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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潜苍穹-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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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畅晚端着药碗笑,“你倒是伺候周到呀,来了晚枫园,也不忘给我熬药。”
“娘娘,这是我该做的。”
余畅晚从贺居北身边绕过来,摸摸璧灵的脸,“害羞什么,你对我好我知道……”
发现自己又被余畅晚忽视了,贺居北不悦地给璧灵使眼色,让她赶快出去,璧灵借机逃离魔抓。人家一走,贺居北就开始邀宠,“晚晚,你上次说药太苦了,我记着了,瞧,我给你带蜜饯来了,来,我们就着甜甜来喝药,药就不苦了。”
“王爷你还真疼我呀,随便说点什么你就放心里去了。”余畅晚笑着挑了一片,放在嘴里嚼,“味道还可以,不是我喜欢的东西也能这么好吃,真是难得了。”
“是我的错,疼坏了你啊。”多好的话到她来说都变了味儿,这么明目张胆的气人,也是被他惯的。
夜里,又下雪了。贺居北担心晚上赶路会让余畅晚受凉,便要在晚枫园留宿。他留在余畅晚房里,见她几个呵欠的打,还赖着不走。余畅晚懒得理会他是走是留,径直上了床躺下。
可是她闭着眼睛一直睡不着。贺居北见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便靠过去道:“晚晚,你说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余畅晚睁开桃花眼,直勾勾地瞧着他,“王爷,你要下手怎么不选在前几天,我这几天状态一天不如一天,是江河日下呀,你是专门选着我反抗不了,想要享受一下吗?”
贺居北被她看得竟然脸红了,说不想那是骗鬼的,但是他这么久都忍下来了,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
“你想到哪儿去了……”
“嗯?”
“我可不可以就躺在你的床边上,我不放心,就想守着你。”这两天没见她怎么咳嗽了,脸色也红润许多,胜利在望了,他一定要坚持住。
余畅晚没说话。他站在床边,注意到她没啥反对表情,就直接在挨着她躺下了身子。她只是往里面挪了挪,也没见生气。
他躺好之后,头一偏正好对着余畅晚的侧脸。他看了一会儿,发现她一直不闭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影响她了,“怎么不睡呀?”
余畅晚回了他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再缓缓,一时半会儿的我不习惯。”
虽然没听懂她的意思,但贺居北很自觉道:“那我睡地上,会不会妨碍到你?”
“呃?”
诧异中,贺居北已经很乖很温顺地滚到了地上。
余畅晚丢给他一床被子裹上,他披着被子犹豫再三,“你呢?冷不冷呀?”
余畅晚又丢给他一个枕头,“想想你自己吧!”
贺居北摸摸枕头,又看看已经闭上眼睛睡了的余畅晚,突然感到一阵无可言喻的疲倦,他想一直把余畅晚盯着,却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迷糊中他感觉有人蹲在他身后抚摸他的背部,他闻着这人身上淡淡幽香,突然失控地流出了眼泪,就像一个害怕失去疼爱的孩子。
余畅晚蹲在他身后,也看不见他已经哭了,只是听到他蒙住被子哽咽,心中徒然生出一股歉意——
今天下午一起喝酒了,她问,怎么说是自己让他苦恼发愁了,都不见他借酒消愁啊……他说,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酒能消我的愁……
他怎么不想想,他眼前这个人,曾经心安理得地被随大哥纵容过……无忌惮地对春祸水嚣张过……
……他现在又能做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我不会稀罕你,你再好都没用……
真想对他说,你真是太晚遇见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把贺居北虐过来,先是割肉放血,再是修宫殿,接着穿白衣服装春流翠,然后躺在余畅晚床下掉眼泪,下面就是最后的……
反正除了整死他之外,就是把他往死里虐。
、卷三 第四十七章 共君此夜
天亮了,感觉自己还活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余畅晚仰起头迎接着晨曦的第一缕光,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她知道,现在她已经是逼近临终了。
低头望向贺居北,他一如既往的探究着自己的眸子,她心里从来想的是什么,他可能根本没弄懂过。
她蹲在贺居北身后莫名其妙地呆了一夜,后半夜的时候,脚有些麻了,便坐在了地上,再后来脑子有些晕眩,她又靠到了贺居北的背上。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懒得想,活着本就无趣,她何必多增劳累……
贺居北其实早就醒了,几乎是被她一倚靠的瞬间就睁开了眼。他听着余畅晚的叹息,整个人霎时僵住,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因为一个女人会落寂到这种地步,明明想要翻身起来质问她,到底有什么不知足,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让她如此痛恨……却又害怕,自己的言辞失控,害到她更加失落……甚至……彻底崩溃……
这时,贺居北突然笑了一下,努力装出很灿烂的笑容,显得精神十分抖擞,眼里也不见了沮丧。
仔细观察余畅晚的脸色,瞧着她因晨光闪耀而映红了的面庞,他心中一动,忍不住旧事重提,“晚晚,过几天,再过几天我们可不可以……”
“干嘛?”
贺居北被她迷离惑人的桃花眼一望,不由自主地微微脸红,“我们是夫妻,你说我想干嘛?”
余畅晚不慎用心地撇嘴,“你想干嘛干嘛,看你着如狼似虎的样子,想来我也拉不住你。”
“那好。”贺居北大喜,“晚晚,你说我们的孩子将来要叫什么名字?”
他这思维太跳跃了,一时半会儿的余畅晚还接受不了,“啥?”
贺居北一步蹦到余畅晚身前蹲下,讨好地摸摸她平坦的小腹,“孩子……你总该给我生一个嘛……”
余畅晚打开他的手,挑眉道:“看你这急色的样子,孩子生下来也是个色狼。”
“只要是你生的,是什么都好。”贺居北毛手毛脚地又趴近了些,抱着她的腰撒娇,“晚晚,晚晚,给我生一个吧,你说是色狼,那我们的孩子就叫慑儿吧,震慑人心的慑,声慑四海的慑,真是个好名字呀。”
余畅晚无奈地看着他大白天的一个人发梦,他微眯着眼睛无限憧憬着,整个人看来是陶醉进去了……
她要怎么去告诉他呢?她觉得今天就是她的大限之日了,明天的太阳是什么样子,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听人说人死之前,总会看到一些心里最舍不得的人,她老惦记着能见识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想到,昨晚她一回头就瞧见了春祸水……
竟然是春祸水,怎么不是姐姐来接她……
“晚晚,想到我们的孩子是什么样子了吧?”贺居北觉得她发愣了,笑眯眯道:“我想呀,我们的孩子必须得像你,那么聪明狡黠,一肚子鬼主意,一定很调皮,以后,有你们一大一小的两个,整天闹得我……”
“你还真会胡思乱想。”
“晚晚,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嘛?”
余畅晚苦着脸犯难,怎么要死了还招人来烦。
贺居北却是一门心思地想给他二人找到羁绊,“等到过几天,你再好些了,我们就生一个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一定会……”
他接下来说的余畅晚听不见了,因为经过夜晚一夜与春祸水的幻象对视,她实在是累得支撑不下去了。
接下来一整天,贺居北什么也不做,只是守在她身边,安静的倾听她的呼吸声,这样才可以感觉到她还在。
余畅晚醒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贺居北在呢喃:“若是你死在这里,知道他会怎么做吗?不会有人来为你报仇的,至少他不会。他大局为重,又想到你的悖逆,或许连伤心也免了。就为了这样一个人,你却要来伤我的心”
余畅晚很想说,会伤你的心,是因为我做得到,倘若我做不到,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没想到这时,贺居北道:“是你傻得可怜,你以为我狠不下心吗?”
余畅晚笑,不,是知道你不甘心。
“你都不知道,是我舍不得。你哪里知道自己有多让人舍不得呀,人家说,我被妖孽蛊惑了心窍,其实呢?我遇上了,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人……”
或许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妖孽也难免善了一把。余畅晚被他絮絮叨叨地说得,心里一烦,眼泪就跟着往外掉。
“看吧,你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心软。”贺居北早看出她醒了,她还津津有味地玩味着自己的话,“我这么哄你一哄,你就哭了。”
余畅晚不服输地犟嘴,“呵,我在你面前落下的不是眼泪呀,是磨石,一颗一颗的砸进你心里,你不信吗?那现在痛不痛……”
“不够痛……”
“是吗?那你放心,还有你痛的时候。”
看着她嘴角泛起的冷笑,贺居北心中一紧,低喃道:“不要对我冷冰冰的,我也怕冷……”
余畅晚的笑一下子僵住,看着他发愣,贺居北的眼中缠绵无尽,轻轻地冲她一笑,“让我抱抱你吧。”
余畅晚落入他的怀里,眼眸跟着酸涩,“疯子……”
贺居北捧起她的脸,温柔地给她擦去泪水,“我伤害过你,也从来不是你需要的那个人,但我在你身边,只有我在你身边,你就不能……”
余畅晚疑惑地看看他,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得真好,我都快被感动了。”
“感动你,那是迟早的事。”贺居北假装板起脸,却控制不住一颗心因她悸动,“不记得我说过的吗?有一天,你会很爱我的……”
“是吗?有一天……”余畅晚别开脸,分外不屑地一哼,“你就等好吧……”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泄气了,傻瓜……”贺居北瑟瑟发笑,也不知这声“傻瓜”是在说她……还是说他自己,“我一直在对自己说,你不爱我就是在爱我,你是妖孽嘛,爱人的方式自然该与众不同些,是不是想着继续装作对我虚情假意,我就能一辈子对你呵护备至了,你这点小心思呀!”
“哎……”他的话音才落,余畅晚跟着他一起叹气,冥顽不灵到了一定境界,就是执着了。
夜里,贺居北就像感觉出余畅晚命不久矣,最后还有什么花样都拿出来了,他吩咐全府上下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这样凄凄惨惨地红了满园,余畅晚觉得,他就像是要给她招魂。
他对整个王府的人命令,“本王的晚妃现在性命垂危,需要有人的支持鼓舞,本王现在就要王府上下的人都来支持她,现在,每一个人,都给本王到畅晚园外去,给本王守着,为她秉烛祈福。”
这样做就能管用吗?
余畅晚笑着看闲事,完全不说话。贺居北瞥了一眼她凉薄的唇角,心都快被她凉透了,没敢再看第二眼。
最后就蹦跶这一夜了,好歹她也要说点什么,四处望望,最后,余畅晚百无聊赖地在天上找到了话题,“月亮挂在天上,不知道有没有人担心过,它会掉下来。”
贺居北听到她云淡风轻的声音,恍惚一笑,“有星星陪着她,她舍不得落下来。”
余畅晚也笑了笑,“可是月亮她愿意吗,身不由己地被这么多不相干的星星牵制着……”
等不到她调侃完,贺居北怒从心中起,“难道真要毫无挂碍,无所牵挂,孤零零的才好吗?”
余畅晚完全不懂他生气什么,磨练了这么久,他的风度怎么还是没有?!“这要问问月亮才知道啊。”她依旧不改戏谑,“可是我和他隔得太远了,他就算是说了什么,我听不到。”
贺居北瞪着眼,“若你真想爬上去,我会叫人来凿出一级级石阶,即使会是一副天梯,用上一辈子也会给你做出来,只要你能满意。”
哟,一来就把眼睛瞪得这样圆,那待会儿他吼起来,不是会更厉害,余畅晚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故作平静道:“竟然能这般稀罕我,疯子,你对我的忍让算是达到了令人发指的高度了,话说,一个人的气度要看他对上什么,对上我,你能抱着这份平常心,真可谓是海量汪涵,气度不凡了。”
“你要说什么?”不断升腾起来的焦躁怒气已经让他咬牙切齿。
而妖孽却是好整以暇道:“你说过是因为爱我对吗,这么容忍我,是为了表现出你的爱有多大吗?是无边无际的吗?还是想要溺死我?你说的爱,在哪里,哪里是?”
“哪里不是?”
他那眼中的灼热,任谁被扫上一眼都会立即焚为灰烬,偏偏遇上个能视而不见的,只见她轻轻的摇着头,“看不到。”
贺居北暴躁地低吼一声,“你不要太过分了!”向她扑了过来。
余畅晚由着他把自己拽回了房间,“你还有什么没做的,一次做完,免得这么不甘心,你别瞪我,瞧瞧你,脸都青了。”
贺居北气得嘴角抽搐。
“别不说话呀。”她伸手戳戳他,诚心诚意地在火上加油,“要装什么可怜,刚才外面你还吼我,一回来你就泻火了?”
贺居北浑身猛地一震,即使到了此刻,仍然不愿对她有所伤害,只能口是心非对着她吼,“你太让我恶心了,就像是我身上长的脓疮,碰到哪里都是痛,只可恨这伤是长在我心里,割都不掉。”
余畅晚愣了愣,“你说得我好像很过分。”
他一手指着她,痛斥她的恶行,“你想死就算了,最恨的是,你还不听劝,怎么说你都不改变心意,久而久之我都快绝望了……”
余畅晚完全无视他脸上的痛楚,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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