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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已经开始用银匙儿往自己面前的碗里挑,没一会,碗里红的、绿的、黄的颜色到是挺全的。
火锅是鸳鸯锅,毓秀挟了两片切得薄薄的羊尾放在康熙那边,“先涮这个,一会儿再涮肉吃起来就不柴了。”说完看着自己的那边,有点幽怨的道:“我的这边儿就算了。”
“挑嘴的丫头。”康熙挟了两三片切得薄薄的羊上脑,放在锅内涮了几下,看着肉变了色,夹出来,在小盘中淋干了汤水,蘸上作料放进嘴里。“唔,真鲜。”
食不言啊,两人都是这么长大的,自己顾着自己,也不用旁人伺候,想吃什么全凭喜好,自个儿动手。吃了肉,又下了菜,最后是水发粉丝,再舀上一碗汤,加上些葱沫、姜沫、香菜沫,品上一口,鲜美至极。
到此刻,两人才再次开始说话,毓秀陪着康熙喝了两杯酒,此时桃花飞上两腮,眼中也起了水雾,只是口齿到还清楚,还有心思跟康熙告状,“表哥,内务府那起子奴才真是懒得要死,不过是让他们把明年的帐目先做了预先的估算出来,也要念念叨叨的。好容易压着做完了,还弄个一塌糊涂。”她抓着康熙的袖子,嘟嘴恼怒道:“我不过是要个简单的预算,也没让他们每个月都做下个月的预算表啊,也没要什么详细的,怎么就能弄得一塌糊涂呢您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为了以后再也不错,所以现在就跟我打马虎眼,会作也不作。”
康熙一见她这面泛桃花,眼凝秋水的模样,就知道他表妹又喝高了。他无奈的看了看放在毓秀面前的那个小小酒杯,总共也没让她喝多少,怎么还是高了。随手扶起毓秀,搂着她在一边的炕上坐下,又要了锦被严严实实的给她盖好,刚想哄着她睡上一着。却见那个小女人明明困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却还固执的瞪着他,就等着他的答案。康熙不尤的绽开个温柔的笑,“我觉得内务府的那些奴才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笨了,没写好而已。”
毓秀一双如玉般的小手抓住康熙的前襟,努力睁圆自己的眼睛,“为什么?您怎么知道?”
康熙清了清嗓子,很认真的回答她:“因为户部的那些大臣们弄了二个月,结果交给我的明年银钱预计花消也是乱七八糟。户部的那些大臣们多少都是读了书上来的,比在内务府当差的人学问可大多了,他们都弄成这样,我想内务府那些人应该不会比他们还强吧。”
毓秀歪着头、扳着手指仔细想了半天,文言文学得好跟帐算得好有直接关系吗?嗯,她表哥说有,那就应该有。“好吧,那我就不追究内务府渎职之责了,让他们年前加班给我做明白了就好。”佟姑娘觉得自己很宽容了,离过年还有一个半月不到,就内务府那点帐做起来很快的。
康熙低头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毓秀,暗自盘算着,是不是也让户部的人加加班,在年前把明年的财务预算重做一遍。他们都做过N次,也被他骂着改过N次,这回应该有经验,会做得比较快了吧。他在心里把户部最近交上来的各种表格和文字描述又重新回想了一下,大约有哪些地方还需要改进,哪些地方规定的还不够清楚透明,哪个方面是没有列出来的,细细的想明白之后,他才觉得屋里有些凉意。
养性斋本来就是建在御花园内的一处书屋,供康熙和毓秀来御花园里闲逛时的暂歇之处,过冬的设施自是不如起居之殿完善。康熙摸了摸怀里熟睡的毓秀,小脸有些凉了。怕她酒后着了凉再生病,康熙唤人拿了大貂皮大氅把毓秀严严的裹好了,抱着她出了养性斋直接上了御舆,一路抬到坤宁宫前停下。他又把人抱进了暖阁里,轻手轻脚的放在炕上,亲手帮她脱了衣服,扯过被子盖好,这才叫人打水自己洗漱。
这一夜,康熙搂着毓秀睡在了西暧阁的火炕上,明黄缎面的锦被严实的裹住两人,毓秀照例睡在康熙的怀中,呼吸均匀,俏脸上带实在一点甜笑,一看就是好梦正酣。
突然,毓秀眉头皱起,好似受到了什么打扰。她翻了个身,康熙睡梦中轻拍着怀中的背,低声的哄着她,直到觉得怀中人没有动静,才又熟睡过去。
本该熟睡的毓秀,却睁开了眼睛。该死的小偷,谁准你们偷偷的摸到我家来的既然敢来,就都别走了
深夜的紫禁城一片寂静,城外的侍卫们尽职尽责的传递着火把,小太监们也都排成一列,走在宫内的勇路上。一切都和往常一般,并无二样。
突然间,雷声伴着闪电从天而降,随之是几个被劈得冒着烟儿的黑衣人,凭空摔落在乾清宫前(派派【错过繁星】。)
第一百九十三章 是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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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是反贼?
皇宫内院,半夜雷降,随之出现的被雷击晕的黑衣人,一切都显得那般不寻常。夜半巡逻的侍卫和被惊起的太监们将黑夜人围个了水泄不通,那出鞘的刀剑、紧张的眉眼无不说明了这夜守卫宫廷安全之人的沉重心情。尼玛,这紫禁城的防守之严密决对是整个大清头一号的,皇城底下入夜便不曾停止传递的火把,今夜一样未出现什么差错,也就是说这些黑衣人要么是早就藏身于大内,要么就是在几百只眼睛底下跑进来的,这真不科学
“去、去、去,把刀啊、剑啊的都收起来,不过是几个被雷劈得半熟还直冒烟的小贼,看把你们这些少爷们给吓得,刀都握不稳了。”说来也巧,今天刚好是鄂伦岱当值,他值得是上半夜,才在值班房里合衣而卧没多久,就被雷声给惊醒了。再听说宫里摸进了不明人物,他惊出一身冷汗,这事儿要是弄不好,可是会影响前程的。
他到是没想自己会被当成反贼的同伙给抓起来,要知道出身佟家的人只要脑子不缺弦,也知道除了自家人外,谁当皇帝对自家和自个儿的发展比较有力。鄂伦岱所虑者不外乎是,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事儿算是他职业生涯的一个污点,处理不好,被人辞退到是不会,但是职位提升却是会被压上几年的。靠,那可不行,跟他一般大的公子哥儿,他可是一直走在这些人的前面,因为这个儿被压上几年,让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人压过他,那脸可是真丢尽了尤其是钮钴禄家的阿灵阿,那小子最不是人
存了想将反贼亲手抓住,以期将功折罪的鄂伦岱,头一个冲向了事发地点。呃,也就是黑衣人掉落比较多的乾清宫门前。到了那儿一看,围了一圈人,他巴开人群冲到最里面,给气乐了。四个冒着烟儿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连哼都不会了,还有个毛危险。
周围的侍卫只是被雷击的效果给吓到了,虽说几年前也出过雷击活人的戏码,可惜他们没赶上,光听别人说了,真实情况是半点都没看到。今天往日传说再现眼前,不免有点愣神。被鄂伦岱这么一嗓子,都回过神来,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有点不大好意思。不好意思是不好意思的,他们还是手脚麻利的上前把人捆了,有人还自言自语的嘟囔,“光乾清宫这有人,不知道别的地方进没进人?”语未说完,就发现周围好几十只眼睛冒着火的瞪他。
出声的这小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有点结巴的问:“看,看爷做什么,他们都能无声无息的摸到乾清宫来,那别的地方自然也能去。”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强词夺理,要知道这个时候一般摸进宫来的,都是打着反清复明旗号的义士,打算刺杀皇帝的。要刺杀皇帝当然是直奔乾清宫,康熙皇帝住的地方,其他宫殿去了也没用,皇帝不在,还容易打草惊蛇,引人警惕。要知道刺杀这活儿,讲究的便是趁人不备、一击必中,要让被害人提前知道了,你还杀个屁啊,自己不被人宰了,就算武功高人品好的。
这个,还有人说,皇帝夜生活都非一般的丰富啊,他肿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在乾清宫独寝而没有美人陪伴呢?晚上肯定是去找那个妃子滚床单为下一代努力奋斗去了,所以去后宫找肯定比在乾清宫里找到的机率大。那个啥,其时这个不对,在清宫嫔以上的妃嫔才有可能独住一宫的正殿,其它嫔位以下的都是偏房住,地方很小,其本一个人就一间房,连多余的待客的地方都没有。清朝的皇帝招妃嫔侍寝,都是招到乾清宫的,睡完之后,妃嫔自己出来,找个地方过夜,第二天早上再回去。除了皇帝到会到皇后的宫里留宿之外,其余妃嫔是没有这个资格,让皇帝主动她们住的地方的。咳,于是,刺杀皇帝还真是以乾清宫为主要目的地。
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已经被定义成反贼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属于那伙。是远在台湾的郑氏?还是刚被康熙灭了的察哈尔部余孽。不管是属于那伙,他们无声无息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出现在皇宫内院,决对是有内贼。站在一边的领侍卫内大臣简亲王喇布铁清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句话,“把这几个反贼压到坤宁宫去,皇上要亲自审问。”
“鄂伦岱、图里琛、纳兰容若你们各自带人由内侍领着悄悄的去查各宫,注意,不许惊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驾”
“是。”被点名的三人,都是康熙比较信任的侍卫,由他们三个去查后宫之事再合适不过。这搜宫之举不能大张其鼓的,皇家的脸面很重要。可是这关系要皇帝的安危,脸面当然没有命重要,所以该搜还得搜,只是得悄悄的,搜完之后,参与者都得把嘴闭严实了,都得当这事儿没有发生过。别说你喝醉了酒不能让醉话给吐出来,就是你睡着了梦话都不能说。
喇布看着鄂伦岱几人拿着康熙的手令带人离去,他也让人抬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黑衣人往坤宁宫走去。
夜半惊雷,康熙自然也醒了,他搂着半坐起来,脸色苍白的毓秀,不住的安抚。只以为他表妹是被雷声给吓到了,说实话今天半夜的雷也的确有点惊人,好像就响在人的耳边,更诡异的是外面月明星亮,半丝云彩都没有,一点也不像要下雷阵雨的样子。其时佟姑娘决不是被吓到了,她那是劈人劈多了,灵识消耗比较严重,所以才会面色苍白。
被康熙抱在怀里温存的她,正在心里骂人,你妹的,不就是一个群攻么,耗蓝也太严重了吧她那快要到筑基大圆满阶段的灵识,如今只余了一小mimi,真的只有一小mimi了。看来这回,这个冬天她都得好好养着才行了。该死的半部功法,灵识越高身体越弱。妹妹的,死馒头再让我抓到你,姑奶奶一定把你切成八片,煎炒烹炸全来一遍,让你充分的感觉一下中国烹饪的所有技巧和花招。
大约是感觉到毓秀高涨的怒火,一向热衷于用言语调|戏她的太虚,反常的眯了起来,一声也不错。毓秀这时候,忍着抽痛的脑袋,软软的靠在康熙怀里,也懒得去抓他出来。
康熙哄了毓秀好一会儿,感觉她身子不再僵硬,绵软下来。低头细看,虽然脸色还是不好,可是眼睛却闭上了。他想了想,还是别惊动了她,让她先睡,明天再招太医来看看,开点压惊宁神的汤药。他这里刚把怀中人放在炕上躺好,正打算自己也躺下来的时候,外面响起一片吵杂声。他忍着怒气,起身一问,才知道宫里进人了,还是被雷给劈出来的,要不大家都不知道。
想到黑衣人出现的地方,康熙觉得有点后怕,接着便是滔天的怒火,他也把来人当反贼处理了。也对,除了反贼谁会没事大半夜的跑皇宫里来溜达,难不成是赏月么?他正穿着衣服,打算立刻就去乾清宫问案,就见毓秀披散着长长的秀发,摇摇晃晃的出来了。盈盈的泪眼,雪白的小脸在乌发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苍白,入冬以来,瘦了几圈的身子,纤细的可怜。
“表哥,贼子这样厉害,能瞒过侍卫的眼睛潜进宫来,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同伙。他们在暗、您在明,这时候出去太危险了。”毓秀知道宫里的不明飞贼都被给自己给消灭掉了,可是别人不知道啊当然,按理来说,她也是不知道的,顾尔有此一劝。
对上这般盈满关切与担心的眼睛,康熙只觉得自己满腔的怒火全都化作了饶指柔。他过来打横抱起毓秀,将人往炕上送,嘴里还埋怨,“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子,穿的这般单薄就出来了,再着了凉,吃药的时候,不给你果脯吃。”对于他家小表妹,表哥大人的威胁也就能想出这个来了。
扯过明黄锦被把毓秀盖得严严实实的,康熙伸出一指压在她的小嘴上,低头柔声道:“别担心,我不去乾清宫,让他们将人带到坤宁宫来问。只是,你也要听话,乖乖的再睡一觉,别让我担心。”
毓秀乖乖的点头,在康熙温柔的目光里,闭上了眼睛。康熙见她这般乖巧,忍不住低头在唇边偷了个吻,又轻轻的拍哄着,一直到炕上的人儿,呼吸均匀,酣酣入眠,才起身整了整衣服,往外走去。
“都给朕警醒着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