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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答应白兰香学习经营,也只是不想她太累。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不得不靠外聘职业经理人来帮手她们。相对于秦笛在调培上的天才,他在商业上~实在是不提也罢!
秦笛先就叮咛了苏柔和季玉蓉,让她们暂时不要提及有关阿片酮的事。在得到她们的应诺之后,秦笛便开始做新的灵犀猴。
在商量应对麻烦之前,先让她们开心一下,总是好的,这便是秦笛的想法。好在苏柔和季玉蓉也能体谅他的心情,并没有追问什么。
韩嫣和颜媚拿到灵犀猴三号、四号的时候,同样无比的开心。只不过韩嫣拿到的,是个手持皮鞭的小猴子形象。而颜媚拿到的,则是个手持针筒的护士形象。
开心归开心,韩嫣还是忍不住问秦笛,自己拿到的小猴子,为什么要手持皮鞭。结果,在秦笛一脸坏笑的告诉她答案之后,她便红着脸可劲儿拧秦笛的腰间软肉,大发起了娇嗔。
随后,秦笛索性乘着灵感充沛,把家中每个人要佩戴的小猴子,全都做好。然后一一发给了众人,这个工程相对比较浩大,直到晚餐前,方才最后完成。原因是:水玲珑和霜儿、雪儿刚刚销完假,便又提出要请假,惹得班主任不高兴,被要求叫家长。
没奈何,白兰香只好和季玉蓉一起去了一趟学校,百般解释方才息了班主任的怒气。便是因为这件事,秦笛的小猴子发放工作,便给拖长了时间。
晚饭之后,大家再次聚集在一起,秦笛方才提出阿片酮的问题,以求群策群力。
等到秦笛说完阿片酮的种种特性之后,白兰香便把他赶了出去,说是这件事不劳他这大老爷操心,她们一干娘子军有信心商量出一个完美的对策。
秦笛倒也不担心她们会想出什么馊主意,左右他思量了一下午,心中已经有了些许腹案,便开开心心的自去后花园散步。
已是入秋时节,山上的夜风很凉。晚上出来散步,不加件厚衣服,很容易着凉。秦笛身体虽然很好,并不担心感冒,却没办法推脱颜媚的热情,强自披了一件外套出来。
走到草坪中央,深深吸了口气,秦笛正要举目四望,忽然听到左近有人发出了一声幽怨的叹息。
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秦笛走了几步,却在靠着山崖的一处洼地的阶梯上,发现了一个孤单的身影。
秦笛选购的这处别墅后面不远便是山崖,原本这是很容易被业主诟病的地方。却因为揽胜山庄的开发商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反倒成就了这栋别墅价值提升的依据。
业主之所以不愿意临崖而居,一是担心暴雨容易冲垮山体,造成房屋下限甚或垮塌。二则担心距离悬崖过近,夜里容易酿出世故。
于是揽胜山庄特意加固了山体,以巨石垒成护壁。此外,还在每一处临近山崖的别墅后面,单独辟出一片洼地,周围辅以阶梯、护栏,反倒像是搞出了几处别开生面的观景阳台似的,由是大受好评。
此刻,那个孤单的背影,就是坐在这样的洼地阶梯上面,正自歪头托腮,望着月亮叹气。
“月亮啊,月亮!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和自己的侄女爱上了同一个男人,真是很让人困惑呢!虽然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我也知道~他甚至同时拥有了一对母女~可是~可是我就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啊!”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望着这熟悉的背影,秦笛如何能不知道,坐在石阶上的这个女人是谁?
一想到齐云露这个办案专家,秦笛的思绪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们一起泡温泉的那个夜晚~回想起在泳池发生的那一幕~回想起在她的闺房里发生的妙事~
仔细想想,自己和她可供回忆的地方,还真是蛮多的。自己怎么就忽略了这个佳人,让她独自伤心流泪呢?一念及此,秦笛不由得暗骂自己混蛋。
是了!都是自己不好!自己身边的女人太多,竟是忘记分出心思,照顾那些险些被自己遗忘的女人!
“真想从这里跳下去呢!或许~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再心烦了吧?”
齐云露突然幽幽说出的一句,可把秦笛吓了个不轻。
“糟糕,这小妞性子不是那么极端吧?”秦笛赶紧快走了两步,缩身靠在一处灌木丛下,只待齐云露稍有异动,立刻就扑将过去。
“可若是真跳,我会舍不得你呢!”
齐云露又叹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别墅,自语道:“你这小冤家,实在是害人不浅啊!”
秦笛赶在齐云露发现自己之前,把身子放倒,这才没被对方发现。听到齐云露对自己的昵称,他不由得浮出一层冷汗,对自己出去与否,再次犹豫起来。
“野棠花落,又匆匆过了,清明时节。
刬地东风欺客梦,一枕云屏寒怯。
曲岸持觞,垂杨系马,此地曾轻别。
楼空人去,旧游飞燕能说。
闻道绮阳东头,行人曾见,帘底纤纤月。
旧恨春江流不断,新恨云山千叠。
料得明朝,尊前重见,镜里花难折。
也应惊问:近来多少华发?”
一首辛弃疾的《念奴娇?书东流村壁》听的秦笛再次冒汗不已,心道:齐大专家果然不同寻常女子,都是为情所困,偏偏她嘴里吟出来的,是这等击节高歌的悲凉之词。莫不是,咱们齐大专家也有辛大家的雄心抱负不成?
“若是我一直这样犹豫下去,等到我老了,岂不是也要这么后悔?不成!我离开家的时候,就曾经立誓,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女丈夫。这些许感情小事,又岂能难住我?”
果然!秦笛暗道一声,对自己是否应该上前的想法,更加的犹豫起来。
“若是她从此把精力全都放在事业上,再不留恋男女之情,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吧?”挺身坐好的秦笛,默默的在心中念道:“或许~我应该祝福她才是~可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的心里,会有种难言的酸涩呢?”
前进一步未必是幸福,可后退一步,定然是伤痛。想了想,秦笛终于还是站了起来,绕过灌木丛,拾级而下。
“云露,或许是我太过自私。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离我而去,我~办不到!”秦笛一再默默重复自己的心语,直到悄悄走到她的身后,方才停下心中的默念。
第382章 齐云露的爱
恰在这时,吹起一阵山风,齐云露冷得缩成了一团,不停的搓着小手:“该死,怎么会这么冷?刚刚都还没觉得!”
秦笛适时解下身上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上。他分明感觉到,在他的手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时,她的肌肉突然变得紧绷而僵硬。他分明感觉到,在他的外套罩上她瘦弱的肩膀时,她的身躯突然开始颤抖。他分明感觉到,在他做完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心中被一种奇妙的感觉所笼罩,那感觉温暖而又甜蜜~
“是你么?”
颤抖的声音里,夹在着三分不信,三分喜悦,三分犹豫,还有那一分难言的悲伤。
听到这个声音,秦笛忽然觉得心中像是被刺刀捅到一般,狠狠一痛。眼前这个女子,还是刚刚那个慷慨悲歌的女中丈夫么?此刻的她,怎会如此的无助?无助的让人心伤,让人心痛。
“是我!”
秦笛语调低沉的答应了一声,两手同时用力,缓慢,却坚定的扶着她站起的身子,然后把她扭转过来,让她面向自己。
皎洁的月光,照在山洼里,让面对面的两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面容。
“她瘦了~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就瘦了那么多!”
秦笛忍不住又骂了自己一句:该死!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么憔悴,都是他的罪过啊!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我居然不是在做梦!天啊,他~他怎么会来这里的?他~他居然给我披上外套~难道,难道他~”
做梦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即便堪称人间女丈夫的齐云露,也不应该例外。
想到美满处,齐云露脸上甚至现出一圈淡淡的红晕,说不出的妖娆可爱。是啊,既妖娆,又可爱。矛盾却又和谐统一的奇特美感。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最初的激动和满足之后,齐云露终于又回到了现实之中。齐青儿终究是她的魔障,她的心结,她心中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是它指引我来的!”
秦笛微微一笑,指着高悬天上的那轮明月,小小的浪漫了一把。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齐云露心头一跳,耳熟能详的那首《天竺少女》,不由自主的萦绕在她耳边。曲好,词妙,配上此时此地的意境,实在是想不让人沉醉都很难。
“不可以!齐云露你不可以胡思乱想的!他~他只是跟你开玩笑罢了。他不可能爱上你的,你不要自作多情了!”齐云露拼命的在心里大喊大叫,试图让自己理智一些,然后把外套丢给秦笛,毫不犹豫的走开。
可是,她的情感根本不听理智的使唤,完全不理她心中的大喊大叫,自作主张的冲他笑了一笑,很是妩媚的轻声道了一句:“明月只会指引有情人走到一起,才不会指引你来这里呢!”
话方出口,齐云露就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知廉耻,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这分明就是挑逗啊!
“难道,我就不能是你的有情人?”此刻,秦笛已被齐云露不经意间流露的娇媚所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双肩,情意绵绵的接上了她的话茬。
清冷的夜风,吹不去情人的热火。漫漫的长夜,正好相对而坐,互诉衷肠。
一时间,原本就有些暧昧的气氛,因着这句话发生了更加剧烈的变化。空气里,仿佛都充满了一种名叫燥热的因子。
两个人的体温,在同一时间急剧升高。
他的鼻息开始短促起来,他望着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胸中浮现的熊熊火焰,让他想要做点什么。
她低垂下双目,不敢直视他的双眼。那对明亮的眼眸里面,跳跃的满是炽热的火焰。她怕自己会深深陷入其中,然后被那火焰引燃,最后烧死自己。
她心中的忐忑,被他误以为是女儿家的娇羞,他低下头,放低手,缓缓的推进到距离她的面颊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她的理智,再次在情感面前败下阵来。心中的所有忐忑,所有犹豫,所有的心结和魔障,全都被她丢到了一旁,然后~她出手了!
居然是她先吻的他!她闪电般的亲了他一下,然后迅速弹开。
冲动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后悔。“天啊!我居然吻了他?居然是我吻的他!要死啦!我不活啦!”齐云露心中满是懊恼,胡乱的挠着自己的头发,那架势,似乎是恨不得揪下几把下来。
秦笛容不得齐云露有更多时间后悔,因为他知道,一旦拖延下去,这个女人,肯定又会被那该死的姑侄关系束缚住手脚,说不定,还会落荒而逃。
于是,这一次他选择了主动。他吻上了她的唇,重重的把她覆盖。她退,他便步步紧逼。她闪,他便附身而上。她推,他便顺势出舌,挑动她心中深埋的情火。
挣扎了几下,她便放弃了这无望的举动。默默的在心里告罪了一声:“青儿,就这一次!小姑姑答应你,只放纵这一次,然后~然后我便永远的离开他!”
许是因为心里有了决定,先前还是被动接受秦笛激吻的齐云露,很快便夺取了主动权。
他的轻吻,引来她的舔吻。他的吸吻,引来她的咬吻。虽然她的动作还很生涩,却因为这不服输的主动,让秦笛颇有几分猎奇的异趣。
心中一动,秦笛决定加大力度,他把舌头推进了齐云露的口中,让舌与舌互相推放,他的力气并不大,因为他怕伤了她,让她感到疼痛。
不服输的她有样学样,和他耍太极似的推来推去。
初时,她还不觉得怎样。一来二去,她终于发觉了不妥。因为~身下忽然有种汹涌的尿意,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
“真是好丢脸,怎么~怎么会这样!”齐云露呜呜着想要拔出舌来,抽身而退。却哪料想,秦笛却是死死与她纠缠,说什么也不肯罢手。
快感像是被点燃的礼花似的,从口舌处飞速射下,等到心腹深处便突然爆开,化做一道道有形的电流,四散着飞入四肢百骸。
一次又一次,他挑战着她忍耐的极限。一次又一次,他把她逼到喷发的边缘。
“不要!不可以!忍住~齐云露,你行的!啊,不行了!”
人便是如此奇怪的生物,越是要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哪个地方,大脑就偏偏要往那个地方想。越是要忍住,越是忍不住。齐云露终究还是没能抵抗住这激烈的推动之吻攻势,踉跄着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