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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却一直坚持要走,这怎么行?”赶紧与春流翠一唱一和,满脸扶危济困的好心人模样。
“他是……”那人看来已经对余畅晚有些信任,看到后来的春流翠,便开口向他询问。
“他是我大哥,我是他小弟,我们都姓贾。”与假同音,“才从榕城回来,城里没出什么大事呀!”
“甚好,看来还来得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开始的伤已经被余畅晚拉得更严重而无力爬起,又恰巧余畅晚接得不及时,重重倒地。
看着他的伤口泛出黑色的血丝,春流翠赶紧上前查看仔细。“公子所中之毒,春风有法医治。”
“春风……”莫非他是那个天下第一的神医春流翠,看着他气宇不凡,落落大方的样子,确有几分可能。只是听说,最近从来极少出门的春风公子,这次在武林大会上,被匪类余妖孽拐走……难道就是二人!?
他向来不喜与弟弟同朝而立,以致并不认识春流翠,现在只好以目光探究着二人。
看着他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余畅晚一派笑容可掬,“是呀,这就是家兄贾春风,我是他小弟贾御风。莫非大哥认得家兄?”
“是我认错人了。”也对,他怎么会是春流翠,而面前这位可爱的小兄弟更不可能是那个作恶多端的余妖孽,“在下南宫家南宫楷。”
“难道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公子固的哥哥。”余畅晚有些夸张的笑道:“弟弟都是天下闻名的剑法高手,哥哥应该更是出类拔萃。”
世间皆知,南宫家的二公子,天赋异禀,剑法卓著,世称公子固;而大公子南宫楷,虽然刻苦勤练,然而天分有限,远不及其弟。
“怎么会,家弟乃是练武奇才,楷之远远不及。”南宫楷略带羞愧道。
“才怪!”余畅晚一脸义正词严,深信不疑,“我看南宫大哥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定是因为淡泊名利,再加上顾念手足之情,不愿与其一争,不然他怎么比得上大哥你!”
从来在南宫家,生活在弟弟阴影下的南宫楷,鲜少被人赞誉,现在遇到对自己憧憬有加的余畅晚,当即被他打动,视作了知己。
春流翠看见俩人相见恨晚的样子,绽开温和一笑,“南宫公子,你的伤口再不处理,就怕会废掉这只臂膀了。”
南宫楷还未得及开口,就听余畅晚急道:“大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保住南宫大哥这只手呀!实在不行,就用我的手臂换给南宫大哥吧!”样子情真意切。
南宫楷见一个萍水相逢之人,对自己如此真切,大受感到道:“贾贤弟,你莫慌,愚兄不会有事的。”随即以未伤之手握住余畅晚加以抚慰。
二人顿时两两相望,视春流翠为无物。
只听到春流翠缓缓开口:“要治南宫公子的毒伤,不仅要上解毒灵药,更要刮骨疗伤。”语毕,冲终于抬头正视自己的二人微微一笑,“事不宜迟,春风立刻为南宫公子进行救治。”
“什么,大哥你有没有弄错呀!”又是余畅晚在当事人还未开口,就在抢话:“这伤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皮外伤,就是这毒可能恨了点,让南宫大哥现在都还动弹不得,最多腕去腐肉,上个药也就行了。”也不用刮骨这么严重吧!
“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春流翠对他绽开了无比优雅的温柔笑容。
“我怎么敢?”你是天下第一,你要怎么医都行,谁敢有异议。“只是,我终觉得……”你老人家太过害人了。
“本来是不必刮骨疗伤的。”春流翠停了一下,注意到余畅晚的灿烂笑容正要扬起,又接着道:“只可惜,你将才和南宫公子互诉心声,延迟了救治的时间,你难道没注意到,现在这毒已经深入到骨髓,难以医治了吗?你再要多言,只怕这毒就顺着血液深入五脏六腑,到时就更难医治了。”
南宫楷、余畅晚二人都细瞧那伤口上流出的血,好像也真是更黑了些。
霎时,只见余畅晚扑到南宫楷身上,伤心欲绝,“南宫大哥,我对不起你呀!”
南宫楷看着他这个样子,忙抬起他欲泣的小脸,“没事,南宫大哥不怪你。”
“怎么会没事,刮骨疗伤,得多疼呀!”用眸光撇向依然笑容不改的春流翠,他正好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贾贤弟真是急糊涂了,不是还有止疼药嘛!”南宫楷笑着看着他,一脸欣慰。
“抱歉,春风这里恰好没有止疼药了!”春流翠好心提醒。
南宫楷一听没有止疼药,就想说等到回到榕城有止疼药时再行刮骨疗伤。
“你……”太狠毒了。不想,余畅晚一下子跳起来,嚷道:“大哥,你太过分了,你不好好医治南宫大哥,信不信我不认你这个大哥了!”
“那更好!”春流翠还是好脾气的笑笑。
“你……”余畅晚竟不知如何开口。
南宫楷见此刻兄弟二人为自己一个外人争论不休,刚想说等到了榕城有了止疼药再行救治。
忽然争论停止,只看到余畅晚对自己甜甜的一笑,说道:“还好南宫大哥是名门之后,不同于鼠窃狗偷之徒。他是大豪杰、大英雄,不能因为无法及时治疗就费去一臂,应该受得了刮骨疗伤之苦的,是吧!”
南宫楷很想说不是,只是面对余畅晚殷殷期盼的目光,和春流翠带笑的温和模样,他说不出这个不字。看这模样,他骑虎难下,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第十五章 命中宿敌
看着现在经过刮骨之苦,已经昏迷过去的南宫楷,余畅晚当真没想到,春流翠真的下得去手,给人刮骨疗伤!
回想片刻之前,春流翠拿出了救死扶伤的专业神医素质,从他的药匣子里摸出一把小刀,在没给止疼的情况下,一刀一刀的为人割去腐肉,更痛下毒手为其刮骨。
说来这个南宫楷也真是没大用,亏自己事先不断吹捧他是大豪杰、大英雄的给他壮胆。没想事到临头,还是不及春流翠轻轻一刀,刚才他那个鬼哭狼嚎的样子……
余畅晚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春流翠随意的瞄他一眼,只见其眼珠溜溜直转,不知又要打什么鬼主意,“晚弟,我们现在一路带他回到榕城,不久即将进城了,进城后把他交给个稳妥的店家,再派人回南宫家传信,我们就可以离开了。你先忍耐一下。”暂时不要兴风作浪。
“我比较有兴趣的是,到底是什么让他南宫家的大公子即使受伤也非去办不可?”余畅晚报以甜笑。
“你哟!就不能少管闲事吗?”春流翠虽然面带笑容,但不难从语气中听到责备之意。
“难道要像你一样的单调生活吗?我和你一个木头人要一起大约半年,如果还不找点乐子聊以自娱,我怕是撑不了那么久。你也不希望我们的约定半途而费,对吧?”余畅晚说得一派天真无辜。
“晚弟觉得与我一同生活很枯燥乏味吗?”春流翠温和的笑问。
“没有,和你一起每天都是新鲜刺激的,都会有不同的麻烦临门。我们一起,我惹来祸事,你解决祸事,乐也融融!”余畅晚笑着道出心中所想。
“你高兴就好!”春流翠看着这笑容,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感觉余畅晚爬到自己身边来了,他也不睁眼便可将他抱在怀中。一路静静的又到了榕城。
半晚十分,一直昏迷的南宫楷醒了,“我这是在哪里?”
“南宫大哥,你醒啦?”余畅晚万分雀跃的叫来了春流翠为他检查伤势后,继续说:“我是你的贾贤弟呀!这是我大哥!”
“经过刮骨疗伤后,一切恢复都很好!不会有问题了。”春流翠微笑着抛出结果。
“真的吗?南宫大哥,你听听,你没事了!”不等当事人发表意见,余畅晚又道:“南宫大哥,你真是我崇拜的偶像,在没有止疼药的情况下,勇于接受刮骨疗伤,你实在太棒了!”
一听刮骨疗伤,南宫楷算是全想起来了。他的伤口想必已经上了麻药,感觉清凉微痛,看着这个贾贤弟对自己一脸佩服有加的样子,不禁开口,“这没什么!”原本以为自己会声音洪亮悦耳,没想到他的声音竟然变得沙哑。
“我的声音是……”南宫楷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虚弱地看向余畅晚。
“你别这样瞪着我,不关我的事!”听到他的嗓音,余畅晚不禁想笑。
在将才的割肉过程中,春流翠才一下刀就听到他的疾声呼叫,在割肉的第二刀时,南宫楷就已经因为疼痛大嚷不止,被春流翠下令,由他点了睡穴安静了。南宫楷现在的嗓音,恐怕除了身体虚弱之外,就是拜那时所赐。
“我……”南宫楷几乎快发不出声音。
“南宫公子,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加休息。”春流翠一脸和气的说道,“春风会为你配制草药,让你尽快康复的。”
“多谢贾公子一片好意,只是楷之还有大事要办,必须立刻离开。”他认为春流翠与余畅晚真是兄弟,客气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惜,他现在已经是床都下不了,怎么可能去办所谓大事?
事情紧急,南宫楷万般无赖之下,定睛打量着救下自己的俩人。思索片刻后,终于开口:“我收到消息,贺居北不知何故,会到榕城的今昔烟雨楼带走名妓绝笑艳。时间应该就是在这几天了!事不……”
他还待再说,只见余畅晚已经转身飞奔而出。他不明就里,就听到春流翠对自己说道:“多谢了,南宫公子!”也快速离开了。
南宫楷一脸莫名其妙,心中满是疑问。
余畅晚一路来到今昔烟雨楼,楼中武林人士齐集,大家剑拔弩张,一起仇视着大堂内正一派慵懒落座、悠闲品茶的贺居北。
只是没有一个人率先出手,大家都僵持着。
余畅晚在人群中发现了随慕杨,慢慢挤入人群,移至他的身畔,小声问道:“随大哥,现在情势发展如何了!”
“你这臭小子,果然在这里!”随慕杨捏紧他的右手,深怕再跑掉。
自从武林大会余畅晚带着春流翠离开,随慕杨当即明白他被卖掉了。猜到他会到榕城,为了问清其中情由,就赶紧跟了。路上为了甩掉狄如风,耽搁了时间。今日一到今昔烟雨楼就看到如此架势。
“我们的事稍后再谈,快告诉我,现在情况怎样了?”余畅晚轻轻安抚随慕杨的怒气,一脸笑容的向其示好。
“也罢!我也是才来不久,这里还没人动过手。绝笑艳还在楼上,没露过面。”随慕杨知他担忧所在,大方解答。
现在盛朝与墨北两国并立,互相约定了不侵犯协议,可谓是友邦了。只是墨北原本盛朝一脉,独立出去自立为国,曾经进攻过盛朝的领土。中原武林认定北夷是嗜杀残暴的游牧民族,现在这几年皇室内部危机不断,是无心宣战,但难保今后安定团结了不起异心。
现在北夷的主帅贺居北进入中原,盛朝朝廷考虑到两国邦交不会将其怎样,要除掉贺居北只有依靠武林的势力了。到时候就说是江湖仇杀,也查不出个原因。
余畅晚看着众位江湖好汉的架势,都想要在这里把墨北主帅给结果了。
可是那个当事人,俊美的脸庞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金褐色的眸邪魅依旧,一副无事人的做派,看来是相当不担忧。
“那位不是余畅晚余公子吗?”其实打从他一进门,贺居北就注意到他了,“来,这边坐,和我一起喝杯茶可好?”
看来这个贺居北也是个祸害呀?轻轻一句,引得众位大侠纷纷向余畅晚投来关切的目光,他还真是深受抬爱呀!
看着余畅晚还在那里,没有挪动半分,贺居北有些不耐烦的指指桌子,“还不过来!”
余畅晚报以微笑,丝毫没有挪开半步。正巧一个好事之徒递来一把刀给他,要他做这当今为国为民第一人。余畅晚看着这刀,不禁悲从心来,这是招谁惹谁了?要这样陷害他。
随慕杨赶紧轰走那人,“要去你怎么不自己去?”
大家都认为,这是个杀贺居北的大好机会,余畅晚一个害人妖孽,今天能够为国效力是他的造化了。于是,又有人不断递来刀剑。
“晚弟!”耳畔响起了熟悉的温润声调。余畅晚赶紧如见救星般像他望去,春流翠却只是道:“自己小心!”
“好!”乖巧无比的点头,随手接过一把刀来,他举步迈向贺居北。
“余公子,你这是来杀我的吗?”贺居北看他提刀来到自己面前,佣懒的声音淡淡开口。
“怎么,不是你请我过来的吗?”余畅晚俏皮地眨眼,“那位送我刀的大哥是知您早已成名江湖,功夫极高,怕您老伤了我,就送我把刀让我关键时刻自保,您老若是若保证不碰我分毫……”
“这我无法保证,你还是将刀留着吧!”贺居北轻松开口,打断了他,“上次见你巧舌如簧,我就对你有些兴趣了。今天又见你这机伶、狡黠,敢于睁眼说瞎话的模样更是心痒,怎么会不对你出手呢!”毫不避讳在场众多的江湖豪杰,他淡淡吐露心中所想,吓得在场之人纷纷倒抽一口气。
他的底细他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是个妖孽般的可人儿!
“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呀!”惊心动魄的惊!为了给自己压惊,自斟一杯茶端起欲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