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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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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事吧?”
年羹尧恼怒地盯着方出淤,眼神极其危险,这个男人,怎么敢抢夺他守卫小蝶的权利?好大的胆子。还敢瞪着眼睛看自己,骄傲得好像自己是什么人物。穷酸文人的骨气?!嗤之以鼻的男人眯起眼,按捺下心头彻底地不痛快。就算动手,也不能在这里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完全符合他的设想。赔罪已经不是事情的焦点。小蝶已经成功地取而代之。
“你究竟是谁?”明知不合适,可是仍旧控制不了的疑问还是经由年羹尧嘴边说了出来。
方出淤的手仍旧很稳。眼睛由少女转向了李大夫,接着又看了看见过几次面的四阿哥,忍受着头顶上方无力的挑衅声,恨得喉咙发痒。同是汉人,同朝为官,干出这么没有骨气的事情怎么还好意思稍带着自己的妹妹?古人云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也是吉利的好事,没想到连请罪,也要合并着家人一同来的。真是岂有此理!这样的男人,粗鲁又媚态。恰恰是他最最讨厌的类型。简直比那些庸碌得只会喝酒玩女人的八旗子弟还要讨厌。却偏偏是她哥哥,真叫人纠结。如此清丽脱俗的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哥哥?头皮发麻,额角也跟着疼了。这样想着,眼光看向胤禛,没有吭声,倒不是完全地轻视对方,而是不愿在李老大夫诊断病人时出声打搅。
但是年羹尧就不这么想了。小子,不亲手宰来了你,我就不姓年!
“亮工,这位是本朝最最年轻的翰林学士方不染,休得无礼。”看着年羹尧对他叫嚷的模样,四阿哥忽然觉得很解气。至于自己为什么气,已经被雄性动物间彼此磨合激发出来的丝丝火花给掩盖。
“他……他不是叫出淤的么?”年羹尧应对得有些结巴,看着儒生打扮全身没有一块装饰的男人,除了脸上的清高,实在看不出来竟是个比自己身份还接近权势中心的重臣。
“你不也是叫亮工么?”方不染坏坏地开口,揶揄地说,“不染是我的名,出淤是字。”
胤禛本想笑,可是视线接触到昏迷的少女和李大夫郑重的脸色,就立即笑不出了。
那拉氏斜眼瞥见他张开又闭紧的嘴角,打量了下屋内所有人,以女主人的身份开口,“年妹妹的身子究竟怎么样?”
“虚弱。”这是李大夫得出的唯一结论。“她太虚弱了,嗯……之前……之前气血虚空,并没有完全调理好身体,近来忧思过多,脉相更加羸滑松弛,再加上天气严寒,使得她气滞血瘀,如今……不用我说,你们也可以看到,这手腕手指还有膝盖双腿,都严重受到了伤害,怕是没有长久的调养,很难完全地恢复。”
“那要紧么?”胤禛还是忍不住说了,虽然正经着面孔,五官放松,可是一颗心却激烈地跳动着,死死盯住大夫的嘴巴,生怕他说出一个于她不利的词汇。
喟叹一声,没说话,李大夫叹口气,“先吃药调养再说吧。我这就写方子……”沉吟着还是给了句实话,“恐怕她伤的不仅仅是身体。”怜惜地看着如花的少女,以自己的方式对伤害她的人发出抗议。她还是个孩子,没有发育好身体的孩子。为什么无辜要经受这样的对待?不再多说,随着那拉氏走了出去。
房间内三个男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窘迫的空气弥漫在彼此相互逃离的视线内,破裂。多铎气喘吁吁地跑了闯进来,“四爷不好了,十三爷和一个女的在花园打起来了。”



、CHAP 30 迥然的邂逅

不用说,就是她。
任由小朱小翠细细地抚平她仍旧喘气的肥硕的胸脯,堆积在脸上的赘肉下意识地哆嗦着。就在乍看的第一眼,她就几乎可以肯定。不需要任何的证明,就能够百分百的确定那个少女的身份。
“妈妈,你好些了么?”小朱不是喊她娘,而是对她在万花楼妓院里老鸨身份的另一种称呼。而那个应该叫她娘的女孩子却就在今天早上,她的眼皮底下,饱尝着屈辱的对待!而她呢,作为一个母亲,能做的除了睁大眼睛表现出与那些看客无二的神情,其余的,就什么都做不了了。该死的无力感,该死的什么都做不了。楚大娘下咽一口浊气,几乎就要崩溃了。不指望年羹尧待她如公主,可是潜意识里还是抱有类似幻想的,仿佛每个月交钱给那个卑劣的男人之后心底的幻想一样,总感觉把钱给了他,他就会好一些待她的。
或许我一直以来就是靠这份空想幻想编织的泡沫才得以继续存活下来的吧。到现在,她也不肯承认自己对与女儿相认一事抱有希望。某种程度上说,恰恰是年羹尧带给女儿另外一条道路。难道要总跟着她这个□子承母业延续着被人作践唾骂挨人冷眼侮辱的职业?
那里毕竟是不一样的世界。因此,在十年前被抱走孩子的瞬间,她私心里还是微妙地存在着这么一份说不清的欣喜的。毕竟,能摆脱原本卑微的宿命,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如果说当初放手女儿是为了让她获得母亲眼里的幸福大门的钥匙的话,那么刚刚发生的一切又能代表什么意义呢?
年羹尧食言?他与她并没有订下契约。男人当年抱走她只留下两包面粉,以今天的角度看来,无异于强盗了,可是在那个惫受借煎熬,人饿的吃人的日子里,那里面装的已经是她一年生存下来的希望(自那以后,她的字典里就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个词),并且靠着它以顽强的毅力生存了下来,利用残留的姿色和早年的人脉,辗转至天津,做起了小买卖。每当结束一天的疲惫,眯缝着麻木的眼睛昏昏欲睡的时候,躺在床上,对着头顶上空那方灰蒙蒙掉石灰的墙壁,眼前就会浮现出孩子熟睡时的小脸。她是在睡梦中被带走的,没有眼泪和哭喊的离别好像乍逢冬寒的毛虫,僵直了身体,总会在这个时刻来造访她,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冲击她悔恨内疚的心灵。
如果她也有个正常的家,甚至有个高大结实的父亲,或许当年的悲哀就不会发生了。可是这么想着,却牵引出楚大娘更深的悲哀。那是她刚刚被迫出卖皮肉不久,被许多男人给灌醉了,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后来同伴安慰她,说是这种事情在她们这些人看来其实也不算什么,妓、女被那么多人糟践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这完全符合所有正常人的逻辑,可是后来还是出事了。她怀孕了。同时也失去了卖肉的工作,漂泊沦落街头,带着小女儿四海为家,乞讨为生,到了青海,遇见了男人。
若是有一天我与她相遇,我会说些什么?这个千百次萦绕在脑中的问题就在今天早上突然摆到了现实当中。的确相遇了,可是,却必须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同于所有看热闹人喜见旁人遭罪的快乐,楚大娘的心是被揉得粉碎的。
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少女忍受了多大的痛,隐没了多少的□,因此大多时候她几乎是不敢正眼瞧她的,眼睛盯着少女衣裙移动后留下的那两道斑驳的血痕。纤弱,敏感,细腻的少女无疑继承了她当年所有的美貌,并且更胜一筹。可是在柔弱的身影之后,她却似乎看到了少见的一种坚持和倔强,完全是在她自己体内找不到的东西。按照常理推论,这么长的路,这么冷的天,她这么弱的身体,应该是早就体力不支地昏倒在半途中,可是事实并不依据推论,反而违反常理地经常刺目地存在着。
打发走两个丫头,楚大娘在躺椅上坐了好一会儿,待体力恢复了之后,急忙走到床边,掀开枕头,抽出那张画像,干涸的眼角湿润了,手指摩挲着泛黄的绢帛,喃喃自语:“幸?还是不幸呢?我的孩子……”哽咽住声音,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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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着手里一直没有出鞘的长剑,十三的脸色越来越惊奇,盯着眼前的女人好像在看什么怪物。全力出手,兄弟间估计除了十四,很少有人能抵挡他一阵子,男人就不用说了,何况是女人?
或许她长得不美,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年小蝶比起来的话。可是,她一张泛着无限生机的脸却是如此地吸引着自己。由原先的惊奇逐渐转变为一种惊艳,无关美色,而是被跳动在她眼睛里的东西所深深牵畔住。究竟是种什么样的东西,十三一时间很难说清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却是那种东西就是自己一直所缺失又想尽了办法寻觅的。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天子脚下乱闯皇子府邸,你……你不怕掉脑袋么?”
方濯莲没有答,弯刀一招狠过一招,凌厉地劈向就要招架不住的对手。直觉告诉自己不敌的事实,可是手里的刀已经不能撤回。
闪在她脑中的只有一个念头,哥哥方不染的安危超过了所有。
“你怎么不说话?”十三见招拆招,动作有意缓慢了下来,告诉自己是为了给自己说话的空挡而不是为了女人急促的喘息和微颤的双脚。
这时,多铎带领一大帮护院侍卫已经把他俩团团围住,数不清的刀剑长矛在黑暗中瞄准了女人的要害,只等一声令下,就叫她为自己的愚蠢付账。
“哼,满人总是这么恃强凌弱,以众欺寡的么?”临危关头,她非但不乱,额头间流露出的反而是一种难得的淡定。慌乱只能带给敌人愉悦的享受,于己,真是一无是处啊。这是哥哥的原话,她记得很清楚,用起来也不含糊。
看了看女人被风吹起飘舞起来的上衣的襟角和沉稳的身躯,十三暗自竖起大拇指,少见的人才。还是个女人。
“这么说好了,你闯进来的目的是什么?”制止住多铎一干人等蠢蠢欲动的兵刃,十三迈了两步走上前,隔着她只有一步的距离,嗅了嗅她没有丝毫脂粉味儿的气息,心胸就这么忽然地被打开了。
“目的?你以为呢?”女人眯起眼,收起弯刀,终于肯定他并没有多少恶意,虽然这样,说出口的话还是带着对抗的挑衅。
十三不由怔住。多少年了,这种久违的感觉他几乎以为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到了。那是七八岁年纪随着皇阿玛和哥哥们围猎时碰到过的事。也是在夜里发生的。因为兴奋而睡不着的他半夜偷偷地跨过了侍女太监死猪般的身体,钻进了那望不到头地森林。举着火折子,独自一个人走着。夜晚的森林别样于白天,完全是另一副面孔。温柔的树叶沙沙颤动在树枝的交叉处,□叹息,向小小的他诉说着只有黑暗里才能倾听到的故事,神秘的,妖冶的故事,仿佛一只扭动着极细身躯的小妖兽,悄悄趴伏在肩头,以只有它主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向你诉说着。森林里的野草和小花儿安静地匍匐在脚边,好脾气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偶尔踩上两三片完全枯萎的叶子,才会打搅到他们。这时,被惊扰到的其它夜间的精灵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朦胧地抖动眼皮,看了看这位深夜里的不速之客,接着又阖上,呼出满足的鼾声。
孤独有时是一种煎熬,但有时却是一种异样的美丽。十三在那个夜晚,就充分享受到那份宁谧的美丽。可是,这仅仅是个开头,若真的是这样,那个夜晚也就没有什么太多可以至今回忆的了。戏剧化的一幕在他有些害怕准备返回时发生了。回去的路上,他迷路了,火折子烧完迷失在黑漆漆一片的密林中,呜咽的哭声竟是惊醒了附近草丛中一头熟睡的小鹿。年幼的身体仓皇间哆嗦地站起,无辜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截然不同身份的生物,未经历过弓箭和刀剑单纯如白纸的经历使它并没有把十三看做屠杀他们同类的凶手,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径直走到了少年的脚边,低下软乎乎温热的脑袋,深处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仿佛像是要安慰他的悲伤一般。
原本冰冷的手温暖了,随着温暖的还有十三小小的心。万物生灵间相互存在的纽带不是争斗,而是相互的尊重与友爱。轻轻抚摸着小鹿的脑袋,他开心的笑了。想要抱住它,却是被小鹿飞快地逃走了。忽然间,迷路的恐惧消失了,他又有了勇气,凭借着惊人的记忆走出林子。又重新躺在了浑浊空气的帐篷里,他感觉仿佛做梦,摸摸掌心,却还是湿的。
现在眼前的女人竟是给了他那头小鹿一般的感觉。没有道理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明明捏着足以割断人咽喉锋利无比的弯刀,明明全身上下透露出不凡武功的气息,明明眼角眉梢处看着他充满敌意,可是,只要注视着她那张脸,就会被浮动在上边的生气给夺去视线。
“喂,你在听吗?”女人的低叫打断了他的回忆,回过神来,她已收起了弯刀,整理了两下衣服,跪倒在他脚边。前倨后恭的动作叫人来不及适应。
十三看向多铎,脸上也同样残留着不解。但是全部侍卫用来进攻的武器已经集体放下。
“十三阿哥吉祥。民女方濯莲多有得罪。”女人的声音响在耳边。在男人陷入沉思的时段里,她已从包围的侍从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败在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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