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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子朝浴池里洒着玫瑰花瓣,一位女子拿着洗浴的用具替阿紫清洗着身体。
玫瑰花瓣落入水中,受到热气湿薰,一股由淡而浓的玫瑰香气直扑而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阿紫一步一步走出浴池。两位女子看着阿紫,偷偷地相视而笑。此时此刻的阿紫实在太美了,头发如黛玉,皮肤莹润而富有弹性。一粒粒水珠不断往下滑着,她就像晨光中盛开的花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镬
一位女子大着胆子走到阿紫面前,说:“你真漂亮!”
阿紫浅浅一笑,没有说话,来到镜子前坐下。
两位女子动作娴熟地替阿紫化妆,穿婚纱。
“啊,好美哦!”两位女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穿上雪白的婚纱的阿紫像是绝美的仙子。
“阿紫姐,你好幸福哦。”一位女子着迷地说着。
阿紫淡淡地一笑,朝窗外看去,只见窗外一排排婚车如流水而来。
这时,欧阳玄然走了进来,硬朗的唇线勾成半月弯,非常漂亮的弧度,凤眼尾角噙着淡淡的温柔。
“准备好了吗?”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音响起。
“准备好了。”两位女子恭敬回答,说完,齐齐走了出去。
阿紫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欧阳玄然,嘴角浅浅地勾起,轻声喊道:“欧阳哥哥。”
“你今天很漂亮。”欧阳玄然温柔地说道。
阿紫微笑着,半羞地低垂下头。
欧阳玄然身穿着玄黑的西装,异常的槐梧。他把戴着雪白手套的手伸向阿紫。
阿紫将手放进欧阳玄然的手里,慢慢走近欧阳玄然。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这一天在阿紫的意料之中,也在阿紫的意料之外。
看着婚车如流水般远去,欧阳玄然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叹口气,朝他的办公室走去。
那两位侍候阿紫的女子觉得很奇怪,原以为阿紫姐是会嫁给老大,怎么他送她离开了呢?真不知道她会嫁给谁?
阿紫坐在车里,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回头看,不要回头看。可是,最终,还是忍不住回头了。
他的身影漠落而孤立!婚车是最新出产的宝马车,非常的轻快,一瞬间,他的影子就成了一个小点,消失。
****
送走了阿紫,欧阳玄然的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这时,他好想找一个肩头靠靠,他好想见杜宝宝。可是那个蠢女人似乎觉得离开他是一件无比轻松无比幸福的事情。深思一会儿,他拿出电子笔,仔细地看着它有什么可疑之处。可是,看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出什么地方有问题。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欧阳玄然收起电子笔,说道:“进来。”
梁娇兰推开门,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精致的茶碗。
“我刚才看你有些疲痨,就给你泡了一碗花茶,这种花茶轻淡无味,饮一口没感觉,喝下一口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的舒服。”梁娇兰说着,将茶碗放到欧阳玄然面前。
欧阳玄然看了一眼茶碗里的青绿的茶水,端起饮了一口,放下,悠然地说道:“你的培训很好。”
梁娇兰殷红的嘴唇微微掀起,说:“我一定尽我的能力做好。”声音甜甜的,像是山林里的甘泉那般甜。
欧阳玄然挑起眉梢,看着梁娇兰,眉如柳叶,黛黑色,双眼皮浅浅,眼睫毛却自然长卷,鼻形小巧挺直。以前从未细仔看过梁娇兰,受到她声音的吸引,仔细去看她,发觉她也是一位美人。
被欧阳玄然这样看着,梁娇兰的心跳加速,两人的距离很近,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欧阳玄然自然能够察觉。
“好了,你出去吧。”欧阳玄然说道。
梁娇兰走出门口,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靠着墙,缓缓地呼吸。以前和秦晓在一起时,特别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心跳会加速,会厌恶地加速,这让她很痛苦。而现在和欧阳玄然在一起,这样的心跳让她得到了种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幢憬。
“欧阳玄然,我一定会得到你的。”梁娇兰在心里一遍又遍地告诉自己。
夜色朦胧,月光皎洁,夜风轻悠悠地吹荡着树叶,发出“沙沙”的柔曼音乐。梁娇兰撩开窗帘,朝欧阳玄然所在的独立别墅看去,他窗户的灯还亮着。梁娇兰伸出舌头,舔拭自己的双唇,动作妖娆浮艳。
她穿上一件镶有蕾丝花边的多半透明黑色情趣内衣裙,外面穿上一件浴衣式连衣裙,脚上穿一双黑色的丝绸高跟鞋,出了门,朝欧阳玄然的别墅走去。她来到欧阳玄然的别墅门前按了门铃等待着他。她相信自己,只要他接触自己一次,就会被自己迷倒,她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能力,有这样的资本。对待男人,她自有她的一套心得与计划。这一点,这会儿,她实在是感谢秦晓。
过一了会儿,一位中年妇人走到门口,隔着铁门,说:“梁小姐,老大他出去了。”
梁娇兰怔住了,随即恢复,问道:“他,他去哪里了?”
中年妇人微笑着摇摇头。
“那他什么时候走的?”梁娇兰再次问道。
“刚才。”中年妇人回答完,转身离去。
梁娇兰转过头时,正好看到欧阳玄然戴着墨镜开着玄黑色的兰博基尼从车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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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博基尼飞速地驶了出去,梁娇兰险些站不稳。她以为杜宝宝离开,阿紫不知原因被嫁对她来说是最开心的事。这样,她就可以完全拥有欧阳玄然,谁会想到,他会离开。也对,他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欧阳玄然,欧阳玄然……”梁娇兰像是突然爆发了一样,向欧阳玄然的车子奔去。肋
欧阳玄然从后视镜看到梁娇兰发疯似的狂奔,觑起凤眸,加快速度绝尘而去。
梁娇兰奔到大门口时,被一位高大强壮的安保拦住。
“我要出去。”梁娇兰大声说道。
“对不起,您不能出去。”安保严肃地说道。
梁娇兰大口喘着气,无力地间断笑着,转身朝回走。
回到屋里,梁娇兰冷冷地笑起,说道:“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
欧阳玄然开着兰博基尼穿梭在黑夜之中,后视镜中,他的凤眸中浸着一抹淡淡的温柔。
“你们在哪里?”
****
听到他的声音,秦艳像被霜打了茄子——蔫了。
“你怎么啦?”杜宝宝从浴室里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湿发。
“没什么?”秦艳用手捂着手机。
杜宝宝笑笑,继续擦拭着湿发。
“你们在哪里?”欧阳玄然的声音玄寒。
“在酒店。”秦艳深邃的五官变得柔和,狂野不拘地扬起笑,看着在布满星星的夜幕下那抹倩影,想着她的那句话:如果过几年,我还没有嫁人就嫁给你吧。镬
“有本事你动她看看!”欧阳玄然凤眸觑起,凶光毕露,眼白展开赤红的血丝,声音犹如从地狱深处传来。
秦艳关掉手机,向门外走去。
“你怎么了?”杜宝宝见存秦艳神色黯淡。
秦艳转身,摸着杜宝宝的湿发,笑着问道:“如果有两个男人同时爱上了你,而一个男人爱你却不能跟你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杜宝宝低垂下头,心想:哪个女人那么好福气啊!怎么我就那么倒霉呢?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原来那个人就是她,只是当时太雾迷。繁花尽落,绿叶凋零,他的笑镌刻在她的脑海深处。
秦艳的唇角浅浅地勾起,看着她深思的模样,转身开门离去。
等杜宝宝回过神来时,秦艳已经离去。
“这男银去哪里呀?这么晚了。”杜宝宝自言自语,继续擦拭着她的湿发。
头发擦干,正准备睡觉时,杜宝宝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心想:这个秦艳舍得回来啦,不知道去哪里解决问匙了,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吗?
突然,一股重力从身后把杜宝宝扑倒在床。
“你去哪里啦?”杜宝宝感受着身后强有力的男性气息,不由自主的娇嗲起来。
欧阳玄然凤眸觑起,眼白展开赤红的血丝,骨节分明的手向杜宝宝的两个软绵绵袭去。
“啊——”杜宝宝本能而舒服地大叫一声,情不自尽地覆上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让它们在她的软绵绵上面来来回回地揉搓着。
欧阳玄然凤眸展开噬血的阴狠,牙齿紧咬,他像一只潜在深水中的饿鳄,他在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他在等待着杜宝宝失去理智的喊出。
“秦……啊……”杜宝宝已经陷入深渊,无法自拔。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背着我偷男人。”欧阳玄然暴怒道。
杜宝宝像被冰水泼了一样,侧头看去,是他,妈呀,完了。杜宝奋力挣开,捡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挡住早被欧阳玄然扯开内衣而布满痕迹的软绵绵,惊恐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如果不在这里,你是不是就让他吃了。你是我的女人,知道吗,而且你是怀过我孩子的女人!”欧阳玄然暴怒道。
“你,你,你,你还说,我的孩子是被你杀死的,我跟你两不相欠了。”杜宝宝的脸被吓得苍白,毕竟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结发老公,传统的道德观念让她怯弱。
“他是我的孩子,我想杀就杀。”欧阳玄然说着,像捕食的饿狮,将要向杜宝宝扑去。
“啊——”杜宝宝咚地跳下床,跑得比老鼠还快,来到沙发后,全力以赴地侦侍着欧阳玄然的一举一动。
“反正,我跟你两不相欠了。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是吗?”欧阳玄然放松下来,解开衣领上的一颗钮扣,如魔鬼一般说着。
“啊——”杜宝宝大叫一声,被这个男人吓得快崩溃。
“这女人!”欧阳玄然哭笑不得,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即将戴绿帽子,该是自己这样歇斯底理才对呀,怎么成了她了!
“我再次告诉你,我与你两不相欠了。一命抵一命——”杜宝宝大吼起来。
欧阳玄然现在才明白,原来女人真的是河东狮吼。凤眸觑起,欧阳玄然一步一步靠近杜宝宝。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了我,我……我……我……”杜宝宝见识过这家伙杀人连眼都不眨的样子,真的是怕得要死。
“垮”的一声,欧阳玄然走近杜宝宝,将两个红色本本举到杜宝宝面前。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杜宝宝和欧阳玄然结婚的证书。”欧阳玄然一字一顿说道。
好吧,杜宝宝臣服了,没想到不是要杀人。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欧阳玄然凤眸里的狠厉渐渐淡化,露出一种诡异难测的情愫。
杜宝宝瞪大眼睛,向后退着。
“你现在是不是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了!”欧阳玄然的嘴角浸着一抹笑。
“不要——”杜宝宝被这个死男银吓得半死,哪还有那兴致。
一个在前面慌不择路地追着,一个在后面像老鹰抓兔子似的追着。
“哈哈……”杜宝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身后脸不红气不喘的死男银,说:“你……”
欧阳玄然喜欢这样,尤其是这个女人,这样玩着真带劲儿。
偌大的套房里凌乱不堪,枕头扔得到处是,被子搭在吊灯上,鞋子躺在床上……而她的身上,这时已经一丝不挂。这还不算催悲,最催悲的是她的近处没有一样可以遮羞的东西。
“你不……要过来……”杜宝宝话还没有说完,欧阳玄然已经配衬着她,将自己脱得精光,健壮的肌肉一块一块,完美的黄金比例,标准的倒三角。
一方如同弱小的兔子无力地反击着,一方如强壮的狮子啃噬着、搏撞着。
直到筋疲力尽那一刻,杜宝宝有一丝恍糊,她感觉这个男人是爱她的,爱得很深很深。他对于自己的缠绵是那样的激强而柔软,如果是单纯的性,不会这样柔软,如果是单纯的爱,不会这样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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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杜宝宝轻轻地起身,可是欧阳玄然把她的手捏得紧紧的。杜宝宝低垂下眼眸,看着他的大手背上微冒的青筋,浅浅一笑,淡淡地说:“如果会有今天,我想我不会去应聘的。”说着,杜宝宝一根一根松开欧阳玄然的手指,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夜幕上闪烁的星星,心想:也许我的孩子就是天上的某颗星星。肋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孩子没有可以再有,只要有青山不怕没柴烧。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是她的一切。为了孩子,她可以忍受一切,包括与她视如魔鬼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她爱着他,会一直爱着他。可是,有的东西一旦破裂,就如瓷瓶一样,修复好了,也会裂痕纵横。
杜宝宝想回头去看看他,最后一次看看他。她立在黑暗的房间很久,最后还是头也没回地走了。
一点星火如划破夜空的流星消失。杜宝宝看向走廊的角落,高大的身影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是你。”杜宝宝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噙着笑意,加快步筏向他走去。
秦艳伟岸的身材在半映的路灯下显得更加挺拔颀长,古铜肤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稍稍黑了一些,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狂野不拘。
“你怎么离开也不给我说一声!”杜宝宝娇嗔着投进秦艳的怀里。镬
秦艳突然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在身体地急迅窜动。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臂,却是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