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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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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太紧张,神经兮兮,扰乱了你。所以,年羹尧,别再对我发火,别再说那些绝情的话语,为了我今天的过错,我向你道歉,我向你赔罪,还不行吗?请求你,请求能得到西北大将军王的宽恕。”
说着,她俯下头,弯曲身体,朝他行礼。十四看得肺都气炸了。可偏偏年某人就是不看一眼。
恰在这时,十四背后生风。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他急忙钻入帐篷外隐蔽的黑暗里躲藏。过了一会儿,等到他再靠近大帐时,里边又多了一个妖娆的声音。掀开缝隙,果然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风尘女子。此刻,她正脸不红地依偎在年羹尧的怀抱里。白玉般的手臂吊在男人的脖子上,眉眼传情。看了看仍妨碍他们两人的“一根木头”,舞娘没了好心情。
“大将军,人家这里好酸,哎哟哟,就是这里……”她把年羹尧的手放在女性最柔软的部位,嘴里的话继续,虽是对着诱惑的对象所说,但余光却是在打量一边灰暗了脸的年小蝶。女人天生的嫉妒心一点点啃噬着舞娘的心,一边赞叹此女美貌的同时,一边恨不得上前把那张脸撕碎。就是这个极漂亮的女人,差点妨碍了她一步登天的契机。西北战役大捷,年羹尧就是这片土地的王。能巴结上这样的男人,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舞娘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面貌虽不艳丽,但举手投足间处处透露出招惹男人的风情。年羹尧的手已经很不规矩,舞娘的笑声也从吃吃的转为激情。年小蝶呆在那儿,忽然感觉自己的多余。而这份感觉,正是帐外那位站了许久男人方才已经经历过的。
小蝶低着眉,抖动着肩膀,双眼无力地注视着地面,一步步走得那样吃力。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混沌的脑袋里冒出一个个问号。接连不断的出现,逼问着,呼啸着,拷问着她那颗备受煎熬的心。原本今夜只是她的一场规劝哪!天知道,她对他都是真情。哪里会有什么恶意。只是被皓月清风通知来阻止一件有些尴尬的事情。她是按照皓月他们的要求那样做了。本来,在得知此事之后,这也是她的初衷。大将军,任何时候都该有自己的威仪。军中大帐之内,岂容胡作非为?没错,她是赶走了舞娘,可没想到自己成了代替。松懈的男人加上浓浓的醉意,往往都不会有好事情。虽然不情愿,可搂着自己的人是他,却另当别论。她的柔情化解了他的粗暴。双方都在这次意外中付出了真情。如果不是他在末尾说出的那句挑衅的言语的话,她会把这次当做美好的记忆珍藏。
老天。他竟然说她是故意的,后面的潜台词没说,但她懂。他是在暗示她故意向他献身,不是吗?难道在他年羹尧眼里,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下贱的女人吗?沦落到要和舞女争风吃醋,相互排挤吗?接着后来的一句句话都像刀锋,切割得她生疼。他还打了她,脸上的感觉已经麻木。心却仍在痛。打完,他说了什么?老天,她不会傻到听完那句还什么都以为没发生的地步?他没给她想要的未来,不是么?他说的话难道还不是最好的证明吗?他说她是雍正的女人,看在皇帝的面子上,他才只给了她一个巴掌,不是吗?他讨厌她,讨厌她的眼泪,讨厌她的原则,讨厌她所有的东西。即使自己努力做出一番想摆脱掉这些的动机和意向,他也依然不为所动。
对,他是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行动已给出了最好的说明——他不再要她!哪怕仅仅是身体,宁可也只向舞女索取。看看,只要睁开眼睛,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副丑态!年小蝶这么告诉自己,她想勇敢地抬起头,挺直后背,却抽不出一丝力气。好失败!好龌龊!对着自己在地上的倒影,她闭上了眼睛。爱,究竟是什么玩意?为什么它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刻才向你主动出击?等你正视它,想一把把它抓住时,它又像个狡猾的兔子跳开,还摆出一张无辜的嘴脸朝你竖起手指摆手说再见?好沉闷的感觉!明明似乎抓住了什么,到头来,摊开掌心,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年小蝶不知是怎么走出帐篷的,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在帐外的男人本想立即追随上她惨兮兮的背影,但被帐篷内一声巨响吸引。透过缝隙,十四看到,那舞娘被摔在地下跌了个仰八叉。一阵大风来袭,忽然吹熄了大帐内的灯火。火光熄灭前年羹尧是什么表情,十四没有看清。但紧接着,他听到一声重重的呼吸。



、CHAP100 生变2

一切都变化得太快。还没等年小蝶反应过来,她身边的人已更换。刻骨铭心的爱人被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代替。碰上这种事情,恐怕天下没几个女人会不觉得惊喜。而年小蝶就属于那为数不多的人数之一。
坐在马车里的她,手指拨弄着侧边的纱帘好半天,似乎在犹豫什么,但最终仍是控制住了,没把那道帘子掀起。不堪回首的不仅仅是往事,还有浮聚在往事溪流上的情意的浮萍,以及沉积在这条溪流里记忆的淤泥。
身后的西北沙土地正渐渐成为缩影。即使不撩开马车的纱帘,空气里闪烁出的湿度和植物的气息也能被敏感的她所能察觉。回想起约莫数月前与李灿英餐风露宿辛苦跋涉奔波的场景,一阵幻觉的迷雾由淡转浓地在她的脑海里聚集。
“恍若隔世呵……”
小蝶喃喃自语。
垂下脑袋,她把头上重重的发饰扯了下来,接着是两根金光闪闪的钗子,耳环、项链等物。除了手腕上的两个玉镯,其他的东西一股脑儿的都被她除下。
忽然,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她耳畔嘶喊,“把这些闪光的赘物统统扔出去!”
小蝶的手开始发颤,脸色愈加苍白。属于她理智的部分思维开始对灵魂的冲动魔鬼反驳,
“摔出去?有用吗?扔掉这些珠宝佩饰的同时能把我整个人也一并摔出去,逃离这里吗?能吗?”
“即使不能,也总比你当哑巴的强!是的,你不高兴,这是呆子也能看到的事实。然而,套用‘理智’说过的话,再继续愁眉苦脸下去,有用吗?醒醒吧,认清事实的时候到了。你被人抛弃了!”
那看不见的‘理智’小人立即回应,大吼一声,叫得激动无比。“不!”
“不是这样!不是被抛弃!不是!绝对不是!否则,该如何解释别离时他眼角闪烁的泪滴?”
‘冲动’魔鬼哈哈大笑,“你傻啊,难道看不出他这是在演戏?皇帝就在身边,他还不演一出兄妹情深的好戏?是的,年羹尧一直在演戏,骗的不仅仅是雍正,还有你!”
“胡说!”‘理智’说得依旧大声,但少了底气。那音调似乎就像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呆瓜发出的声明。于是,絮絮叨叨的解释继续,
“他……他不是不顾情义的人……清风皓月私下和我提起他手臂受伤的事情。那……那……那是他为了给我配药而亲身试毒。不久前,我叫‘本善’给咬了,就是十四的那只蜥蜴,后来,虽服用了解药,可由于路途奔波,身体不适,竟是在被他带回和田的途中伤口情势又恶化,他……他为了救我,不惜以身试毒,竟……竟叫清风他们找了个相似的毒蜥蜴也往手臂上咬去,然后,强自撑着向大夫表述起身体各处不适的症状,促使大夫及时配制好治疗的草药。第一碗尝试的药煎好的时候,猛烈的痛楚差点没叫他晕厥过去,然而,他挺着眉毛,笔直端坐在桌边,没发出一声呻吟,接过那碗药,他一句话不说仰头喝了个干净。所幸老天保佑,真情驱散掉毒药的阴影。他没事。毒被止住。于是,稳妥的第二碗药汁才被缓缓送入我的嘴里。他救了我!不顾一切地救我!从某种角度说,他甚至看低了每个人只有一次最宝贵的生命。如果,他真的只是为了遮掩别人的眼睛,又何必连自己都搭进去?如果要说这种至情至性的付出也是演戏的话,那么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人去珍惜?”
魔鬼冷笑着用不屑的腔调道出讥讽。
“你死了,雍正还不找他麻烦?真是笨女人,这点都想不明白?事到如今,难道你依旧不明白自己在他年羹尧眼里的价值与含义么?”
理智不说话。
阴森森的声音响起。“玩偶!棋子!登云梯!年小蝶,这就是答案。你诱人的外表迷惑了他,叫他还没来得及向他的主子进献你这道可口的点心就先自己情不自禁。漂亮的布娃娃成了长大了的男孩迷恋的玩具;
你孤苦无依的身世就是他掌控你最好的依据。还有什么比一个孤女更叫人放心的呢?拈起这枚棋,轻轻放在紫禁城偌大的棋盘上,几乎不费什么劲,天生的磁力就发挥作用。吸引了权贵堆里可利用的那群人的眼睛。
于是,造势的准备缓缓进行。阴暗的乌云悄然滋生。就在你以为一切都只不过是巧合或偶然,更或者是自己的不幸的时候,他,这个阴谋的策划者已狠狠地踩踏上你孱弱的后脊!你的眼泪,你的伤痛,你的无助,你的鲜血,你的伤口纷纷化作他攀登向那云雾缭绕云霄宝殿踩脚用的阶梯!踩着你的骨头,他步步高升!春风得意!终于,厚着脸皮,爬上了现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的安乐椅!
接着,他的目的达到。所有利用过的东西自动作废,被当做猎完兔的走狗,被看做射完鸟的弓箭来处理。梯子没用了。谁还会在意?谁还会对它面带欢喜?上了凌霄宝殿的野心家不再需要多余的东西。而年小蝶,你该明白,说了半天,这多余的指代物描述的就是你!”
理智喘不过气。年小蝶脑门被热烘烘乱糟糟的东西包围。
这时,响起的常喜尖细的嗓门让她昏热的脑袋倍觉清凉。小太监凑到车边,隔着帘子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没出声。公鸭般的声音继续。
“哎哟,年妃娘娘,奴才刚从万岁爷前边的马车过来,皇上特别交代了,要奴才好好服侍娘娘您,您瞧,这头顶的太阳这么毒,周遭的空气这么烫,就是一块冰也被晒得没影了。打从皇上的行辕早上从和田驻地出发,您还没说过一句话,没喝过一口水。娘娘,您……您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毕竟是自己的……凡事还须想开点……与亲人的别离,是叫人伤感,叫人哀愁,叫人断肠……
可是,您现在的身份尊贵无比,您是万岁爷身边的人哪!只要您能讨得皇上的喜欢,凭借您兄长今日的显赫地位,兄妹相见,那哪能还是问题?年妃娘娘,您就别钻牛角尖了,您一生气,一不高兴,皇上那儿就跟着担心,这不,奴才就来替万岁爷传达心意来啦,您宽宽心,快来喝口水吧,奴才给您从车窗的纱帘里递进来?您瞅着,这琉璃雕花水壶,可是万岁爷专用的,奴才伺候皇上也不少日子了,还从没见过皇上如此看重过人的!年妃娘娘,这水壶,您接着……”
说着,一个宝蓝色的镂空琉璃水壶从纱帘里钻出。年小蝶愣愣地接过,捏在手里,呆呆地打量着。一声不响地拔下瓶塞,把水都倒在膝盖上。塞好瓶塞,经由纱帘,把水壶又递还了出去。
“得嘞!”公鸭嗓开心的叫道,跑到主子那儿复完命。怀里多了两锭雪花银。
不想见的人终究还是要见。夜很深,可坐在椅子对面的男人仍纹丝不动,没有丝毫想离开的意思。尽管垂着头,但年小蝶甚至不用抬眼皮,就可以看见那男人衣袍边角上的金色。呵呵,自诩是龙吗?君王就当真是上天的化身,是黎民万众的主宰吗?毋庸置疑,这是她身处这个时代的法则。否则,该如何解释这身穿龙袍男人的为所欲为?
几乎,自打他胤禛来到西北大营慰军的时刻起,凡落入他耳边飘进他眼里的都是军国大事。或是与她的那位好哥哥谈论西北回疆叛军如何剿杀干净;或是夸赞西北大将军王用兵之神勇麾下将士之无敌;或是与一干将士谈论起朝廷现如今面临的江南饥荒的灾情;或是仅仅挑高眉毛表示出对方不染殉职身亡事件的惊讶;甚至是在看到那日的刺客被灌上杀害朝廷钦差罪名的割了舌头的刘二虎的时候,脸上也是一片严肃。这种近乎刻板凝重的表情几乎是刻在了这位曾经被她唤作四爷男人脸上的每一处毛孔里。驻扎在细小的孔里化作标记。而看不到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
成了皇上后,胤禛的脸就成了石雕塑像的代名词。然而,这仅限在人前。在白天。黑夜迷离的气息粉碎了这片冰冷的伪装。冰雪融化,石像凋落。此刻,凑在桌边灯光下看书的他,怎么看,都和那个曾经的四爷没有区别。虽然是在看书,可细心的小蝶注意到,自打常喜奉茶离开的一个时辰前开始,这假石雕手里的书就没翻过一页。虽然,他一直低着头,看起来读得津津有味。
男人,都是些虚伪的东西么?微微摇晃脑袋,小蝶心里默叹。很快,她又想到年羹尧,忽而脸上一红,额头前倾,双手不安地十指交叉摆弄,变得更加局促。发烫的红霞刚退,才一抬头,就与眼前那双迷恋的眼睛撞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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