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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庄严的允诺,我将以我最大的力量,维护新知佛教徒建立的宗教,并承认其合法地位。”
“我庄严的允诺~”
等到宣誓结束,宣誓书将重新回到司礼女官的手中。而月凝霜则在她的带领下,前往天坛祭天,地坛祀地,宗庙祭祖。
如此一番烦琐的仪式结束,便有比照古礼建造的花车承载,出宫门,开始沿城游行,并邀请各国政要关礼。
考虑到安全因素,这个时间通常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而且这三个小时还包括了从皇宫离开,直到进入市区的这一段时间。单单这一段,便至少要耗去一个小时。
真正可能产生的危险,往往出现在两个地方。
一个便是郊区和市区相接的地方,新女王继位的消息,早就已经通过各种途径,传播到世界各地。
不单单是大月氏本国国民,便是其他国家的民众,也难道见到女王登基这么热闹的事情。早早的订了机票,飞来晨星市。
尤其是通过大月氏皇家礼仪学院,大月氏国历代女王的美艳,早就哄传世界。
这么多来看热闹的人里面,自然不乏想要一窥芳颜,看看新任女王到底有多美的无聊之徒。
如果是按照惯例,女王继位这么大的事,准备工作至少要一个月之久。这里面,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为了应付世界各地跑来看稀奇的游客。
可惜这一次月霓裳的传位,太过突然。自然就导致大月氏国商务部和皇家旅游总局乱做了一团。
世界各国飞往大月氏晨星市的飞机,几乎全部满员。许多订不到票的,甚至不惜转道大夏,再从大夏乘坐游轮赶到大月氏。
大月氏皇宫戒备森严,专有的大道,平时可以对外开放。可在女王登基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自然要施行交通管制。
可这种管制,在郊区和市区衔接的地方,自然不免会有一些漏洞。
而另一处地方,则是各国政要观礼区。
皇宫内的部分,以为传统的因素,各国政要只能远远的看着,瞄一眼就算,连鼓掌都不成。
而在游街时,专门辟出的观礼区,却在某种意义上,成了女王仪式的一部分。
因为新任女王必须在登基的日子,代表大月氏国,与各国政要签署一份文件。
其内容,不外乎是继续秉承既有国策,承认大月氏国签署的各项条约。
如果有刺客行刺,多半会混入这两个区域,伺机下手。
坐在花车上,月凝霜双眼不自觉的有些迷蒙,一时间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为是月霓裳的独女,她早早的就知道,大月氏的王位,迟早要由自己来继承。
并且很早就开始学习适应形形色色的人际关系,并国家关系。身为一国储君,自然不能只会做人,如何经营一城一隅,还要学会如何做一个国王,如何经营一个国家。
昔日离开大月氏,跑到滨海去经营一家咖啡连锁企业。固然有被国内的那些世家子弟烦的不胜其烦,也免不了有一点无法承受这些压力,想要逃避的心理在里面。
该来的,终究会来。月凝霜清楚的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肩膀上,不但要担起一个国家的重担,还要承受住层出不穷的暗杀与阴谋袭击!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有阿笛在我身边,我不会怕的!”
月凝霜的双眸一凝,眼中的迷蒙之色尽去,恢复了昔日的冷静与清明。
她并不知道秦笛在哪里,偏偏心中却有那么一种感觉:秦笛就在自己的左右,就在自己身边暗自保护着自己!
情人之间的那种朦胧联系,本就没什么道理。何况,为了月凝霜的安全,秦笛还特意送给了她一直灵犀猴。
只要不是实力超过秦笛太多的刺客偷袭,那只小猴子,至少能帮她挡住一次必死的机会!
花车渐渐逼近城郊结合部,秦笛伏在暗中的身影隐藏的更深。但是,心却慢慢的提了起来。
他有一种感觉:刺客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会在这里发动袭击!
原本是喜庆的日子,空气里似乎都该弥漫着喜气。
然而~
一股淡淡的甜腥气,若有若无的,随着空气,飘进秦笛的鼻腔。
“清风醉?”
清风醉听起来像是酒的名字,其实却是一种针对型极强的剧毒。是霹雳火集团,极具杀伤力的手段之一。
幽影会的毒研院,曾经有幸得到过很少的一部分样品。并且试图复制,可惜在分析成份的时候,只分析出来了百分之九十五,剩下最后的百分之五,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找出来。
毒研院的某资深研究员,曾经提出过一个设想:清风醉不是普通的动物毒或植物毒,甚至不是矿物毒混合!而是夹杂了菌毒在内的,新型毒药品种!
他的说法,得到了部分研究员的支持。毕竟,霹雳火使用的毒药,大部分都是菌毒,也即生化细菌武器!而幽影会方面,才是真正的动物毒、植物毒、矿物毒的专家。
该研究员会有这样的猜测,也并不稀奇。
对于该研究员的说法,一部分人却有不同的见解,他们认为,就算分析不出那百分之五的成份。根据他们多年的经验,也能试制出与清风醉效果类似的毒药来!
到时候,再针对该新型毒药,研制出解药。对清风醉,一定有也有抗毒效果。
两种论调,都有支持者。一时支持不下,最终便索性由提出观点的两人,分别带起一支队伍,负责清风醉项目。
最终,两个项目组,竟然都拿出了成果。可是,和真正的清风醉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而解药的效果,也不尽入人意。
以幽影会的雄厚财力和毒研基础,都拿清风醉有些无可奈何。秦笛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猜测,也必须迅速找到毒源,一窥究竟。
清风醉之所以厉害,不在于它的杀伤范围,也不在于它的致命性。它的可怕,在于它是专门克制真气和异能的毒药!
第639章 恶战
真气和异能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本质上却没什么区别,它们都是能量!
根据毒研院那位清风醉“菌毒论”支持者的猜想:在清风醉里面,含有一种特殊的吞噬体,它们就像癌细胞一样,专门靠吞噬能量生存,并且在能量充足的情况下,短时间内迅速繁殖,从而达到麻痹人体的目的。
换句话说,如果这位研究员的猜测属实,中了清风醉的人,武功越高,或者超能力越强,受到的损失就会越大。
而另一位研究员,虽然同样拿出了成果,却依然把清风醉归类于传统的麻痹性毒药,其作用就是单纯的麻痹。
相比较而言,“菌毒论”,可以完美的解释中毒者从生理反应,到解毒后武功下降或超能力丧失的一切过程。而“麻毒论”,却要牵强许多。
秦笛手中的化尸粉,也是菌毒的一种。其成因、过程、作用,和清风醉的表现,有许多类似之处。自然,他对清风醉的体会,要远比毒研院的那些研究员,更加的深刻。
也正因如此,他更不能放任清风醉发挥作用。
若是任由清风醉肆虐,不但保护月凝霜的金面人、银面人两个供奉会中招,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会不会阴沟里翻船。
打开精神力视野,一面用自己的超级嗅觉提供坐标修正,一面通过精神力视野确定对方的正确位置。
因为风向的关系,先前泄露出的些许清风醉的味道,很快便开始变淡。
而这个时候,秦笛还没有最后锁定对方的位置,仅仅只能确定一个区域。
秦笛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既然连清风醉都拿出来使用。霹雳火这一次,定然是志在必得!
如果想要保证月凝霜的安全,这一次必须挫败霹雳火的阴谋。非但如此,还要让对方败的彻底,没有丝毫侥幸在里面,才能让霹雳火方面,明白大月氏不是软柿子。
“该死,难道要提前暴露么?”
既然清风醉这等手段手用了出来,秦笛相信,对方自然是布置了观察手,专门窥探女王车队的行踪。
先前为了不暴露,他一直压着自己的速度,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看热闹的一员。
可一旦他提起了速度,与几乎清一色往前挤的大部队一对比,他几乎立刻就要暴露在霹雳火的面前。
“怎么办?”
不提速,一旦风向改变,就再也无法捕捉到对方的准确位置。
可若是提速,很有可能导致两个后果:一、对方先下手为强,安排狙击手对他射击。二、调整方案,迅速转换位置或者干脆撤离!
如果是第一个后果,秦笛倒是不怕。除非是幽影会专门针对异能者,培养出来的特殊狙击手。其他的,他根本不怵。
可若是引发了第二个后果,事情就会变的很难办。
“笨!我怎么忘了精神力护罩!”
虽然秦笛这么自语,但事实自然不是他没想起来。而是保持高速行进的同时,开启精神力护罩,无论对他的身体,还是对他的精神,要求都非常苛刻。而事后的惩罚,也极其严重。
“管不了那么多,先把他们手里的清风醉拿到手再说!”
清风醉固然很犀利,可制造起来,却不像化尸粉那么廉价。不到半指甲盖那么一丁点,就需要成吨的黄金来换。
好在这玩意使用起来,并不是直接抛撒。而是通过与其他挥发性液体勾兑,借用其挥发性,来达到制敌目的。
要不然,它的使用,就会受到极大的限制。威力自然也就没有现在这么恐怖。
基于同样的原因,秦笛相信。只要自己先把对方手里的清风醉夺过来,哪怕只是为了躲避惩罚。这支霹雳火小队,就不得不死死与自己纠缠。
撑开精神力护罩,急速奔驰起来的秦笛,就像是一辆横冲直闯的坦克车。
每一个被挤开的游人,都忍不住要痛骂两声。但是,他们茫然四顾,却根本找不到真正的肇事者。只能瞪大了双眼,与周围同样一脸凶相的家伙们,怒目对视。
怀疑的种子,在游人心中蔓延。有部分脾气火爆者,甚至已经开始与周围的人开始了推搡。
一旁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见状赶紧冲了上去,奋力把人群分开。
而此时躲在大厦上,负责监视的观察手,注意力自然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件吸引到。
报告传达上去,在大厦的顶层,正在享受雪茄的芬芳一个肥硕男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由于力气太大,他身前的桌子吃力不住,被挤的一阵乱摇,在地毯的阻挡下,想要移动都不可得。不得以,只能向前倾倒。
“呯”的一声,肥硕男子猛然伸出右手,甩在了桌面上。
那张原本摇摇欲坠的书桌,竟是被他扣在了手中。
不!不是扣住手中,而是扣在“钩”中?
肥硕男子的右臂,自手肘以下,全无半点皮肉,竟是以某种特殊合金铸就的一支铁钩,代替了原来的人手。怪不得,他看似轻巧的一甩,竟是把足有半吨重的沉重木桌扣在手中,不动分毫。
“你说什么?一个看不见的人,制造了极大的恐慌,可能影响到我们的计划?那你告诉我,既然看不到,你又是怎么知道有人制造了恐慌?另外,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所谓看不见的人,到底是谁?”
肥硕男子猛然转过头去,恶狠狠的盯着赶来报信的手下。
他这一转身,赫然露出他只有一只眼睛的狰狞面孔。尽管瞎掉的眼睛上,有眼罩遮盖,可非但没有稍减狰狞之气,反倒多了几分狠毒之色!
报信人只知瑟瑟发抖,屈服于肥硕男子的淫威,莫说他根本想不到该如何解释。就算是想到,也不敢说出来与肥硕男子顶牛。
不想,他的沉默,更是刺激到肥硕男子,让他的怒气,仿佛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都没搞清楚原因,你就跑过来汇报。你能不能告诉我,养你这种白痴,有什么用?”
跑来报信的男子,早就把那个观察手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那家伙大惊小怪,说什么似乎有一个看不到的人,制造了某种恐慌,这对组织的计划不利。自己也不用跑来找骂。
报信人只顾着埋怨别人,却浑然没有想到,若不是他存了邀功的念头,又怎么会在对方还在犹豫是否上报的时候,力主上报,并且主动请缨呢?
手下的闷不做声,更是激怒了肥硕独眼铁钩男。他想当然的以为,对方是用沉默来抗议,用沉默来表达对自己的轻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肥硕独眼铁钩男像是被引燃的火山,稍显征兆,便遽然爆发。
报信人才只听到独眼铁钩上司粗重的喘息,紧接着便觉面目生寒,一股冷风直奔自己而来。
他只来得及抬头,稍微看了那么一眼,便带着一丝不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