只能潜伏了,还是老五厉害,人家是朝照上,就是一句不说,好不容易逼急了,来句不知道,实在不行说了一个套话和没说一样,把父皇气的大骂我们这一群儿子全是猪,饭桶,烂泥糊不上墙。”
上官月哈哈大笑想象着周王大发脾气骂儿子们的样子,“活该,谁要他太偏心了,只有太子是他儿子,其他的都是别人家的。”
“当然了,你看老四不就是你家的吗。”最近看到上官月他们夫妻倒还有些进展,凤翎霁很是替他们高兴。
“去”上官月脸腾地一下红了,最近对于凤翎砚的也许可以……“对了表哥,纯嫔的事是怎么回事?”
“我也很奇怪,我进宫问过母后,母后也说不是很清楚,如意殿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杖毙,纯嫔赐死,至于那个侍卫当场自尽,没有留一个活口,当晚发生的事情,只有父皇知道。”
“那太子呢?太子那天在哪里?”
“不知道?没有人看见太子。”
“怎么会这样?”上官月蹙着眉,有一个念头闪过“那天会不会陛下为了保护太子杀了所有的人?”
“这就是我最怕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太子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只怕很难撼动。”
“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水滴到位石才会穿。”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叫你的人继续找太子的错处,继续参奏,当然在适当的时候我们也要保一保太子,石头被火烧烈了再浇水会碎得更快。”
“月儿啊月儿,你不入宫做皇后真是浪费啊。”凤翎霁是由衷的敬佩这位阴谋家。
“做皇后?我要是真的入宫,你们只怕个个要买凶杀我,还让我活了20,做梦吧。”这傲娇的女人惹不得啊。“对了,我准备上本,回大齐省亲。”
“这个时候离开,为什么?”凤翎霁很是奇怪。
“一来,马上要到冬天了,大周的冬天我怕我受不了,二来,有件事情我要亲自去调查一番,如果顺利一切都要解决了。”
“也对,你这身体在大周只怕是难熬,去南方可能会好些,一切以身子为重,其他都不重要。老四是不是要随你一起去?女婿总要见岳父的。”
“随他,见于不见有什么区别。”上官月想想以后的路,心中已是暗淡。
“别这样,看得出来老四对你是真心的。”凤翎霁安慰着她。
“是不是真心又能如何,我最怕他会像我父王一样,到最后孤零零的。”她的声音带着沙哑,一盏孤灯,一个孤魂,从小看着父亲的样子是上官月最大的痛苦。她爱那个人,她不希望将这个痛苦继续给他。
“别想那么多,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先过好今天,说不定你的病明天自己就好了的。”这个妹妹的命太全太苦,我们能做到的就只能安慰。
第二十七章 回国省亲
“参见母后。”,上官月作为一个晚辈一个皇子妃进宫请安是应该尽的义务,只不过上官飞凤怜惜侄女身体不好,不希望她花精力浪费在后宫之中,免了她的请安问候。
“丫头,你身体不好,就不要进宫跑来跑去的,多静养。”上官飞凤怜惜的说。
“母后,孩儿不孝,每日没有进宫尽孝,望见谅。”上官月对于这个姑母内心是同情,一个公主得到国家的供奉同时也将自己奉献给了这个国家包括感情和命运。
“别说这些,月儿,你最近身子怎么样了?”
“一切还好。”说完看了看身边那些宫女们。
上官飞凤明白回手要所有侍女退下后,紧张问上官月“怎么了?”
“姑母,纯嫔真的已经赐死了吗?”
“陛下下旨说的是当即赐死,尸身抛入乱葬岗。”
“您确定真的死了吗?”
“没有见到尸体,但有件事很奇怪,我后来发现抛尸的人全部不见了。”
“一个都没有吗?”
“一个都没找到。”
“您知道那天太子在哪里吗?”
“那天太子的确进宫了,后来发生了这件事宫里乱糟糟的,没人注意到太子什么时候走的。不会也怀疑太子……”
“我们将这个柳非烟弄进来就是为了太子。”
“可是现在她死了,这步棋前功尽弃。”
“那不一定,起码在陛下心中对太子有一定的忌讳了,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个,我想过了,一下子就将太子击倒不太可能,毕竟他是陛下亲手抚养长大的,在他心中比任何一个皇子都重,我们只能一点点侵蚀。”上官月阴谋家的本性终于出现了。
上官飞凤有点不决的问“是不是要在陛下面前进言。”
“这个言会有人进,但您千万不要,您绝不要表现出任何对太子不满,相反您要经常说太子的好话,对太子任何的问题依旧要袒护。”
“你是要……”
“冰火相间,石头压成齑粉。”
“你这丫头比你父亲更狠,这点你最像你祖父,当年他夺位之时血洗上阳宫,那是一片地狱。”
“所以皇祖母说当年的孽债报应在我的身上。”上官月笑着说,但是眼中含着的泪让人心疼。
上官飞凤用手轻抹去她的眼泪,拥抱着她“傻孩子,哪个后宫没有血泪,哪个皇朝不是冤魂枯骨堆积而成。我们是天下最高贵的血统也是要受到天下最苦难的人生。如果来世再不愿入宫廷,就做一个贩夫走卒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自己的泪滴落下来,打湿了高贵的丝锦。
“姑母,对不起,又惹你伤心了。这次进宫月儿有事相求。”
“怎么了?”
“我想回大齐省亲。”
“省亲?你才来大周不久,就要回大齐,你不在大周过年了?”
“姑母您是知道的,北方的冬天我受不了,乘着现在还未下雪我必须赶到南方去。”
“北方的严寒对你的身体的确伤害太大了,好吧,你准备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对了这次老四会和你一起去吗?”
“我不知道,随便他吧。”
“你们俩究竟怎么回事?我听霁儿说你们和好了,可是现在看。”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我注定是早夭的人,当初选择他是权宜之计,事情全部解决之后我会和他和离放他走,当时候请姑母帮我还他欠他的一切。”上官月低头不敢抬起,心为什么会疼,为什么还有如此不甘。
“丫头啊,你为什么不能放纵一下自己,为什么总是因为早夭而放弃你的感觉,我是过来人,看的出来老四对你动了真心,你能不能自然的去接受他,其他的就放下。”
“可是,姑母。”
“不要总拿你什么活不过20,会早夭的话来搪塞自己,你现在还活着吧,你明天也还会活着吧,遵循自己的心,丫头你是幸运的有一个爱你的人能和你结成夫妻,你比我们都幸运,既然老天可以眷顾你,你就应该享受这份幸运。”
有了王后的帮助省亲的事情进行的就十分顺利,赶在第一场雪还未下来之前,上官月终于离开了大周的京城。此次离开和来的时候不同,没有带那么多的夸张的排场,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就带几十个侍卫,两辆马车载着这位长公主回国了。
上官月坐在马车上,心情十分不错,终于要离开大周回家了,离开充满阴谋杀戮的宫廷,感觉呼吸都是清新的,当然还有一个和来的时候最大的不同是,坐在她身边的不再是曼娘而是她的夫婿凤翎砚。
此人此时装模作样的看着一本书,可惜的是书里的字是半个都没看进去,眼睛偷偷的紧随着那个同坐马车,永远不知道安分的老婆,只见她时而撩开窗帘看看外面到了哪里,吓的凤翎砚赶忙放下,生怕放入一点点风凉着了她;时而拿起一副手帕假模假式的绣一下,不过听曼娘说这位公主从10岁开始绣这块手帕,帕子都旧了一朵花到现在还没绣完,估计再来几年也没希望;最后实在不耐烦了开始翻看带的点心零食,看着高兴的吃一口,不喜欢的又扔到一边,反过来调过去,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吃了点东西,看的凤翎砚高兴不已,一叠连声吩咐郑枫再去买,走过一个地方就把当地的小吃买个遍。单调的马车让凤翎砚感到无比温馨,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只要能和他的月儿永远在一起。
“启禀,公主王爷,翼王在前面想见一下公主。”郑枫有点小担心的禀报。
“五弟要见你?”凤翎砚的眉头皱的像两座小山。
“怎么?吃醋了?”看到他这个样子,上官月心情尤为好,最近听从了上官飞凤的话,听从自己的心,于凤翎砚的关系恢复到了从前。
“不是的,就觉得奇怪,我们成亲后他突然生疏了不少。”
上官月心里暗自叹息,希望他真的走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