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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男小茉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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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昨天晚餐桌上,她承认——」蒋擎还是不确定。
  「她在恍神,我很清楚她这号表情。每次她灵魂飞掉的时候,就猛对人微笑、点头,根本没把谁的话听进去,只是用态度应付配合著,表现出自己很OK,叫大家不必担心。」
  所以,她根本没听见芬蒂的问题?
  「我知道了,谢谢。」
  「先不要挂电话,我想回答你另一个问题。」
  於是蒋擎又捺下性子倾听,虽然他不认为花心鬼的答案可以帮到自己。
  「你问我爱过女人吗?我想,我爱每一个女人,尽管那种爱在二哥的说法里叫做变态。但重点不在於我变不变态,而是二哥有一套对恋爱的解释,也许可以提供你做参考。
  「他说:『恋爱是,你明知道这个女生不能爱,还是忍不住想把她收在身边,你无法克制对她的思念,无法忘记她曾经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离开了,你感觉失落,相守了,才觉得灵魂聚合。』我不知道二哥干么把爱情弄得这么复杂,但是我想,他的经验可以帮到你。」
  所以,他无法抑扼的思念源自於爱情,说不出口的失落感,是因为不能相守相爱?
  蒋擎把这番话放在脑袋里面,整整消化十分钟,蒋烲也很有风度的闭嘴,在电话那头等上十分钟,半句废话也不多说。
  没错,就是这样,他豁然开朗了,这就是爱!
  明知道小今不能爱,还是忍不住想把她收在自己身边,所以他停留在台湾整整五十四天,因为他不想离开、他克制不了思念噬人。
  回到美国,他寂寞,只因为看不见她的笑脸,他失落,因为听不到她的银铃笑声,他无法心安、无法找回惯常的沉稳。
  原因只有一个——他爱她,在自己尚未察觉之前。
  「我懂了,谢谢你。」蒋擎如释重负。
  「如果你真的弄清楚自己的想法,我希望你把芬蒂小姐那部份处理好,让小今再次面对她母亲的情形,对她相当不公平。」
  「我知道。」他有能力处理的。
  「祝福你,希望在你这样对她之後,她不会一脚把你踹到太平洋。」
  蒋烲挂掉电话,而蒋擎,微笑飘往嘴角。
  他会找到小今,会向她认错,会尽一切能力弥补,他发誓,要用经营事业的野心经营爱情。
                  第十二章
  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照在小今的头发上,刘海间一层淡淡的金黄色光晕,一不仔细,就会以为那是小天使的光环。
  她睡得很熟,整整二十七个小时没睁开眼,手臂上还吊著一瓶点滴,护士说里面加了消炎药,医生说,她的肺发炎,伤口发炎,所以才睡这么久,蒋擎苦笑,他知道她的心也发炎了,而那个伤口,是他亲手割开的。
  钧颃、钧飏和钧楷陆陆续续飞到纽约,听完他交代事情始末,很不绅士地三对一,痛扁他一顿。
  可这顿拳头,他受得心平气和。
  病房外,钧颃告诉他,姑姑和姑丈的故事。
  在他嘴里,茉莉花的爱情生动精彩,他的故事说得比小今好,因为他亲身参与那场婚礼,亲眼见证贺巧眉和乔宣的爱情。
  钧颃说那年他才七岁,七岁的小男生不懂爱情,但是他知道,这样的一对夫妻不应该分离。他说,他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这样专心爱著一个女人,对姑丈,他从小就很崇拜。
  听钧颃说著那些陈年旧事,他才理解自己犯下多么离谱的错误,他剥夺了贺巧眉的幸福,让她的爱情正式走入悲剧。
  但是,他心知肚明,即使从头来过,自己仍然会做同样的选择。
  人类是经验的动物,母亲的经验教会他,维护婚姻,必须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不够卑劣,便会沦为婚姻市场里的失败者。
  所以,他卑劣了。
  叹气,他起身调高冷气温度,拉拉棉被,把床上的小女生紧紧包裹。
  坐回病床边,他碰碰她冰凉的双颊。很冷吧,在炎热的台湾长大,她是宁愿睡在夜空下,也不肯在人工温度中长大的小小茉莉花。
  她的脸色仍然苍白,医生说她得了肺炎,也只有蒋烲那个白痴才会认为她的体温是疲劳过度所致。难怪她恍神,难怪她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也难怪她答非所问。
  牵起她的手,纱布还包著,他想像粗钉子扎进她手掌里的画面,心一阵刺痛。他翻翻她的手脚,有大大小小的擦伤,是跌倒吗?不知道,但他心疼她离家出走那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蒋烲说她一直以来都坚持不哭,一面说自己可以撑下去,一面掐著大腿,逼自己撑下去。
  把委屈往肚子里吞是不符合人性的行为,就算她不聪明,也应该学会,痛,一定要说出口才能减轻,委屈,一定要找到坚固的肩膀靠上去才能安心。
  「以後,不准你发傻了。」蒋擎轻抚她乾涸的嘴唇轻声说。
  蒋烲说他的感觉叫做爱情,那么,她对他也有爱情吗?那天,她说:「我要你,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这些话,是真心还是发烧後的胡言乱语?他不确定,但他有自信,有把握让她爱上自己,不管她心底对他有多少气恨。
  握住小今的手贴在自己颊边,蒋擎慢慢说话,像个十六岁的青少年,诉说著积压在胸口的多年委屈。
  「我错得很过份对不?我把你母亲当成我的继母,相信她一旦出现,姊姊的婚姻就和我母亲的一样岌岌可危。一个男人一颗心,姊夫哪来的爱情分赠给别的女人?
  「我知道我的角度不客观,对你而言,姊姊才是『别的女人』,可是姊姊付出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得到姊夫的感情,他们的关系正渐入佳境,怎么能够姊夫恢复记忆,就让姊姊所有努力全成了泡影?我很抱歉」
  接著,他说了父母亲离异,说了青少年时期,他的恨、他的不平,提到母亲和妹妹的死,仍旧满腹心酸与怨怼。
  这些他从来不曾说出口的话,听得病房外的男男女女好伤心。
  蒋烲看著蒋欣,轻轻拥抱她。
  原来蒋擎是这样想的,难怪他恨他的母亲和兄弟,难怪他在他们之间筑起一道藩篱,不准他们这些「外人」越雷池一步。
  「对不起。」他轻声对蒋欣说。
  蒋欣频频摇头拭泪。她知道阿擎的委屈,但大人之间的难解习题,谁都无能为力那个时候她够大了,大得能理解父母亲的婚姻是一场严重错误,就算没有阿烲的母亲,父亲和母亲要天长地久谈何容易?
  「对不起,我不该怪阿擎。」乔宣握住妻子的手。
  一个骄傲男人刻骨铭心的疼痛,谁舍得怪罪?
  好友的忏悔钧颃也听见了,他只能喟叹,爱情是多么简单又复杂的东西,身为现代人,除非有足够的抵御能力和勇气,否则别轻易尝试。
  姑姑的苦、阿擎母亲的恸,是谁让她们的人生苦头吃尽?
  病房里面,蒋擎落下清泪,那是青春期时他不准自己掉下的泪水。
  他毕竟是对的。痛,一定要说出口才能减轻,委屈,一定要找到坚固的肩膀靠上去才能安心。
  小今的肩膀无法出借,但她的手贴著他的脸,给足了安慰。
  「芒果青我快吃光了。我特地把它们冰在冷冻库里,结成硬硬的冰块,怕自己一次吃太多,一下子就没有了。
  「我只肯在想你想得无法入眠的深夜里,才舍得让自己品尝一小口,可是,它还是在迅速消失当中,我不禁想问,是我想你的次数太频繁,还是你太小气,给了我过多的思念却又给太少的芒果青?」
  这些话,他连对自己都不肯承认,却对意识不清的小今说尽。谁说,爱情不能改变一个人?
  「茉莉花茶我动都不敢动,把它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面,偶尔拿出来看一看、闻一闻。你说,你母亲和我姊夫之间的感情是茉莉花,我们之间的,又何尝不是?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折下几朵娇嫩纯洁的茉莉花送给我?我在茉莉花香里入睡、在茉莉花香里清醒,在我眼底,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小小茉莉。」
  沉默的他变得多话,断断续续说著他们的过去,一段一段叙说的同时,猛然发现他们的相处只有短短两个月,却有那么多说不完、回味不尽的故事,而且,每一段都甜得泌出蜜汁。
  「我根本不敢相信,刨鳞片、挖肚子,你三两下就把鱼架到火堆上面烤,这是原始人才办得到的功夫,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你总说吃饭皇帝大,我不同意,对我来说,赚钱才是皇帝大,但是在你身上,我学会享受吃的乐趣」
  小今听见他的话,泪湿枕畔。
  她在他说到母亲的故事时醒来,可是不敢睁开眼睛,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怎能拿他受过的伤来恨他?何况他说了呀,他说在他眼底,她是小小茉莉,他说她给了太多思念却又给了太少的芒果青
  他对她,有一点点心动、一点点心悸对不对?
  不,不是这样的,千万别想太多。她立即提醒自己别忘记,有个女孩叫做芬蒂,那个人是他的未婚妻。
  他出现,是因为蒋烲告诉了他事情始末,他知道她没有非份想法,知道她顿失亲人、无依无靠,知道他的指控纯粹是子虚乌有,他有浓浓的罪恶感,急著得到她的原谅,只是这样而已。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不,你一辈子都别原谅我,一辈子待在我身边,让我一天补偿你一点,直到你从我身上得到的幸福,能够弭平我在你身上造成的不幸为止,好不好?」
  看见她的泪水,蒋擎伸出食指,轻轻为她拭去,却不勉强她睁开眼睛。
  「我把你给的倒地铃种起来了,它没有想像中那么难种,我以为你给的爱情很难,哪知道给它一点泥上、一点阳光、一点水和肥料,它们就快速长大,爬满我的阳台。」
  对啊,她给的爱情很容易养,一点土、一点水、一点点阳光和肥料就会迅速茁壮。她不是要求很多的女生,不企盼男人一百分的心情,只要小小的空间和一点点的全心全意。
  可是,这么容易养的爱情,他懒得要,他对她,只有愧疚。
  「我们能不能重新来过?回到那个下午,你再问我一次,『嗨,你要找人吗?』这次,我会回答你,『对,我要找一个叫做贺惜今的女生,她有点笨、有点矬,屁股坐不住,成天像一只小猴子,东跳西跳找东西吃。』接著,你可以继续问我,『你找她做什么?』那么,我会回答你,『我想要跟她重新建立邦交、恢复友谊。』」
  所以,他要她当朋友?一起疯、一起闹,一起抢食物、一起跳丑到爆、肢体不协调的韵律舞?
  小今睁开眼,静静地凝视他。
  他对她笑,她却没笑,只是专心仔细地望住他。
  只当朋友,好吗?
  不好吧,她的控制力超烂,万一哪天要的比友谊多更多,多到他负担不起,到时候,她会不会变成第三者,伤害一个像妈妈的无辜女人?
  她知道,事情该停在最美丽的定点,往後十年二十年,他们回想的都是最纯粹的那个夏天,没有纠缠、没有痛苦,没有逼迫、没有过份要求。
  她决定了,不当朋友、也不当情人。那么,他们要当什么呢?就当彼此的过眼云烟好了。
  「在想什么?」被她看得心慌,蒋擎轻声问。
  「想这里弄不弄得到未成熟的土芒果?」小今开口说话,乾渴的喉咙带著沙哑。
  「做什么?」他把床摇上来,替她把枕头摆好,递给她一杯温开水。
  她喝两口,润润喉咙。「给你做一大瓮情人果,从秋天吃到冬天、春天,你才不会嫌我太小气。」
  「有个更简单的方法。」他又喂她两口开水,然後拿掉水杯,坐到她背後,让自己取代枕头。
  他的体温传到她身上,手圈住她的腰,下巴贴在她头顶,他的小小茉莉花啊,终於回到他的胸膛。
  「什么方法?」他的体温太迷人,要是她再坏一点,她很想利用他的罪恶感,把他的体温占为已有。
  「留在我身边,解除我的思念。」
  没有思念苦人,他不必靠情人果解决失眠。
  是解除思念还是解除罪恶?是爸爸和蒋欣联手逼他留下她对吗?小今苦笑,但蒋擎在她背後,他看不到。
  见她不说话,他紧张的加重双臂力道。
  「你不愿意吗?还气我?」
  「有一点。」她在心底叹气。
  「哪一点?」
  「你说我没本事念哈佛,没有上亿身价,也没办法精通五国语言。」小今随口敷衍。
  蒋擎哈哈大笑。她都躺在病床上了,还有本事逗他开心,真的是他的开心果。
  「你的老爸叫做乔宣,我保证你有上亿身价,虽然不精通五国语言,但是你会说国语、台语和很少人会的原住民语言,至於哈佛」
  「找不到话掰了?」她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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