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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潜苍穹-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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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狼说什么来着?等他三天,如今是第几天了?
余畅晚伸出手指开始掰着数,一,二,三……四,五,六……七……
呵……已经是第七天了呀……
余畅晚心里突然生出无比凄凉,他一路狂奔至贺居北说要等他的地方,四处一看,哪里还有贺居北的影子……
“哇……”余畅晚一下子感觉全身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一起来,怎么也止不住。
余畅晚走了之后,春流翠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看什么都不像是真的,仿佛是正在熟睡中,岁月峥嵘,一梦经年。就在他徜徉在梦乡之时,有一人掀开帘帐走了进来,春流翠猛地心中一紧,梦醒了。原本还是酸涩的心中莫名的透出点甘甜,他不由自己的起身相迎。
“相爷。”来人恭敬的拱了拱手,“到了这一步,相爷莫非是舍不得了?”
春流翠眼中精光一锐,缓缓的坐了回去,恬然淡笑道:“的确是舍不得,但值得庆幸的是,总算有人做出了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难友们呀,总算迈出这一步了,总算要写墨北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大家就看看贺居北是怎么从半正常被逼疯的吧
、卷三 第十九章 归北南悲
余畅晚蹲在地上哭得肆无忌惮,从跟着师傅入隔世山后,他就不曾如此哭过。哭了一阵之后他又想笑,笑着笑着又是哭,整一个天昏地暗头昏脑胀。后来他蹲累了,就索性坐在地上,根本拿不出力气站起来,眼泪也是止不住,大有一种不哭死不罢休的气势。
不觉已是日落之时,“你怎么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困惑又凶悍的男声,余畅晚莫名其妙的抬起头一看,是贺居北。这北方狼还没走,怪了?他竟然这么稀罕我?!怕是应该气不过吧!
贺居北其实是走过的,可是走了之后回到大本营里他又气不过,这妖孽有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权威,他非要将他擒在手里好好治治方解心头只恨。“你哭!知道这是第几天了吗?”
余畅晚挂着泪痕抬头,期期艾艾道:“你没走呀?”
看着他的眼泪贺居北愣了一下,心中的渐渐也没太多阴霾了,“王本量你不敢不来!”
妖孽懒得去应对他势在必得的灼热目光,将头偏开,“走吧,贺王爷。”
走?什么意思?!贺居北提起他的领口将他揪起来,凶恶道:“你说走就走?”
余畅晚虚弱的笑笑,“我是说,我和你一起走。”
听着妖孽说的话是有些可喜,只是他说得有气无力的,贺居北还是有些皱眉,“这么不甘愿?”
“是啊,我不愿意去。可是现在我人已经在王爷手里了,哪里还由得我说去不去呢?王爷是要我跟你回去的,对吧?”
“算你聪明!”贺居北一笑叫他搂进怀里,“我们这就回去。”走了两步之后,他道:“你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余畅晚任他摆弄,“贺王爷就劳烦您拿出本事,让我安心死在那里吧。”
“这是你的决心?”
“贺王爷怎么高兴怎么想吧,我现在的样子哪里还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这妖孽说话的时候带着轻咳,一双水蒙蒙的泪眼可怜兮兮的瞅着他,这模样惹得贺居北心情大好,“那就走吧。”
贺居北把他从怀里推出去,一开始也不想对他太好,虽然对他是势在必得,却也不愿他今后恃宠而骄。只是在贺居北自顾自走出了几步,正要上马的时候回头一看,余畅晚还在那里静静的驻足,神色迷惑的望着一个方向。
只是这样看着他,无疑会被他这种静谧的美丽所惑。他衣裙翩翩的站在那里,林荫中透出的光轻轻的笼罩在他的身上,就像给他从头到脚披上了一层光辉,不是那么耀眼,却让人舍不得移开眼。更难得他此刻身穿女装,体态姣好,神情淡然不骄不傲,也没有了锋利的菱角,只是乖乖的站在那里,一阵风吹过来裙角轻扬,就像一个落单了的小孩子,茫然不知前路飘摇……
对,他就是一个小孩子,还没长大……这时,余畅晚突然转头回来与贺居北的目光遇上,四目交接的刹那,他的明眸清澈……真的是在哪里见到过……贺居北愣了一下,接着看到他璨然地笑了……那模样分明就是……
贺居北知道这种感觉,不论在什么地方,只看着他,就是眼前一亮。
贺居北被他的不染尘埃水瞳盯得浑身发颤,撇撇嘴强压住心中的悸动向他走过去,一手扣住他的头将他按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搂在他肩头上,低声笑道:“就这么舍不得?要不你还是回去好了。”
余畅晚在他怀里动了一下,怯怯的想要抬起头来,他的手抱得更紧了,妖孽摇头螓首。
贺居北低头嗅着他发上的馨甜,那是记忆中最为纯真的味道。炙热的呼吸吹拂过他的耳根,“既然这样,那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了。”原以为一生也不会忘记的味道……终于想起来了。
“那我跟着你了,死也不再回来。”
贺居北轻声一笑,“这么粘人,小东西,你真是令人困扰啊!”
余畅晚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些微抱怨的哼哼了一下。
贺居北当他是在撒娇,“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了,你这样到了墨北可是会吃亏的。”
余畅晚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一眼,贺居北又道:“到了你就知道自己有多需要我。”
余畅晚疑惑的瞅着他,不说一句话。
贺居北看着怀里的他穿着女装,又哭得娇娇弱弱的样子,微笑道:“不要刻意讨好本王,回营里之后本王给你准备几套墨北的男装,把你身上的女装换了,等到你真的觉得自己要做一个女人,你再换上本王给你预备好的衣裙。本王耗得起。”
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把起身来,贺居北大步跨上马,一路飞奔回墨北的前军驻营地中。这一路上,贺居北都将他小心的藏在一副狐裘中,于是墨北营中的士兵们看见他们的贺王爷兴冲冲的抱着一个狐裘回来,那欢喜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威严霸气的模样,就像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心爱玩具的孩子……
贺居北把他放回帐内的卧榻上,“出来吧。”抱着他的时候,还是一动不动的,掀开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妖孽的粉面红唇,扑面而来幽香摄魂,多么撩人的纯真。贺居北勾下头,在他唇上浅浅一吻,“小东西,你是我的了。”
余畅晚其实并没有睡着“你说什么?”他一睁眼,贺居北眼中还有缱绻的烟云就被风吹散了,扔了套墨绿色的男装给他,“快把衣裳换下来,本王带你出去军营里看一圈。”
余畅晚点点头,绕到屏风后把衣裳换上了。贺居北看着他一身墨绿色的麻布的男装穿在身上,又俊气又俏皮,眼角的一抹慧黠映得整个人灵动有趣,真是万种风情一时说不清。
余畅晚低头看看自己,抬眼对着贺居北意味不明的眼神,也不知他是要赞赏还是已经沉迷。“高兴了?”
贺居北挑眉,“何来高兴一说?”
“那是生气了?”
“本王又如何生气了?”
余畅晚这下放心了,“看来我对于贺王爷还是个无足轻重,无关喜怒的存在了?”
“你不乐意?”
余畅晚扬起手活动着腿脚,“很满意。”
“呵!”贺居北大手一伸就将他手到擒来,正要好好“疼疼”他,突然外面有人来报,“王爷,营中杀进来一个大盛武夫,嚷嚷着要找个叫‘晚弟’的,一路杀了我们不少兄弟。”
“哎,知道了,你先退下。”贺居北屏退来人后,对余畅晚道:“叫你晚弟的?晚晚猜猜是谁来了?”
余畅晚漠然的看他一眼,当然知道来的是谁。“除了随大哥,不会是其他人了。”
“好,那就去看看。”贺居北回他一抹残笑,掀开帐帘将他推出去。
只见随慕杨满脸是血,已经杀红了眼。他一人冲杀进来,身上背了五把宝刀,左右双刀在手,于万军之中凶悍异常,但凡有人近他身边,一刀劈下去便是身首异处。他身陷人海当中,奔向哪里哪里便是一片血海翻腾。他在混战中急于寻找余畅晚的身影,稍稍不慎就被敌方兵刃所伤。
余畅晚看着他腹背受敌,想也不想就往他处跑去。贺居北拦住他,指着随慕杨鲜血淋漓的身躯笑问,“小东西,这么舍不得呀?”
余畅晚冷笑,“来的若是旁人,要杀要剐我一概不管。来的是随大哥,就谁也不许伤了他。”
贺居北向后一退,让出路来,“只怕这伤得算是你害的。”
余畅晚不理他,右手轻扬划出一阵利风,乘着风就向随慕杨跃去。这阵突然之风来得诡异,墨北兵士连连推开。随慕杨只道是有利害人物登场,他横刀一砍,就看着已经换上墨北民风男装的余畅晚向他跃来。随慕杨目光一闪,“晚弟,你还好吗?”
“看你伤成这样,你说我还好得了吗?”眼看又有人逼上来,余畅晚大喝一声,“退开!”两掌齐挥,舞出一股强劲狂风将来人冲开,却没有真的伤到哪个。
“够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贺居北慢条斯理的安抚下又准备冲上去的墨北兵士,狂风间歇众人还是茫然之际,他狼眼一恨,“退下。”
大家恹恹的看着随慕杨,没有谁敢忤逆北方狼的命令,心有不甘的退回营区。
余畅晚对这周遭的变化无太多反应,他只是聚精会神的盯着随慕杨受伤的地方,“痛吗?”
“由它痛去……嘶……”随慕杨才发豪言,余畅晚就在他伤处戳了几下,“怎么会不痛,我看着都通。”
随慕杨委屈的看着他,虚弱道:“晚弟,扶我回去疗伤吧!”
“随大哥,你一个人回去,不要再来了。”
“你不走?”
余畅晚点头。
“你不走是不是?你不走是不是?”随慕杨不信,瞅着他反复问,看着余畅晚还是一如既往的点头,他发狠了,“那我和你一起去!”
“啊?你去干什么?”
“干什么都听你的。”随慕杨瞪一眼向他们走近的贺居北,“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面对整个墨北!”
贺居北似笑非笑的贴近余畅晚身畔,“随慕杨,随盟主,晚晚跟了本王,以后种种皆不劳随盟主费心。”
余畅晚对他的话表示赞同,“随大哥,你听,贺王爷答应了,我跟他去了墨北之后身前后世他一概照应周全,你还担心我什么?”
随慕杨听了他这戏言心中惶惶不安,“晚弟,你别怕,我这就带你走。”
看着随慕杨来拉他的手,贺居北二话不说挥掌向他劈下去。北方狼这么明目张胆的向随慕杨下毒手,余畅晚哪里会许。
掌风挥下的瞬间余畅晚一步转身挡在了随慕杨跟前,贺居北只觉电光火石间就看到了妖孽放肆挑衅的眼,他当即收掌袭向一旁,自己也反背内力震退几步。
贺居北稍微歇气,便对余畅晚爆喝,“你不要命了!”
余畅晚不痛不痒的点头,“都说过了,要伤害随大哥的人我都会和他拼命,贺居北你要听得懂话呀!”
贺居北恨得牙痒痒,一步跨来揪他。余畅晚虎着脸,气鼓鼓道:“贺王爷,你我之间是来日方长了,你就连这点也非要争去!”
贺居北看他凶巴巴的样子,也觉得有趣,挥挥手由他去了,“本王在帐中等你。”
“我们赶快走!”随慕杨看着贺居北转身今帐了,虽然他很想和贺居北争个长短来,但是这时还是要将妖孽带回安全地方最要紧。
眼见贺居北走了,余畅晚却是一点有离开的架势都没有,反而是轻松愉快的和随慕杨闲聊起来,“随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和贺居北走了?”
“现在有谁不知道了。”随慕杨心急火燎的要走,口快的说出了实情,“你前步走,后一步春流翠就通报三军,御北侯帐前变节,投奔墨北去了,余畅晚奸佞小人,不仁不义,大盛人人得而诛之。”
余畅晚听他这话,貌似惊讶的张了张嘴,其实眼中也没有多大的诧异,“小气的春祸水呀!”知道他要把曾经用在过自己身上的把戏也用在旁人身上了,祸水竟这般气不过?!
随慕杨听他说得轻松,还是怕他心中不乐意,“晚弟,别怕。我们回去之后,不回春流翠那里,我们谁都不管了,江湖之大,任你逍遥,有谁要说个什么不中听的你随大哥我一刀劈了他!”
“不行,要是回去了,岂不就前功尽弃!”余畅晚慵懒微笑,桃花眼的闪烁的嬉戏之光还真是满不在意,“我刚才呀,辛辛苦苦的在贺居北面前哭了一场,稍稍了骗他一点同情,接下来我还要跟他到墨北去,怎么能和你回去?”
说来说去,妖孽就是不走,随慕杨恼了,“你去了能干什么?”
“能干什么干什么呗。”妖孽仰天望天,天色也不找了,随慕杨还不走,待会天黑了回去就不好赶路了。
他这派云淡风轻,随慕杨真是又气又急,“晚弟,你别胡闹,跟我走!”
余畅晚依旧摇头,向后退开两步仔细打量他,不知不觉说出来的话带了点语重心长从意味“随大哥,这世上我真正在意的东西不多,我也知道其实没有什么是除了我之外就不行的事,可是我知道……”或许余畅晚从来都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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