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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儿?”
对面的人听到这个称呼瞬间呆住,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刚刚晋江是不是抽了??都打不开
然后芯叶今天运气超好,竟然抽中了古剑二的试玩激活码!!!!!!!!!!(PД‘q。)·。'゜
玩游戏手气一直很臭不解释= =
☆、第二十五章 无路
我看到我双手都在发抖,磕磕巴巴费了好久才解开小酒儿手上的绳子。她似乎还是没认出我的样子,只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我哆嗦着捧着小酒儿的脸说:“好酒儿,是我,是我,我是霸天啊。”
酒儿闻言一头栽在我怀里,小声哭着,我胸前湿了一片。等到彼此都平静了些,我问道:“怎么回事?酒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酒儿这才道出,我不在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
“那天,你失踪之后,阿木到处发动我们去找你。王姑娘知道这事之后很生气,说我们为了你一个人耽误了这么多功夫,说再也不准我们去找你了。可是那些天阿木还是偷偷摸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都知道,他又偷偷找你去了。
有天阿木天黑了很久都没回来,半夜回来之后,王姑娘把他打得很惨,很惨。身上浑身都是伤,可他才休息一天之后,就又溜走,而且从此之后跟你一样,再也没有回来过。”
如果这话不是从此时酒儿的口中说出来,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阿木不一直都很嫌弃我,鄙视我么,可为什么……
“有一天,小六子偷了人家的钱包。那个人当时并没有发现,可是后来,却有很多的官差来了,到处找人。那个人一眼就认出了小六子,把他给带走了。
原来,小六子偷钱包的那个人,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那些天,王姑娘动不动就大发脾气,见人就打。她还很多次去衙门说好话,第二天的时候,小六子就躺在门口,是小桃开门时看见的。
小六子浑身被打得没有一处是好的,全身都流了很多血,脑袋歪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布满了血丝。小六子他……他已经被打死了。”
“你说什么?小六子……死了?”我不敢置信,平时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六子,竟然被活活打死!身旁的小酒儿早就激动不已,声音哽咽,眼睛红肿,都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一发声,眼泪就先流个不停。我只有紧紧抱住她,紧紧的……
她的头搭在我的肩上,贴着我的左耳,说:“那天的下午,王姑娘带小桃出了门,可是那天晚上,只有王姑娘一个人回来。她笑着对我们说,我们可以继续在长乐镇上混下去了……”
我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小桃儿呢?小桃为什么没回来?”小酒儿没说话,可我忽然知道了什么:“妈的,都他娘的是畜生!”
小酒儿声音变得怪怪的,仿佛在说着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我有些害怕,我掰过她的脸,她两眼无神,思绪仿佛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酒儿,你别这样,别吓我!”
突然,她的眼一亮,对着我兴奋地说:“不过,终究是恶人有恶报的对不对?那个女人,她、她竟然得了肺痨。哈哈,是我偷听到的,她已经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那你为什么会……会在这里?其余的人呢?”
“她得了这个病不想让我们知道。可是终究是有报应的,被我给偷听到了。她经常咳个不停,为了治她的病,花了很多的钱。我们剩下的没几个孩子,又逃了几个,然后就是我们几个没逃掉的了。
她为了能快速的拿到钱,把我跟小惠卖到了这里,像小夏那些个男的,就卖给别人家当奴才。小惠死都不干,然后就一头撞在柱子上,死掉了。”
“怎么会这样……”
小酒儿猛地抬起头,抓着我的肩膀望着我,说:“可我不想死啊,我真的怕死啊。她都没死我怎么能死掉?她一定要比我先死。你快告诉我,她死了没,死了没啊?”
小酒儿扯着我的肩膀晃着,精神就要崩溃了一般。我抓住她的双手,说:“我……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小酒儿你冷静点。”
口里说着叫她冷静,我却早已没忍住,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不停用袖子擦着她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酒儿,你要坚强,要活下去,我们要亲眼看到那个人死掉对不对?你看,我这不已经回来了么,告诉你,你小天哥可是算是混出个人样来了。我一定会把你给救出去的,你要坚强,好么?”
小酒儿不住的点头,含糊地答应着,终于是慢慢平静了下来,靠着我的肩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这孩子,这么些天怕是都没睡什么安稳觉了。我把她抱到床上面,掖好背角。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戴上那张人模狗样的面具,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对旁边看门的人说:“叫你们老妈子给我过来,我在楼下等着。”
我在楼下大厅等着喝着茶的功夫,很多的姑娘们都围了过来,现下我却只觉得恶心。我压抑着心头的火气,终于还是没忍住摔碎了杯子,大吼了一声“滚”之后,再也没人蹭过来了,很好。
不远的地方,老妈子扭着腰,摇着团扇走了过来,说:“小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我这小本生意的,可禁不起你这么闹的啊。”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扯上一个略为干涩的笑脸,说:“哪能啊,还是妈妈您厉害。我现在谁都看不上,只惦记着您金屋藏着的那一位了。”
老妈子笑的脸上堆满了褶子,说:“那是,一般人还见不着呢,怎么着,妈妈对你好吧,那酒儿可新鲜着呢。”
我把身上仅有的一百两银子拍在桌子上,说:“妈妈对我的好,我可都记着。这酒儿,小爷我实在是喜欢的紧,想要带回去。这些小钱先放这儿,我来赎人的之前,可不准让别人碰她,也不准怠慢了她。”
老妈子一手揽过桌子上的银子,眉开眼笑的说:“我就知道,这位小爷你定是个有眼光的公子哥儿,妈妈我啊就喜欢你这样的。妈妈我就卖你这个面子。不过,我也只能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的期间你没来,那三天之后,可是酒儿姑娘□的日子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妈妈你多虑了,我定会在三天之前来赎了酒儿。可不知我要带多少银子,妈妈你才会满意,把酒儿给我呢?”
果然,老妈子面露犹豫之色,说:“这酒儿,可是我花大钱买下来的好苗子,你就这么……”
我一拍桌子:“妈妈你就别跟我废话了,我还有要事要办,可禁不起这么的耽搁。大家都直接点,开个价吧。”
老妈子生生被我打断,伸出两个指头在我眼前比划着说:“二十两……黄金。”
我觉得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有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一会儿组成一个“麻”字,一会儿组成个“痹”字。万马过境之后,两个字愈发的深刻醒目。
我深吸一口气:“妈妈你果然豪爽,就这么定了。要是我三天之内来了,你却不能把人给我……这楼都建了这么久了,我可不介意帮你给全拆了,保证不收您一分钱的拆迁费。”
“妈的,老子瞬间从南百万成穷光蛋了,还真是……银子都没揣热乎就成了别人的。个奸商,二十两黄金,两千两白银,要我从哪里去弄这么多钱,把我心肝脾肺肾都卖了,外加肚肠肉筋骨,也凑不齐那么多钱啊。”
此刻,我蹲在以前住过的屋子前的石阶上,头发都薅下来一把,还是他娘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身上值钱点儿的,老爷子送我的白玉头管跟雷光送我的血玉都没带在身上。早知道齐居山都住着那么一帮子虎豹豺狼,说什么我都会大捞一把再下山啊。难道真要去抢钱庄么?我自认身手不错,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的被逮住了,不仅我得死,那巴巴儿等着我的酒儿怎么办?
我此生都没这么恨没钱过。
“天呐,给我钱吧,我感谢您八辈祖宗!”说完,往身后倒了过去。
果然,在我打了一个盹儿之后,身边还是一个子儿都没有。钱这东西,注定是与我无缘了。
思量了一下午还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傍晚的时候,做起了我的老本行,偷了几个碎银子,去隔壁家包子铺买了几个大包子啃着。以前连吃上一个都要回味个好几天,连打个嗝儿都得咽下去,怕味道给散了的的大鲜肉包子,如今吃起来,都有些难以下咽的味道。
月上枝头,我爬上了树,坐在树枝上,看着底下的万家灯火,也不乏睡在街边的流浪乞儿。终究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无依无靠,一样无家可归,一样坐着等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活捉
在那一刻,我承认了自己的无能,我想我是后悔了。不过该后悔的事情太多,我该从哪里后悔起?
是不该跑进那片树林里遇上变态楠木钦?不该偷嘴喝了老爷子的酒进而被要挟?不该鬼迷了心窍答应了老爷子古怪的要求?……还是我根本就不该下山?下了山也不该坐驴师傅的车,听到有关齐居山那一帮子的真相?不该进了仙风居碰上了小酒儿……或许我根本不该一时冲动想要救酒儿?
对啊,要是我装作不认识酒儿,我没有把钱都给了出去,我现在该是何等的潇洒快活?!
我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般,或许是这夜色太催眠。我抬手狠狠抽了自己:“南霸天你个孬种,你怎么会说出这般畜牲都不会说出的话,你真是个渣……”
才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多匪夷所思、令人恶心的事情来。我突然好想阿木,想念那个会嘴上嫌弃我,却会因为我跟小六子大打出手的阿木;想念钧书,想念只有一面之缘,对我温柔、会同情可怜我的钧书。孤零零的一个人真的一点都不好受。
“你们到底在哪里,谁能来帮帮我?”我终于还是趴在树枝上没有顾忌的嚎啕大哭,惊起附近一片乌鸦。
树枝承受不住我的重量,从中折断。我死死地抓住还没折断部分的树枝,算是免了从树上滚下来摔死的笑话。此时我就像一个吊死的人一般,被风吹的两边摆。我一直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怕,才敢给自己取了个“霸天”的名字,原来一到关键的时刻,我比谁都怂,都要脓包。
我轻笑道:“楠木钦说得对,我该叫南小球才是。”
手上渐渐没有了力气,抓不住,还是从上面摔了下来。
经过这么一阵子思想的挣扎,倒是想通了许多。横竖都得死,真没办法凑到两千两银子的话,大不了跟小酒儿死在一块儿,我这么些年喜欢酒儿的梦,倒也是圆了。
刚摔下来,擦伤了手肘跟膝盖。这痛倒是提醒了我现在可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
“我是该直接回齐居山去找老爷子他们借钱么?可是我是偷溜下山,楠木钦要惩罚我那是分分钟的事。就算他手下留情不会把我杀死,也肯定不会那么爽快就帮我。那个变态实在是太不靠谱了,不行不行,回去肯定死路一条。
那就只剩下抢钱庄了。得手了,算是我跟酒儿命大;失败了,就只能让酒儿委屈些,好好活下去,替我收尸了。”
作出了这个决定之后,我粗略准备了下需要的行头。开锁的铁丝、防身用的小刀、火折子,这些都很好找。可是夜行的衣服……总不能穿着一身白衣去偷吧,那真是被人抓着了也是活该。没有办法,只好用齐居山的弟子服跟街角乞讨的大爷换了一身行头。大爷还死活不肯,说穿着一身肯定讨不到钱。是我生拉硬拽,差点把他全身都脱光,我才搞到了这一身味道着实有些难闻,灰不溜秋勉强可以称作夜行衣的乞丐装。
深夜了,街上都没什么人。倒是忽然窜出来的猫,把我吓得心惊肉跳。
来到永昌钱庄的门前,两个圆形的灯笼照亮了前面整整一片的地方,头上的牌匾还是如此的恶俗,“永昌钱庄”四个字外面,都用铜钱形状的外圆内方包了起来,真真是钻到了钱眼里。
门上整整给把上了三把锁,还有一只大狼狗正望着我。吓,这只狼狗长得委实凶悍了些,足足有我半个那么高。
我这正想着还好它没有叫起来的时候,那狗子它就对着我汪汪大叫,栓着他的铁链子也因为它的挣扎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我二话没说,撒丫子就开跑。
我跑得飞快,两手撑着膝盖大喘气:“丫个孙子还跟我装哑巴,我呸。”
想平生我最恨的就是乱叫的狗,这前门是铁定走不了了。我抬头看了看围墙上的铺满了的铁丝刀子渣渣,在我这个角度看来,还“呲愣呲愣”闪着寒光,果断放弃了从墙头翻过去的想法,低头四处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