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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拉回神志,心里唾弃自己。
“曜月,我们走!”
“不行,要、要抓住他。”
北堂曜月浑身难受得厉害,但意识还很清醒。
“刘伯,接着!”东方昊晔将剑扔了过去。
刘伯得了剑,立时气势大盛起来。
“好了,放心,刘伯搞得定!”小王爷奉上利剑,立刻很没良心地将战场留给刘伯,拉着北堂曜月就往回跑。
走到一半,北堂曜月突然脚下一软,向前扑倒。
小王爷一回身,登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北堂曜月身上已没了力气,喘得厉害,呼呼的热气直往他脖颈扑来。
小王爷心里一热,登时冒出火来,双手一横,竟将曜月打横抱起来。
“嗯……”北堂曜月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身体向他靠来。
天……小王爷脚软了,一口真气差点泻了出去。
使劲一咬下唇,维持住灵台最后一点清明,卯足了吃奶的劲儿,以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速度,飞一样向王府直奔回去……
第三章
静王府,邀月楼,小王爷的寝室内。
我脱!我脱!我脱脱脱!东方昊晔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跃跳上大床。
北堂曜月已经浑身覆了一层薄汗,蜜色的肌肤染上一抹淡红,显得娇艳欲滴。
由于燥热难耐,衣襟早已被他自己撕扯开来,露出修长的身躯和胸前的两点艳红。
“咕咚!”小王爷眼睛都直了,大声咽了口口水,声音响得出奇,把他自己都惊了一跳。
“唔……好热,怎么这么热……”北堂曜月无意识地呢喃,扭动着身体。
小王爷的眼睛已经瞪得不能再圆,完全被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镇住,眼光不由自主地滑过眼前俊美的容颜,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和微颤的胸膛,最后逐渐来到腹沟深处的挺立……“嗡”的一声,东方昊晔只觉脑子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热呼呼的液体沿着鼻子缓缓流下。
他低头抹了一把脸,竟然是自己的鼻血?他、他竟然会看一个男人半裸的身体看到流鼻血……小王爷觉得自己这种心态实在不可思议。
难道他天生是断袖?“嗯……”北堂曜月又呻吟了一声,在榻上扭动着自己修长的身躯。
小王爷再也受不了,这个时候要不流鼻血他就不是男人了。
猛然如恶狼扑羊般扑了过去。
“唔……你、你做什么!”北堂曜月怒目,可声音却软弱无力,难掩欲望的娇媚。
他理智还有几分清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昊晔靠近。
“曜月,曜月……亲亲爱妃……”东方昊晔活像一匹发情的狼,嘟起嘴巴不停地在他面上亲吻,手脚利索地把他剥了个干净。
“你、你别这样……不许、嗯……乱来……”小王爷哪里理会他的话。
上等的美食摆在面前,不吃的人是傻瓜!小王爷觉得自己比他还热,一手搂住他,一手握住他的挺立,揉搓几下,北堂曜月登时招架不住,呻吟了出来。
“啊——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啊——”北堂曜月喘着气,脸涨得绯红,眼睛也湿漉漉的,手脚明明和东方昊晔纠缠在一起,却还徒劳地想要挣扎。
“扶春酥,皇兄给我的。”
小王爷毫不犹豫地出卖了皇上。
北堂曜月知道扶春酥的厉害,闻言一惊,咬紧双唇,颇有些怨恨地瞪着他:“今天着了你的道,算我……倒霉……啊——”小王爷一口咬上他胸前的粉红,含含糊糊地道:“爱妃,我不会让你倒霉的……唔唔,我一定好好待你。我好喜欢你呐……好喜欢……”北堂曜月身子颤了颤,渐渐不再挣扎,放任了昊晔的所为。
又过了半晌,竟似乎向欲望妥协一般,手臂不由自主攀上昊晔的脖颈。
小王爷大喜,差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连忙搂住他,下身已在他幽穴处蠢蠢欲动……“啊——哈——啊哈……爱妃,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昊晔终于筋疲力竭地倒在北堂曜月身上,瘫如死泥。
“嗯哼……”北堂曜月喘了口气,轻哼一声,双腿从他的腰上滑下。
为什么明明是他在上,却还是这么累?为什么明明他正是个年轻力壮的十九岁少年,怎么一夜才做五次就不行了?为什么亲亲爱妃被他折腾这么久,却还是一副欲求未满的样子?难道是他努力得还不够?东方昊晔对爱妃惊人的体力和持久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恶!他以后一定要好好修习内功,增强体魄,锻炼体力,到时气运丹田,务必要在床上战胜爱妃!小王爷在心里暗下决心,北堂曜月忽然推了推他,“下去,不要躺在我身上……”北堂曜月的声音残留着欢愉过后的沙哑,有些疲软甜腻,听得东方昊晔心痒之极。
没有理会他的话,东方昊晔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闻着他秀发上的淡淡冷香。
“唔……爱妃,你好香……”他用略略冒出胡渣的下巴摩挲着北堂曜月的肩窝,嘴巴啃咬着他的脖子,下体仍和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彼此的分身互相摩擦。
“你、够了没有!”
“唔……不够呀……”东方昊晔喃喃道,手指再次探到他的幽穴处,触手柔软潮湿,小口还在微微蠕动。
唔。
爱妃真是个天生尤物呐。
他们折腾一晚,北堂曜月竟也没有流血,那里只是微肿而已。
小王爷忍不住心里琢磨:一定是我的技术太好了!他一得意,手上又重了起来。
“啊——你又干什么?”曜月恼怒地瞪起眼,可他现在这样子实在很没有威慑力。
“曜月……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小王爷笑嘻嘻地道。
“还做?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啊!”够、够狠!小王爷差点被他这句话噎死,手指用力在他的敏感点按了一按。
“唔……”北堂曜月死咬着牙不肯呻吟出来。
“精尽人亡?哪有那么容易!”东方昊晔坏坏一笑。
他的原则是:头可断,血可流,男人的尊严不能丢!今天誓死也要将亲亲爱妃吃得连渣子也不留!小王爷下定决心,手指在他的幽穴里又是一番翻江倒海,然后鼓足劲冲了进去。
北堂曜月被他弄得呻吟一声,狠狠瞪他一眼。
小王爷心道:你武功好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比你年轻好几岁呢!年轻就是力量!东方昊晔坚信年龄上的优势,再次斗志昂扬,如猛虎出山一般,拼命地运起功来。
又一番翻云覆雨,大战了两个回合。
天色将明时,才终于在不分胜负的情况下,同时鸣金收兵。
在爱妃体内最后一次喷出自己的激情后,小王爷一头倒在他身上,再也不想动了。
东方昊晔纠缠着北堂曜月的手脚,呼呼大睡,清晨醒来时都有些胡涂了。
怎么天还这么暗啊?东方昊晔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胡乱穿好衣服爬下床,走出内室,突然看见小冬蹦了出来。
“王爷,您起身啦。”
“啊!你大清早的吓人啊!”东方昊晔惊魂未定地斥道。
“王爷,现在已经是傍晚酉时了。”
小冬忍不住撇嘴道。
“什么?”东方昊晔微微一惊,摸了摸肚皮。
难怪他这么饿,原来直接从早饭跳到晚饭了。
“小冬子,我要沐浴,把晚膳送到后面的温泉浴池。”
“是。”
“对了,要两人份的啊。”
“……是。”
小冬闻言,脚步一顿,不由得向内室里瞥了一眼,匆匆下去了。
小王爷回到内室,房里的凌乱实在不堪入目。
他走到大床上,趴在北堂曜月耳边唤:“曜月,起床了。”
“……嗯。”
北堂曜月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却动也未动。
小王爷想了想,拿起被子把他卷住,然后抱了起来,走进后屋的浴室。
“唔……你干什么?”北堂曜月终于清醒过来,正看见东方昊晔掀开被子要把他抱入浴池。
“沐浴啊。”
“不用,我自己来。”
北堂曜月一把推开他,要走下浴池的台阶,谁知脚下一软,差点栽进去。
“小心!”小王爷连忙从后面抱住他,心里窃笑及时挽回了爱妃的一世英名,不然堂堂北堂王府三世子,大文国的静王妃,如果因为房事过后身体虚软,而以这么不雅的姿势栽入浴池……实在太丢脸也。
北堂曜月从睡眼惺忪的朦胧状态中彻底清醒,脸涨得通红,回身狠狠瞪着他。
“呵呵……”东方昊晔傻笑两声,讨好地道:“曜月,我扶你下去啊。”
“不用。”
北堂曜月冷冷地道,推开他的手,自己扶着壁沿慢慢走下去。
真是的,夫妻俩还客气什么!爱妃就是好面子。
小王爷心里嘀咕,撇撇嘴,把衣服扔在一边,迈进浴池。
“你怎么也下来了?”正闭目躺在池边的北堂曜月睁开眼瞪他。
“当然是沐浴啊。”
“不行,你出去!”
“为什么!”小王爷叫道。
“我不要和你一起洗!”北堂曜月的语气非常坚定。
“这是什么理由?”
“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又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北堂曜月恶狠狠地说。
小王爷一时语塞。
这样被人一语刺中心事,不知道算不算心虚。
他抽抽鼻子,拧起秀气的双眉开始呜咽:“呜呜……曜月,人家昨晚一直在用功,辛苦了一夜,出了一身的汗呢。你闻闻,都有味道了,不洗澡多难受啊,呜呜……”他一边说还一边抬起身子,露出小腹上北堂曜月昨夜留下的痕迹。
北堂曜月脸色数变,最后一咬牙,“你洗就洗好了,不要靠近我。”
说着,自己游到浴池最远的一角。
小王爷见状,不禁暗恨皇兄,做什么赐给他这么大的一个温泉活水大浴池啊?别说泡两个人,就是泡十个人都没问题。
这么宽敞的活动空间,让他怎么和亲亲爱妃进行亲密接触啊?他满腹幽怨地“遥望”另一边的爱妃,见北堂曜月因为泡在温泉水里,双颊浮起一层红晕,周身还笼罩在昨夜春潮的余韵中,有些慵懒之态。
黑曜石一般的双眸也迷上淡淡的水雾,晶晶亮亮的,煞是惑人。
东方昊晔咽咽口水,觉得有些心痒难耐,小心翼翼地向他靠近。
忽然北堂曜月双眸一睁,毫无预兆地一掌拍向水面,激起层水花。
“哇——你做什么……”东方昊晔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可话未说完,脖子已经被亲亲爱妃扣进手里。
“东方昊晔,你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北堂曜月沉着脸,低声喝道:“你给我下扶春酥,对我做出这种事来,究竟有什么目的?”这还用问?我的目的不就是对你做出这种事来吗!东方昊晔心道。
可惜他实在不是北堂曜月的对手,又没有练成与他的传心大法,脖子被掐得生痛,实在无法将心中的话表达出来。
北堂曜月冷冷地盯着他,“是我大意才会着了你的道。你打破我们当初的约定,到底想干什么?你还真以为我是你的王妃吗?就算失忆,你也不会连自己的心上人都忘掉吧?”约定?什么约定?心上人?我有心上人吗?东方昊晔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睛,脸蛋涨得通红。
正当他心理和生理都在痛苦地挣扎时,浴室另一侧的外门突然传来敲门声。
“王爷,晚膳送来了。”是刘伯的声音。
北堂曜月微微一愣,松开了手。
“咳咳……进来。”
东方昊晔本来想问问曜月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可现在好像不是时候,摸了摸脖子,对刘伯指着外面的小阁道:“你们把东西放下,出去吧。”
“是。”
刘伯把晚膳放在屏风后的大理石桌上,又让小冬把干净衣物放下,转身要退下。
“等等。”北堂曜月忽然唤住他。
“刘总管,昨晚那个黑衣人逮住了吗?”刘伯恭敬地答:“老奴有负王爷所托,没有抓到那个人。”
“可有受伤?”
“托王爷、王妃鸿福,老奴无事。”
“那就好。”
北堂曜月道:“你下去吧,这事以后再说。”
“是。”
刘伯带着小冬匆匆退下。
“曜月……”小王爷一直怯怯地望着他。
北堂曜月不理他,自己游到一旁清洗身体。
忽然想起,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过了酉时。”
“什么!”曜月吃惊的神情和小王爷刚才一模一样,回忆起昨晚荒唐的一夜,神色冷了下来,“我问你,皇上为什么给你扶春酥?皇上的扶春酥又是哪里来的?”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啊。
小王爷心里为难,总不能说是为了帮他搞定他用的吧?何况想起他那位皇嫂,小王爷觉得皇兄的目的也不见得是那么单纯地只想帮他,恐怕私心的部分还是比较多吧。
“曜月,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谈论这些问题吗?我的肚子好饿啊。”
“你别转移话题!现在就回答我!”北堂曜月冷冷地道。
东方昊晔见花招不管用,只好苦着脸道:“皇兄给我扶春酥,大概是想调解一下我们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