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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爱与余少侠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不知什么时候办喜酒呀,到时候一定前来祝贺!”
……
哈哈,真是越扯越远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扯到办满月酒了!
为了不让大家扯得更离谱,当事人余畅晚大声道:“不知将才是哪个前辈在试我武功呀!”
“是我!”随寂寒回答得理直气壮,余畅晚斜扫他一眼还待说什么,就看到门外那个白色的影子渐渐近了,于是余畅晚道:“好,你的女儿就交给小婿吧,小婿一定让她开开心心的!”
春流翠一赶到就听到这话,心知妖孽素来大胆,却未曾想过他会经不起激真的娶。他怎么能娶方栖栖,“他”也是她呀!
“晚弟,不行!”春流翠上前拖他到身后,优雅淡定的对大家一鞠躬,“在下春流翠,方前辈,春风觉得晚弟和令爱相处日短,现在就草草结亲是否有欠妥当。”
“哪里不妥!”余畅晚下巴稍稍扬起,有意刁难他。
春流翠看这故意找茬的妖孽,道:“晚弟与方姑娘才认识,话都没说过几句,万一日后方姑娘遇到了真正钟情之人,那时身已嫁你,你岂不是毁了人家一生幸福。”
一旁的武林同仁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就是春风公子呀,果然风姿不凡一派世家公子气度,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江湖上沸沸扬扬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春风公子呀,和这方大侠的女婿有暧昧!”
“什么暧昧,听说他们早就是同榻而眠了!”
……
余畅晚瞄了一眼旁边一句不说只顾低头害羞的方栖栖,“这个……”
“晚弟,不许你娶!”一道彪悍的声音镇住全场。一进门就被父亲拦住不许开口的随慕杨终于爆发了。
“随大哥,你可是说话了!”余畅晚早就看到随寂寒挡着不许他插嘴,就一个劲的胡言乱语,惹他开口,“我没想到你也喜欢栖栖,否则我怎么敢和你抢!”
随慕杨一手把妖孽挥开,当着方允勤正色道:“晚弟年纪尚幼,实在……”
方允勤好像认定了这个“贤婿”,旁人说什么一概不管,他笑道:“现在这个余畅晚我是真喜欢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定亲好了!”
“你喜欢有什么用,要你家女儿喜欢才算数!”随慕杨看他冥顽不灵,也不顾什么礼数,一把抓来方栖栖,质问道:“你可是真心喜欢晚弟?”
“一切但凭爹爹做主!”从小被养在方府,甚少出门的方栖栖,及怕生人,她羞涩的一低头,随慕杨倒是急了:“这个时候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呀!你老爹这一做主,可就害我晚弟一生了!”
作为当事人的妖孽一副看好戏的接口,“怎么会害我一生?我与栖栖相亲相爱,开开心心的……”
被随慕杨凌厉的目光一扫,余畅晚立刻净音,随慕杨继续道:“我晚弟任性妄为,风一样的性格,谁也管不住,你这样非要缠着他,你以为你缠得住吗?”
“何以见得?”余畅晚还是忍不住插嘴。
随慕杨睁大眼睛,吃惊地问他:“你真的要娶方栖栖?”又猛然转头,冷厉地瞪向方栖栖,眼睛如能冒火一般。
春流翠摇着头,如同妥协了,“随兄都说晚弟是风了,谁能管他?”
余畅晚饶有兴趣的对他一笑,把头凑近了轻声说,“那你怎么不管管试试?”
春流翠借势拥着他,环视四周一圈,亲昵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懒得管你!”
一瞬间,民怨沸腾,声讨他们的哄闹声一浪盖过一浪。
随慕杨冲上去分开他们,一脸恼怒道:“我就是不许你娶方栖栖。”
他瞪春流翠眼睛可以喷出火,余畅晚展开扇面,挡住春流翠的脸,“你就这副好用在皮相,可别被随大哥的‘火光’给灼伤了。”
“无耻!”有人实在看不过去,出手教训余畅晚。余畅晚转身上下打量这人,“不认识!”今天的麻烦够多了,大庭广众的他也不想伤到人家又惹麻烦,“动什么肝火呢?回去坐着吧!”
那人只道是余畅晚小觑他,抽剑就出招,妖孽皱起小脸,一脸无奈地抽扇翻转,灵活运用,无须掌风出击,已经让人胆寒。来的帮手越来越多,余畅晚只当是活动筋骨,须臾,他执着手中之扇,道:“春风,我又给了你一个博取好名声的机会呢!”
春流翠看着将才还是生龙活虎的人已经倒地,接连来的帮手也是摇摇欲坠,妖孽,真是有劳你呢!
眼看现场混乱莫名,只听方府当家的雷霆一吼:“好了,老夫自是决定招余畅晚为婿,他昔日为人作为一概不究,各位武林同道也莫在追究了。”
本来还有人想出手,但方允勤是人人敬畏、声名远播的大侠士,招余畅晚做女婿也是人家的家务事,众人只好作罢。
第二日,秋高气爽,方府后山风景宜人,余畅晚带着自己的“未婚妻”方栖栖一起来玩风筝。
方栖栖看着手中的风筝由衷赞叹:“晚弟,你扎的风筝真漂亮。”她的年龄比余畅晚要大个半岁,才满十六,稚气未脱又被保护过度,看上去年龄要比同龄人小个一两岁。
“那是!”他从小就是苦孩子,什么都是自己动手做。“关键是栖栖喜欢。”看着这无忧无虑的笑颜,渐渐地想起了她……
“哎呀!”方栖栖忽然叫着,“我真笨,我把风筝放到树上去了。”
“栖栖最可爱了!”他捏着这水润粉颊,“我这就把它给你带下来。”
余畅晚飞身上树,如风摆柳,轻盈自在,方栖栖急着大喊:“晚弟,这么高,你要小心了。”
“这就下来。”余畅晚下树从容潇洒,冷不防有人暗执一块小石,他一个趔趄下来,依旧嬉笑如常毫无窘迫,“随前辈,怎么一把年纪了还有心和我们这些少年人一起游山玩水,真是人老心不老呀。”
随寂寒认真的审视着余畅晚,“你……功夫也不赖嘛!”
余畅晚得意道:“师傅对我从来是倾囊相授,所学所会毫无保留,自然赖不了。”
随寂寒端出前辈姿态,语重心长道:“你一直跟着你爹做土匪也不是个办法,你为人机警,聪明伶俐也讨人喜欢,又是琬妹唯一的徒弟,我是该关照你的。”
噢!要来利诱了!
“栖栖,这儿风大你先回去,免得着凉。”
“那你呢?”方栖栖怯生生的望着随寂寒,知道这人从来不给余畅晚好脸色,她有些担心。
“随前辈和我有话说,我一会就回去。”待到方栖栖走远,余畅晚笑道:“随前辈要怎么关照我?”
“你知道随教,对吧!”
知道,不就是你沾我师公的光,把曾经的义军都解散,做的随教吗?你还是那个教主呢!
见余畅晚不吭声,他又道:“以后我陪着你师傅,慕杨又是武林盟主分身乏术,这个随教无人看管我也不放心,你是琬妹徒弟也和随教有莫大关联,这个随教教主换给你当也是应该……”
“换?”余畅晚滴溜溜眼珠,疑惑道:“拿什么换?”
还有什么,不就是你师傅呗!
“其实你师傅一个人在那里也是很寂寞的,需要有人陪她说说话……”
那个要去陪的人就是你吧!
余畅晚笑得老实诚恳,好心打断他,“不瞒您说,我是被师傅给赶出来的。原因无他,就是师傅嫌我是个话唠。我把您送去,怕是也会被赶出的。”
显然,随寂寒一点也不相信,“那我不说就是。”
“天生的话唠,哪是您老控制得了的。再说您老和我师傅久别重逢,那话说起来滔滔不绝的,犹如大河溃堤一发不可收拾,怎么停得了!”
“你……”被余畅晚一直唠叨,随寂寒动了肝火,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谁知余畅晚更来劲了,“看吧,不听你的你还动粗,我师傅怎么受得了。想我师傅一生波折,临了还被套上一个狂暴之徒,这辈子就算毁了。”
随寂寒被他说得干瞪眼却哑口无言。
余畅晚扭头,捂着嘴笑,再回头已是一脸严肃,“我的师傅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呢?”
“她对于我来说就是唯一钟爱的、独一无二的花,只要我能天天看到就会心满意足。”
看你这样子还会不采花?!
看他一脸陶醉,余畅晚点醒他,“可是,如果羊把花吃掉了,你怎么办?”
随寂寒狠狠的横他一眼,“那么,对我来说,世间万物刹那间均是黯淡无光。”
余畅晚分外敬重的看他一眼,“您老今天总算是给晚辈定义了什么叫做痴人说梦了。既然您老说的是梦话,这天也不早了,您老就回去洗洗睡吧!我也不耽误您老做梦的时辰了!”
他自顾自走开,听着身后随寂寒仰天大笑,笑声中夹杂的自嘲与狂傲,心中无法平静。
随寂寒抚上因为岁月流逝一去不返的光洁额头,“真的只是梦吗?”
余畅晚回到房间,看到春流翠在床上躺得安逸。他一看到妖孽回来,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眼中充满明媚灿烂的光泽。
“你很高兴呢?”
“看见你回来能不高兴吗?”
余畅晚爬上床,在春流翠臂弯躺下,闭着眼休息。不久,春流翠听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我永远都不要明白……相思最苦……”
一觉睡到半晚,二人梳洗整理好了就出门用膳,途中有人想要拍春流翠的肩膀,余畅晚立马打开那人的手,“春风可是孱弱着呢,你少来碰他!”
来人是个少年,一脸秀气加羞答答的小声道:“你不记得我啦?”
“咦!”这张秀色可餐的脸是在哪里看过呢?
余畅晚还在琢磨,春流翠已经唤出那人名字:“秋家怀尧贤弟,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离开春家大概有半年都没回去,这次武林盟主的接任大礼,家里就派了我和冬二哥来!”
“冬二哥?”余畅晚一脸兴奋的接过话去,“是不是那个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冬夕照呀?”
“除了他还有哪个是冬二哥呢!”春流翠一笑,整张脸如溢光琼瑶,美不胜收。
余畅晚无限神往,“你都长成这样了,那个天下第一美人不知长得有多让人心痒?”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第三十六章 第一美人
余畅晚拉着秋怀尧,如同至交好友边走边聊,东一句西一句问的都是冬夕照。
春流翠一路在后面跟着,也听得入神,一不注意,一个趔趄向前扑去,重重的撞到了余畅晚背后的旧伤上。
余畅晚瞬间痛到热泪盈眶,蜷到了地上,秋怀尧一脸茫然,春流翠二话不说抱起余畅晚就奔会房。
“开心了吧!”余畅晚躺在床上痛得呲牙咧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哪里看出我开心了!”他一脸满是紧张。
“满脸都写着呢!”余畅晚趴在床上不再理他,春流翠掏出那名贵药膏给他敷上,小心翼翼,一丝不苟。
“还生气呢?”余畅晚就是不理他,“小气鬼!”春流翠用指腹不经意间摩过妖孽光洁如玉的裸背,“那个冬夕照不是什么好人?”
“比我还坏?”余畅晚不堪骚扰,轻轻扭动着。
“你就是个小妖精。”
余畅晚抬头,“比你还坏?”春流翠对着他灵气盈盈的眼眸,如同呓语道:“我希望自己可以更坏些!”
余畅晚从他眼中看到两簇越燃越旺的火花,自知危险就缩回头去,背对着他,“一会药膏抹好了,我们一起去大堂上,我倒要看看你长得到底是差他哪里了!”
妖孽的声音充满期待,春流翠却是不肯点头让他出去。
那个冬夕照有一张让人放松警惕的皮囊,看上去一脸无害,顶着第一美人的头衔到处招摇过市,实则是同辈中第一个成为族长的人。
现年二十五岁的冬夕照已经接任冬家族长六年了,能够逼退老谋深算的前任,安抚族内老少,处理冬家事物井井有条,其功力高深可见一斑。
与他相较,春流翠只觉得眼前的妖孽又弱又小,非得叮咛嘱咐,疼惜照顾不可!
“你看,是要我现在就给你扎针让你睡觉,还是你乖乖在床上躺着哪儿都别去?”他的口吻是强硬得没商量,然而眼中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你对我越来越凶了。是不是你家那个美人来了,你就心中嫉妒了。”妖孽极尽哀怨之能事地指控。
没良心呵!春流翠眸流光转动,笑了一笑,取出一个布轴,抽出其中长针在他眼前晃。
“好好好!我就躺着不出去大堂,您老安心了吧!”妖孽眼中有着明显的惧意,满腹委屈的妥协着。
春流翠总觉得他那害怕的眼神里有种阴谋得逞的快意,也没细细追究,替他盖上被子,掖掖被角,温柔道:“你一觉醒来,我就已经在你眼前了,还准备好了你喜欢的饭菜。”
“嗯!”
余畅晚听到春流翠轻轻的关上门,闭着眼开始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还没有等到他数一,门就又开了,春流翠不放心的回来一探,看他还安静在床上,就抿嘴一笑,真的走了。
这次余畅晚才真的起床,他一边穿上衣裳,一边念:“那个春祸水还真是怕冬美人,防贼似的不许我去见他,难道那个冬美人的杀伤力真有这么大!”
余畅晚一路化风而行,闪过人群无数,他正奇着怎么这方府今天来了这么多人,而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