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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揉着冰凉的眉宇,刚才亲吻她的唇也冷了下来。流云轻吻着他的下巴,嘴角,见他又俯下身来,便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流云。”
“恩?”
“以后我再告诉你。”
绝情
闲暇的时光真好,有妻子陪伴的闲暇时光更好。
清泽习惯早起,而流云则像冬眠一样睡得很惬意,他抱着猫一样的可人儿也赖在床上不起,缕着她的长发、亲吻她的额头,或是搂着她的腰肢都变得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这女人像玉,要时时暖着。
天大亮,书房,原本是衣冠整齐,心平气和,却因为小小的碰触而变了温度,竟有偷情的感觉。她不喜欢这种情迷意乱,心情静不下来仿佛随时会迷失方向。
清泽的书房一般人不得入内,她似乎从进了清王府就不是一般人,然后她又更不是一般人的知道了平时看书的房间竟然会有密室。她的丈夫很大方的打开了自己隐藏的所有机密,她向来没什么好奇心,若是没有急需的,她便不管不问。
清泽笑,“自己的丈夫也不关心关心,真真没心没肺。”
“谁才没心没肺,人家生活得安安心心的,你倒把这些什么国家、兵权、组织的机密给人家看,要知道替人保守秘密是最麻烦的事情,说不准还会招来杀身之祸,谁才没心没肺?”流云抓着他的衣领抱怨,Qī。shū。ωǎng。这人就看不得她清闲,人忙了心也得装点事儿。虽然她心里还是十分欢欣做他的最不一般的人。
两个人就大眼瞪着小眼互相看着,流云摸出来离刀送给她的匕首,她觉得精细也小巧,平时就挂在身上,现在倒派上用场了。
“你要谋杀亲夫不成?”清泽很顺从的被她按在墙上,流云娇笑道:“这可是我那好姐妹送的结婚礼物,她说你若对我不利,我就——我就阉了你。”
清泽笑得快得了内伤,他握住她没有拿匕首的小手往下拉去,咬着她的耳垂,很是煽情的说,“你摸都没有摸熟呢就舍得阉?”
流云羞得抽出手来,她被清泽调戏的全身燥热,“我看直接把你的胸膛打开算了,正好看看这不正经的夫君到底有没有心。”然后扯开他的衣领,她眯着眼睛幽幽地问,“你说,我是这样划下去呢还是这样?”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划着,却不清楚这动作有多撩人。
流云希望明了的感情,不那么迷乱。
平静的承受了感情,越是理智,却看得清爱得深,突然有个缺口即使是很小的缺口,这些被珍惜守护的感情就不可抑制的全倾泻了出来。
她认栽了,谁让她就单单喜欢上对待感情上跟她相似的人,倾泻出来就倾泻出来吧,这样才知道对方的感情,但身体未免反应的太快了。
“你说平静真的不能承受这样的感情吗?”流云有些怀疑。
“本王说可以流云信么?我喜欢你,不只喜欢你的身体,还喜欢你的性情、你的思想、你的习惯,本王用理智爱你。”
书房的贵妃椅是后来添加的,她陪清泽一起看书做事,累了也可以躺着休息。她现在看着那椅子,脸不禁发热。那人做王爷时间长了,真真不懂得节制,越发需索无度起来。
刚才谁在说平静?似乎是跟她说的平静不太一样,他们制造的激情依然让她情迷意乱,她情迷意乱仍然安心的在他怀里才明白过来,清泽所谓的平静,就是让她习惯这种感情的表达,然后视其为平静。
她,好像又被骗了。
梅园的梅花开了许多,清姿疏影,暗香浮动。
三成的流云剑法还是很好看的,虽然被说成是三脚猫的功夫,流云取下羊绒围领跟披风,萧握手中做剑轻划。
清泽走过来时,在远处便停下来安静的看着。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其姿,如彩霞笼辉,轻风拂香。比挥剑无杀,比舞姿无媚,无怒无恼,令人心平气和又赏心悦目。
“流云剑法没了这流云剑如何练得?”一为年轻的公子朗声向前,棱角分明,英气十足,眼睛处精光乍现,止不住的气势。
他究竟是来了,正如曾经清泽所说的那样。
流云飘然停下,收了萧只轻轻看着他。她在清泽的密室里见到了‘天印’调查易平的书信内容,‘天印’是杀手组织,她知道由西门风月掌管,却不知清泽也在内。上面记录了易平近几个月的动向,包括他对漠北各族的态势,组织暗部兵马。“易平,你来清王府做何?”
易平见她声音柔和,自己也温软了下来,没了刚才进府强硬,“流云,我来看你……不,我是来接你走的。”
她笑着摇头,将刚才脱下来的衣物穿上,若是着了凉清泽又要烦她。“流云为何要跟你走?”他接不走她,也带不走她,心带不走,人也带不走,如果清王府那么容易进出的话,他也太轻敌。这次他又带来多少杀手呢,不知道下场又是怎么样。流云暗暗想着,却不禁叹了口气,易平还过于年轻,城府没那么深沉。
“易平发誓不负于你,荣华富贵、奇珍异宝我都可以给你……”他说着,却见流云安然不动,恍惚道:“莫非易平不足以让你托付,或者你对易平没有情意?”
“我已经嫁了人。”
“我不介意,流云,我真的不介意,只要你跟我回漠北,我们就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记。”
“今日如果流云不跟你走呢?”
“不跟我走?你若不跟我走……”他是常年征战于沙场的将军,又是不懂得女子心思的怀情男子,被流云若是若非的拒绝着反问,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取悦于她。
流云见他愣住,轻声说道:“如果流云不跟你走,你便要把流云强行带走。”
易平听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心里有虚,急忙道:“流云,我保证会好好带你。”
“宁安王,你回去吧,带着你的手下回漠北吧,就当没有流云这个人。”她转身要走,又被他拉住。
“为什么,难道我就不如他吗?”
流云柔柔的笑,她看着他,就像看自己任性的弟弟一样,“当日易琛要纳我为妃你曾指责他一意孤行,你现在却也过于自我。易平,人若能对比便可以得到感情的话,这样的感情也太功利。”
易平后退了两步,他现在高大强壮,权势握手,在她的眼光下却依然低微,他想保护她,却面对她是总觉得自己虚软无力。他将随身携带的流云剑递给她,“你将父亲的流云剑留给我,希望我能征战沙场而不败、出入皇族而不卑,流云,你若真对我无情,有为何将它送于我?”
“那是流云的确担心你,自幼一起长大,姐弟之情是有的。”
他看她平静却不隐瞒,一切如落花流水般无情无意,自己却是激动万分,他想抱她入怀,却摸不着她的心。他抓住她的肩膀,咬着牙问:“你就这么绝情,连丁点儿希望也不给我?”
“流云说的是实话,易平,你回漠北吧,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情,你若是看不开,落在你心上的伤口便会更痛。”她的声音变凉,落在他的心里,如刀。
“我不需要你说教,你就这么喜欢留在这儿连漠北也不回?你就这么喜欢他?”易平直直的看着她,想看透她眼睛的深处,却看见一片清浅,顿时脑中一片茫白,身心颓然。
清泽负手走来,将妻子拉回怀中,冷声道:“宁安王三番两次来打扰本王的妻子,真真一片痴情。”
“我只为我的心,不用你来说。”恨怒交加却无处发泄,易平紧握着拳头。
“这心本王的妻子不需要承受,本王府上的毒药也不多,宁安王还是带着那些精英们回去吧。”
易平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个男人,他现在对付不了,这个女人,他现在也得不到。他们就在眼前,没有杀伤流血的战场上,他却输得完全。这样的伤,让他痛得无比清晰。
清泽揉着她的眉头道:“别想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
“既然早来了也不帮我,这种感情的事情我最不知道怎么应付。”流云浅浅的抱怨。
“你知道我早就来了?”
“如果是刚过来,看见自己的妻子让别的男人抓着不放,估计你就不是这种表情了,谁说过自己不是心胸开阔之人?”
他把流云手中的剑接过来帮她拿着,“小聪明脑袋事情记得倒清楚。”
流云笑着看他,头抬得很高,“你为何不听我回答完再过来?”
“再等下去妻子娇嫩的肩膀都要碎了,况且本王宁愿要你亲自对本王说。”他的头低下来,抵着她的额头。
“说什么?”装傻。
“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清泽的声音低柔带着诱惑,惹得流云脸滚烫,这样的话她没有说过,也没有听过。
“我,我才没有要说。”她身子不自禁向后仰,却还是被清泽抱着。
“是吗?有人天天晚上可是喊的紧。”
“才没有。”胡言乱语,信口开河,双耳失聪,神智不清。
那人吻咬着她的耳垂、脖颈……
“没有什么?”终于回了话题。
“没有说。”是他自己捏造还当作事实,她明明就没说话。
继续吻着她的下巴、喉咙,“说什么。”真是一心两用。
“还能说什么,我爱你呀、我喜欢你……”
唇就被结实的吻住了。
被骗,完全被骗。
流云在温泉里闷了半天,最后清泽把她拉了出来,“其实我觉得你也挺绝情的。”
她瞪大了眼睛看他,是因为谁她才“抛弃”了易平?倒说她不是。
“这样最好,你的情就对本王一个,其他人谁也别想要。”
霸道的八王爷,霸道的清泽,霸道的丈夫,但的确她的情就对他一个,喜欢了就真真正正喜欢,不喜欢勉强也是不喜欢。以前是没有情,所以无心,现在有了情,所以绝情。她不喜与别人交往过深,只一人就好,只他一个。
清泽见她思绪还停留在今天下午的时候,便一手搂着她,另一只缕着她的丝发,“五王兄说你前天交代下人给他送了些草药过去?”
“恩,前些日子王嫂送来了些娘家特制的蜜豆,顺便提到王兄又染了风寒,流云正好有草药便调治了些让人给他送去。”大婚的时候雷融好心的帮她带来了上百种花草,她不在鸿滨就由雷融看管着园子。
“他说效果好得很,服用了几次就觉得身体不如以前那么沉重了。”
“王兄的体质差,平时也不慢慢调理,每次都是生了病才医,流云给他送去的不是药却比药治根。”她安静的趴在他怀里,很是轻松。
“昨天六王嫂也来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太受欢迎了?
流云笑着踮起脚环住清泽的脖颈说,“六王嫂可是大美人一个王兄还四处沾花惹草,她说就因为这他们又大吵了一架,六王嫂的喉咙都哑了,便来请些花草说治治喉咙,我想这喉咙哑了找大夫就可以为何来找我,便猜她要治治六王兄的好色之症,所以也帮她调了两份。”
“你若能治好六王兄的好色之症王嫂可得哭着谢你了。”
“我倒怕六王兄对王嫂也不感兴趣了她还得来问药。”
两个人嬉笑着,耳朵咬得紧抱得也紧,流云散了头发退了长裙又恢复成悠闲的流云,她见自己被清泽抱得悬了空,索性像孩子爬树一样扣在了他身上,笑道:“你抱那么紧我骨头都要碎了。”
“本王还真想把你嵌到自己怀里。”
他衣衫半开,流云腾出一只手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摸着说,“王爷以后不要跟流云一起沐浴了,流云喜欢撒一些花粉滋润皮肤,王爷现在的皮肤光滑得过分。”
清泽走到床边,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卸到床上,自己再压了上去,“你在鸿滨不是有个种满奇花异草的园子么,找一些对男人没有效用的花粉不就可以了。”
流云不理他的热情,翻坐在他身上继续跟他说话,“哪有那样的花草?你道那些花粉张了眼睛不成?”
清泽再把她压下来封住她的小嘴。
待她挣脱开时脸泛着红潮,然后又坐回他身上恨恨的说:“我又没你这样的内力,不得活活闷死!”
“流云,我们过几日去凤阳、鸿滨游玩顺便省亲吧。”
她只顾喘气听到清泽说话先是顿了顿,接受了话的内容后急忙趴了下来问:“真的么?”
清泽故意先把她的唇吻了又吻亲了有亲,然后点头说:“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别调人胃口。”她觉得他心怀歹意。
“娘子这么喜欢在为夫上面,今天晚上就主动一下吧。”
两个人对视了片刻,流云默默从他身上滑下来,整人儿也背了过去,“流云还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去游玩比较方便。”
然后她又被压在了下面。
不过……两个人都主动似乎是……更热……
红颜
水落跟着离刀去了沁弓,沁弓由北部的沁国跟南部的弓国两个分国组成,而沁国在深山密林之后,族人也多怪异,不与外界交流过甚,众人鲜有耳闻。离刀便是沁国内四小国之一的国主,千年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