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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愿说,就别怪为师。”
宁真修见她竟是在躲他,黑着脸将她一把抓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吻了下去。
吻?
师父在吻她。
庄小北的大脑停止运转了。
他近在咫尺的眼眸微闭,长长的睫毛如帘般垂了下来,唇上带来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酥麻,呼吸有点开始不顺畅。
师父专有的体香钻进她的鼻子,将她的头弄的晕晕的。
他的舌在她的唇上来回逗弄,却没强行撬开她的贝齿,游玩一番后便离开了。
眸中一阵流离荡漾,似意犹未尽。
“师……师父……你这是……”庄小北喘着气,有些结巴的叫着。
师父为什么吻她啊,好奇怪的感觉哦。
虽然这是有违常理的,但,从她的心底像是比师父更加留恋那种酥麻的感觉,不舍的让师父离开。
“徒儿,”宁真修埋头到她的颈间,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终于跟师父说话了。”
他轻轻的在她耳边呼气,引得她一阵颤抖。
啊!她跟师父说话了。
庄小北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好没骨气啊,当初说好不理他的。
没等她后悔完,宁真修的唇猛的又贴了上来。
他的舌长驱直入,品尝她的鲜嫩的同时,不断的挑逗她的内心的暗动。
庄小北没有了任何意识,身体早已化为了一滩春水,软绵绵的挂在师父身上。
他的手臂收的更紧,让她紧紧的贴住他的健硕身体,她胸前的柔嫩让他的身体僵硬了起来,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着彼此潮热的心跳。
暧昧情动的气息围绕着他们。
宁真修的手离开了她的头,缠上了她的脊背,隔着衣物摩挲着,来回游走。
呼吸愈发的紊乱,他的眸中,情欲开始不受控制。
庄小北的意识早已溃不成军,她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师父的挑弄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
在这种从未享受过的快意当中,她的身体敏感的察觉到了腰间似乎有个硬物,让她感到了不太舒服。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它,不料却让宁真修的呼吸更加浑浊。
床榻近在眼前,他硬压着冲动用嘴唇慢慢摩挲着她的颈部,舌尖在她的小巧耳垂上不断舔舐,诱着她:“徒儿,跟为师成亲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偶圆满了~
偶写这章,贡献忒大了,抱着枕头练习么么的时候,被妈妈看见了!!!= =。。。偶不活了!
圆蛋马上就要到了,祝愿亲爱的们,09年要身体壮如牛啊,还要多多的捡巨额钱包啊!!!
(师父在09年的前夕,终于发春了 T T)
《无良师父》小司的谜 ˇ情迷ˇ
庄小北正沉浸在不曾享受过的滋味中不能自已,师父低沉嗓音像是一手催眠的美妙乐曲,让她的神智更加混沌,那一番成亲的话在她的耳边,早已变成了天外虚无的幻音。
宁真修此时看着她眯着小眼一副享受的摸样,心中的暖意无限扩张。
他性感的薄唇肆意亲吻着她的白皙脖颈,落下点点红迹。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和隐忍的呻吟。
他看着她身后的床榻,受不住下身带来的胀痛,将她紧紧的锁在怀里,放倒在床榻上,身体不受控制的覆了上去。
对他来说,她是他此生的枷锁。
他不曾对女人如此过,以往与女人之间的关系,都是身体上的发泄,完事便罢,若那女人纠缠起来,他有数不尽的办法能让她们不敢再来惹事。
可是对于这个笨徒弟,他有些力不从心了。
在流洲岛上,那春毒不受内力控制的破功,再到后来看到她和三殿下待在一起时的样子,他心中便开始有些莫名的苦涩。
在天山祭坛里,她的话语虽不多,但字字如利剑,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游走。她难过,他的心也不好受。
是他伤她在先,他不怪她突然离去,只是不想让她再用那种受伤的眼神看他。
直到如今,他明知安为笑的成亲这一说,中间定有古怪,但还是不受控制的发怒了。他有了生平第一次想要与人成亲的念头。
虽然这个念头是建立在不想让她与别人成亲之上的,他觉得自己只要跟她成亲了,别人就抢不走他的徒弟了,他的徒弟就算日后跟他闹别扭,也不会一走了之了。
这样对他来说,比较有保障。
他很没出息的准备用婚姻锁住他的徒弟,省的以后他没看好她,一转眼的功夫又给他弄出来个想要跟她成亲的夫君。
并且,她答应成亲的话,先行周公之礼也没关系的吧……只不过换个顺序而已。
想到此,他的嘴角弯弯扬起,埋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气息。
下身燃烧的火焰虽是逼得他只想着快些得到她,但他的理智让他珍惜着眼前徒儿的销魂感受。
一味的攻陷城池,并不及此刻她在他的怀中眯着眼睛享受身体的乐趣而带给他的成就感,她的生涩,她的不懂回应,统统让他心甘情愿的忍着欲望。
他想要她快乐,更想要得到她的允许,并非只是发泄。
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厮磨,“跟为师成亲,嗯?”
但不等她有所反应,他的唇再一次的强占了她的樱桃小口。
潜意识中,他竟是有些害怕她会拒绝。
庄小北只觉得身子发热脑袋昏沉,想要解热却被口中的润滑推向了极颠,那成亲的几个字就像是嗡嗡的蚊子叫,根本没入她的耳朵。
他的唇慢慢向下滑去,沿着她的锁骨,留下朵朵桃花。
她只觉得身体热的无处宣泄,随着意识想要更多的吻,但是唇上却空空如也,她抱住师父的颈部,像是在梦中一般,怕他离去。
他的动作也随之更加的粗鲁,慌乱的撕开了她的前襟,同时也退去了自己的上衣,他紧紧的压着她的娇躯,看着她胸前的粉嫩红蕾,眼眸红的如同醉了的饿狼。
他狠狠的搂住她,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
他低头伸出舌在她的乳沟上来回打圈,大手也慢慢伸进了她的衣衫里顺着光滑的脊背向下,向下……直到翘臀之上,揉捏着摆弄着……然后,悄悄的向着神秘地带前进。
庄小北身在那片温柔之中,且醉且销魂,就连胸前因突然一冷而引起的战栗也克服掉了,但是,大腿根部传来的异样让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师父在她的那里……干什么?
这样好奇怪啊,那种地方她突然卯足劲推开了正在准备占领新城池的师父,满脸布满红晕的问道:”师父……这是在干嘛?”
宁真修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反应激烈,冷不防被她推到了一旁,脸色带有满满的急躁和不被满足的憋屈,“没干嘛,我们接着来。”
“可是……这样……我们还没成亲。”庄小北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清了眼前的现实,师父的裸身和自己的……不行,这样真的就是婚前性行为了,她虽然很想那啥,但是处女的名誉也很重要的。
“那就成亲好了。”他又贴了过来,一手压住她乱动的手臂,一手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头部凑向了圆润的小笼包。
刚才他没吃成,这次不会放过了。
“徒儿把眼睛闭上,继续……”
可是,不能继续啊。
庄小北听到师父那声“成亲”,心头泛出了浓浓的蜜意,但同时小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很不应景的想法:要是师父知道了她把那玉牌给弄丢了,会不会劈了她丫?
为了防止师父后悔,也为了让他觉得跟自己成亲是没有啥顾虑的,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抽回手顺便躲避开师父手掌的撩拨,却不料听到了师父情难自禁浑浊的喘息声。
她感觉到了下身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随着她的扭动师父发出了低沉的轻吟。
“徒儿别再动了,为师不想……”不想她连准备都没有就强行进去,但她如此贴着身体挑逗他,他难保不会丧失理智。
庄小北此时心里乱乱的,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不该把玉牌丢失的事情说出来,说了怕被劈,不说师父跟她如此这般,她怕他后悔啊。
最后,她决定快刀斩乱麻:“师父,我把你的玉牌弄丢了。”
说完,她闭上眼睛紧张的等待结果。
“你是说,为师的玉牌?”
“嗯,真洛交给我的,说那是师父回师祖那的时候要用的。”
庄小北明显的感到了师父的身体僵硬了下来,温度骤降。
周围原本动荡的情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埋头在她的颈间,稳住了呼吸,半晌,道:“徒儿在什么地方丢的?”
“我也不知道啊,本来就不会用唐氏秘术,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然后就见到了安公子,再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安 为 笑!”他的声音有些彻骨的寒,更有些掩盖不住的疲累,“怪不得,他要和你成亲,怪不得……”
他冷着脸庞起身优雅的穿上衣物,抛下一直看着他不知所措的的庄小北,他走到门边,背对着她,冷冷说道:“徒儿还是嫁给安为笑吧。”
他的语速不紧不慢,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般。
只是在他的脸上,庄小北看不到,不安与慌乱,早已似秋雁的翅羽,迷乱了整个天空,“徒儿,相信为师一次,嫁给安为笑,就这一次,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恩,过几天偶会加油更新快些的~~嗷嗷~~亲爱的们~~
《无良师父》小司的谜 ˇ伤ˇ
相信?
她何时不相信他!
庄小北愣在床榻上,衣衫不整。
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出去。
那扇门,隔开了师父的身影,也隔开了她断了线的泪水。
刚才的温存,像是浮华的梦寐般,明明存在却消失的如昙花一现。
世人都说,那样的眷恋,似艳美的毒药,样虽迷人但见血封喉。
她不该的,是她的错。
她不该对师父的感情太过……不由自主。明知道他的步伐她是永远都不会赶得上的,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张狂的看着大千世界,而她,只顾着低头,也只愿低头。
里一亩田,嗅一朵花。
娘亲的话是对的,嫁给铁匠就好。
没有复杂的生死无料,没有隔心的算计心肠,也没有变化莫测的感情挣扎,她只想,简单的生活。
是谁说过,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木偶,只要演好自己的角色便可,至于该怎样演绎剧本,让提线的艺人去操心吧。
可是如今,她只要闭上眼睛等待生活来操纵她,就可以了么?
她拾起滑落在地上的被褥,将自己卷了起来。
闭上眼睛缩在黑暗之中,静静的。
身体的余暖还在,只是暖心的热源离开了,如此而已,而已……她清楚的听见了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缓慢而无力。
如同将要枯萎的桃花,濒死挣扎,无力回天。
紧紧的闭着眼睛,连喘息的力气都让她累出眼泪。
她听见房间的门开了又关,那是婢女在打扫房间。
她听到她们在房外悄悄的议论,师父和安为笑商定了婚期,她没有父母兄长,师父全权为她决定了一切。
婚期,三天之后。
没有媒妁之言,只有长辈之命。
她很想知道,师父在定日子的时候,是否漫不经心的笑容依旧灿烂,是否,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他,真的如她见到的那般,在乎她么?
庄小北不再说话。
安静让婢女们为她量身裁衣,安静的看着她们忙进忙出,安静的拼命填饱自己的肚子,安静的接受着价值不菲的珠宝玉器。
安静的,如同木偶。
除了安静,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临这场莫名的婚礼。
庄小北透过雕花的窗棂,看着外面色如血滴的桃花。
这样的季节,飘在空气里的香气,和乱眼纷飞的桃花瓣,像是都在为即将而来的盛大婚礼在喝彩,或是,悲泣。
只是,淡淡的桃花香中,为何会传来桂花香气?
她惊惶转身。
冥沙如同鬼魅一般,无声的出现在不大的内室当中。
他单膝跪下,行了个礼,“卑职参见王妃。”
依旧是那袭紫衣,白净的脸庞,熟悉的桂花香。只是此时,遇到老朋友,庄小北的笑容却是展现的有些困难。
“冥沙,你怎么会来?”
“卑职奉三殿下之命前来保护王妃。”
王妃?
好刺耳。
庄小北苦笑一声,“我的命又不值钱,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