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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潜苍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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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流翠看他的眼神更为深邃了,带着一丝迫人气息,“晚弟明白,我不是鼠目寸光之辈。”
妖孽气恼的缩在他怀里耍赖,“那要人家怎么办?”
若是他柔弱了就该受宠溺,春流翠坐起身来,纤指小心翼翼抚平妖孽轻微蹙起的眉头,“晚弟,你比你所认为的更害怕……”
妖孽睨了他一眼,截住他的尾音,“我才不怕你!”
“好,是我怕你。”春流翠弯了弯唇角,抱着他轻轻躺下,吻着妖孽略有睡意的憔悴眼角,“没你在,我怎么睡得着……”
等到妖孽虚弱的闭上眼,听见他的幽幽低语,“还是这么孩子气,没长大呢,我的晚弟……永远都别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是丢炸弹了,等着看好了
、卷三 第十七章 沉舟侧畔
永远别长大……
被春流翠这么一念,害得余畅晚整晚没睡好,他一直在想,我怎么还没长大呢?!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春流翠已经不在身边了,余畅晚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套上几件衣裳,一路走一路揉眼睛的出来房门,他心里想着什么是长大了,怎么就一定说是长大了还是没长大……
走出府门来到并不热闹的街道上,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百业萧条,人人自危,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时没人出来闲晃的。只有这个余侯爷,他晃晃悠悠走在街上,对谁都是不理不睬,时不时低下头定住脚步仔细的琢磨着一个严肃问题,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会走神去想些别的歪东西……
“余侯爷!”
守着城门口的官兵都对这个余侯爷仰慕已久,还以为他又是按例前来巡视,纷纷鼓足了精神挺起腰板,叫了几遍,“余侯爷,余侯爷!”
余畅晚也没拿正眼瞧人家,只是略略的点了点头,自顾自往前走。
“余侯爷是要出城?”
“呃……”
“春相爷严令,全城严禁,闲杂人等不拿军令不得出城。”
余畅晚停下脚步微微抬头,“什么时候来的严令,本侯从来不知有此命令。”
“今早出的命令,小人也是只有遵命行事,望侯爷见谅。”
余畅晚点点头,“小兄弟,我不怪你……”
看着余畅晚接下来的温和绽笑,小兵简直受宠若惊,“是……”没想到这位传闻中刁钻的妖孽侯爷如此通情达理。
可惜余畅晚的话还没说完,“你也别怪我!”
恍惚间,方才还是笑语盈盈的余畅晚已经不再他们眼前,只听到吱嘎一声城门打开,一阵寒凤刺入骨髓,余畅晚的身影轻轻一飘早就飘出城外数十步之遥,追赶不及了。
“啊?”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往外追,这时,另一抹白色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眼前,“关门!”
众人抬头看着这天人般的角色,丝毫不敢忤逆,“是,相爷。”
余畅晚自从出了城门就一路飞奔,直到确定暂时无人可以追上来他才肯稍作歇息。他这一路是要追到夏君齐的军中去,这连日来的翻来覆去日子太过难熬,不论在做什么他都控制不住飞开心思去纠结一个问题,现在他再也压抑不住了,非要去弄个清楚……为何那夜夏君齐会要自己下杀手,如今会不会也对姐姐不利?!
他越想越是阴郁,真恨自己没有早些出城去寻个究竟,生怕此刻为时已晚,大错已成。
想到这里,他索性起身狂奔犹如风驰电掣,所过之处风卷残云,任谁也无法阻挡。
又赶了几里路,余畅晚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正前方等着他,余畅晚一撇嘴,直接绕开那人往前飞。对方依旧不死心,无声无息的靠近他的身侧跟着他身后。
这是一匹从荒野中走来的不羁野狼,大老远的追随而来,那容他说不理就不理,“余侯爷,春流翠又给你下任务了?”
听着这张狂的声音,余畅晚叹口气,一个人心情莫名其妙的沮丧时,往往不愿意多话,可是一旦有人非要撞上来……“原先以为这次贺王爷终于沉住气,会等我自己上钩的。”
“本王等不了你太久。”贺居北纵身一跃,贴近他身后,“再说,你不是来了吗?”
余畅晚头都没回一下,“哼。”
贺居北见他这爱答不理的样子,将他的手臂一抓,直接拉他落在了地上,“就是这副不耐烦的样子……”
余畅晚瞥他一眼,等他把话唠叨完,“贺王爷,有话快说,你的时间有限。”
“每一次,只要我开口,你都会耷拉着脑袋,那个样子就像本王招你嫌弃似地。”见余畅晚不为所动,贺居北用力一带,把他拖进怀里,“你这么倔强,有自己是想法……”
余畅晚不明所以的盯着他,素来知这北方狼热情奔放,尤其今日他热眼望向自己的炯炯光芒真是热情似火,又得意非凡,不知是在拽什么?!
如今的已然天下大乱,墨北也是大战在即,这野狼不去指挥千军万马,却要挑这个荒郊野外的地儿来宣泄霸气,定然是有什么阴谋阳谋的在暗中算计。
妖孽姑且耗着耐心听他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纠结的眉心明显显示出自己的耐心不足,要贺居北快快道来,切莫废话连篇。
贺居北微微一笑,低头瞅着他,凝望他眼眸深处自己的眼睛,“是你太机灵了,也不管自己想的是不是对的,也不愿意去听别人的意见。我身边遇见过你的人都说你是个妖孽,你当这是在夸你吗?我是非要来教教你了,这是对你好,不能对你放任自流……”
余畅晚还当他会说个什么,无趣的撇下嘴,睁开他的钳制往前奔,“贺王爷,你是不是太清闲了。”
贺居北跟着他追了几步,一个闪身挡在了他跟前。细细盯着余畅晚的精致俏颜,宠溺的抚摸上他的脸颊,笑容可掬道:“你要改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你的脾气比起以前是更倔了,人家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再不改,你这辈子都完了,好好一根苗子,为何非要毁在春流翠手上。”
余畅晚将他的手拉下来,面无表情的从他跟前绕开,“毁了也是我自找的,贺王爷身处墨北,鞭长莫及,怎么管也管不到我头上。”
贺居北长叹一声,意犹未尽的躬身向他将他从身后抱住,徐徐耳语道:“你当春流翠是在为你好吗?他把你惯得无法无天的,生怕你的性子有谁受得了……”
余畅晚旋身一掌推开他,轻身飞跃与他分开距离,“春流翠他当然是对我好,随时一个命令压下来,我高兴听就听,不高兴了就可以随便抗命,他从来不怪我。”
贺居北随他左右,一路尾随,那丝毫不带怒气的声音是如此轻柔动人,“这就是他要故意纵容你的。”
余畅晚用眼角瞄他,看他这温温柔柔的样子,嗤笑道:“早知道他没安好心的,我不在乎。”
贺居北感觉妖孽越飞越快,无奈的摇摇头,加把劲跟上他。今日的北方狼转性,不论余畅晚怎么讽刺挖苦,他都是轻言细语,“你有很多想法都是错的,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对了?你错了,春流翠只会让你看到他愿意你看到的部分。你要和他斗,现在还差得远呢,他交给你的担子你自己根本就担不起来,但是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哪知道什么天高地厚呀。”
妖孽就是不买账,心里恨不得一掌拍飞他,但有怕和他缠斗耽搁了时间,“贺王爷和人家唠叨这么许久,怕是已经好话说尽了。”
贺居北看他一脸倔强,摆明了油盐不进,失笑道:“跟我走,我会教你的比谁都多……”
这狼脸一副胜券在握的肆意,不知是要玩什么把戏?!余畅晚似笑非笑的看他向自己跃近,不住的向前迈步。“如果贺王爷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是始终用下巴对着人家,或许我会挤出些耐心听你再多唠叨几句。”
贺居北向他伸出手,被他一掌挥开,贺居北不由得蹙眉,“晚晚,跟本王走不好吗?”
余畅晚一言不发,定下身形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贺居北一时刹不住步子,飞身从他身边经过的瞬间,刚巧对上了他抬起头傲然狡黠的灵慧纯色,忽然从心中再次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真像本王小时候遇上的一个孩子……”
余畅晚趁着他向斜方迈去,点步往正前方急速跃去,头也不回。
贺居北耸耸肩,向着他飞跃的方向速速扑飞而去,“是不是……你……是不是……”
余畅晚不耐烦的转头过去,一脸嘲讽道:“原来贺王爷对人家死缠烂打紧咬不放,就是因为觉得人家很像你曾经遇上的一个小玩意。”
贺居北顿了一下,“你说是个小玩意?”
“那是个大玩意,总行了吧?”余畅晚不屑的撇撇嘴,“可是有多大呢?一个人的心也不过是拳头大小,里面还塞满了你的野心、欲望之类,再加上一些鸡毛蒜皮,能容你再装进去的地方有限,也就只能是个小玩意才放得下了,你说是吧?”
贺居北脚下不停,右手轻轻一扬,颇有身处巅峰,常年来执掌权柄才能宣誓出的王者之气,“本王的胸怀岂止如此……”
“贺王爷的心胸?”余畅晚神色诡异的回头在他身上打量半晌,突然喷笑说道:“针眼儿大小的也叫胸怀,贺王爷真是让人长见识了!”
贺居北深吸一口气,“本王今天亲自来了,就是为了接你……别让本王失望。”
妖孽不知收敛的继续挑衅他,坏坏揶揄道:“怎么可以这么迷恋我呢?贺王爷,你倒是说说人家哪里好了?”
妖孽这略带天真的坏笑姿态,真是挑动得贺居北心痒难耐,“你不按常理出牌的乖张,和对本王的抵死不从,都让本王深深着迷!”
“真是这样吗?”妖孽眸光流转的一瞬,脱口而出一句戏言,“若真是这样,我就吊着贺王爷不顾战事,好让春流翠有足够的时间去墨北攻城略地了。”
贺居北满不在乎的笑笑,“如果为了余畅晚的话,毁一两座城也无所谓。”
妖孽将信将疑的叹口气,天真烂漫的笑道:“犯贱做到这个地步也太不寻常了!”
他这方是得意洋洋,贺居北也顺着他的邪肆嚣张,“晚晚真是越发放肆了。”
妖孽冲着他甜甜一笑,客客气气道:“你想要,你就得屈从。我从来都不是会屈从的人!”
贺居北眨了下眼,掷地有声的丢出一句,“本王也不是。”
妖孽这下是乐坏了,“所以,贺居北,我的要求你做不到吧?即使是做不到却有脸在这里说风凉话的,不愧是贺王爷!”
贺居北蓦然停下来,神色有微微的受伤,低声自语道:“跟本王回去,你就知道……”
余畅晚头一甩就转身飞开了,懒得再和他废话半句。
妖孽这厢是走得潇洒,他身后的贺居北也根本没有拦他,只是对着远去的身影不死心的喊道:“本王在这里等你三天,三天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废话一堆,浪费光阴,自甘堕落,蹉跎岁月啊你!
余畅晚很想把这句话甩在他脸上,可惜自己现在没这个空,就算了吧!
在追了近十天之后,余畅晚终于追到了夏军军营的营帐前,这接连的风餐露宿他已是饥肠辘辘,浑身酸软无力。他艰难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往营门前探去,边走边捶打自己酸涩的胳膊腿,哪来这么金贵,全怪祸水养懒了?!
他在门口望里看,小心翼翼的躲过了几次巡逻士兵之后,他摸到了巡逻时辰轮流的规律,在又一次人巡逻开后,他放心大胆的往里走。畅游在各个营帐之中,他正在猜度哪个会是姐姐所在的营帐,只见一个长发如瀑的淡蓝色身影闪进了一个营帐里。
“咦?”瞧着眼熟,越想越像是段永堂,但是记忆中的这位段大人不仅娶的是金枝玉叶,自己也堪比金枝玉叶,什么时候都是一身奢华尊贵的行头,臭美的劲儿差一点就能赶上春祸水,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端着命官的架子,即使酒醉胡来也是一派浸透了骨子里的儒雅端庄,这样一个娇气家伙,何曾如此蓬头乱发的到处乱串过?!
余畅晚悄悄的跟着他过去,止不住好奇的轻轻掀开门帘一角,看到帐内除了段永堂之外还站着名背身站立的美妇人,段永堂亟不可待的走近她,伸手去触碰她的背。
妇人转过身来,原来是余意苏,“段大人,怎么有空来会故人?”
余畅晚听着她娇软责备的声音,有种不好的预感笼罩着他,自己一时也懵住了……
余意苏倾国之色依旧,段永堂每每见她总是无法自控的惊艳于她的美,如今亦然。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她夺去呼吸,“因为爱你呵……”
余畅晚听他这句话出口,小心肝儿抑制不住的乱跳,手僵在那里,无法阻止的望着这一出从来没在脑海中设想过的□□戏……
余意苏峨眉轻佻,微有愠色道:“是我不爱你了吗?怎么就是不让人家省心呢?”温柔的梳理着段永堂凌乱的黑发,他黑发如瀑,俊颜如玉,迷惑的眼中是深深的忧郁,余意苏对上他凄婉的眸子微微一叹,“我心里唯一存在的男人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否则人家怎能不伤心?”
这是怎么回事?!余畅晚难以置信的听着里面的对话,连呼吸都不知如何自持,只觉得脑子被人打了一拳,四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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