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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敌是众多战场英雄梦寐以求的,但是谁又能真的天下无敌呢,强者允许有和自身不分上下的对手出现,却是不会允许比自身还要强劲的战友出现。
若是他真的和庄小北发生了亲密行为,从而取得了她脖子上的一点魅莲,成为了天下无敌之人,那么届时四界会视他为威胁安全之人,他将终日处在水深火热的战斗之中,不再会有她最期待的安宁生活。
王兄早已猜到了他不会对庄小北做出亲密之事,却又不会眼看着她身处地牢之中而不去救她,才故意将他曾经把她变成僵尸的事慢慢透露给她的吧。
王兄不想让他得到她,也不想让她对他上心,一边牢牢的牵着她的心思,一边又想方设法的将他逼上王位,让自己毫无后顾之忧的浪迹于天地之间,然后,再考虑是不是要带上个能端茶倒水会侍候人的小徒弟。
三殿下想到这里,脸色寒的像结了一层冰,他看着站在王兄身边一脸甜腻腻笑的正灿烂的庄小北,冷冷的说道:“你,过来。”
庄小北不知三殿下为何刚才还好好的,此刻却是寒气逼人,怯怯的问了声:“三殿下,怎么了?”
“跟本王回魔界。”三殿下本来是想跟王兄将此事摊开扯明的,但见此番场景,他的心里竟是没底了。
“呃,为什么啊,我们才刚到,而且师父他也……”
“闭嘴,”三殿下的的声音有些急躁,“你若是再抗命的话,本王让你日后彻底失去自由。”本来很想让她来去随意的在四界走动,以补偿他曾经对她做过的错事,但如今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只有把她栓在身边时时刻刻的盯着她,他才能安心。
庄小北眨着眼睛,风平浪静,道:“无所谓啊,反正自不自由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差别,有个地方待着就行。”
此话一出,三殿下欣慰的放下了心,但一直都弯着嘴角的宁真修惊得将一口茶喷了出来,他慌忙擦了下嘴角,一把抓过庄小北,道:“徒儿啊,自由是很重要的,不是无所谓的东西,你要记住为师说的话,切莫忘记了。”
“哦,徒儿知道了。”庄小北乖巧的点点头,又道:“师父,那我和三殿下回魔界了。”
“为什么要跟他走?”宁真修下意识的觉得可以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问题。
“师父不是说了么,自由很重要,为了日后不失去自由,这次我不能抗命了。”庄小北说的理所当然。
宁真修一头黑线的看着她,反省自己的过失,他聪明一世,竟在此栽了个小跟头,这事不能流传出去,绝对不能。
他努力扬起春风般的笑容,对着庄小北说道:“徒儿,为师的可以让你更自由,不用管他的抗不抗命,来,告诉师父,你是想跟那个万年冷气团走,还是想和师父回房……”
说着,他用手悄悄的向着庄小北做了个结印的动作,潜台词是:想不想和师父回房练习法术。
庄小北见此兴奋的大叫着:“好哇,我要和师父回房练……”
话没说完,宁真修一把将她狠狠的拥进怀里,用自己的胸膛堵住了她将要说出的话,并深情的爱抚着她脑袋后面柔柔的秀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陶醉的说道:“徒儿果然是爱师父的,为师的怎能让你失望,我们这就回房间,待会儿吩咐庄园里的婢女多送些吃的来,我们明儿个也不出房门了。”
三殿下的脸色瞬间结冰,眼神被厚厚的冰层覆盖,探不出一丝生气。
半晌,他性感的薄唇道出一句话:“三日之后,父王将会在朝中消失,王兄在人界若是见到了,记得通知他老人家一声,继位大典,不是只有哥哥们才会逃的。”
话毕,他如一阵幽风,转眼消失不见,无声无息。
宁真修看着三殿下消失的地方,咧着嘴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将还闷在他怀里的庄小北拽了出来,就见她的两眼晕眩,嘴巴流着口水,一副傻样的发着呆,一句话也没有。
他的语气不似刚才的柔情,一边认真的拍打着自己的衣物,一边问着还在神志不清中的庄小北,“徒儿,你被逮去的地牢是不是特别的脏,怎么一身的怪味道,刚才差点没熏着为师。”
可惜庄小北一句没听进去,她大脑卡壳的还停留在师父怀里的那一刻,师父身上的味道是什么香呢,怎么会这么好闻,淡淡的檀木中透出身体原有的体香,醉的她魂不附体。
她好想一直这么待在师父暖暖的怀中,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是小小的,怀抱外面的一切都跟她无关,她只要享受自己的小空间就好,虽然师父的胸部好硬,把她拉进怀里的时候把她的鼻子撞的好痛。
“徒儿,徒儿?”宁真修拍打着庄小北的脸,试图把她拍醒,“你的身上有股怪味,都传到为师的身上来了,快去打水,为师要沐浴。”
庄小北被迫在宁真修的拍打下勉强听进去了最后一句话,师父要沐浴,她要给师父去打水。
庄小北点点头,木讷的转头就走,不料刚走出去,就看见左商和美小话两人很有默契的僵硬的站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俩,一副不敢置信的惊异模样。
庄小北歪着头问道:“你们怎么了?”
她们俩一致的摇了摇头,惊悚的看着他们师徒两人,庄小北一脸莫名其妙的从她们两人中间走了过去,嘴里还在嘟哝:“师父要沐浴,我要去打水。”
宁真修淡淡的笑着跟在庄小北的身后,指导着她庄园里哪里是他的房间,哪里是厨房,不管她能听得进去多少。
左商看着她走远了,回头自己皱起秀眉,道:“其实唐大哥还是不错的,至少没用此等不入流的手段阻断过我的桃花,我刚才把他打到哪儿去了,得去找找。”
美小话一听见要去找唐西行,两眼放光,不再想刚才自己对宁真修的卑劣行为有多么的瞧不起,屁颠屁颠的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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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北在厨房里烧着热水的时候,脑袋才开始有自控能力的开始思考事情,师父可真厉害啊,这么漂亮的庄园都能借过来。
她刚才听厨房的伙夫说了,师父以前在人界寻美酒的时候,曾在这庄园的主人生意最冷淡将要破产的危机时刻救了他一次,庄园主人感激在心,想要各方面的补偿师父却是不收,不知怎样报恩,故留下一句话,说师父日后若是用的上他的地方,他定是万死不辞。
所以,在娈童馆里的时候,他们三人看到从地下冒出的大洞,想是庄小北他们的杰作,于是轻易的放倒了欲将他们捆到床上的壮汉,找到了位于娈童馆不远处的庄园主人,借了这么个华美的庄园以落脚,顺便等走散的美小话和庄小北。
师父想得可真周到。
庄小北用力的扇着小扇子,看着一缕缕的火苗肆意的舔着锅底,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小泡泡,她的小脸在热腾腾的水蒸气中,越显得粉嫩。
师父用她给烧的洗澡水沐浴,她也很开心呢。
但随即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这不是她天生奴隶命,也不是后天保姆命,她是为了他们之间的弥足珍贵的师徒情谊而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哇卡卡卡卡,为偶们恶劣滴师父下章要沐浴而撒花吧~~
哈哈,先让三三回避下,怕他看到极限滴东东会把小北杀了~~
偶银好吧~~(顶着锅盖躲到墙角,亲三三滴抽打偶抽打滴表太用力,累到乃们就不好了,嘿嘿!)
于是,三三会在沉默中爆发么?嗯,慢慢看吧~~~
沐浴
当庄小北一趟一趟的提着水桶来回于厨房和宁真修的房间时,庄园里的婢女们躲在背后四下议论开了,原来他们之间真的只是纯洁的师徒关系啊。
本来她们远远的望见小花园里他们师徒两个以及其暧昧、色情并极易引发人不健康思想的姿势拥抱在了一起的时候,她们惊呼着纷纷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且从指缝中继续关注着他们的动向。
果不其然,他们要往房间里去了。
但是,身体健硕令人垂涎的美男没有露出衣服急色样儿,照样气定神闲的晃回了房间,这让这些婢女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的议论着,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啊,对于怀里的女人竟是一点都不想尽早温存。
她们不约而同的将眼神放到了他的下半身,研究未果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庄小北的身上,看着她以码头苦力工人的的形象来回奔波了半天之后,她们一同得出了个结论,这种师徒关系她们很不待见。
师父明显的不爱徒弟,却很奇怪的在外面对徒弟的感情竟是如此热烈,徒弟却是爱苦了师父,为了爱完全不把自己当女人了,那么重的水桶一遍又一遍的来回拎着,不辞辛苦,就是为了能早些和心上人享受春宵。
于是,她们对庄小北的同情心满满的像那秋天里枝头上的小苹果,一个个红红的全是她们对她的深情表以感叹的心意。
但是她们没有去帮她,为的就是让她的深情得以表现一下,并且,他们还要忙着偷懒忙着应付管事的大小姐,只有时间观赏评论,没有力气乐于助人。
庄小北在她们的目光中,终于帮师父注满了一个大木盆的洗澡水,并且将最后一桶提到师父房间内的时候,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动也不想动。
房间内的屏风后面,宁真修优雅的的宽衣解带,暖暖的烛光将他勾人心魄的绝妙身影映在檀木棱框花鸟共舞的薄纱屏风上,朦胧而华美,惹的身在外面的庄小北眼睛像被胶粘住了一般,直直的盯着那屏风,一动也不动。
半晌,宁真修似已进了浴盆,庄小北才用尽全力的将自己的眼睛挪开,她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怎么能这么占师父的便宜呢,偷看人家沐浴,是只有采花贼才能干出来的事,她读过书是有知识的闺中少女,这种事情,说出去很丢人的。
她稍稍红了脸。
正当她在为自己刚才不由自主的视侵犯感到不好意思的时候,屏风那边的宁真修慵懒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徒儿,刚才有没有偷看为师啊?”
坏了,被逮到了。
她想都没想条件反射的直接否认:“没有,我没看师父脱衣服。”
“呵呵……”一阵闷笑传了出来,中间夹带这几许欢心,“徒儿没看的话,怎么知道为师的在脱衣服呢?”
庄小北后悔的像只煮红的龙虾鼻孔耳朵冒着蒸汽爬到桌子腿那用脑袋往上撞。
“既然徒儿都看了,就直接进来帮为师的上药吧。”宁真修的声音似在施舍,又像是在诱惑,让专心撞墙的庄小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师父要她去帮他上药?哦,那她就去,她老是的站起身来向屏风内走去。
可是为什么要帮师父上药呢?师父受伤了?
一想到这,她的脚步也快了起来,如一阵风似的刮了进去。
雾气环绕的浴盆里,宁真修悠闲的靠在盆边,背上结实均匀的肌肉显出他较好的身材,晶莹剔透的水珠在朦胧的烛光里留恋着他的古铜色的背脊不愿离去,闪闪的发着迷人的光泽,让这醉人心智的无边美色越发的撩人。
庄小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真修的裸背呆住了。
宁真修却是连头都没有回,慵懒的伸出玉色的手臂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衣物,道:“那边有个紫色的小瓷瓶,帮为师的拿过来。”
这句话让庄小北的脑袋清醒了过来,师父说要帮他上药呢,可是,师父的伤在哪呢?
她半闭着眼摸到了衣物里的瓷瓶,转身刚想交给师父,却看到了他露在水面上的半个身子,肌肤泛出水嫩的光泽,别样迷人。
庄小北的小心脏一阵狂跳,紧张的转身将脸别了过去,声音微微颤抖,“师父,这个……给,给你。”
她背对着宁真修把手臂往后伸,欲将师父要的东西送过去,不料手腕突然一紧,宁真修抓住她一把将她拉近自己贴到浴盆边。
他的薄唇贴近她的耳边,缓缓的吹着气,沙哑的声音像是一首唯美的催眠曲,“徒儿离得那么远,莫非是不愿帮为师的上药?”
“没、没、没有,徒儿……帮……”庄小北被水汽湿了眼睛,看着师父的严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纱,隐隐约约的有些摸不到自己的想法了。
她被自己的潜意识带着走,目光随着师父健硕的胸肌一路往下走,碰到波动的水面时,她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下,连忙将目光收住,抬眼看向宁真修,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