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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侍香,那我呢,余公子当真从没动心过?”
余畅晚一听她这话,将脸凑近,手肘搭在她肩上,一副交情很深的熟稔模样,“明鸾是武林公认的绝色美人,我自然甚是动心。”
“但你在当时的武林大会上根本没有正眼瞧过我,还看上了一个男人啊!”王明鸾向她倾身娇笑。
“春风他很迷人嘛。”余畅晚决定好好逗逗她。
“可是这不正常呀!你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有这么多的女人你不玩,偏要去找个男人,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会是?”王明鸾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大概是一时意乱情迷吧!”余畅晚开玩笑地说。
“你还有心情和我说笑?你知道你把春大哥害得有多惨吗?他从一个人人称道的神仙人物,成了为世俗所不耻的败类!”王明鸾越说越激动。
“他都是败类呐!”余畅晚觉得耳膜有点受不了她的聒噪了。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他又没和春流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王明鸾对他这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引得相当生气。心想,为了春流翠回到正途,她决定破釜沉舟,用行动来解决掉余畅晚。
“余公子,你看我美吗?”她嫣然一笑,客气得吓人。
“美……”余畅晚立刻一副被她迷住的模样。
她不相信余畅晚对她无动于衷,果然现在她施展美人计,就让他自动卸甲。
“你真是坏!”王明鸾娇嚷着,咬着红唇,烦乱地拉扯着长发。
“你这是……”余畅晚一脸调笑的望着她。
只见王明鸾忽然自动宽衣解带。半晌,她仅着一件兜衣,婀娜的身材若隐若现,白玉般的手足,吹弹可破的肌肤。
“明鸾姑娘,你热了吗?”余畅晚为了配合她,坐在床沿,笑道。
这女人摆明了在□□他,真是太好玩了。
“你不喜欢我吗?”王明鸾的双臂已搭上他的肩膀,浑圆的胸正慢慢抵向他。
“喜欢,当然喜欢!”只是这种艳福,余畅晚实在消受不起。
王明鸾突然恼羞成怒,拿起枕头就往余畅晚脸上砸去,大吼:“非礼呀!”
“救命呀!”
“快来啊!来人呀!他把我带到房中,撕破我的衣服……呜……”人越来越多了,王明鸾哭得声泪俱下。
余畅晚看着王明鸾对着大家又哭又叫地演戏,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料到王明鸾这样一个世家千金,为了陷害自己,居然搞成这个德行。
余畅晚看她这样子哑然失笑。
人来了一片,大家将余畅晚团团围住。
“亏你笑得出来,意图□□未来城主夫人,罪名不小呀!”有人大声斥责道。
“余家妖孽,这下你可惨了!”有人幸灾乐祸着。
“你还笑?晚弟,你也太大胆了!”南宫楷也来了,焦急万分的看着他。
“是吗?”余畅晚整理一下仪容,笑道:“我倒想看看会有多惨。”
不久那个不笑城主也来了,王明鸾看见紧抿着唇赶来的香染,立刻扑进他的怀里哭嚷着:“城主……”
她说哭就哭地本事实在厉害!余畅晚自叹弗如。
“到底是怎么回事?”香染的目光冷然的质问着。
“余畅晚……他想欺负我……”王明鸾紧抓住他的衣领不放。
“余畅晚……”香染抬眼瞪余畅晚。
侍香看着香染严厉的眼光扫向余畅晚,不由得有点惊惶,但是想到与自己相处多日的余畅晚不会是这样的人,她壮着胆子给余畅晚求情:“主人,这一定有误会。余公子,他不是这样的人。”
“呃……是……我想我是昏了,明鸾长得太美,让我一时没把持不住……”余畅晚微微一笑,顺着王明鸾的剧本演下去,承认这个可笑的“疑似非礼事件”。为了换取最后的成功。
“你不是喜欢侍香吗?”香染的目光如同可以吞噬人般。
“基本上是,但我这个人一向花心,没什么原则的……”余畅晚干笑两声。
“你看,他把我的衣服全都脱光……像他这种见色忘义的小人怎么会对人真心……”王明鸾意□□上加油。
“明鸾是未来的城主夫人,你太过分了!走!我得私下和你解决这件事。”说着,香染愤怒地推开王明鸾,伸手拉起余畅晚的手走出房间。
“城主……”王明鸾被他冷凝的表情吓住了。
“明鸾,这件事我来处理。”香染用力一扯,将余畅晚带离了房间,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香染表情沉怒地拉着余畅晚来到一处僻静地方。
“你喜欢侍香,为什么还去非礼王明鸾?”香染的口气相当不悦。
“你说呢?”余畅晚收起不正经的笑脸,问道。
“你当真是个卑鄙小人!”香染狂怒得想要揍他。
“如果我□□了王明鸾,你们就无法大婚。那么,侍香就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了!”余畅晚淡淡开口。
香染难以相信,“你为她竟然可以至此?”他颀长的身子慢慢踱向余畅晚,表情郑重沉郁。
“她不爱我……”余畅晚忧伤的抬起头,“她的心里只有你!”
“所以你就去□□王明鸾,让我可以永远和侍香在一起。”他眯起眼睛,睥睨地瞅着余畅晚。
“是!”
“你带她走吧!”香染妥协了。
他这连日里观察余畅晚,对侍香温柔多情,能为了侍香可以不惜一切,他却做不到!
“你……你同意?”余畅晚错愕地瞪大眼睛。
“是,你现在就带她离开这里!”香染冷冷开口。
“可是,你没有问过侍香的意见。她不见得愿意跟我走的!”余畅晚提醒。
“这是我的决定,她不会有异议的!”香染冰冷的注视他,“否则,就必须呆在步霄城的地牢里。”
“我宁愿呆在地牢等她,也不会强行带她离开!”余畅晚坚定说道。忽然又想起什么,“城主,你可以送我一本书吗?就是你的那本古本的医书!”
“随你!”香染随风消失了。
须臾,来了一群人,将余畅晚带进了大牢。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第二十章 挣扎纠缠
余畅晚被人带到了阴森昏暗的地牢里,这里的设施简朴,牢门栅栏就几根枯木,想来也没关过什么犯人。
整个大牢里,就关着他一个人,余畅晚百无聊赖,陪着他的是一些可爱的爬虫、老鼠。
以他的武功修为,要出大牢轻而易举。“这还真是,锁君子,不锁小人!”看着这牢门余畅晚叹口气道:“我在这里还成了君子呢!”
余畅晚找了处不见得潮湿的干地方,抱膝坐下,看着那群充满生机的可爱小动物们正在向他靠近,他勾唇道:“今天就有劳你们为我守夜了!”
“这里还真是冷呀!”他喃喃低吟,安静的闭眼睡去。
月至中天,夜色更凉。
此时的步霄城中分外热闹。随慕杨前脚刚进城门口,就嚷着要找余畅晚,当被告知已经关在了地牢中,随慕杨立刻与南宫楷、春流翠一起去找香染理论。随慕杨、南宫楷俩人,一个非要去陪着余畅晚一起蹲地牢,一个则是以命担保他的清白。香染仍是一脸的冷漠,对他们置之不理。一直最为平静的春流翠,最后作为代表,派去探望被关入狱的余畅晚。
来到这个地牢,春流翠深感香染根本就是无心锁他,以余畅晚的能力,从这里逃走,不是问题。
这里甚是简陋,蚊虫老鼠横行无忌,春流翠略笑言道:“也该给他点教训!”
一路行至余畅晚所在的牢房门口,春流翠原以为锦衣玉食惯了,他会在这里坐立不安,叫苦连连。只是不想,却见到了他与虫鼠一同安睡的画面。
余畅晚就这样抱膝螓首,缩成小小的一团,仅留了一张冷得发青的小脸在外面。
春流翠缓缓蹲在牢门边,静看着,伸手欲抚他的娇颜,只是在他酣睡的安稳中又不忍去扰。
忽然,余畅晚皱起双眉,继而扭转着蛲首,呼吸混乱,面露惶色!
作噩梦了吗?
刺骨的寒冷……
小孩地欢喜爬起,捡起已被击晕的鱼儿,“你们一定是神仙。”
眼前是一对神仙般的男女。
……
……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嘴角往上勾起一抹噬血的笑容,重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瓶中之物灌于小孩口中……
……
……
春流翠看着他挣扎无助痛苦的扭曲,“晚弟,醒醒!”
“晚弟,你只是在噩梦!”
“晚弟!”
余畅晚突然睁眼,眼前一脸关切眉头微皱的人,与梦中那令人惊惧的可怕身影重叠。
十一年前的一切历历在目!
蓦然醒来迎视他的余畅晚,那神态几乎是畏惧。
“没想到,晚弟你居然会怕噩梦!”见他已经醒来,还是眼神飘渺,春流翠不解。
“以前经常做,许久没做过了,‘老朋友’一来,我还有些不习惯。”
春流翠若有所思不再开口。
当那迷乱的眼神渐渐回复凝视,意识到春流翠来探望他了,余畅晚赶紧喊冤:“春风,我好冤枉呀!”
“是,就你最冤枉!”春流翠看着他此刻的狼狈样,“看你以后还敢顽皮。”
“她王明鸾是谁呀?以为我会非礼她。”余畅晚抱怨着继续,“我连你都没碰,还去碰她了?”
春流翠挑挑眉,笑道:“晚弟,你言下之意是你想过要碰我啰!”
余畅晚撇他一眼,:“春风,你来探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春流翠也不再逗他,“你随大哥来了,一听你被关着,立刻闹开了锅,非要来牢里陪你;还有你南宫大哥,愿意用性命,给你的清白担保;那个一直冷冰冰的侍香姑娘,也在为你求情。”
“是吗?”余畅晚一脸得意的笑。
春流翠唇角微勾,“这么多人为你奔波劳累,晚弟,你的人缘还真是好!”
“可是,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担心我!”余畅晚抬头,直视着他。
春流翠露出一抹笑容,“当然。”
说了等于不说!这个就叫做高手,他这个当然,到底是当然有担心,还是当然没有,除了他自己,谁知道呀!
“我一直都在等你来看我!”
“哦?”春流翠一脸的不信。
“我告诉你哟,你的那本古本宝贝书我已经帮你要来了!”余畅晚相当开心,“它是你的了,想什么时候看都行!今天不用再彻夜看书了。”
春流翠微微一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有劳晚弟了。”
“我怕是这辈子唯一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件事了!”余畅晚幽幽开口。
“晚弟,你怎么了?”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这次的祸事惹大了!”他叹一口气,分外伤感到,“我调戏了未来城主夫人,怕是会被凌迟处死了!”
“晚弟,不要胡思乱想!”
看着春流翠那一脸不信的笑脸,余畅晚大恸:“我是为了你,才招惹到王明鸾的。现在命不久已,你还在那里笑!”
春流翠叹口气,“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余畅晚蓦抬首,迎视那双沉敛带笑的双瞳。春祸水永远用微笑与温和隐藏瞳中深处那残忍又无情的冷血,一路看至今日,与此人对上,真是棋逢对手了!
“主人,请您放了余公子。” 自从余畅晚被关进地牢,侍香就一直不忘抓紧机会求情。
“你当真如此在意他?”香染面无表情的问道。
“余公子他不是一个轻薄之徒。”经过几天的接触,侍香只感余畅晚还是个喜欢惹事胡闹的孩子。
“你的确了解他。”香染目光直视侍香,“他是为了你才轻薄的王明鸾。他为你可以如此,你要如何回报呢?”
侍香的脸上有着一丝动容,“他这是何苦?”
香染看着她的表情,冷冷说着,“我刚才叫他带你走,他却说除非你自愿,否则他宁可被关在牢里!”
“您同意我跟他走?”侍香突然愣住,眼泪不知从何处涌出。
“是的,他对你真心相待,你应该跟他走!”再也莫要回来。
“是!”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我会遵从的。
即使我从此生若行尸走肉,但是我可以确定,你是幸福的。
“余公子,我愿意跟你走了。”侍香终于下定决心。
“好呀!”鱼儿上钩了。
“但是我现在不能和你离开,主人的大婚还需要我帮忙安排。”侍香说出心中愿望,希望能在香染大婚后再走,最后为自己心爱之人做些什么。
“也好,你们毕竟主仆一场。”余畅晚一脸微笑的握住侍香的手,“我会理解你的。”
侍香挣扎着想要离开,无奈余畅晚握得太紧,只好道:“余公子,请您放手。”
“我不,你要习惯我的碰触才行。”他笑得一脸无赖样。
“现在我还没有和您离开,请您自重。”侍香冷淡开口。
“好吧!”余畅晚一脸失落的慢慢松手。
侍香看着他这模样,正色道:“即使我心中始终只有城主,没有你。你都不会介意吗?”
她话音一落,引得余畅晚一阵大笑,这笑声弄到侍香头皮发麻。余畅晚邪气道:“你的心中一辈子只有香染,不会有我?侍香,你是不是太单纯了!你跟着我走,就得做我的女人。你的身体会属于我,当我占有你的身体,每天与你耳鬓厮磨,缠绵不断,会让你离不开我,舍不得我。到最后,你会主动求我来要你,当你的意志不断被我侵蚀,为我诞下属于我的子女。最后,你还能问心无愧的说,心中没有我。”
侍香被余畅晚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