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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正没想到的是,自家女儿没先跟自己打招呼,反而先去招呼包拯了,而且女儿身边的少女也对包拯毫不陌生,这说明她们之前就是认识的。柳明正的背后禁不住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若是包拯早就见过那个少年,是不是皇上也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说不定少年的身边已经有皇上安排的人了,那自己今天做的一切不就全都被皇上知道了?想到自己竟然起过杀死少年的念头,皇上会不会雷霆震怒?柳明正被自己的想象吓得脸色惨白,典型的自己吓自己。
包拯乍一看到流云和柳晗月也有些惊讶,倒是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会再遇到当初那个被他当做忘年交的小兄弟。随即却又想到一个可能,指着这地上的百十号人,向两女问道:“这不会是莫小兄弟的杰作吧?”包拯虽然说的是疑问句,心里却早就肯定了。当初听衙役们报告说斗殴的双方,一方大约有一百人,另一方却只有一人,而且是个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时,他就禁不住想起了莫问。像这么大年纪的少年,如此杰出的,这么多年他就只见到了那么一个。随即却又想到应该不会那么巧,此时见了两女方才觉得这世间之事或许真的是一种缘分也说不定。
流云和柳晗月听到包拯的话,禁不住有些担忧。这位包大人的铁面无私,她们都是听说过的。今天这事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刑事案件,但是这番打斗却也是扰民了,包大人这要是铁了心惩戒,少爷(臭流氓)本就受了伤,可怎能撑过去啊?
玉佩的问题 (3)
“莫小兄弟可是受了伤?伤情如何?”包拯捋了捋下颌的胡须,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问道。同时心里默默吐糟,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冷血无情、不知变通的人吗?明明法理不外乎人情这句话还是我说的。于是,铁面无私的包青天包大人,在不惑之年开启了他的隐藏属性,吐糟加傲娇。
流云和柳晗月纷纷松了口气,她们之前也只是听说过包拯的事迹,今日看来,这包大人也不是如传闻中那般不通人情。流云禁不住笑道:“有劳包大人挂心了,少爷不过是皮外伤,只是失血多了些,休养几日也就好了。今日得见包大人也是有缘,不知包大人预计在此间停留多久,到时小女子也好告知少爷前去拜访。”
包拯淡淡一笑道:“你家少爷身上有伤,就不要计较这些小节了。你们好好照顾他,明日我再来看他。”包拯本来就不知拘泥于小节的人,况且对莫问这个小兄弟他是既当做忘年之友,又当做自己晚辈的。看着地上那些血迹,这伤必然不轻,哪还舍得让他奔波。
柳明正却是又被吓了一跳,刚刚在自己面前包拯还死抓着这件事不放,这一转眼竟然就这么轻轻带过了,这样子分明是看在那没露面的少年的面子上。能让包拯法外开恩,又关怀备至,甚至折节相交,这少年的身份怎么会简单。柳明正顿时觉得双腿发软,呼吸不畅。柳家都是毁在他的手上了啊。
这时另外三人交流完毕,终于想起了被忽略已久的柳家主,被三个人同时盯住的柳家主表示鸭梨山大。心里的小人泪流满面,他已经在悔过了啊,干嘛还这么盯着他不放啊!太过分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不孝女!于是柳家主也被迫傲娇了。话说年纪大了的人,容易激起童心啊。傲娇可不是年轻人的专利。
柳晗月的性格向来毛毛躁躁,也不顾此时还有包拯这个外人在,直接开口道:“之前的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女儿希望父亲能够遵守诺言。父亲从开封赶来,奔波劳累一定很辛苦,还是找个住处休息一下吧,而且这些护卫们也需要治疗。虽然肩关节脱臼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但是拖的时间久了,也不利于恢复。至于柳家的安危,父亲可以放心。”
莫问答应了不会让柳家有事,那柳家就一定会平安无事。不知不觉中柳晗月已经和流云确立了相同的观点,这个世界上没有莫问做不到的事情。
包拯并了解事情的始末,听完柳晗月这一番话颇有些云山雾罩的感觉。只是有些讶异这柳晗月原来是柳明正的女儿,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开封怎么都没有什么名气?包大人有些疑惑地想到。不过包大人您平常有注意过这名媛贵妇之类的消息吗?
柳明正听完女儿的话却是松了口气,感叹着幸好柳家和庞家结亲的事情做得十分低调,除了两家之外并没有人知道。要不然女儿这一番话下来,还不什么底都漏了,以后他在包拯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还有女儿刚才提到不会让柳家有事,是那少年给了保证了吗?
柳明正的眼中闪过一道算计的光芒。或许这次拒绝庞家的联姻是福非祸。如果这个少年的身份真的如他所猜想的一般的话,皇上剩下的两个皇子又都是一副病歪歪活不长久的样子,这个少年就是唯一的选择了。女儿要是嫁给了他,将来就算不是皇后,那也至少是贵妃啊。就像现在庞太师的女儿虽然不是皇后,但是却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庞太师现在的势力可是比皇后之父更大。
“为父做这一切也是为了柳家,你不要记恨为父。有时间就回家看看,别在外面玩儿疯了,连家都不回,你母亲会想你,她身体向来不是很好,不要让她担心。”柳明正想着以后还要靠女儿光耀柳家,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地软了下来。一脸温和的样子,看在不明原委的人眼里还真是以为慈父。只是柳晗月早已被他之前绝情的行为伤透了心,此时他表现的再和蔼可亲,柳晗月也感觉不到当初那份纯挚的父爱了。
柳明正也知道自己在女儿这里估计是不受待见的,说完很识趣地离开,为他负伤的属下们找大夫去了。他带来的一群护卫全部被卸了肩关节,手臂不能活动,身体保持不了平衡,连站立都困难,更别说行走了。所以他只能让属下们在原地等候,自己屈尊去找大夫。这次为了保险起见,他带来了整个府里一半的护卫,为了让府里的下人们不离心,他也得表现一下对属下的爱护关心。
玉佩的问题 (4)
“既然此处已经无事,老夫就先告辞了。”包拯对于柳家父女之间的疏离有些好奇,当然这只是出于职业习惯。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直接询问。此时莫问又受了伤正在休养,也不能和他见面,他留下也没什么意义了。
“大人慢走。”流云和柳晗月对包拯行了一个女子的万福礼。这本来就是在大街上,也不需要她们送客,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包拯的背影,直到消失才转身回了客栈。
如果是平时,流云和柳晗月绝对会对躺在地上的护卫们报以同情。可是现在这群人却是让莫问伤口裂开的帮凶,而且还是直接执行者。虽然他们对莫问放了水,但是很抱歉柳晗月的水平还看不出这点。所以流云和柳晗月很是理直气壮地忽视了这群人。
莫问是真的累极了,再加上伤口裂开又流了不少的血,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流云和柳晗月一个趴在自己的床边,一个趴在桌子上,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而且眼底都带着一抹青色,很明显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莫问想要叫醒她们,让她们回房间好好休息。可是想想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的,又休息了多久,此时虽然睡得不安稳,好歹也是睡着了,便又有些不忍心。想了想莫问觉得自己现在的体力不足以间两人抱回她们的房间,但是抱到自己的□□还是可以的。反正自己房间的床够大,两个女孩子的身形又相对娇小,绝对睡得开。至于他自己,就先到秦斌的房间里休息好了。
只是没想到他刚刚动了一下,睡在自己床边的流云就马上惊醒了。看到他睁着眼睛,流云立刻惊喜地道:“少爷您终于醒了!您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马上去给您做。”
流云一出声,柳晗月也被吵醒了。看到莫问醒了,也立刻凑了过来,没等说话,先红了眼眶,顿时让莫问有些手足无措。他最怕女孩子流眼泪,而且柳晗月哭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原因,就不知道怎么安慰。莫问只好转移视线先解决流云的问题。
流云总是先想着他这让他很高兴,但是也不能因此完全忽略了自己啊。看到流云眼底都是浓重的青黑色,却还想着亲自下厨给他做早餐,莫问既感动又心疼。忍不住柔声责备道:“怎么只知道关心我,却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看看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我们现在住的是客栈,我要是想吃什么会叫小二准备。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马上回房间睡觉休息,还有小月儿也是,你们两个都赶紧回房间睡觉。”主要是小月儿你别哭啊,就是要哭,你也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吧。
好不容易把两女劝去休息了,莫问觉得自己好像没了半条命一般,比昨天那一场一对百的生死之战还累,抓起桌上的茶壶猛地灌下半壶茶才觉得干痛的嗓子好了些许。
擦,女人就是麻烦!莫问在言不由衷地腹诽着,在门外细细地听了听两女的呼吸,确定两女真的睡着了,才放心出了门。出门之后两只眼睛却仍然时不时地溜到美女的身上,只是见到的美人都不及自己身边的两位,不免有些失望。
背上的伤本来就严重,昨天又裂开了,这下子恢复起来就更慢了。现在莫问走在路上都不敢动作过大,还要小心不要被别人碰到,否则那刚刚二度止血愈合的伤口怕是又要裂开了。到时候就算自己制造的药膏再好,也肯定会留疤。虽说疤痕是男人功勋的象征,但是就算是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背上存在着两天几乎横贯整个背部的疤痕,实在是太难看了。
玉佩的问题 (5)
莫问心里感叹,自己现在比瓷器都脆弱。
本来这个样子莫问是绝不愿出门的,但是今日醒来从流云那里知道了包拯的消息,就算再怎么不愿,也不得不走一趟了。他和包拯虽然是平辈论交,但是却不能改变包拯的年龄,以包拯的年纪就算是上辈子也足够做他叔叔辈的了。
而且他手里那张破烂玩意儿,在客栈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实在不适合拿出来。更何况他还有一笔交易需要和包拯细细地谈谈。
莫问走到路边一个卖丝线的小姑娘的摊子前,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柔声问道:“在下初来贵地,欲到知府衙门探望故友,姑娘可否为在下指点一下路途?”
小姑娘虽然每日摆摊,男男女女见过不少,但是莫问这影帝级别的演技扮演的贵公子对小女孩的杀伤力绝对是SSS级的。小姑娘不由红透了双颊,低着头声如蚊蚋地将去衙门的路说了一遍。
莫问温柔地笑着道了谢,转身却不由抽了抽嘴角。幸好他最近内力已经小有成就,否则还真听不清楚小姑娘的话。莫问摸了摸下巴,自恋地想到自己就是太帅了,看看一不小心就又勾动了一个小姑娘的春心。可惜这姑娘皮肤太粗糙,身板太平整,不是他的菜啊。
莫问一身月白长衫,手上一柄描金折扇,眉梢上挑,嘴角微勾,儒雅中却又透着一股子邪肆,引得无数小姑娘痴痴凝视。却又在他看过去时,忍不住羞红了脸,垂头避开他的目光。想想自己上辈子那平凡的容貌,莫问觉得现在这身皮囊虽然娘了一些,但是总比上辈子无人问津好的多。况且他现在的容貌略显阴柔,也不过是因为尚且年幼,脸部线条不明显而已,再过几年张开了也就好了。
只是看看手中的折扇,莫问却是有些后悔将它带出来了。莫问一直想要找一柄趁手的兵器,但是却一直没有遇上合意的。他上辈子最擅用剑,但是剑出必见血。他这辈子又不是杀手,不想再用那些杀器。
可是他的太极离巅峰状态还差得远,现在单打独斗还行,打群架就不成了。于是找到一把趁手的兵器就变得迫在眉睫了。莫问原以为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却没想到今晨在行李中翻找替换衣衫时发现了这柄折扇。
翻查了原主的记忆,莫问才模糊地记起,这似乎是原主的母亲留下的遗物。原主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虽然最后两人都保住了性命,母亲却是因此伤了元气,身体一直不好,在原主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只留下一柄折扇和一块玉佩,玉佩原主一直贴身带着,折扇却是因为用不上而收了起来。
此次下山,莫问虽然没说不回了,却吩咐流云将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带上,于是流云就顺手将折扇也塞进了行李中。只是因为平常行李都是由流云保管,莫问的衣衫更换什么的也都是流云负责的。直到今日流云被打发去休息,莫问自己动手找寻换洗衣衫才发现了这柄折扇。一见之下便十分喜欢,拿起来一看才知道这折扇并非简单之物,扇骨竟然是最坚韧的寒铁所制,扇面更是金蚕丝织就。
如此折扇,扇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