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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潜苍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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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想暗算别人吧!”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不知道消停些。
春流翠淡淡道:“晚弟,我现在要你记着这三十六处致命要害穴,你且听好……”
“我为什么要学?”我凭什么跟你抽风?!
“你我二人现在闲来也是无事,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上,不如多教你些有用的。”
“那你就念来听听吧!”
“头颈部位有:百会穴、神庭、太阳穴、耳门穴、睛明穴、人中穴、哑门穴、风池穴、人迎穴。其中百会穴为督脉,为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被击中脑晕倒地不省人事;神庭为督脉、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之会穴。被击中后头晕、脑胀……”他讲得耐心,每讲到一个穴道都会给余畅晚指出身体上相应的位置,余畅晚被他摸得痒不可耐,哈哈笑道:“春风,你这哪是在教我,分明就是占便宜嘛!”
余畅晚左闪右躲不让他再碰着,春流翠敛眉道:“晚弟,认真些!”
你占便宜当然认真,总不能要求我认真的让你占便宜吧! 
“你知道江湖上多少人巴望这我授予他们点滴,我却拒之门外,唯独对你倾囊相授!” 
听这话的意思就是很多人想被他摸他都不屑摸,就只是专门要摸他。余畅晚豁达道:“我很荣幸呢!摸吧!随便摸,要摸哪里都行,反正我们出不出得去还是个未知数,让您老摸尽兴也算是我对你做的最后贡献。”
“我们的归宿不是这里,难道晚弟真的不清楚?”
哼!玩神秘,你倒是料事如神?!“哈哈!春风,你继续摸,我继续听。”余畅晚拉起他的手示意他继续讲。
“……最后一处,涌泉穴击中后,伤丹田气,气机不能上升,破轻功。总之,以上三十六个要害穴,被点中后,都有性命危险,但初伤时,可能感觉不大,但后果严重,凡被点中者,不可轻视。 ”春流翠松开他的足掌起身背对着他,似乎酝酿什么!
“春风!”
不见回应,余畅晚继续道:“那你怎么没有给我说什么是‘假死穴’!”
春流翠猛地转身带起一世风华,月光下烨烨生辉,深邃的凤眸有些疑惑。
哎!这个春祸水,要利用人还不忘抬高自己,还不如我自己先开口说了,也至于显得太傻。
余畅晚拍拍手,将尘土拍掉,“本来你教我这些不就是为了这个!”
“晚弟果然聪明。”
“那就讲真的!”余畅晚略带促狭道:“你打算怎么个死法?”
“只是假死穴,十个时辰后就会醒来。”
余畅晚质疑道:“你确定那个你所谓的‘假死穴’不会真死?”
“我顶着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号,不可能连这个都不会。”春流翠不愧是好面子的人,一听余畅晚怀疑自己的医术就立即正名,他道:“晚弟,每个人在每个时辰的假死穴都不一样,到时候我算准时辰、穴位,你一击即中就可以了。”
接到那自信的眸光,余畅晚道:“要死还是我来死。”语气仿佛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晚弟……”
“行了,快些准备要紧吧!”算了,就当赌一次了。这种情况,我若真死了,对你好处也不多,你春祸水知人善用,不会这么没计划的。
第三天的黄昏,春流翠和余畅晚已经饿到头晕眼花了,凡是野兽到这个时候都应该想要掠杀同类了。
严仲涛毫无疑问的出现在此刻,看到他来了,余畅晚急不可待,呼喊着:“猪头肉,我想吃猪头肉。”双手还不住的向他挥舞着。
严仲涛一脸嫌恶的推开他,正待说什么,只见春流翠从余畅晚身后迅速靠近,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掠杀的气息。
春流翠拔出袖剑,“噗!”利刃没入,只余剑柄在外。
鲜血侵染了春流翠的整个手掌,他一直都面无表情的盯着余畅晚,不放过余畅晚的每一个表情,只见他瞳孔一缩,豆大的汗珠不住滴落,痛到抑制不住泪流满面,咬牙道:
“我没想到,你会……”
烫热的鲜血飞溅到春流翠的衣衫上,绽成了春末最后的一朵荼靡花,余畅晚颤抖着扭头看他,无恨无怨,只有咬到牙齿格格作响的痛。他的血液仿佛永不干涸,一直向下淌。
余畅晚的眸子定定盯着他,妖冶灼人,春流翠被看得心神一荡。余畅晚体力不支往他身上倒,借机耳语:“死祸水,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么痛!”
春流翠顿时耳聪目明,一把推开他,对严仲涛道:“严庄主,现在只留下春风一人了,您是否也可以依约放人了。”
严仲涛没有答他,只是打开牢门,上前把脉,余畅晚已然断气。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第二十九章 狂风骤起
严仲涛一代大侠,说话毕竟算话,依约放了春流翠出去,不忘出言讥讽:“不愧是琬妹教出来的徒弟,果然是个情痴!只是遇到像春世侄这样的绝情人,他的痴不过是傻而已!”
春流翠不理他,背着余畅晚的“尸体”沉重移步,出了牢笼。
严仲涛提醒他,“别以为放你出来就可以离开了,在没有治好老夫以前,休想离开严家庄半步。”
春流翠将余畅晚背到了一处僻静所在,不到十个时辰,余畅晚就醒过来了,春流翠看他一醒,急切道:“晚弟,你伤还疼吗?”
余畅晚自顾自起身,“现在可不是说疼不疼的时候。”问些废话,不痛你试试!
“那好,我们赶紧去给你疗伤。”春流翠搀扶着他便往外走,却被他狠狠甩开。
“晚弟?”
“我不走!”
春流翠了解他的个性,道;“要逞强就要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能耐,晚弟,现在赶紧跟我走。”
余畅晚倔强道:“被人欺负到这份上,我是不会轻易离开了。”
“别赌气了!”春流翠又上去拖他,“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严家庄发生了很多事,外面已经在家变了,此刻就是离开的最佳时机。”
“哼!想逃的话自己逃,少来管我!”
“这不是任性的时候。”
“万一我再回来他已经死了,那我还报什么仇?报仇这等快事,怎可假他人之手!原来师公就是和他这种伪君子齐名,简直就是英明受辱,今天我非要为我师公正名不可!”
“晚弟!”春流翠还想再做说服,余畅晚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就走。
“好歹也应该服下这几粒丹药!”春流翠上去死死抱住他,妥协道:“你的伤我已经包扎了,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还好!”
些微安抚住他,春流翠从身上取出几粒金色丹药,余畅晚满是疑惑:“看这颜色,怕是有毒!”
“对,毒死你这个妖孽我就高兴了。”真是令他啼笑皆非,这几粒疗伤圣药,世间他仅炼制出这一瓶十二粒,下子就被他“糟践”了三粒去,还讨不到好。
“哈!本妖孽中了你的大毒,其余的药要毒死我还没那么容易!”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待到余畅晚脸色稍缓,春流翠领他至内堂埋伏,可惜左等右等不见严仲涛来,余畅晚不满道:“春风,瞧你选的什么地方?”
春流翠疑惑,“他怎么一直都不来,莫非……”
余畅晚意会道:“老天保佑他一定平安无事才好。”
突然听人乍然惊叫,“啊……”
春流翠和余畅晚闻声赶去,余畅晚跑在前面,一进那房门就看到尸骸遍地的残像,春流翠慌忙遮住他的眼睛,“晚弟,别看!”
春流翠直接对上两道冷戾残虐的视线,也是一僵,瞬间恢复平素的温雅做派,浅笑道:“原来严庄主是在清理门户,不知春风与晚弟突然闯入,可有打扰到您的雅兴?”
严仲涛两眼微红,看到余畅晚还活着也是一愣,狞笑道:“来得正好,家里的已经清理干净了,就差你们两个。”
“真是对不住了!”春流翠看了一眼那些尸体,死的人有严仲儒、严家的四位夫人、两位女儿和两个儿子,仅余下一子严世清尚在军营,幸免于难。春流翠微笑道:“春风从来不知道服过狂心散的人发作起来到底是何种,模样一直很想看看,这次趁着给您治疗的机会偷偷给您下了一点,以前没放过又把握不住剂量,估摸着发作就是这一两天了,实在没想到发作起来会弄得您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
“春世侄何须过谦,你帮老夫除去后顾之忧,从此老夫可以和琬妹双宿双栖,这可是大功一件呀!”严仲涛听了丝毫不见悲愤,反而一笑,“春世侄需要老夫怎么谢你?”
“你预备如何答谢春风呢!”春流翠好奇道。
“老夫两个女儿生前一直爱慕你,不如送你下去黄泉让她们服侍左右可好?”
余畅晚听得头皮发麻,大力挥开春流翠的手,“你那两个女儿太过呱噪,在一起总是争风吃醋,严老伯你这分明就是给春风找麻烦,还好意思说感谢!”
“哈哈!”严仲涛大笑,“不如送你们一同归西,好做一对死鸳鸯。”
“说来说去还是要打,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余畅晚只感到对方的杀气强大凌厉,却看他垂垂老矣,笑道:“师傅自幼就告诫我,切不可欺负老弱病残,严庄主,您是‘老弱’、‘老病’、还是‘老残’?”
“可惜琬妹教出你这种不识时务的徒弟!”言毕,严仲涛飞来就是一掌,余畅晚挥退春流翠,躲闪不及,只得生生接下。
二人相较内力余畅晚自是不及,只能强撑,“不行,春风,你快走了,这里我先拦着。”余畅晚从小山林长大,轻功卓绝,严仲涛暂时进不得他身,就怕转袭春流翠。
“你让我逃到哪里去啊,在这里根本没有退路!”春流翠看着着急,又帮不上忙。
“可是……”余畅晚看到严仲涛转身向春流翠跃去,急忙回转身形护他,这下正中严仲涛下怀,抬掌就来。
那一掌击中他的背心,从他口中喷溅而出的鲜血使人触目惊心,只觉得无比绝望,一片死寂。
春流翠看他又是一掌下去,脱口喊道:“严仲涛,我给你治病,一定治好!”此刻的春风公子,已不再是从容不迫,他慌张狼狈向余畅晚跑去。
严仲涛却是拿乔道:“既然担心害怕,怎不见你求我?”
“好!”春流翠骤然停步,施施然竟是要下跪。
严仲涛仰天长笑,“春流翠从来不屈于人前,一身傲骨,今天却肯为你下跪求情,看来也不是我余贤侄对你的单相思了。”
相较之下,余畅晚自地上爬起,呼吸颤抖中笑得得逞快意,他面如纸白,依然扯出一抹妖异的残笑,目光冰冷得仿佛沁入冰川谷底,“我的师傅她可以手拈枯叶,以气断树,她教我的一招‘风倾于世’,出师门至今从未用过!”
春流翠听过这招,他赶紧阻止:“晚弟,不可……”这一招气势如虹,惊天动地,平素里他身怀剧毒全靠高深内力护住心脉,本就不可妄动,今日更是重伤加剧,怎可经脉逆行使出这雷霆一击。
“严老伯,你很厉害嘛,逼出我的杀招……”
风……开始涌动了……
余畅晚一声清喝,起舞游龙,衣袂飘风,恣意闲游,兹韵姿佳妙,春流翠只感到大风呼耳狂走,却更见余畅晚神韵都丽,清华绝俗。
风如上万利刃怒吼而至,气势裂箔,将所至之物统统撕裂,摧枯拉朽横扫千军如卷席,行至严仲涛处八倾风向合而为一,气势惊人。
严仲涛对他所用风倾于世嗤之以鼻,甚是看轻,不躲不闪,嗤笑依旧,径直以内力相搏,直到四肢软麻,头晕目眩,眼黑耳鸣,冲击延髓中枢,内气漫散,心慌意乱,神志不清。随后,四体被冲,破气血淤,身体失灵,最终震动心门,血渍横行。
风行将歇,严仲涛随着最后一片残叶一同倒地,四肢麻木,百脉剧伤,一张口就血溢不止,只有发出咳声。
余畅晚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妄动内力,五内震荡,气伤丹田,可他仍然眉飞色舞道:“老怪物,现在知道我是谁的徒弟了吧?”
春流翠见余畅晚面色红润异常,赶紧扑上去以探究竟,这妖孽此刻阻血破气,七经八脉无一不损,还好有一息尚存,否则……
“太胡闹了!”春流翠小心翼翼靠近他,此刻他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余畅晚顺势靠在他的胸前,强打精神,可惜体力不济,说话好似柔顺耳语,“春风,我也快不行了,快去看看老怪物还有没有气!”
“是!”
春流翠缓沉有力将他抱起,深邃眼眸不舍移他分毫,被看到不自在的余畅晚有气无力地娇嗔:“你这眼光可以吃人呢。”
春流翠强而有力的臂膀紧拥住他,语气沉吟含笑,道:“是吗?”
严仲涛就瘫在假山废石间,形如枯槁,气息奄奄,已经说不出话来,断气就在转瞬,春流翠道:“他还有气在!”
一听这话,余畅晚即使眼睛充血也不敢闭上,他深扎着要“自立”,好似不再补上一掌他就不能安心。
“还是我来吧!”春流翠看他摇摇欲坠却又故作无事运功行气,他只好亲自动手。迅雷一针刺入人体最痛穴位,当即严仲涛痛到四肢百骸,左右翻滚,迸沁着冷汗的身躯只求死亡来解脱。
“算了!”余畅晚心知春祸水是为自己报仇,但是老怪物早些死透才能让人省心,还是别为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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