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笛手忙脚乱的安慰着蒋方秋云道:“别这样!别这样!若是给你们府上的下人看到,总归是不好的!”
“不管!不管!好不容易让你答应了人家,总要要多抱几下!”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蒋方秋云还是松开了手,只是脸上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中堂,恰好看到荆棘雁和蒋文静正坐在一起,悄悄说着什么。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蒋方秋云心中高兴,跳到两人中间,难得的做出了一个吓人的俏皮动作。
荆棘雁和蒋文静俱都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站起来,齐齐拍着胸口娇嗔:“吓死人啦!”
“云姐,你~死人都要被你给吓活了!”
“妈!人家才刚好,你就这样吓人家,也不怕再把人家的心脏给吓出病来!”
面对荆棘雁和蒋文静的兴师问罪,蒋方秋云赶紧举手告饶:“好!好!好!算我错!算我错!你们想怎么惩罚我吧?今天我都认了!”
“咦?”
荆棘雁和蒋文静对视一眼,一脸的不敢相信:“真的?”
蒋方秋云嫣然一笑,道:“什么蒸的不蒸的,我还煮的呢!”
“咦?会开玩笑,看来妈妈是认真的呢!”蒋文静啧啧惊叹着,和荆棘雁分享着自己的发现。
蒋方秋云微嗔道:“你这孩子,讨打还是怎的?”
听到母亲的威胁,蒋文静不但不怕,反倒举起手向秦笛求援道:“报告裁判,有人不遵守规则啊!说了认罚的,现在又凶人家~”
秦笛笑着道:“有谁不遵守规则啦?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二少夫人,小孩子再怎么顽皮,也应该以说服教育为主,可不能施行体罚政策!”
不想他这般谁也不得罪的态度,不但没能达到目的,反倒成了荆棘雁攻讦的理由:“啧啧!有些人呐,还真是会打马虎眼。这都还没和人家母女俩怎么着呢,就开始搞平衡了!”
蒋方秋云和蒋文静本就有几分着恼,再被荆棘雁这么一煽风点火,立刻就把矛头对准了秦笛。
“阿笛!怎么还叫人家二少夫人?难道你就不能叫我一声云姐么?”
“秦大哥,讨厌啦你!人家都已经十九岁了,哪里还是什么小孩子?”
秦笛还没来得及说话,荆棘雁又追加了一句:“云姐,你让秦笛叫你云姐,小静又称呼他为大哥,你们这辈分到底怎么算啊?小静,是不是小孩子不看年龄的,要看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得!这妖女分明是看现在的情形还不够乱!秦笛恨恨的瞪了荆棘雁一眼,却换来一个得意洋洋的白眼,那小妖女可是高兴的很呐!
“辈分啊~”蒋方秋云偷瞄了秦笛一眼,见他没有说话,便迟疑着劝服蒋文静道:“静儿,不如你改口叫他叔叔,好不好?只要你听妈妈的话,你想去北大湖滑雪的计划,妈妈今天就可以答应你!不然~”
好嘛,为了让小丫头改口,威逼利诱的手段,她可是全使出来了!秦笛心头的感慨尚未结束,就听到了蒋文静毫不迟疑的拒绝。
“不行!刚刚荆阿姨可是说了的,没有谈过恋爱,不算长大。人家可是要准备成为大人的女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你一点点小小的诱惑俘虏呢?头可断,血可流,我宁死不改口!”
蒋文静的坚决,引来荆棘雁又一番啧啧称赞:“好!小静真是有志气!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阿姨,你有没有恋爱的对象呢?”
秦笛心头一遍又一遍的诅咒着荆棘雁:臭丫头,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事先套了静丫头的口风,现在又跑过来拿这个说事!静丫头,你可千万要挺住,一定不能被这坏人利用!
蒋文静显然没有听到秦笛内心的呼唤,也没有看懂他使过来的眼色。只是含羞带嗔的瞥了秦笛一眼,羞羞的道:“人家~不知道!”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反应,匆匆的就跑开了。
秦笛欲哭无泪,心道:静丫头,你这样也算是不知道啊?你~你简直是害人呢你!你这样做,可比你明说你喜欢我,还要让人意味深长呢!好像~好像我怎么了你似的!
果然,蒋文静的这番举动,引来蒋方秋云和荆棘雁暧昧无比的探寻眼神。
相比之下,荆棘雁的眼神里面,内容相对比较单纯。除了奸计得逞的暗喜,就只剩下坐等秦笛坐蜡烛的幸灾乐祸。
反观蒋方秋云的眼神,里面包含的东西,可就多的多了!最先展现出来的,是她身为人母,想到女儿身上发生不好事情之后的震惊,一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女儿居然失身了。她这个当母亲的,脑子瞬间变的空白一片,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紧接着,反应过来的蒋方秋云,望向秦笛的眼睛里包含了一丝探寻。显然,她是想问秦笛,这个责任人、罪魁祸首,是不是就是他!
尚未得到秦笛的回答,蒋方秋云便已经开始了下一步的思索。眼睛里面传递的,便是诸如:“你怎么可以这样”,“静儿她没事吧”,“有没有弄伤她”~等等非常复杂难明的信息。
秦笛面对两个女人如同飞刀似的眼神,穷于应付,应接不暇。还没明白其中一个意思,马上又被新的信息给难倒。三两下这么一搞,秦笛一个头足足变成了两个大。
“停!别再给我甩眼镖了,我郑重声明,我和蒋小姐之间没什么,你们千万不要误会!”实在坚持不下去的秦笛,干脆选择了捅破窗户纸,不给两个女人借题发挥的机会。
却不料,原本两个女人看向他的眼神,还只是猜测,只是问询,被他这么一解释,顿时变成了笃定。
“越描越黑啊,越描越黑~”荆棘雁貌似同情的瞥了秦笛一眼,眉眼间全是掩饰不住的窃喜。
事情没来之前蒋方秋云原是害怕的,她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秦笛之间,发生点什么不为人知的暧昧。在她看来,这样的关系会让她很为难,甚至会让她时刻处于背德与不伦的问责煎熬之中。
第453章 新里程
可当谜底就这么轻易的揭开之后,蒋方秋云这才发现,接受一个现实,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虽然从今以后,她要重新审视自己和女儿之间的关系,但这却并不会给她带来太多的困扰。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再说那么多,也没有什么意思。静儿~”
蒋方秋云的果断,在这个时候,反倒成了蒙蔽她双眼的障碍。
秦笛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蒋方秋云雷厉风行的举动打乱了阵脚。
先前跑开的蒋文静,竟是没有走远。都说知女莫若母,蒋方秋云原也是知道,她就在门外偷听的。
被她这么一喊,蒋文静慌慌张张的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便又回到了房间里来。
“你这孩子,都和阿笛有了那种关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什么叫我和她有了那种关系?苍天啊!我是清白的!”秦笛有口难辩,莫说一张嘴说不过三个女人。便是浑身都是嘴,也说不过这认了死理的三个女人。
蒋文静只是低着头,羞红着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摆出那么一副“反正你们看着办吧”的小模样,让秦笛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接下来的事情,可就好办了。
饭菜一上桌,再也没有谁的心思放在饭菜上面。原本好好一餐谢恩宴,竟是演变成了丈母娘请女婿的“考察宴”!
秦笛越吃越觉得不是滋味,三个女人,六只眼睛全都没盯在菜上,只是在他身上瞄来瞄去。就好似他是那人参果,是那唐僧肉似的。
“来!来!来!尝尝我们家的红烧带鱼!”
“来!来!来!尝尝这道松鼠桂鱼!”
“来!来!来!这道豆豉武昌鱼不错!”
蒋文静夹给秦笛红烧带鱼,蒋方秋云夹给秦笛松鼠桂鱼,都说母女连心,同时做出这番举动,虽是巧合,却也让秦笛为了难。
最过分的还是荆棘雁,不知她是凑趣,还是故意让秦笛更加坐立不安,她竟然也在这个时候,夹了块鱼给秦笛。
推辞不是,不推辞吧,这先接谁后接谁还颇有讲究。若是安抚了这个,必然会得罪那个。秦笛苦恼之下,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饭碗在三人筷子上迅速碰了一下,竟是不分先后的把三块鱼全都挪进了自家碗里。
三个女人只觉眼前一花,筷子一轻,竟是不知怎的,筷子上的鱼就跑到了秦笛碗里,谁也没有看清,到底是谁的鱼占了先手。
有了前车之鉴,秦笛可不敢再多磨蹭。三两下扒完一碗饭,胡乱吃了些菜,果断的选择离席。
“别着急呀!这汤你可是一口都没喝呢!”荆棘雁适时的举动,很是博得了蒋方秋云和蒋文静的好感,却让秦笛给恨得牙花子都在发痒。
“是啊!是啊!这汤你都还没动过呢!”
得!秦笛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身为好人就是有这一点不好,不能随随便便发脾气。不能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限制~真是多啊!
“咣!咣!”
秦笛干了一碗汤,生怕三个女人又说自己喝的不够,很干脆利落的又干了一碗。然后很畅快的打了一个饱嗝,道:“呃~汤我也喝了,这次真的是吃饱了。肚子里一点东西都装不下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到外面散散步!”
不好刚刚吃完饭就走,秦笛只好借口散步,实际上是再也没耐心坚持“被看”下去。
三个女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齐齐一笑,异口同声道:“那你就去吧!咯咯~”
秦笛讪讪笑着离开,走到院子里,怎么琢磨怎么不是味儿:我怎么跟猪八戒刚出了高老庄似的?被三个女菩萨给戏弄了?
没了秦笛在旁,蒋方秋云三人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不一刻的功夫,便结束了饭局。饭后,自然有下人们赶来收拾。一行三人什么都不用管,自顾出门寻找秦笛便是。
蒋方秋云拾级而下,抬目四顾没有寻到秦笛的身影,原本安稳的步伐,一下子急促了起来。连忙寻了一个下人问了几句,方才得到消息:秦笛现在正在园子里赏花。
听得秦笛没走,蒋方秋云悬着的心,这才施施然的得以放下。转念想到园子这个特殊场景,没来由的,她的小脸上立时飞起了两朵红云。
“这坏人没事跑去园子里赏的什么花?莫非是在暗示我~”原本古井无波的良家妇人,自从被秦笛坏了贞洁,竟至于斯。
秦笛一个无意中的动作,都能让她浮想联翩,春潮迭起。若是真个销魂,不知道她会疯狂成什么样子。
“燕儿,静儿,你们先去忙你们的。我有些事~要单独和秦先生谈谈!”蒋方秋云勉强控制住面部情绪,按下了那团红云,这才装过身,一本正经的对荆棘雁、蒋文静二女说道。
蒋文静没想太多,只是撅了撅嘴,便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转身离去。
荆棘雁却是神秘一笑,抛给蒋方秋云一个神秘的眼神,知道被她嗔了一眼,作势欲打,这才留下一串暧昧不明的笑声,乐呵呵的离去。
屏退了亲近之人,又驱走了蒋府下人,嘱咐他们一个都不许接近。蒋方秋云这才怀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小心肝,一步一挪,两步一停的缓缓向着园子走去。
将要步入园门的一刹那,蒋方秋云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似的,扶着门墙,竟是不能再向前一步。
透过园门,此时她已经能够捕捉到秦笛的身影。只见,他正合着双手,以一个非常舒展的姿势躺在树下。那是一丛正在尽情展示着自己曼妙身姿的桂树,一棵棵袅娜的桂树纠缠在一起,如同正在嬉戏的一群妙龄少女,微风一吹,身姿更是怡人。
满树的桂花,在风力拨动下,一摇再摇,映起一片绿黄相间的彩光,仿佛要遮蔽所有人的视线似的,美的如此眩目。
最美还不是树的袅娜,花的艳丽,而是那迎风飘散十里的桂花香气。
秦笛躺在树下,一直在琢磨这样一个问题:这蒋府的桂树,到底是什么品种?香味持久不说,还没有平常桂花的那种浓艳、媚俗,竟是如此的淡雅怡人,让人闻之难忘!
桂花的香气不惟是让秦笛难忘,更是给了蒋方秋云面对的勇气。
乌黑浓密的云鬓,白色贴身的舒适旗袍,更能挺拔身姿的三寸高跟鞋,漫步在花丛之间,仔细打量着自己身上每一处的细节,蒋方秋云终于赶走了心中的慌张,越来越能肯定自己。
秦笛听到响动,有些惫懒的转过头去,想要看看是谁打扰了自己的清静。不想,却看到面现微红,正小心翼翼从花丛中穿过,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蒋方秋云。
每一次见到蒋方秋云,秦笛总是有许多截然不同的发现。最初见到她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个商界的女强人,英明决断,纵横捭阖,这些个用来形容人间伟丈夫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