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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潜苍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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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他是一语惊人,春流翠也没出声反对。
田菊抬头看着一脸不置可否的春流翠,觉得二人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只好讪讪退让。
看着田菊离开的背影,余畅晚实在不舍,“其实把她留着不是挺好的,还可以解决你的不时之需。”
春流翠忍不住开口问道,“晚弟,在你心中救人一命,是否就可以要求对方以身相许吗?”
“是呀!”心不在焉的回他。
春流翠眼神斜睨他,似笑非笑,“那我也将要救你一命,到时候你也会对我以身相许?”
余畅晚觉得,此时的春祸水与平日里有所不同,一定是吃错药了。自己可不会在这时候和他当真来闹,“这个嘛……”先卖个关子,“到时候再说。”
花了月余的时间在这波缅城附近,总算可以上路去云瑞城了,余畅晚的脸上笑容灿烂,活力四射。
春流翠不忍心将他再关在马车上,为他买了一匹俊马当坐骑,让他可以沿路欣赏湖光山色,大好河山。
余畅晚策马在一块广阔的平原上狂奔,享受着耳畔有风的呼啸,可是不论去到多远,终究回到他的身边。
偶尔他倦了,也会回到马车与他相拥小憩,或是嬉笑顽皮。
春流翠掀开车帘,余畅晚忽然策马奔回,春流翠问道:“晚弟,你累了吗?”
“春风,不要躲在马车上了,云瑞城就在前面,和我一起骑马过去吧!”
春流翠打量他的一身女装,默不言语。
见他一脸为难,余畅晚以为是他不会骑马,随即下马去将他拉出马车,“我带你。”
其实他十几岁就会骑马了,不过他也没解释,只是伸出手,俩人上到马上,余畅晚坐在前,春流翠抱住他的腰坐在后。
“你坐好,我们走啰!”
余畅晚照顾他,也没有太过加速,但是仍比马车上快了许多。
行至云瑞城门口,忽见一人跑到他们身前。余畅晚依稀认得,这人像是夏君齐的副将——严世清。
“春风公子,在下严世河,在此久候公子了。”他上前向春流翠行礼,春流翠也下马回礼,他又道:“乃是为了家父严仲涛,特来求医的。”
看来自己的“要事”来了。春流翠抬头看着马上的余畅晚,歉意道:“晚弟,我的曾经告诉过你,我在半年之内有事,就是这事。现在事情来了,无法陪你去云瑞城了。”
“喔!”
看着那失望垂下头,春流翠开口劝慰道:“晚弟,要到云瑞城,以后我们还有机会的。”
“真的吗?”还会有时间一起去吗?
“我不骗你!”
“好吧!”也只好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第二十四章  随遇而安
江湖中人皆知,春风公子常年年居住春家潜心医道,不问世事,其人温润如玉,亲近待人,犹如和煦温暖春风,只有为了救治常年不愈的病患,春风公子每年才会应邀出诊。而这严家庄的庄主就是这每年固定患者之一。
今次,为了给严家庄的庄主诊治旧患又到庄上,他的出现依旧引起庄中骚动,只是这次带来的震撼不小,原因无他,春风公子出行从来不携带家眷,而今天却牵来了一位女眷。
这小姑娘像一个掉落凡间的精灵,散发着空谷出尘的气质,笑容浅淡,懂礼羞涩,粉衫玉肤,桃花明眸,貌颜纯稚,一副娇憨可爱模样。
自然,这仅是妖孽欺人表相!
被别人灼热的目光注视着,这种情形余畅晚遇到也不是一两次了,自然是驾轻就熟,视若无睹。他们由仆人带路,引至家眷们所住的后院。这严家庄很大,从后院到前厅,要经过不少亭台楼阁,红廊绿榭,还有一个花木扶疏、曲径通幽的园子。
老远就看到一个橙衫佳人拎着裙子在园子里疾奔而来,她这等跑法,余畅晚真为遭了殃的花草不值,不就是要见这个春祸水吗!用得着像是要逃命似的?
余畅晚当即调侃:“春风,这等佳人可是寻你而来?”
“晚弟小心!”余畅晚一出口,脚下一滑,春流翠眼疾手快接住他。只是眼前这幅佳人在怀的暧昧一下子惹来更灼热的注视。
一路疾奔的佳人即刻冲上前来将余畅晚从春流翠怀中拽出,大发娇嗔:“公子怎么才来呀,世妍可是一早就备好了桂花酥等着呢!”
“桂花酥,我喜欢!看来跟着你也不赖嘛,一来就有好口福!”余畅晚拍着春流翠的肩头笑道。
严世妍瞧他还有再拍之势,赶紧摔开他的手,如双手扠腰作老母鸡状,凶巴巴地对着余畅晚吼:“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春风公子是谁,在这里放肆!”
“我?!”看着这个横眉怒目的严世妍,余畅晚心生逗弄之意,“我不就是春风公子的心上人。”
“你好不要脸,尽然可以说出这种话。”严世妍怒道:“春风公子谪仙下凡,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蒲柳之姿!”
“小姐这就不懂了,像我这种的蒲柳之姿才可以得到春风公子的青睐,因为气虚体衰才更需要呵护嘛!”他又骨碌着双眼上下打量对方,道:“小姐虽是中上之姿,奈何强壮又活跃,怎么能得到神医青睐呢?”
“你……你……你说谁是中上之姿?”她严世妍可是严家庄的二小姐,虽然及不上王明鸾、狄如风之辈,可见过她的谁不说她是个大美人!
春流翠客气开口道:“严二小姐,不知令尊今次旧患复发病情如何?”
“家父的毒瘤又见长了,不知公子今次是否找到根治方法?”严世妍问得关切。
“春风尽力就是!”春祸水答得模糊。
严世妍自告奋勇给他们带路,一路对春流翠温柔体贴,当然也不忘对余畅晚呲牙咧嘴。
到了主屋,一推门就可以看到一群人围着半卧在榻上严仲涛,他们看到春流翠来了如同见了救星。
“春世侄,你可是来了!”雍容华贵的妇人,一看便知是当家主母。
“这下大哥真是有救了!”同胞亲生的兄弟当下激动得近乎落泪。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三个各有姿色的小妾喜不自禁。
“公子,总算把你等来了!”娉婷有姿的大小姐看到春祸水好不开心。
“不知公子身边的这位姑娘唤作何人?”眼尖的还属这个少爷。
严世妍一手挽着春流翠,亲昵说道:“公子,你看大家都在等着你来!”
“妍儿,是你把春风公子给接到的,我的好女儿真能干!”其中的一个妖娆的妾室说得自豪。
“三夫人,你可要讲讲理,是我家世河去请的春风公子来,你家妍儿充其量就是在门口接的人而已!”为严家身下第一个儿子的二夫人也开口了。
“你们都少说几句吧!老爷现在还没好,你们就这么闹了。大姐,你也该管管他们了!”
“行了,你们都别闹了!”大夫人终于开口了,满场净声。
“妹妹,你把公子给接来了,还不快放公子过来给爹治病。”大小姐声音轻柔,举止优雅端庄。
春流翠随着她轻轻招手的方向,拉着余畅晚来到卧榻前。只消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严庄主这次旧患复发了甚于以往,春风还待细细观察以便下药医治。”
“春世侄,你来了就好,老夫的病就麻烦你了。”余畅晚只听到一个沧桑疲惫的声音,不由探头去瞧,这就是那个曾经和师公齐名天下的严仲涛?!
按岁数算,他年纪约莫四十开外不到五十,但样貌却仿佛六十有余,面带痛楚却不显困窘,剑眉横竖,鼻挺脸方,想必年轻时也还俊俏,身体显然被病痛折磨得几近佝偻,下巴处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毒瘤,已经溃烂,散发出腐臭。
“春世侄,老爷的病就有劳你了!”大夫人万分慎重的俯身行礼,仿佛就是将万千重责系于春流翠之身。
春流翠也理所当然的点头接下,却之不恭。余畅晚看着眼前这一出不由讪笑,春祸水就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人家随便夸一夸,他还为自己找到的麻烦有万分成就感!
春流翠看一旁的余畅晚笑得眼睛光华四溢,平添几分娇俏可人,原本这一路上严世河就对他很感兴趣……春流翠握住他的手一紧示意他略做收敛,余畅晚不明就里的回眸。
“春风,我饿了!”还是先解决温饱问题最要紧。
“好,我们马上就用餐。”春流翠回首向大夫人询问:“严夫人,庄主的病还待春风细细看来,只是现在晚弟饿了,还劳烦夫人安排一下。”
“也好……不知这位是?”严夫人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春流翠身旁的这个小姑娘。
庄中最受宠的小儿子严世涛,从他们一入门口就一直打量着余畅晚,“春风公子,这位是你家贵亲呀?”
余畅晚看出这家的小少爷对自己不怀好意,就存心戏耍他,“那小少爷你说,我是春风的哪位呀?”
严世涛看他唇角含笑,明眸轻佻,就热情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春风公子的谁,我可是知道你是我的谁?”
“谁呀?”妖孽笑容不改,语带娇羞。
“你不就是我的好妹妹吗?”严世涛被他这调调逗得心痒,一个恶狼扑羊般的向他袭来。只是春流翠先于他一步立在了余畅晚身前。
严世涛一看自己抱着的是春流翠,气急败坏的放开,“春风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被挡在春流翠身后的余畅晚笑道:“看来这就是严家庄的待客之道了,热情得让人适应不了。”
“这位世侄,老夫在哪里见过?”严仲涛不知何时也爬起来,仔细看了一眼余畅晚,眼中敛出一抹精光。
余畅晚摇头;“应该是没有见过吧,老伯!”
他毫不吝啬的灿然一笑反倒是确实了严仲涛心中所想,“你们都退下,我同春世侄他们还要叙叙。”
“姑娘,你师傅现在还好?”确定所有人都已经退下以后,才开口问道。
语出惊人呀!
余畅晚和他打哈哈,“什么师傅?我师傅您老认识?”
“尊师天下倾慕,谁人不识?”严仲涛仿佛回忆起什么,脸上一抹甜蜜笑容。
余畅晚由衷道:“严世伯不愧是武林泰斗,不出这严家庄就知天下事。”
有古怪!莫非这个严老伯也曾经垂涎过师傅?
在余畅晚心里,除了师公随寂尘,其余的男人无论是谁,都叫垂涎!
“你师傅近来可好?”
“好得很!只是家师平素喜欢清净,不喜欢被不相干的人打扰,所以……”您老人家休想从我口中问出她的下落。
“壮士暮年,最大的心痛就是面对已经腐朽的身体却保有最为辉煌的记忆!”严仲涛说得不甚感慨,“你师傅是我生平仅见的奇女子,可惜了她年纪轻轻的就隐居山林……”
“老伯错了!”余畅晚见他那副分外惋惜的样子,开口纠正,“只要是愿意的就不可惜!”
“你和你师傅真像,一样的飞扬跳脱,不羁于世。”
不羁于世是他师傅没错啦,但是飞扬跳脱就和师傅老人家没有什么关系了。在余畅晚记忆中的师傅从来都是不温不火的脾气,从不见跳跃过。
见余畅晚一脸的不置可否,严仲涛接着道:“我们都年轻过,你师傅也不是一来就对人冷漠,也曾经仗剑江湖横扫一切不平事,只是那个人磨掉了你师傅的脾气。”
“你是说我师公。”
“你怎么叫他师公,你师傅其实从没有嫁过任何人,这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的!”严仲涛对于这一点一直耿耿于怀。
“老伯,这就是你的迂腐了。没有江湖上的见证就不叫嫁吗?心是嫁了也叫嫁!”他尤其记得,当初和师傅一起回到隔世山时,随寂尘还是活着的,他行完拜师礼后分别唤了一声师傅、师公时,师傅那副激动的样子……还有那一句:“寂尘,你听这孩子叫你师公,我终究还是嫁你为妻了!”
说到这里余畅晚可是懂了,原来这个严庄主也想做他师公,就是没有机会。想来,曾经随寂尘与严仲涛都是江湖齐名的大豪杰,都是天之骄子,必定是眼高于顶,一齐看上了师傅这种仙子般的角色也不奇怪。
随后又是寒暄几句,但是余畅晚清楚的感觉到将才的谈话让严仲涛不快,但是,管他高不高兴呀,来这里他还不乐意了呢!
和春流翠一起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余畅晚道:“我听说过,严庄主曾经是何等的大英雄,江湖久有侠名,从来不使奸佞手段,还曾经在三天之内,与我师公联手消灭了江湖上臭名昭彰的轰雷堂,不知道有多少武林败类听到他们的名字都闻风丧胆,心惊肉跳。”
“晚弟,这个要吗?”春流翠也不阻止他的滔滔不绝,只是一直不忘给他夹菜。
“嗯!”伸过碗去接菜,“我就奇怪了,为啥你一直治不好人家,人家还只是心心念念的要你治!当真是非你不可了?”
“晚弟所言甚是。他的病症,要是找别家来治非但治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不如找我来,至少我可以保证他性命无虞”春流翠随带又给他夹去一个鸡腿。
余畅晚开心着咬一口,又道:“这就是你作为天下第一的好处,即使治不好,但是别人来治就连命都保不住,还不如一直是你!”
“你懂了就好!”春流翠放下碗筷默默看他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
“怎么这个严庄主要娶这么多夫人呢?”
春流翠悠哉道:“就算他不去招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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