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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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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女主角显然把朋友谢小风的事完全放到了一边。比起三品朝中大员、四川副巡抚的职位,对于年羹尧,她更在意的是他情人的身份。而这种强烈的感情在被他暴躁的践踏之后堆积得就更强烈了。一种向他急切表明内心情感归属的渴望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的心。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产生听下去的愿望呢?自从这件事在我身上发生之后,年羹尧和我之间好像就成了战场上的敌人,一旦见面,不把对方的自尊心踩在脚底好像就分不出各自的胜负一般。什么时候,脉脉温情被这些东西取代了呢?曾经美好的期待之情如何才能回到原先呢?如果他十分在意我的失贞的话,这些假设就统统成了不切实际的空想。
各自安静思考了这几天,他是否仍会像那天一般暴跳如雷,一触即发呢?逐渐陷入情感矛盾不可自拔的女人恰巧这时听到了无异于天国福音的召唤。但是,除了情人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也闯了过来。
等不及春香的搀扶,拎着衣裙小跑至门口,顾不得外边的吵嚷,迫不及待开门,迎上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睛,就移不开脚步了!
年羹尧一瞬间被她专注的目光夺去了呼吸,停了停扭过头对上眼前的男人,新一轮夹带着耻辱的恼怒又在下一个瞬间把他燃烧!
顺着他的眼光,小蝶才发现方不染的存在。由此产生表现在每个人脸上的尴尬仍不能在夜色中减去一分一毫。颤抖着嘴唇的女人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停留在这两个男人面前了。这个把她带入那场挥之不去痛苦中的年轻翰林学士成功让她再度重温了那天的记忆!虽然她在最后失去了知觉,可是并不妨碍现今各式各样桃色故事版本的流传。而故事中心人物的她还必须装作对这些闲言没有一丝感觉。这是何等的折磨!即使想大哭,也必须偷偷关在房内,捂着被子发出几声恨极的呜咽。一个人到了连痛快哭一场的权力都丧失的地步的话,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因此,望着方不染,这个昔日的文友,她几乎要恨他了。
轻声唤她没有得到任何理睬的方不染的反应更激烈了,几乎是冲到了年小蝶眼前。速度之快超出了他身体所能提供的标准。虽在背后给年羹尧抓住了半块衣衫,仍是嘴里叫嚷:“小蝶,我是特地来看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冷漠?如果你恼我怪我甚至恨我,只要你开口,把你所有的不快倾倒出来发泄给我,都可以,可是,请你……请你不要用这么冷淡的态度对我,那绝然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恕不相识的路人,你讥诮的嘴角让我心寒!”
女人听了身体猛地摇晃,扶住门框勉强站稳,刚想开口,却是被年羹尧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一片似乎带着温度的阴影笼罩住她。粗糙的大手把她往后推了推。人已站到了她前面,正好挡住方不染乞怜的目光。
“何必自降身价呢?方老弟,你可是当今万岁爷眼前的大红人……如此卑微形态叫代表舍妹的我如何敢当呢?叫人传了出去,损伤的可是当今圣上的面子,这么大的罪过,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哇……”三言两语走过去拉住方不染的胳膊肘,就预备打发他走人。
事情已经够乱的了。一颗无时无刻不在流血的心在四爷府上刚刚听闻十四阿哥主动退婚的消息之后,颤抖得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失去所爱在先,被迫接受此种侮辱在后。可以想见,在尤其擅长传播各种官场隐私秘闻的京城的第二天早朝朝堂之上,他,年羹尧彻头彻尾将成为一个笑柄。众人耻笑的对象。闭上眼,几乎就可以听见那些闲言碎语。
之前舆论的焦点还只停留在桃色花边事件上,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官宦女眷失节之类街头摊尾极其详尽的传奇故事,还可以仗着赶走十四遣派来的媒婆强撑一下自个儿的脸面;可是,在得知由干尽坏事的胤祯主动取消亲事之后,年羹尧的心情就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了。此时,丢脸的就不仅仅是年小蝶一人了。虽然她这件事造成的负面效应是不少利用过舆论的杀人之徒所望尘莫及的,但是,对他,对他今后整个仕途的变迁沉浮仍是个不小的打击。人们很快就会把他之前竭力所建立沉稳、果敢,决绝的官员形象彻底忘记,取而代之的是,在他转身之际,手戳脊梁得窃窃私语:“瞧,那就是年小蝶的哥哥……”
这种残忍的感受是他无论如何无法坦然接受的。在与她感情最最真挚的时刻,相守一生良好的愿望的确在年羹尧心里萌发,但是,随着老李新疆和田事件的突发,一系列现实逼迫着他不由不作出最清醒的判断。他也幻想过两全其美解决问题的办法,即能拥有这般的美人,又能步步高升,得到期盼的荣耀和权势。但是,这种过度的沉沦很快被打破。粉碎他幻觉的尖刺让他清醒地认识到现实:最最想拥有的东西抢先被别人得手了。这是怎样的懊悔和沮丧啊?他甚至没有一个诉说伤心之情的倾诉对象?搅乱伦理道德的感情压抑得他无法宣泄出胸口所有的愤怒。这世上,晓得他真正悲哀的怕是只有那么一个人吧?
想到这里,控制不住身体,扭头往那抹娇怯的身影看了看。慌乱无比的眼睛依旧如前,好似湖底那般清澈!唉!或许她说的对,所有这一切她都是被迫的。被迫于十四,被迫于无休止的流言,又被迫于眼前最残忍的现实。她还不知道退婚的消息。女孩子家敏感的自尊尚得以继续维持。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得知,她会做出怎样激烈的反应呢?陷入思索中的年羹尧给了墙透风的机会。
方不染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我是来向你求亲的,小蝶!刚刚得到了十四阿哥取消与你婚约的消息,我就赶来了!请相信我的诚意,小蝶,我……如果那天在百味楼,我知道十四阿哥会去,我是绝对不会邀约你前往的……”
“够了,”年府的男主人打断了他。同时,女人低叫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幸亏被年羹尧扶住,却是很快用手推开了他。
接着,我们的女主角镇定了下来。冷静地看了看门口两边低垂脑袋的亲信侍卫,目光触及方不染,已然一片温和。转过身,已吩咐赶来的春香招呼方不染进屋用茶。翰林学士几乎是感激涕零地跟着小丫头往正厅去了。
年小蝶却被铁钳般的大手扯住,留在了原地。待周边所有人都消失后,情人恶狠狠的声音一点点靠近,
“真想不到,原来你的本性除了水性杨花之外,还有一种叫做朝三暮四的东西。嘿嘿,这么纯真的脸蛋里竟然藏着这么□的灵魂!我眼睛真是瞎了,到现在才看清你!”
男人的话深深击中小蝶。仰着脖子,盯着他,像是根本不认得他似的。呼吸跟着急促,心脏加速跳动,以一种变样的腔调勉强开口,
“你……你以为我是在向方不染献媚,接受他的求亲么?”
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在那双曾经闪动着最耀眼激情的眼里,她看到了令人害怕的厌恶与轻蔑。如果她的性情不是这么激烈,多一些柔和的话,或许相关的解释就会从她嘴里流出。而这,此刻已被她看成了多余。年小蝶已经完全绝望了。
我何必那么傻,还要等着他的宣判,他的裁决呢?他现在这个模样,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么?他不再爱我了,眼里流露出的是极端的鄙夷与憎恶。那眼光好像看着一个龌龊不堪的老鼠。
看来,我初恋苦涩的果实已经成熟。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年小蝶,是你该下决心的时刻了。想着,挣扎开他的手,侧身往前边走去。却是没两步,细腰被身后人手臂卡住。以一种紧密贴合的方式。
她的脸涨红了。脸蛋发烫。
“放开,放开我!既然你那么讨厌我,就放开我!我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了!绝不会!”
男人眯着眼,危险地打量她,半天没说话。一阵寒风掠过,几片枯萎的落叶掉在了她的长发上。多么不和谐的美啊!男人伸出手本能地想把落叶拂下,却被她偏头躲开了。僵硬在半空中的手不自然地停在远处,尴尬过后,年羹尧才意识到此刻自己的矛盾。但过于混乱的局面仍然让他无法理清所有的情绪。直到女人的背影在眼前消失,他仍停留在反复的自语中:“我这是在做什么呀,难道我还爱着她吗?”
这种纠结一直延续到一个时辰方不染离开之后。鼓荡在年羹尧数日以来的所有苦闷、烦恼、忧愁、愤怒、仇恨以及嫉妒被女人方才挑衅的举动完全牵引出他的身体,熊熊燃烧了!该死的,她简直可恶!在年府,在我的家里,竟敢公然藐视我的威信,惶惶然擅作主张,邀请另一个恶人进来。她准备干什么?在丢弃了女人所珍惜的所有之后,接受这个穷酸文人高贵的施舍吗?不!如果她是想借此在我眼前消失的话,我绝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存在!老天!她方才好像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她拿我当什么?当什么?一个傻瓜吗?
忽然,敏贞前些天躺在他身边说的那些话又钻进了耳朵。他立即低吼起来。“有心计!她绝对的是有心计的人!”想完,他再也控制不住,跳下椅子,踹开书房大门,怒气冲冲地朝年小蝶的卧室奔过来。
之前闹腾了好一会的夜静悄悄的。就如她此时安睡的脸一样。借着三两点星光,她带着泪痕的小脸清晰印入年羹尧的眼帘。淡淡的光线下,她好像一个忧伤的天使,即使在睡梦中,仍然皱着眉,攥紧了拳头,嘴唇哆嗦着。再一次,男人的愤怒终结。一如所有男人在面对这样一副脸孔时会做出的反应一样。
情不自禁地张开手掌,轻抚上光洁细腻的脸颊,柔软的触觉让他一下子找到了曾经的记忆。低下头,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吻下。
原本睡不安稳的小蝶很快被惊醒,低叫的惊呼声融化在侵略者火热的双唇中。是梦吗?下意识地抚上男人的下巴,被扎人的胡须刺痛了。眼珠转了转,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年羹尧!
意犹未尽的男人的愤怒被点燃。冷笑着抽打出无情的鞭子,“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么?哼,别告诉我你就是这样引诱男人的?你……我现在该称呼你什么呢?被抛弃了的十四福晋?还是未来的翰林夫人呢?”摇摇头,盯着那两片诱人的红唇,继续歇斯底里,
“如此苦于心计的擅于诱惑男人的你,为何不大方一点,在临走前为我施展一次你妖冶的魅力呢?还是说,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吝啬就会是你的决定呢?”
面对他的犀利,她没有落泪。他的激烈她早已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你没有权利这么对待我,在我决定离开的那个时刻起,你的资格就丧失了。”她指的是年羹尧语言上的侮辱和行为上的轻慢,然而,床边怒气勃发的男人听来却成为被拒绝求欢的一种明白的表示。
果然!敏贞说的一点没错!年小蝶果然心机极深。接着男人更加头脑发热。失去了正常思考的所有能力。把自己之前为她甚至做出放弃所有功名利禄的打算而脸红。玩弄男人于鼓掌之上就是她的乐趣!老天爷!我甚至还没有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比起十四阿哥和方不染,我在她的计划里,究竟被排到了第几位?
这种嫉妒又疯狂的想法折磨着他,吞噬了他。让他的理智全部撤退。感情和某些最原始的冲动把他全部占据。
“你可以施展媚术给别的男人,为什么独独对我例外?”吼叫中,他冲过去扑倒了她。女人这时才感受到具体的危险,但是已经迟了。
年小蝶,这朵娇弱的小花,终于折服在男人的脚下。
天亮了,她坐起身,拉过棉被,掩住身体,才发现所有的衣物都在昨夜被他撕碎。正愣愣得盯着地上的碎片发呆,猛地后背传来充满爱怜的细吻,一个让她吃惊的事实传来。
“十四骗了你。”他的眼里藏有浓浓的满足。在某方面,他并不如她一般青涩,完全具有应当的判断力。
“什么意思?”她还停留在昨夜他对她的指责上,太亲密的触碰令她一点儿不习惯,想拨开背后不停骚扰的手,却又担心棉被掉下来。
年羹尧满意地看着她不解的表情,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的纯洁。抬头看了看外边依旧朦朦亮的天,反身压住她,继续缠绵。
很多的话都没来得及说。这一夜,他的行动占据了全部的时间。稍一分神,年小蝶不禁面红耳赤,捧着下巴,对上镜子,羞涩得咬紧了嘴唇。冷不防被身后料理床铺的春香吓了一跳。小丫头疑惑地看看她,开始为她月事不准担忧。盯着床单,年小蝶这才领会到刚刚离开情人的意思。同时,也知道春香是误会了。幸亏是叫她误会了,不然叫我怎么做人?捂着脸,她在镜中看到了眼中喜悦的情愫。压根把什么十四、翰林的忘到了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待嫁序曲这个篇幅给我弄得极长,想要切割分开,又不忍,毕竟是一个事件段内的,只要请诸位耐着性子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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