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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居北步步逼近,显然很有兴趣知道,“什么代价?”
余畅晚跻身于二人中间,面向贺居北道:“我原以为聪明人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明的!难道是我错了?还是贺王爷不是个聪明人!”
贺居北低头直视余畅晚,“你们走吧!”
“那就不劳远送了!”余畅晚面无表情的牵起春流翠就走。
留下的贺居北独自笑道:“不需要付出代价就得到的,没人会稀罕……”
对于连环杀人案件,余畅晚仍然在调查,但是线索直指贺居北处就断了……
他正思量着不觉饿了,可喜那春祸水今日没来寻他,他正好可以去尝尝神都的酒店饭馆有何特色。
余畅晚步出府衙,跻身于茫茫人潮中,不知不觉随着人群流动到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下,余畅晚总觉得这楼看着有些眼熟,抬头一看匾额——前尘出岫楼,他心头一动,决定进去看看。
余畅晚随意找了一处坐下后,他细看这楼中装潢修饰,几乎和榕城的今夕烟雨楼无异,只可惜这里少了那里的一干莺莺燕燕,没了那里的其乐融融……
“不知客官要点些什么?”一个小二过来招呼他,余畅晚随意道:“随你点来,只要是这楼中的特色精品,我都愿尝尝!”
“好嘞!”
不久一道道菜式端上桌来,“来啰!长鹤展翅!”
“来啰!芙蓉出尘!”
“来啰!金枝玉叶!”
……
“来啰!翡翠如斯!”
余畅晚看这名字和菜色都和今夕烟雨楼中相同,就笑问小二,“小哥,不知你们老板究竟是何人?”
小二略有诧异,“这您都不知道,想必您是外乡人吧!”
他见余畅晚点头,又道:“咱这前尘出岫楼的老板可是……”
这时忽然有人打断,“哟!我倒是谁在这里,原来是余侯爷!”
余畅晚转头看去,“段大人,好久不见了!”
段永堂对那小二道:“将菜端进绿柳间来,我与余侯爷要说说话!”
“是!”
余畅晚由段永堂带进一雅间中,便问道:“段大人,你是这里的熟客……”见段永堂微微一笑,他又改口,“是老板!”
段永堂也不否认,笑问,“你喜欢这里吗?”
余畅晚左右审视一周,“还不错!”
“我可以把这个送给你的!”段永堂满眼真诚的看着他,柔声细语道:“只要你是我的,你要什么……”
余畅晚嘟起嘴,“段大人还真会做生意,如果我都是你的了,那我所拥有的这个楼中一切还不是你的!”
段永堂失笑,“真是个可人儿!”
“所以这顿你请客吧!”
段永堂将手一摊,有些无可奈何道:“好吧,我请了!”
席间,余畅晚突然想起,“段大人,那次相府赴宴你怎么不来,错过了好戏!”
段永堂略有歉意道:“不好意思,那天喝醉了!”
余畅晚谐趣调侃,“酒仙也会醉?”
他淡淡道:“酒仙也是人嘛!”之后很好奇的问余畅晚,“不过听说那天余侯爷整治了那个贺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畅晚微微皱眉,唉声道:“那天我只是尽量满足了他对于‘刀山火海’的神往,又给了个难得的机会实现他的表现欲,总之就是顶着压力让他尽了兴!”
段永堂右肘撑头,很认真的听着,“真是难为你了,余侯爷!”
“是嘛!”余畅晚越说越是愤愤不平,“可是那个贺王爷不愧是将‘知恩图报’理解透彻,现在整出个连环杀人案来帮我提高能力……”
段永堂给予鼓励道:“既然这样,余侯爷可不能辜负这份‘厚爱’!”
“我也不想辜负,就是太‘厚’了我怕接不住!”
“你接不住了,可以让人分担嘛!”段永堂给他出主意,“春相是个不错的人选!”
“呵呵!我也是一直这么做的!”余畅晚笑得略有调皮,“段大人,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段永堂疑惑道:“余侯爷用得着对这案子如此上心吗?到了事情该解决的时候,自会有所判定!”
“事实摆在那里,谁来做判定!”
“在盛朝悠久的史流中,少不了腐朽的沉积……”段永堂迷茫的醉眼中深蕴暗潭,“由老旧规则终结出的判定,是任谁都无法反抗的。你所说的事实……你确定想知道一切事实真相吗?”
余畅晚略有犹豫的点点头,段永堂煞有介事道:“想知道就要有胆面对,希望那天到来时你不会后悔!”
余畅晚一愣,随即笑开,“哈哈!段大人说得好吓人呀!”
“你还不是没有被吓到!”段永堂也恢复嬉笑,“既然你认为人命案是因贺居北而起,那么只要贺居北还在盛朝一日,你就算抓到个凶手,也难保不再出下一个,根本是治标不治本。其实,贺居北来神都的目的就是求亲,想办法让他早日娶亲离开,也就早日完事!”
“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愿意把公主嫁给他?”余畅晚靠近他问,“段大人,你是驸马,你说说娶公主困难吗?”
“有什么困难的,我这个驸马就是皇上硬塞的!”段永堂摇头摆脑,“贺居北的问题不在于他娶公主,而在于他到底要娶哪一个!”
当今皇上有三个女儿,大女儿瑞阳公主嫁给了段永堂;二女儿元祥公主心恋夏君齐,现处在双十年华还未出阁;小女儿永安公主才满十六岁。
“那他想娶谁就娶谁,他当自己是老大?”
段永堂失笑,“皇上的意思是把永安公主嫁给他,但是贺居北似乎并不同意,而且在我看来,好像他也并不想娶元祥公主……”
“那他是打你家媳妇的注意?”
“那倒好!怕只怕……”
余畅晚感觉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撅嘴道:“我们做臣子的只能尽量帮陛下分忧了,会想尽办法让贺居北把永安公主娶走的!”
“有劳余侯爷了!”
“不必客气!”余畅晚接口倒是挺快的,就是心中没什么准数……目光游荡间,他看到楼下有熟人路过,“段大人,你看楼下的可是赵城主?”
段永堂顺他指处一看,挑眉道:“岂止,还跟着元祥公主呢?”
“那就是个公主?”余畅晚仔细瞧赵晖身旁那人,似乎有些眼熟……原来是她……
段永堂看他目不转睛的,坏坏揶揄道:“怎样,这公主还合余侯爷眼吧?”
“还行!”余畅晚又看了一会,眼中生辉,“赵城主是不是看上元祥公主了?”
段永堂会心一笑,“所以贺王爷娶不走她!”
“那好吧!”妖孽偏头一笑,慷慨大方道:“就便宜北方狼娶走三公主好了!”
段永堂不以为然的挑眉,“这么有把握?万一……”
哼!想用激将法,余畅晚是不会随他意的。妖孽起身冲着赵晖大叫道:“赵城主,赵大哥,怎么这么巧呀,还不上来叙叙!”
赵晖听到余畅晚招呼他,心知这人不是善类,本想推拒,奈何身旁跟着的元祥公主对这余侯爷颇有兴趣,一脸兴致勃勃的,他无法忤逆佳人心意,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寒暄客气两句之后赵晖就准备走,余畅晚却一直挽住人家,满是好奇道:“你看这美人,多漂亮呀!赵大哥,这是你家娘子吧!”不顾他人尴尬,余畅晚眸光流转,又道:“不过听说赵大哥还未娶妻,看来这位应该是准嫂子了……”
自上楼起,这个余侯爷的嘴就没这么消停过,他这巧舌如簧的样子,元祥不禁想起了某人……“你是……那个……”
见元祥公主突然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余畅晚眉开眼笑着,“不错,就是在下了!”
“你……”
余畅晚吃定元祥不敢说出是在什么地方与他遇上过,更肆无忌惮道:“原以为准嫂子贵人多忘事,没想到居然还记得……”
“休得胡言!”元祥气急败坏的打断他,“什么准嫂子,本宫乃是元祥公主!”
“呀!”余畅晚夸张的叫一声,“总算见着活公主了,不愧是天皇贵胄,果然是一脸贵气逼人!”
他这话听着真叫人别扭,元祥不给他好脸色道:“余侯爷是吧?听说以前是土匪出身,今日得以入朝为官,真是鱼跃龙门了!本宫很希望余侯爷善用聪明才智,别尽会逞口舌之快!”
余畅晚恭敬的俯首,“那是那是,臣一定为陛下尽忠,对公主尽心。”
元祥端起公主架子,唇角微扬,“本宫就拭目以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 第十八章 见猎心喜
自从那日后,余畅晚就一直惦记着去找贺居北谈谈,做做人家的思想工作,劝他早日把三公主娶了,好回墨北!
他正寻思着,碰巧这日皇帝命流翠招待贺居北去聚勿山狩猎,余畅晚正好跟着去。进入围场后,他逮了个机会,一路尾随贺居北到深山老林处,才现身道:“贺王爷,好巧呀!”
贺居北纵马向他奔来,“难得余侯爷有心追随,的确是巧!”
“哈哈!”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不知贺王爷何时返回墨北?”
贺居北含笑,“自然是余侯爷想随本王一起离开的时候!”
余畅晚耷拉着小脸,“那贺王爷就是打算不走了!”
贺居北御马至他身侧,“余侯爷是要一直在春相的身边长长久久的待下去吗?”
“没考虑过……”他正偏头对贺居北笑,忽然就被贺居北拦腰抱到自己马背上,贺居北搂紧他,“跟我离开这里有什么不好?”
贺居北轻轻的驱马漫步,余畅晚任他抱着,笑道:“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都巴望着贺王爷能娶了公主,一起去过你墨北的逍遥日子!”
贺居北轻笑,“你要我娶公主?”唇角在他耳鬓厮磨,“那你怎么办?”
余畅晚被他弄得痒痒了,却故作无事道:“放心,我有春相爷照顾着,好得很!”
贺居北的眉峰骤寒,“你有了春流翠,就要把那个公主塞给我?”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力道,不堪忍受痛楚的余畅晚猛然使力挣开他,一跃飞至大树上,居高临下道:“贺王爷,别说得自己太委屈!娶公主不过是你巩固权势的一步棋,你何苦要我参与?”
贺居北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想要娶你?我何时说过要娶你?”
他的不逊言辞对余畅晚一点影像都没有,余畅晚反而灿烂笑道:“我知道你不敢奢望我,你老老实实娶个公主走就好了!”
贺居北脸色阴沉,厉声道:“余畅晚,你以为那个春流翠真的把你当个宝吗?”
余畅晚安然笑道:“他怎么想的对我来说不重要!”
“什么才是重要的?”贺居北一个纵身,电光火石间已到他眼前,“告诉我,什么才是你看重的?”
就在他伸手的瞬间,余畅晚转身翩然飞下,又落回马上,昂首对他道:“现在,我最重视的就是贺王爷你……”见贺居北面露喜色,他继续道:“什么时候娶了公主,能回墨北去!”
贺居北满是怨气盯着他,双眉横竖,一脸决绝的对他抽箭瞄准,余畅晚撇撇嘴,一动不动的和他对峙……
下一刻,长箭扑面而来,余畅晚躲也不躲,只觉利箭秫耳既过,箭风带起几缕长发轻扬,定定的射向了他身边的蝮蛇!
余畅晚二话不说跳下马,兴冲冲捡起来,欢喜道:“这家伙够大个儿,可以带回去煮蛇羹!”
起身时,贺居北已经又在他身后了,冷着脸道:“余侯爷,那是本王的猎物!”
余畅晚转头过去道:“贺王爷,别小气嘛!盛朝的公主你都不要了,还对一条蛇斤斤计较!”
“哼,谁说不要的!”贺居北绽开残佞的冷笑,放肆的将他扣腰而抱,“本王都要!”
余畅晚挑眉娇笑,“那本侯就等着喝贺王爷和公主喜酒了!”
贺居北将他扳正与之对视,“余侯爷这么喜欢喝酒,不如和本王回墨北去,本王府上窖藏有无数佳酿,保证余侯爷喝得过瘾!”
余畅晚挣扎一下,发觉他用力更重,就索性放松道:“那真要找个机会试试了……”
“余侯爷,怎么在这里闲逛!”恰逢段永堂寻人而来,“还是和贺王爷一起!”
“原来是驸马爷来了!”余畅晚大喜,“还不过来和我们的准驸马贺王爷探讨一下,教教什么是驸马之道!”
“恭喜恭喜了,贺王爷!”段永堂下马走来,“余侯爷,那边春相爷正在找你呢,你快过去!”
余畅晚抬脚要走,却被贺居北扣住,他只好道:“那贺王爷这边……”
段永堂满口应下,一手放在贺居北臂上,“贺王爷还有我照应,你就放心去吧!”
余畅晚觉得腰上之力稍弱,借机上马溜走,只留下段永堂对贺居北笑道:“贺王爷,来神都这么久了,不知有何感触?”
贺居北似笑非笑,“这里有极好的猎物!”
段永堂不经意的扬弓起箭,竟然射中了一只灵鹿,他颇为满意的点头,“盛朝地大物博,好东西多的是,就是能被带走的不多呀,贺王爷……”
贺居北以悠远的目光注视着余畅晚离去的方向,“本王要带走的,却是很多……”
余畅晚纵马赶回春流翠身边,报喜道:“春相爷,好消息……”
春流翠看他气喘吁吁,倒了杯搽让他喝下后,听他道:“贺居北同意娶公主了!”
“是吗?”春流翠不痛不痒道:“难道是余侯爷玉成此事的,那真是功劳一件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