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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过来休息。”他拍拍床示意他过去。
余畅晚的样子似是在耍小孩子脾气,站在那里不愿靠近他,“春风,你先休息,我要去照料南宫大哥!”
“南宫公子若是真的中了什么毒,那就有劳照料了。但现在就是中了迷药而已,我又给他上了入梦散,只需要休息就可以了。”
“哦!”还是没动静。
“晚弟,你在怕我?”春流翠含了一丝的微笑,一双眼睛似有力量般紧紧地捆着他。
“没有没有!”余畅晚赶紧低眉顺眼的说道:“我哪敢?我这是害羞紧张的在故作矜持。”
春流翠颇感有趣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说:“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表达一下男女授受不亲、不该同床共枕的教条,好消除你和我在一起的紧张感。”
“不用,我紧张感应该完全消除了,可以过来睡觉了。”余畅晚鼓起勇气向他走去。
春流翠理所当然的展开双臂,等着他投怀送抱。
拥着他,春流翠淡淡开口,“贺居北他将才叫你,晚晚!”他的尾音拖得很长,用他那种独特的嗓音念出来,没来由的令余畅晚起了鸡皮疙瘩。
余畅晚满是委屈地睁开眼看着他,“人家是迫于无奈的!”
“哦?!”那口气像是不信,又像是故意逗他。
他摆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无辜说道:“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他,春风!”
“唔。”春流翠好整以暇点头。
看着余畅晚此刻清澈的眼睛,发出迷茫的光芒,“你今天确实累了,好好睡吧!”春流翠微笑开口。
“好!”乖得仿佛温驯的猫,闭上眼睛。
不久,沉睡的余畅晚,因为春流翠温柔的抚触,而在睡梦中露出甜美的笑靥。
浅浅微笑爬上他的嘴角,心满意足的入睡。
第二天,原本计划看过南宫楷后就离开,没想到他已经醒了。
“南宫大哥,多亏了你。阻止了一场武林浩劫!”余畅晚笑眯眯的给他戴起高帽子来。
“是吗?”昨天这个贾贤弟转身就走,弄得他一头雾水。
“就是呀!你很厉害呢。”余畅晚笑着又夸。
春流翠一把上前将他揪开,温笑开口,“南宫公子,春风和舍弟还有要事,特来向你辞行的。”
“这个……”南宫楷样子有些为难。
余畅晚看他那模样就是舍不得自己走,“南宫大哥,我与家兄是出来闯荡江湖见世面的,现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大事了,我们就只好回老家了!”
“喔!”原来这个贾春风的“要事”,就是没事要回老家呀。只是这个贾小弟自己确实喜欢得紧,于是南宫楷道出了自己这次出门的目的,“贾贤弟有所不知,现在的江湖上有一见大事,多少英雄好汉都会受邀参加。”
“什么大事?”余畅晚一下子来了兴趣。
“唉!”春流翠微笑着摇摇头,“还有要事要办的,小弟!”
“不急不急!”余畅晚一脸兴奋的笑看南宫楷,“南宫大哥,到底是什么大事。”
南宫楷看着鱼儿上钩了,“就是步霄城主与江湖两大美人之一王姑娘的大婚呀!”他由怀中掏出悉心收藏的请帖,递给余畅晚。
打开来一看,“你说的是秋月美人王明鸾?”余畅晚一脸坏笑的撇向春流翠,“大哥,那可是你的故人哟!不去看看?”
看春流翠毫无表示,余畅晚带着娇腔问道;“难道你想去?”
“王姑娘总算觅得如意郎君,想必她的母亲也很欣慰吧!”余畅晚又回视南宫楷,“南宫大哥,愿意带我们一同前往吗?”
南宫楷听他们二人的口气,是似认识王明鸾母女,也感好奇,“贾贤弟,你认识王姑娘?”
“是呀,曾经遇到过!”他一脸笑容可掬,“南宫大哥你有请帖的,就带我们去,行吧!”可以多一个人上路,免得单独面对春祸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害了!
南宫楷本来就想着邀他一起去,现在一听这请求,自然欢喜,只是佯装为难道:“只是……”
“多个人也好解闷嘛!”
南宫楷有些拿乔,“有你哥陪你你还嫌闷?”
“有他在解闷,比不解还闷!”
南宫楷听他如此立刻笑着答应了。
春流翠原想告诉他,就他俩自己也可以去的,但是看着他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也知道阻止不了,就随他了。
步霄城主大婚的日子还有月余,他们离步霄城大约有七、八日的路程,看来是可以缓缓上路了。
于是,他们又过了两日,大概南宫楷的手臂活动灵活了,就启程上路了。
坐在春流翠的马车里,南宫楷一路与余畅晚有说有笑,好不快活。春流翠带着微笑,闭目养神,也不加入他们。
南宫楷感到这贾家两兄弟,一个气宇轩昂,仪表不凡;一个狡黠机灵,天真纯挚。不知是出自何种家庭,不是好奇问道,“贾贤弟,你们贾家到底是作何营生的?”能生出兄弟这二人般灵秀人物。
“南宫大哥,你总算问到我们的家世了?”余畅晚原本笑容灿烂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我原以为,我们结交于危难之际,是生死兄弟了,没想到你还是在意我们的家世背景!是认为我们贫贱之人,不配与你高门世家结识吗?”
看这马车的布置,就知道他们绝对不可能是什么贫贱之人!
只是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南宫楷慌了。生怕这个一脸可爱的贾贤弟不再理会自己,忙解释道:“贾贤弟,愚兄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想知道是什么家庭中可以养出你们兄弟二人这般优秀的人物,一时好奇心起,所以就口快了。真的没有看不起的意思!料想你们兄弟二人,若不是系出名门,就也是家中父母宠爱有加的。”
余畅晚心道:这个南宫楷还真是好玩呀!于是继续逗他,“其实,你不用安慰我了,你看不起我是应该的。”听那声音是相当的伤心,“我家本来就没做什么好营生,家中也无父母疼爱。”
“这个……”自己这张乌鸦嘴呀!南宫楷当即后悔,他一脸疼惜,“贾贤弟,不要伤心了。愚兄不会看不起你的!”
谁知他才说完,余畅晚也一把抱住他,硬咽地说:“南宫大哥,你对我太好了!”
“这是应该的!”
只可惜他背后没长眼睛,看不见余畅晚眼中的促狭笑意。那恶作剧得逞的笑容,通通落在了不知何时睁开眼微笑注视他的春流翠眼里。
余畅晚理直气壮的对春流翠一笑,妖媚无限。
春流翠也自觉的又闭上了眼眸,不再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第十七章 步霄之城
步霄城地处东地之巅,四季如春,终年繁花盛开,城内居民仿佛与世隔绝,不问朝政,不理世事,
现在的步霄城主香染,是曾经的武林上四大公子之一。自从当年接任步霄城后,就再未踏出城门一步,俨然与武林脱离干系。
世人公认的当世第一城是云瑞城,那里是全国最富庶城,能够实现无数人的淘金梦想;但是,江湖人心目中的天下第一城却是这座兵器之城——步霄城。城内制作兵器的能工巧匠无数,历届的步霄城主除了是剑术高手,还得是制剑行家,这个香染也不例外。
在盛朝的八位开国大臣中,就有香染的先祖香茗渊。香茗渊既是剑术大师又是制剑巧匠,现在的狄家堡镇山之宝——崩觉,就是出自他手。
由此,即使香染不愿再与武林接触,这个江湖也不见得会放过他。只要是武林中人,无比想要获得香染的亲自铸剑,历年来到步霄城来求剑的人数不少,却鲜有人成功。
今次,香染与王明鸾大婚,因为新娘身份,可以看作是步霄城与朝廷的联姻。所邀的宾客众多,有江湖上的豪杰,朝廷中的高官。原本略带清冷的步霄城,现在一派喜气盈门。
春流翠、余畅晚、南宫楷三人,一到步霄城就感受到了这种热闹的气氛,余畅晚就问,“这个步霄城主,不是挺低调的吗?就像个世外高人似的,怎么结个婚搞得这么热闹!”
南宫楷笑他不知,“步霄城主是很低调,但是这次他娶的新娘是天下两大美人之一的王明鸾,再加上王明鸾的父母是朝廷与江湖上都有脸面威望的人,相交满天下,自然邀请的宾客就多了!”
余畅晚不解道:“那这个步霄城主自己娶亲,却为他人做脸面,他高兴得起来吗?”
“贾贤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城主娶了秋月美人王明鸾,又有了朝廷的支持,怎么会不高兴。”南宫楷那模样一脸羡慕。
“大哥,如果是这样,你也会高兴吗?”他将头转向一直微笑不语的春流翠。
“世人梦想皆是如此。”春流翠温和一笑,慢慢开口。
“我就不觉得,人人都会开心。”余畅晚如同找别扭的小孩子般左右张望,“你看,那个姑娘就是一脸的不开心。”
南宫楷顺着余畅晚所指方向一看,笑道:“那个是侍香姑娘,城主的心腹丫鬟。她向来一张冷然面孔,不苟言笑。”
余畅晚看那个女子相貌平凡,勉强只能算是清丽,但是此刻她眼中出了淡淡的忧伤,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南宫大哥,你看,他们是在收请帖,我们快过去。”余畅晚拉着南宫楷大步流星向侍香处跨去。
一到侍香面前,他就一脸可爱笑容的说道:“这位美人姐姐,我们是来参加你们城主大婚的。”
南宫楷掏出了请帖,递与侍香查看。侍香看了余畅晚一眼,也不说话。认真的查看着请帖,随后道:“原来是南宫世家来的客人,三位公子这边请,自会有人为你们安排客房休息的。”
“美人姐姐,你不亲自带我们去吗?”余畅晚也不死心,上前拉拉侍香手臂。
侍香冷冷开口,“公子自重。”
“姑娘,春风教导无方,舍弟失礼了!”春流翠向侍香微笑开口,随后上前俯身对余畅晚低声道:“晚弟,你太顽皮了!”
侍香看春流翠诚恳道歉,也不再计较了。三人就在另一侍女的带领下入住客房。南宫楷独自一间房,春流翠与余畅晚一间房。
三人饭后,相邀一同游城。这步霄城户户皆会铸造兵器,人人皆武艺不凡。转了一圈,余畅晚嫌这里没有像样的馆子与娱乐场所,深感无趣。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呀!这里的日子太难熬了。”这里的生活太枯燥乏味了吧。
南宫楷也有同感,不住点头。春流翠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适应不了,也不应该指责他人呀。”
余畅晚看他一眼,还真当自己是我大哥呀?处处教训我!只是他笑眯眯的开口,“大哥说的是,小弟失言了。”
第二日,南宫楷带着二人去拜访城主。
城主府本来是一座简单朴质的府邸,但是现在为了迎娶王明鸾,府中上下都忙着将这里整修翻新。
被丫鬟领路,带到了已经装修布置过的大厅,厅中红绸高挂,喜字满墙,真是喜气冲天。
在大厅,他们一直在等待城主香染露面,可惜城主铸剑去了,等来等去不见回来。直到半晚十分都没看到人影。
三人刚要告辞,只见一个人如玉树临风,神情肃穆的人影走进厅来,那人竟是夏君齐。
“余畅晚!”他一来就将余畅晚的西洋镜戳穿,“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哈!”余畅晚也不避讳,冲他一笑,“当然和夏大哥你的原因一样呀!”
“你就是余畅晚。”被蒙在鼓里的南宫楷一下醒悟过来,“那你就是春流翠。”
“春风正是春家流翠。”春流翠也微笑承认了。
“你们骗我。”南宫楷大怒。自己被这俩人当作猴子耍了一路。
“春风从未承认自己姓贾。”换言之一切过错都在余畅晚身上。
“南宫大哥,若是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们是春流翠与余畅晚,你还可愿意与我们结识。”余畅晚认真问他。
若是春流翠一人,他应该会开心结识,但是又加了个余畅晚,他的确是会避恐不及。“但你也不能骗我呀!”
“骗你是为了交你这个朋友!”余畅晚好言相劝,“你看,我们相识至今,我可曾害过你?”
看着诚恳的目光,南宫楷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负气离开。
“南宫大哥。”余畅晚大喊一声也不追他。随后,将目光对向眉宇间杀气凛凛的夏君齐,“夏大哥,多日不见,更加康健了!”
如果可能,夏君齐恨不得将他就地结果了。可惜,他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心肝,他不能动他分毫,还得保护照顾。
“你真是有一张巧嘴。可以黑白颠倒,就连贺居北这样的人物,你都能应对自如。”前些天,在今昔烟雨楼中那事他也有耳闻。说来,还算余畅晚帮他保护了心爱之人。
“夏大哥,过奖了。”余畅晚不管对方是否好言,均是一片笑脸相对,“夏大哥与这步霄城主是生死之交,我们见不到他的面,夏大哥一定见得到。不知,夏大哥可否带我们引荐?”
他居然知道香染与自己的关系,看来是绝笑艳告诉他的。夏君齐定睛看她,“好,你跟我来!”
果然,不久就有丫鬟来带夏君齐去见香染。春流翠和余畅晚一起跟着前往,夏君齐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你就是春流翠?”
“夏兄有礼,正是春风。”春流翠相当守礼一笑。
夏君齐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