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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踏出门的时候心中老不愿意,心态好比从容就义,等走了几步看见接引她的人时,开始戏谑,“美人,难为你来接我呀。”
阿月萝照旧是白纱蒙脸一身清冷,浑然脱俗的冷冽飒然,“夫人,这边请。”
“嗯。”
余畅晚被她引到了一片断壁残垣前,“夫人,王爷在前面。”
“嗯。”妖孽笑眯眯地扫过她清淡的眉眼,“你呢?”
“夫人请往前走,其余都都无需过问。”
“嗯。”妖孽绕过这片废墟,在后面等着她的是一泓宁静的碧池,前方是一座八角宝庭,更往后郁郁葱葱的林间隐隐约约可见几处古朴庄严的宅子,玲珑雅致,华贵而不落俗套。
“夫人,请上船。”
“嗯。”她被贺有送到了对岸,贺居北在岸边笑着对她点头。
“来,看这边。”牵着她的手,贺居北把她往里面带。当他们置身于园石之间时,贺居北指着周围明媚可爱的景致问她,“喜欢吗?说喜欢,这就是你的。”
跑这么远原来只为献个宝,没意思,瞎折腾。或许是与富丽堂皇的王府比稍有差别,但妖孽确实提不上兴趣,“王爷自己留着吧。”
她游离不羁的神态,并没有让贺居北多大不悦,“那我们往后看,接下来还会有惊喜呢。”
清楚的看到他看中的讨好,妖孽不置可否,“嗯。”
妖孽总是不说话,只在跟着他笑,跟着他走,他真是精心的酝酿着惊喜呢,不是是场什么华丽盛宴,也不管是不是会让她噎住,也不管她吃撑了怎么办。
既然贺居北兴致勃勃地要给她好看,妖孽也等待着在被迫中接受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贺居北注意到她耐人寻味的笑,下意识道:“你不尽兴,那就往前面走,还有……等着你自己去看……”
可是妖孽不愧妖孽,依然淡定如初,“我该看什么,王爷可以先告诉我。”
对着她无所谓的眼睛,贺居北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出:“不饰之美,你看……”
停下脚步,他用力地往前一指,要妖孽直接眺望远处……
那漫山遍野的红枫树被捧到了她眼前,火红一片辉煌让人炫目,不同层次的红色反复交错在一起,起伏有致,色彩斑斓,宛自天开。红枫灿烂,交织成一副醉人的瑰丽景致,极目所至层林尽染,撼人心魄。
仿佛广阔无垠,好似一望无际,再也没有别处,天地间如同唯有这抹红色,山河一片红色,一红动天下。
只怪从头到尾妖孽是目不斜视,只顾低头看路,不然她怎么没有发现这极致的美,怎么还会贪图一时斗嘴的愉悦,忽视这人间的神作。
可是,妖孽看是看了,心中却不及贺居北所期望的震撼,她看着这漫红的丽景,哪里能与当初苍廉峰顶时云间一行相比,相比不自人间的仙境,能工巧匠勾勒出的杰作,再怎么看,给人的冲击都会少了一丝惊叹。
再说这风中红叶瑟瑟,蔓延的红色透着无奈,仿佛在无声低语着它是身不由己,心不甘情不愿地它随风而去……
风轻轻摇动起妖孽的披风,白绸缭绕在一片片飞扑而来的红叶间,不经意地红叶打在贺居北的脸上,这时妖孽轻轻一笑,点在他的心上,就着云雾缠绕般铺天而来的红叶,贺居北凝视她,眼神迷惑,总觉得她的笑容太少,不及他想象中的味道,可是他开口时却说了,“你又让本王心动了,真了不起……”
他的话被风一吹,飘远了,没有落进妖孽耳里,“王爷,这是什么地方?”
贺居北心里认定她是喜欢的,便志得意满道:“这次本王平了寿王党,接管了他的眠枫别院,这里的红叶是墨北一景,本王得带你来看看。”见她没反应,他问,“喜欢吗?”
“嗯。”
“真是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可惜缺了个好名字,我们得给它换个名字,晚晚,你说这里叫什么好?”
“嗯?”
“傻瓜,有这么喜欢吗?”对着眼中迷糊的妖孽,贺居北伸指缠绕回她风中飘动的垂发,“一个非比寻常独一无二的人,值得上更耐心更珍惜的对待,放心,本王会对你很好的,把这里取名叫晚枫园,然后送给你,你说够不够好?”
“嗯。”妖孽发愣地看看他的眼睛,“你会吗?”
贺居北温柔地笑着,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妖孽最受不了他的柔情,“王爷是下定决心要对我宠爱到底吗?”
对于她的傻话,贺居北轻笑,“本王爱的人,本王不宠谁来宠。”
妖孽试探他,“下定决心了?”
“你不是顾影自怜的人,本王原本以为给点宠护,给点爱怜,你会欢喜地靠在本王脚边,可是后来发现不行,你不行,本王更不行,本王舍不得你受委屈。”
“是吗?”阳光正刺着她的眼睛,她下意识后退几步,照在她脸上的光形成阴影,贺居北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不止不屑……
“瞧,这漫山遍野风情万种,现在起只是属于你一个人。”
“王爷,你可要说到做到呀。”
贺居北携着妖孽纵身飞向那红叶浓密处,风迎着他们呼呼吹来,耳朵里呜呜作响,这时他们一起抬头,无尽的红叶无可遏制地扑向他们,窸窸窣窣打得一身都是,贺居北伸手为她拂去落叶,注意到林间斑驳的光投在她身上,她回头对自己浅淡微笑,心醉了。
再次回到行馆,贺居北一直都没有放手,急不可耐地拉着她往房间里走,妖孽不解,“王爷,这么着急做什么?”
贺居北回头看她,没有说话,但是心急火燎的样子像是在说,本王要做什么你还不懂,到底要本王等多久?!于是,妖孽闭上嘴不再多话。
一踢门进屋,贺居北两袖生风带上门,二话不说抱着她便开始吻。妖孽觉得他的吻法,就像自己是一个肉骨头,而他是饿疯了的野狗。
他用力过猛时,妖孽被弄疼之后推了两下,结果回应她的是更凶猛地攻势。接下来,没有推诿,没有回应,只剩下了冷眼旁观,她看见自己的披风被撕扯下来,红裳一件件的剥落了,一直到最后,终于等到了那句明知故问,“你愿意吗?”
他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心急火燎了,闪烁的金眸容不得人拒绝。妖孽的眼里没有不安,也没有怯懦,该有勇气的时候,就是现在,“你说呢?”
这么关键时刻,仍然被她藐视,这一双烈焰般的金眸瞬间发狠,狂妄地压倒在她身上,用充满诱惑的邪肆目光锁紧了她不放,“说,你爱本王!”
妖孽还没昏头,“为什么?”
贺居北皱眉,因深受煎熬而咆哮道:“本王爱你……”
“还有呢?”
“你是我的。”
“不觉得。”
“你……”欲求不满地北方狼一脸穷凶极恶,“说了你是我的,你听不懂吗?”
他的吻又烙下了,这次撒野的成分居多,一边吻着一边喘着粗气,妖孽没有挣扎,满眼冷寂看他自己平复过来,声色俱厉,喘着粗气,“什么时候才会给我?”
妖孽也是娇喘吁吁,口气不顺,“是王爷过不了自己这关吧!”
瞪着眼睛的北方狼金眸一闪,深吸一口气之后居然绽放出邪魅的笑脸来,他在彰显自己的胜利在望,“终究是个女人,要名分不是吗?”
妖孽由着他瞎猜,没回话。
“好。”贺居北大力推开她,起身整理衣裳,“本王在立你为妃之前,答应你绝不动你。”
妖孽斜睨他,都如此狼狈了,还逼自己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好笑。“王爷高兴最好。”
她才撇出一抹笑,下巴便被他扣住,犀利的金眸几乎要看穿她,“本王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晚晚。”
回到王府之后,贺居北一刻也没舍得让她闲着,再也不会让她做个混吃等死的妖孽,她是非要成为镇国王府王妃的妖孽,自然得跟着他一起日理万机,在他的胁迫中去接受墨北的一切。
“累了吧?”妖孽正支着头打瞌睡,忽然被一双温柔的手抚摸上脸颊。她抬起头,贺居北轻轻拨开她的发丝,瞧着她憔悴的模样,“是白天玩累了?”
无辜的桃花眼望着他,“哪有。”
贺居北居高临下等她撒娇,“如今你出王府没人拦你,你还不由着性子玩疯了。”
妖孽闷闷不乐开始抱怨,“看来王爷也知道自己闷坏人家了,天天不是巡视军队呀,就是监督修城墙的,没意思透了。好不容易逮到今天有空,我还不能出去溜溜了?”
“你这才去过几次呀,本王是天天都这样,怎么没嫌烦?”看着她被说到一脸无奈,贺居北微微一笑,“你就是没定性,得好好□□。”
“□□不出来了,王爷又不是没试过。”
贺居北把她拉起身,在她耳畔呢喃,“别说丧气话,我们有一辈子呢。”
妖孽轻笑一声,嘟着嘴别过脸去。
贺居北心情很好,“别闲着了,走,随本王出去。”
妖孽还是坐在那里,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贺居北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立她为妃做准备。她会一步一步被他推上高峰去,没有疑惑,不许回头,锲而不舍,直到最后他们并肩站在峰顶,她得到机会推他下去……
“对你的宠爱还是不够呀。”贺居北突然出声,她才回神,听到他沉着声音又说,“别对本王一脸冷漠,你等不了多久的,本王不会让你委屈,绝对不会。”
他话说完的时候,妖孽慢慢笑起来,容色灿烂夺目,“王爷这话真好听。”
贺居北带着她巡视过王庭内所有的军队,当着墨北官兵的面,掷地有声的介绍她,“这是本王的爱妻,你们要像效忠本王一样忠于她。”
妖孽没有打击他,虽然爱妻这个称呼言过其实。她关注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站这里的人太多了,人家心里想什么不是谁随随便便一句话能改变的,她就瞧见几个听到贺居北话之后脸色铁青的家伙。
下来之后,她对贺居北说了,“王爷,你的军中人太多了,你也知道凭我的脾气不可能个个都能和颜悦色,你介绍几个特别受宠的,我以后小心应对着。”
贺居北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不大乐意,“在本王面前都呼呼喝喝,在别人面前你要去和颜悦色了?不行,你得一视同仁!”
“嗯?”
“少在这里乱扭,撒娇没用!”
“哼!”
“你看你这脾气,还好意思说和颜悦色?”贺居北啧啧叹了两声,“过来吧,给你介绍。”
“呵呵。”她屁颠屁颠跟过去,奴颜媚骨,惹人生气。
“这几位是本王的心腹爱将,齐岩、洪纳农、傅恒、云达、宣岳、吉蕤含,阿月留。”他昂着头,沉声威严。
妖孽笑眯眯点头,“见过的。”
瞅着她笑意可人的样子,贺居北心里不是滋味,怎么没见她这么对自己笑了,“见是见过,不过当时立场不同,如今你更是身份有变,得重新再来认识一次。”他揽住妖孽的肩,郑重介绍,“这是本王的九夫人,本王的爱妻。”
几位抱拳拱手,“属下见过九夫人。”
妖孽等着人家行完礼,才乐呵呵地说,“别客气了,刚才还把眼睛瞪得多园,现在又低眉顺眼的,人家不习惯呢。”
洪纳农头一个把头抬起来,“九夫人不愧妖孽之名,一开口就没有人话。”
妖孽很顺溜地接口,“不说人话你还能听懂,也算个异类了。”
齐岩看着洪纳农眼睛又瞪圆了,忙笑着把他拖到身后,“九夫人,这小子呆头呆脑的没少吃你的亏,你行行好放他一马吧。”
他的口气亲近,妖孽也不认生,“齐大人,原以为我们都是叛逃来的会亲近些,没想到你也不帮我呀?”
齐岩没觉得自己错了,还很委屈,“夫人,纠正一下啊,属下不是叛逃过来的,属下是墨北派去盛朝的精英,专属打探各种情报消息。再说了,属下何时为难夫人了?”
妖孽伸出手指数给他看,“第一次,他暗中偷袭,你拦着不许我教训他;这一次,他出言不逊,你又替他出头。前后两次,你说是不是合伙来为难我了。”
傅恒轻轻瞄了眼一言未发的贺居北,笑着插了嘴,“夫人,事不过三,这次放他们一马吧。”
妖孽正等他呢,“好呀,你也觉得他们委屈了?你还不是……”
宣岳和云达听不下去了,没等妖孽说完他也加入进来,“哪里,傅恒只是……”
被几个人同时夹击,妖孽望天自怜,“想想之前我们见面,哪一次不是原本和和气气的,结果一和王爷沾边了,就都剑拔弩张的,行,你们是受了委屈,但是这委屈不是我给的,是你们王爷要你们受的……”边说着边往罪魁祸首身上靠。
在此之前,妖孽早就故意挤眉弄眼又咳嗽两声,严重警告贺居北闲事别管,所以这时他也就一脸肃然,看她一人欺负完自己的得力干将,还担心她是不是没有尽兴。
剩下的还是吉蕤和阿月留含清楚,不能说,一说都是错,他们最老实站在一边,一句话也没说。
但是终归逃不掉,“那位,连话都不屑于和我说的,是吉蕤含吉大将军吧?”吉蕤含先中招。
“属下吉蕤含。”
推开贺居北的手臂,妖孽摇晃到人家眼前,“不错,不错,你上次说我们下次再见,没想到真还再见了,分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