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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未免太狂妄了,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在我计划中你可信?”司马落情不屑地看着他。
“是么,但可惜向来我只信自己。”穆叶青的心头泛过诧意,不慌不忙地应道。
“如果不是这一招引蛇出动,怎么能把你们一网打尽,而狡猾如你,又怎么能轻易出来。”司马落情并没有错过他一闪而过的心慌。
早在之前,他便知穆叶风定会斩杀几个皇子,但一如他所知,冷酷无情的二皇子手握军权,岂是他人能左右,而狡猾诡异的三皇子,专制、跋扈、不近人情甚至心狠手辣的男人,面对所有人能淡笑如风,隐藏了自己的心,韬光养晦隐忍了一生,又岂是穆叶风能灭的,更何况,现在身边有个深藏不露的妻子,那更是不容他人能动得了的,那女人的野心是清炎的江山,反过来怕是只怕那些人不自量力,自寻死路,那唯一结果就是,两人必定还在宫中,而最有可能的是已混入其中,所以他也只能冒险走了这步棋,杀穆天赐是次要,而引出他们才是主要的。
“看来你的野心倒是不小,不过你怎么确定我会出现,你可要知道,以目前行势来看,可是不利于我才对。”穆叶青不禁对他另眼相看,好一招引蛇出动,他仅以此就乱了自己精心安排的计划。
“所以我说这步棋很险,赌就赌你对他到底有几份情意,不过,很显然,我赌赢了。”司马落情讪笑道。
“你的计划堪称无懈可击,只是。。。可惜了?”可惜什么了,穆叶青并未说出口,只是面向他若有所思道。
“可惜什么?”司马落情脸色徒然一变。
“可惜你精心策划的一切将要泡汤了,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会轻易地现身么?”穆叶青冷笑道,他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虽然司马落情的叛变出乎意料,但他还不足意构成威胁。说话间,一阵狂风吹过,殿外传来阵阵踏步声,殿内的所有人不禁看向殿外,司马落情顺着众人的眼光转头看去,却见身后宽阔的道路尽头,一片黑色压了过来,那是一支骑兵队伍,足有成千人,马蹄声错落交叠在一起,声势如雷。
“是么,那我拭目一待。”司马落情望着他,眼中寒意破碎如冰,涌动着阵阵杀意。
穆叶青被他眼中的寒意所震慑,觉一股寒意正从脊椎升起,流窜到指尖,仿若置身冰窖雪窟之中“很好,如果你我不是敌人,相信会成为朋友,可惜,我们总归是敌对的,今日无论成败,且看鹿死谁手了?”
“好。”司马落情勾唇一笑,缓缓地松开架在穆天赐脖子上的剑,同时穆叶青也松开了司马落情,两人相视一眼,各自退开一步,迎刃相向。
司马落情皱眉不语,轻瞥见穆叶青不慌不忙的表情,已肯定来人的身份,随着距离的将近,他清楚地看清楚领头的人……乔笙竹,此刻的他一身寒甲铁衣,满脸的笑容映在瞳孔中,升华成狂烈凛冽的杀气。
“淳亲王。”乔笙竹径直下马扫了一眼殿内的人,眼睛瞥过司马落情而后落在穆龙年身上,轻挥衣衫笑道“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吧?”
“的确很快。”穆龙年淡淡地瞥了眼,目光并未定在来人身上,而是盯着一旁的穆叶风,眼里似乎有着讯问。
穆叶风黝黑的双眼却并未太多变化,亦让人无法看清楚,他冷漠地望了眼在场的人,仅仅只是淡漠地望着,仿佛他人一切云淡风轻与他无关一样。
“淳亲王不知对前些日子所发生的几起连环杀人案有何看法?”乔笙竹离穆龙年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淡声问。
“本王如何知?”穆龙年脸色一僵,冷硬地说道。
“是么,不知?”乔笙竹冷哼一笑“来人,把人犯带上来。”他轻抬手传唤道。
穆龙年看着慢慢走来的人,面色越来越难看,紧握的双拳却不难看出此时他有多么的愤怒。
“淳亲王,看到这些人,可是想到了什么?”乔笙竹勾唇一笑。
“你这是做什么?”穆龙年反问道。
“淳亲王,是假糊涂还是真糊涂?需不需要本将军提醒你一下。”乔笙竹玩味一笑,但双眼却冷冷的定视着他。
“大胆,本王要如何,还论不到你小小的一名将军来嚼舌?”穆龙年听了他的话不禁怒声道。
“看来淳亲王是老糊涂了,说话也不清楚,还是让本将军来告诉你吧。”乔笙竹面色一冷,语气不善道“这几个人声称,他们是受了你的指使而屠杀了那些大臣,淳亲王,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们所说,你可当真?”穆龙年望着他,定定地问。
“当然信……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本将军才带他们亲自来与你对质,淳亲王你说,本将军做得可对?”乔笙竹沿着跪俯在地的几个来回走动。
“你做得很好,本王不认识这些人。”穆龙年冷漠地看着这些人面不改色道。
“将军,就是他指使我们杀人的。”跪俯在地的其中一人指着穆龙年扬声急切道。
“混蛋,本王不认识你,休要胡说。”穆龙年上去一巴掌掴过去,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他们,以至于落入把柄,但他决不允许事情出现变故。
“噗。。。”那人承受不住吐了一口血,已去了几分生机,但仍不死心道“将军,小人说的句句实情,你要相信我呀。”
“哦,淳亲王说不认识你呀,我又该如何相信,那本将军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有什么凭证好为自己开脱?”乔笙竹微笑着问,只是那笑容无比冰冷妩媚。
“有,有,你看这就是当日我们接受任务的书信。”那人仿佛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忙拿出身上的东西。
“无徒小儿竟然诬陷本王,看今日本王不杀了你才怪?”穆龙年不待他说完便利落的一抬脚,那人飞入半空之中,画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再坠到不远处重重砸下。
那人好半天都无法呼吸,在他以为就要窒息的刹那,救命的空气总算钻入鼻孔,他单手撑着,被踢中的地方剧痛不止,喉咙一紧,忍不住呕出好大一口黑血。
“你这私分明是诬陷本王,有所企图,见事情败露就想嫁祸给本王。”穆龙年满脸阴鸷地冷声笑道。
“淳亲王,是与不是,一会儿便知,可刚淳亲王的举动却让人不得不深思,难道想杀人灭口么?”乔笙竹上前一步笑得越加的轻柔,眼神却倍加冷酷。
淳亲王冷嗤一声,拂袖震怒。
乔笙竹与之争锋,没有半分惧怕和退让之色。
“皇弟,事到如今你以为还有胜算么?”寻着微弱的声音望去,穆天赐正高深莫测地笑着,即使他的形容憔悴,依然有种帝王之气。
屋内所有人同时沉默无声。
“来人,将淳亲王拿下!”坚定有力的声音传出。
乔笙竹颔首,突然一声暴叱,如雷霆万钧。顷刻间,手持利刃的骑兵把淳亲王团团包围住,只要他负隅顽抗的话立刻血溅当场。
“皇弟,你输了。”穆天赐冷眼扫过高处,淡漠地说。负手垂立的背影,沁出怜悯的意味。
“哈哈哈!!”穆龙年双眼充血,陷入了狂乱,仰天大笑“本王没有输,也不会输!纵横官场数十年,有谁能奈我何?今日如果我走不出这个皇宫,本王驻扎在近郊的军队即刻血洗皇都!”
“什么?”群臣骇然,他竟然在京畿设下了埋伏?
乔笙竹冷笑一声“启禀皇上,作乱的叛军已经被全数拿下,等候发落。”铿锵有力的声音彻底打碎了淳亲王最后一线希望。
穆龙年狂乱地大退半步,神情混沌,但仅一瞬间,忽然见他抽出了一个骑兵身上的配刀,朝离他最他不远的皇帝砍过去。
离得最近的乔笙竹带着皇帝险险地避开,随即拥上来的骑兵谨慎地包围住淳亲王,不敢贸然靠近。
穆龙年见没中目标,便知大事不妙,手中的大刀继续凌厉地舞动。
众人仓皇地后退,一时朝堂之上陷入一片混乱。
第三十七章:生死对决 '本章字数:441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07 14: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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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怎么会?”仇无痕打断杨世昆的话急促道“没事,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眼里,现在局势怎么样?”
“现在不仅淳亲王和皇后一党叛乱,甚至大批江湖人士参与,我们的人已经混入宫以保护公子安全。”杨世昆低首道,掩饰了眼中的一抹。
“你做得很好。”仇无痕看着近在眼前的宫殿,眼底涌现着丝丝冷意“走吧,今日就把所有的一切了结。”
“是。”杨世昆垂首道,是呀,也该了结了。
仇无痕赶到时,看到的便是一片宁无暗日的厮杀,尸体堆叠得满地都是,血腥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呕吐出来,但此时她却顾不得,一心只想看到在意的人是否平安无事。可事实并非她所愿,有人并不乐意她的出现,就像现在她的周边凭空多出了好多黑衣人招招欲取她命。
“各位不知是得了谁的令?”仇无痕险险地避过,冷声道,他们这些人武功并不弱,必是有备而来,而且很显然是冲着她来。此刻的她一身白衣静静的站着,眼神幽深,围着的黑衣人心中一跳,望着那白皙平淡的娇颜,一股奇异的恐惧感在心中升起。
“你绝对想不到的人,今日你必死无疑。”领首的黑衣人带着黑色斗笠,遮住了容颜,清冷无波地冷声道。
仇无痕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显得分外诡异“堂堂龙虎堂的大当家秦凌,居然做起了这刺杀的勾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黑衣人愣住,许久才道“紫堂主好眼力,仅凭七年前相处的几日,就能认得我。”黑衣人揭开黑斗笠,映入眼睑的是一张英气俊美的一张脸,深邃的眼带着三分邪气,但眉间那狭长的疤直穿至半边脸,虽如此也不影响他的俊美,反倒多了一股邪气美。
仇无痕扬起笑脸“说是认得你倒也不尽然,只因我只识得你眉间的疤痕,数年不见,没想到今日再见,竟然如此场面,是他让你来的么?”
“我也未曾想到,请见谅,我只是奉命办事罢了。”秦凌轻轻地摸索着那道醒目的疤痕,想起七年前的那一场血战,心不禁隐隐作痛。
那时他14岁,连同他在内的100多名杀手被关在修罗场,堪称为杀手的起步之处,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那里没有水,没有食物,有的只是黑暗,人命在此贱如牲畜。若想要活下去,就得不停的杀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只要一个不防备,随时都有被同伴杀死的危险,所以谁都不敢信,谁都不敢放松警惕,谁都不会忘记抓紧一切机会杀死同伴,走出去。
黑暗充斥着每一个人,他只知道不停地杀,不停地杀,只有杀死对方,才可以活下来,因为他不想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再也听不到厮杀声了,他才放松下来,然而下一秒中耳边传来了一道劲风他才警觉,原来这里并不是只有他,还有一个比他更强的人在这里,因为他听不到那人的任何声音,那怕是轻微的呼吸声。
“你是谁?”他在暗夜里问,静寂地空间里只有淡淡地回声再也没有任何响动,似乎刚才只是一场虚幻的梦,然而越是寂静他就越恐慌,他只有不停地问,你是谁,你当底是谁,但耳边充斥着依旧是淡淡地回音。
良久一声叹息,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入耳已是浅淡的几不可闻,却他不自觉的带着疑惑朝着发音处望去,借着微弱地光他依稀瞧见一抹瘦弱的人影慢慢地走近他,声音清冷无波“我要你死。”长剑出鞘,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那一时刻他才惊觉所有的人都不及她可怕。
他清楚地记着那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生死之战,如地狱修罗一般,所过之处,纷纷变成了妖艳的红色。虽然最后她并没有胜,但他知道其实真正的胜利者却是她,因为从一开始就注定他败,所以在战到最后一刻,他涌起的只是敬佩。
“让我见谅,你又何必假惺惺?”仇无痕冷笑道“秦凌,我只问你,可是他派你来的?”
“见令牌如见尊主。”秦凌摸出腰间的令牌勾于手指间,已从刚才的回忆中清醒过来。
那轻轻晃动的令牌扰花了她的眼,这一瞬,她却好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银白衣衫在风中瑟扬,一道苦笑浮上了她的面庞,仿佛有什么在这一瞬化为了粉碎,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