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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潜苍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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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畅晚笑着如同夸他道:“这么歹毒的招数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到的,果然春风不给你医治是对的,否则你祸害的人不知道会有多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第二十七章 乘人之危
“冥顽不灵!”严仲涛转走了两步就听到听到余畅晚的呼声,他压抑住内心的喜意,阴沉着转过脸来。
余畅晚看他一副料定自己会后悔的表情,笑道:“没事,就是叫着好玩,慢走不送了!”
严仲涛剜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待到人走茶凉许久,春流翠才说,“晚弟,你就不该激怒他的。”
余畅晚一脸好笑的瞅着他,“是呀,那你怎么就不阻止我!”
春流翠撇他一眼,只听他道:
“严仲涛的为人,我不了解,不过,我可不许他抢走我的一缕春风。”
“我也会护住你的!”春流翠点一点他的鼻尖。
余畅晚将头往他背上靠,一脸不以为,口上又说着:“唉!我也只好指望你了!”
一直睡到第二日,也不见有人来查看,百无聊赖的余畅晚在牢房中来回巡视,其实他一早就看清楚了这牢房是精铁打造,凭他的厉害也可以逃走,但是这边他出得牢笼,却不一定跑得出庄子,而且他还有一个“包袱”拖累……当然,最关键的是他还“舍不得”就这样走了,所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又转了几圈,发现春流翠一直双目紧闭,不由好奇道:“春风,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需要先休息一下!”
“您老在这儿不是一直休息?”
春流翠不再理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余畅晚得不到回应,就走去趴在春流翠背上磨蹭,“春风,陪我说话!”
“晚弟,别闹!”春流翠将他拉开,余畅晚故意贴得更紧,躬身耳语着:“你都舍得不理人家!”
“晚弟!”春流翠有些恼,起身站起,呼吸微促,双颊粉红。余畅晚觉得他这模样秀色可餐,越发想逗他,“春风,我现在饿了,好想一口吃了你!”
春流翠露出一抹邪肆、魅惑人心的笑容,“我也想。”
“我不反对你想想!”
“晚弟,真是越发让人心痒难耐了,只是想想怎么足够?”春流翠作势欺上他的“真身”。
余畅晚巧妙的闪过,“春风,等我们出去了,我立马找几个可心的姑娘给你‘排忧解难’!”
“可我就想现在,只想要你!”
余畅晚见他目露凶光,越走越近,也不再躲开,反而起身迎上,无畏道:“春风,你还是听话最好!”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一脸不以为意的继续靠近。
余畅晚伸出拳头比划一下,灿然道:“你打得赢我吗?”
春流翠伸手抓住他的拳头,就往身上揽,“只要你舍得,你就往这儿来吧!”
余畅晚轻蔑的看他一眼,“舍是舍得,就是某人不经打,让我尽不了兴!”转身回头,他娇嗔道:“春风,你知道人家无聊存心逗我是不是!那你给我讲讲故事好了!”
表情变化之快让人应接不暇,春流翠才回过神来,就看到这个妖孽一副温驯小猫状靠在自己肩上,低眉顺眼的等着他讲故事。
见他久久未曾开口,余畅晚疑惑的抬头望他,“春风?”
春流翠对上这双晶莹剔透的桃花眼,想了想道:“我曾经到过一个村子去施诊,村子里遭了瘟疫……”习惯性地一手将余畅晚揽过,“温疫是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是一种疫毒之气。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有天受,有传染,所感虽殊,其病则一。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
春流翠一讲起自己的本行就滔滔不绝,余畅晚根本就不知所云,只听懂一句,“一人得病,传染一家。”再看眼春流翠那兴奋的模样,他赶紧道:“讲重点!”
想他余畅晚,妖孽一个,从小师傅教的功夫,老爹教的打家劫舍,还没有谁拽文教什么之乎者也的。
春流翠从善如流,讲得通俗了些;“当时村子里一个外出回来的年轻人突然高烧不退,咽喉和舌头充血并发出异常恶臭的气味,接着不断有患者出现流涕,声音嘶哑,咳嗽胸痛,不久就开始有人死亡。”
听到这里余畅晚开始懂了,原来是讲鬼故事!
“后来村子里还没有感染上的人都想着逃出来,但是村子太偏僻了,离城镇又远,只有一条山路可以到,路上又有野狼出没!”
“唉!”余畅晚叹口气,原来是历险故事!
“有一些体弱多病的,就留在村子里了!这也没办法,带上病人和身体虚弱的人的话,根本就无法逃走啊!”
“等等,村子里面还有人没有逃出来?”
“那些逃出来的人称他们先逃,到了镇上再寻求援助回去帮他们!”春流翠温柔的看着他,那深邃的眸子荡漾着难解的波。
“所以他们找上了你?”余畅晚一下子懂了,“那你是怎么办的?既然他们作为至亲,在危机关头都可以舍弃家人,那你作为旁人自然无从过问!”
“我,出自门第观念级重的春家,又不是春家任何妻妾所生,只是外面一个□□所生的野种,我不懂任何武功,想要在这个家里立足,你说我该怎么办?”
“嗯……”你自然是抓住每一个出头表现的机会,还不忘陷害同辈。
“有谁愿意拼上性命去救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呢?”他笑得意味深长,“可是我却去了,当年我只有十八岁,去到那个遍地染疫的村子,医治了连自己也不确定可以治好的病人,也算是孤注一掷了。”
余畅晚撇嘴,您老是一般人吗?!人家十八岁是懵懂少年,您老十八岁已经不知道害死过多少人了!说什么对自己的医术没信心,没信心你还去草菅人命?!真是没天良!
“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好的,总有着什么目的!当年我就是为了在春家占一席之地才去的,总算是博得了今日称号。”
说了半天原来是春祸水自己的发迹史,真是自恋的家伙!
听他总算是说完了,余畅晚如蒙大赦,“春风,你也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好名声,一定要珍惜。”
那你舍得把辛辛苦苦得来的荣光给我如此糟践,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春家族长一位?!
“晚弟,你不觉得其实我们很像吗?”春流翠把下巴放在余畅晚的肩上,瞧着他圆润的耳垂,情不自禁咬了一下。
余畅晚哆嗦着跳起来,“哪里像啦?我这般活跃,你如此死板;我这般天真烂漫,你如此冰冷阴暗;我这般纯真无暇,你如此劣迹斑斑,哪里像?”
“到底是哪个劣迹斑斑了?”春流翠一脸坏笑的向他勾勾指头。
“我那是替天行道来着!哼!”余畅晚一撅嘴,各外娇俏。
他们说得兴起,就有一个阴沉的声音出来捣乱,“现在还这么好精神,你们年轻人果然不一样呀,一天不吃饭照样好气色。”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第二十八章 黄雀在后
“又是来威胁的对吧!真是老套,就不会利诱一下?”余畅晚根本不用正眼瞧他。
只有春风公子,即使身陷牢狱依然温文尔雅,他整整衣衫,客气道:“严庄主,有劳你又来探望,春风和晚弟一切安好,就不劳挂怀了。”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严仲涛也不多说,只是例行公事般探探口风,说完就走了。
余畅晚见严仲涛飘出去后,叹道:“已经两天水米未进了,这日子还要熬多久呀?”
“那晚弟就少动一些,免得饿得更快!”
余畅晚不理他“龟息”的提议,“我看你可怜,春风,我们投降算了。我把师傅给出卖了,你去给老怪物治病,我们就好事成双,两全其美了。”
春流翠略显憔悴道:“晚弟,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哼!”余畅晚不再理他……
时至深夜,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余畅晚道:“听这声音不是老怪物!”
“嗯!晚弟,小心!”恐有节外生枝。
“真好!我也担心你呢!”余畅晚毫不扭捏地一笑,春流翠被他那双莹莹的桃花眼恍到,一时愣住。
一个漆黑模糊的身影越走越近,春、余二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严仲涛的亲弟——严仲儒。
余畅晚招呼他,“严家二伯也来关心我们?”
“大哥他真是……”已看清牢中二人的处境,严仲儒掩面叹道。
“我们其实也觉得你大哥很不仁义。”
“你们怎么说也是晚辈,大哥他怎么可以……”
“那您就当是为哥哥积德,放我们走吧!”继续顺着这个思路,余畅晚脱口而出。
严仲儒着实无奈道:“我大哥一向独断专横,不容他人越矩,这个事情我也是爱莫能助呀!”
“那我们就不为难严二伯了,你也不要抱思想负担,早早回去睡吧!”余畅晚一听没戏,就没有兴趣和他多话了。
“什么?”严仲儒没有料到他这么就不理自己了,他怎么也应该挽留请求一二,他再慢慢说出条件呀?!
“就是这样了!”婆婆妈妈的,真不是干大事的,有什么直说不就好了!
严仲儒犹犹豫豫走出几步,又不甘心地回头道:“其实我也可以救你们的,但是你们能确保我放你们出去之后,大哥他不会发现吗?”
“严家二伯,其实这个很难保证的,毕竟现在严家不是有你做主的,你放了春风与晚弟,自己的日子也难过了!”一直闷不做声的春流翠这时缓缓来到严仲儒面前,担忧道。
严仲儒霎时深感春流翠的善解人意,他等的就是这个话,于是严仲儒故意咳嗽两声,又向前跨一步,“其实大哥的行为我这个做弟弟一直不耻,就是没有机会重整家风,我知道二位都是少年英雄,就是不知道可否愿意出手相助!”他热切的望着春流翠。
“这个……”春流翠与他仅是一栏之隔,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已在沸腾!
于是春流翠双眉紧锁,低头思索,他身后的余畅晚,也是难得严肃一次,不再嬉皮笑脸。
“你们考虑得怎样了?”
终于,春流翠道:“这个恐怕……很难!”
余畅晚与他一唱一和,“是呀,严仲涛怎么说也是一代大侠,我们做晚辈的不可随意犯上的!”
严仲儒惊呀道:“严仲涛作恶多端,丧尽天良,你们也不管?”
余畅晚摇头道:“严家二伯,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待人以宽容,可不是见死不救。而且,毕竟严庄主名声在外,我们不能仅凭他一时错步,就把严庄主给……”
他轻扫春流翠一眼,春流翠也很有默契的及时帮腔:“是呀,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严庄主真如你所说般,自有天来惩罚他,又何劳你我凡夫俗子操劳?”
严仲儒小声道:“如果他不‘自毙’呢?”
余畅晚倒是爽快,“到时候他不自毙,我就毙他,这样子你可安心?” 
严仲儒见他出尔反尔,奇道:“你不是自诩仁义宽容嘛!”
春流翠热心解惑:“那就要看他到底多行了多少不义了!若真是到了天理不容的地步……”
“我们所做的就是最大仁大义的——替天行道。”
严仲儒看余畅晚这样子算是无语,“那你们就好自为之吧!”临到出去时,他还是道:“我还会再来的,到时候你们如果想通了就……”
余畅晚赶紧催促他离开,“好好好!严家二伯还是快些走了,免得被人发现了。”看了就讨厌。
送走严仲儒,春流翠优雅转身,“你其实是故意的对不对?”语态轻松,口气笃定。
“什么故意?”
“在你心中素来敬重随寂尘,这个严仲涛是和随寂尘齐名的人物,所以你一直以来也连带着仰慕,今次了解到心中的英雄是个这种货色自然不会服气,觉得他玷污了随寂尘的英名自然会惦记着教训他,既然要教训他又怎么会乖乖和我走!”
“你倒是知道!”余畅晚坏坏揶揄他,“你也是故意的!故意这么多年不治好人家,让人家只能在严家庄中做困兽。你只愿自己大放异彩,担心终有一天他得以展翅再飞,就故意把我拖来看清人家的真面目,是不是想借我之手灭‘忠良’呀?”
“随你怎么想!”春流翠又开始闭目龟息……
到了第三天,两人均是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余畅晚一点耍嘴皮子的心都没有了,他哀怨道:“春风,我饿!”
春流翠置若罔闻,“晚弟,你可知道其实每个人身上都有死亡穴道。”
“呓!”
“‘死穴’是指人体的某些特殊穴位,死穴又分软麻、昏眩、轻和重四穴,各种皆有九个穴,合起来为三十六个致命穴。生死搏斗中,它们受到突然且强大的外力作用时,较之寻常部位更易夺人性命。比如手少阴肺经的云门穴……”。 
“你不会是想暗算别人吧!”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不知道消停些。
春流翠淡淡道:“晚弟,我现在要你记着这三十六处致命要害穴,你且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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