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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跟他没法说,思维就不在一条线儿上。
毓秀坐在一边看这两兄弟你来我往的,最后居然以她表哥败下阵来而收场。她实在是忍不住想笑,“表哥,听五弟说,祜布里这回受伤有点重,常宁明天去,他伤未好,也在气头上,反而容易弄僵了。不如过上十天、半个月的,两方都平平心气,再请二哥在中间说和一下,让常宁摆酒请罪,也就过去了。”
“对,对,对,三嫂说得对。”常宁点头如捣蒜。
“随你。”康熙真是拿常宁没法子,硬邦邦的扔出两个字,就开始赶人,“你还不回府去,小心弟妹醒了看不到你人,该担心了。”
常宁进宫的目的都达到了,拿起帽子往头上一扣,也没忘了把毓秀给的东胶等物往怀里一抱,行了个礼,就往外跑。
康熙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抖着手指着常宁,“这个老五,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行了,他回家守着媳妇甜蜜去了,咱们还有事儿呢。”毓秀推了推康熙,“先用早膳,您不得派人去安抚一下祜布里。五弟妹小产的事儿,我得去跟皇额娘说一声。再者,革了娜仁郡主的封号,也得跟皇玛姆打声招呼。”常宁惹完了事儿,拍拍屁股走了,他们可得收拾乱摊子。
康熙一拍额头,长叹道:“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弟弟。二哥温和,隆禧老实,就是我也沉稳,他这般火暴的脾气,到底是随谁呢”
左不过是你爹顺治或是他娘淑太妃,还能跑了别人,毓秀悄悄的翻个了白眼,起身叫人摆早膳,还有一大堆的事儿等着呢,没时间跟他研究常宁变种的问题。
还在多罗贝勒府上养伤的娜仁姑娘,还做着等到自己伤好了,就派人去拍死那个勾引西林觉罗德明的狐狸精的梦时,魏珠和刘进忠带着皇后的懿旨来了。祜布里全家带着娜仁接完懿旨之后,祜布里的福晋当时就傻了,这不是真的吧,她侄女的郡主被革了?
魏珠见刘进忠宣完皇后的懿旨之后,笑着跟祜布里道:“贝勒爷,皇上说了,今天这事儿都是恭亲王爷的不是,他都知道了。请您看在他也是心疼福晋和未出世的小阿皇的份上,容他这次。等您伤好了,让恭亲王爷摆酒亲自向您赔罪。”
康熙都开口了,祜布里还能说什么,对于常宁只是摆酒请罪,也没降级、没罚俸、没关小黑屋的处罚,只能摸鼻子认了。谁让常宁也是受害者,而惹祸的头子又在自己府上住着呢。说起来,娜仁在他们家住着,他福晋又是娜仁的姑姑,对于娜仁惹的祸,他们家是有连带关系的,现在皇上不追究,还口头说了常宁的不是,也算是给面子了。祜布里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但还是有点小憋屈。这气不敢跟康熙撒,也不能再跟常宁闹(主要是怕常宁再揍他一顿),只能拿他媳妇发火,“爷早就让你管管你那侄女,一个大姑娘家别见天的往外跑,还上赶着去得罪皇后娘娘,你听了吗?你宠着她、纵着她,还愣说皇上喜欢她这真性情屁,真喜欢能让皇后把她郡主封号给革了……”
祜布里的福晋心下暗恨,你什么时候说过,上次我就皇上喜欢娜仁的真性情时,你不还捻着胡子点头来着,反过来不就承认了可是眼下明显是她侄女闹出来的事,连累自己丈夫挨了揍,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对毓秀却是暗上了,认为皇后这回罚得太重,明明就是她见皇上对娜仁特别,暗地里吃醋,趁着这回娜仁犯错,以权谋私哼,咱们走着瞧,天下的美女多得很,咱就不信你还能把着皇上一辈子。
时间在慢慢的走过,一转眼正月过去,常宁在二月二那天摆了酒,遍请了宗室里的王爷、贝勒等到府里,当着众人的面给祜布里陪了罪。祜布里脸上虽还有青印,却也大度的表示了原谅,还直说这事不怨常宁。
宗室间不管真情还是假意,反正表面上合谐了。常宁的他娘淑太妃,却对儿媳妇流产一事非常的不平。她到是跟别人想的不一样,她认为李秀凝既然知道自己可能有孕,还不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安胎,偏偏怂恿常宁带她出去上街,结果把好不容易怀上的小阿哥给弄掉了,这是李秀凝的责任。常宁为此还得罪了宗室里的一部分人,还有蒙古厄鲁特部,以后肯定得有人给他下绊子。而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如果李秀凝能够老实的在家里呆着的话。当初常宁非娶李秀凝不可的时候,她就看这个儿媳妇不顺眼,常宁娶了她之后,眼里心里都是她,连自己给的通房丫头都扔在一边,甚至还不明不白的给弄死了一个。
淑太妃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这天在慈仁宫里陪佟太后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个,一肚子的苦水。直说自己的命苦,好容易养下个儿子,却是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早知道这样,当初宁愿生个女儿出来。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佟太后总觉得淑太妃这话意有所指,她心里不大舒服。(派派【错过繁星】。)
第二百零八章 鸡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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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鸡婆
“太后娘娘,您给说说就这样不贤惠、不大度的媳妇,常宁他还当宝似的护着,时不时的就给我点脸子看,老话儿真是说的好,娶了媳妇忘了娘,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生个丫头,跟我贴心。”淑太妃岁数也不大,今年不过三十多,常年养尊处优,让她的外貌变化不大。白净的肌肤,精心描画的眉眼,唇上的大红胭脂,别有一番风韵。
佟太后只管笑而不言,并不接她的话。现在说什么宁可生闺女,当初生产的时候,如果她知道是个丫头,还不得哭死。只是淑太妃的话到底还是让佟太后心里不大舒服,随手端起茶碗啜了一口。
淑太妃见佟太后没接话,大约也知道自己的话过了些。当年皇帝,太后的亲儿子不也是只宠着皇后一个么。差别只在于,皇帝宠的皇后,是太后的嫡亲侄女,佟太后也乐得看自己侄女受宠。她暗地里撇撇嘴,要是常宁也娶了我侄女,我也乐得看他们夫妻相合。
想到日渐衰落的家族,淑太妃有些着急。她也是内务府包衣三旗出身,小选入宫被分在乾清宫侍候,偶得顺治的宠幸生下常宁,才得了个庶妃的封号。还是康熙登基之后,看在弟弟的份上,确定了她太妃的身份,连带着她娘家也在内务府混得不错。她也知道,以自家侄女的身份,当不得儿子的嫡福晋。嫡妻做不成,做个侧福晋总成吧谁成想,儿子压根就不理她那套,硬是要娶个汉军旗的丫头做嫡妻,连她娘家兄弟、侄子被康熙夺了差事,他也不去说情,让他纳个表妹,拉扯舅家一把,他也不肯。淑太妃真是要被常宁气死了,当然儿子再不好,她也不会记仇,只是认为儿媳妇的不好,多有挑捡。
这次借着李秀凝小产一事,淑太妃的心思又活了起来,她看了看佟太后带着微笑的脸,把话在心里转了好几圈,觉得都周全了,才再度开口,“太后,我想着老五府里就他们小两口,老五媳妇这回小产,老五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说到这里,她再度看了看佟太后的脸色,见她眼睛向自己看来,面上依然笑得温和,便狠狠心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我身边的丫头虽然笨拙了些,伺候人倒还精心,想给老五两个放在房里。”好吧,淑太妃娘家侄女之一,去年小选进的宫,如今就在她身边当差。
佟太后自然也知道,听了淑太妃的话,她就知道这位想把她娘家侄女给常宁做妾。这个,也不是不行,左右淑太妃算计的又不是自己儿子,她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只是,宫中各人身边的宫女都是有数的,统一归皇后管理,淑太妃要选两个宫女给儿子做妾,她那里就空了两个缺儿,得提前跟毓秀说一下,好补上。
佟太后正想开口叫人去请毓秀过来,就见暖阁上的门帘被挑起,穿着明黄色对襟立领缕金百蝶穿花氅衣的毓秀,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给皇额娘请安。”进门之后先给佟太后蹲身行礼,起身之后,又跟淑太妃打招呼,“太妃也在。”
佟太后一见侄女人比花娇的小模样,先前的烦闷直接扔到天外去了,她冲着毓秀招手:“秀儿,过来坐。”在侄女落坐手,拉住细白的小手,关切的问:“大冷的天,你身子又弱,出来做什么,有什么事打发丫头来说一声就好。”
“没事,我穿得多,一点都冷。”毓秀反手握住佟太后的手,笑眯眯的说:“不信,你摸摸,我手热乎着呢。”
佟太后嗔了她一眼,“你抱着手炉来的,手能冷么。”
毓秀又往佟太后身边凑了凑,整个人腻了上去:“额娘,我真的一点都不冷。再说,一天看不到您,我这心里就没着没落的,好生想念……”
她这话要是说给康熙听,准能让她家表哥乐得长不到边,可是说给佟太后听,最后只得了戳在脑门上的一指头和哭笑不得嗔怪,“难怪皇上说你这丫头惯会甜言蜜语的哄骗人,果然没错。”
毓秀扁了扁嘴,最近光哄她表哥,情话说惯了,一时没改过来。她委屈的拉了拉佟太后的袖子,“额娘,人家说的都是实话。”
“行了,那些好话拿去骗你表哥吧,他吃这套。”佟太后似笑非笑的瞪了侄女一眼,见她对着自己憨憨的一笑,小爪子还是拉着自己不放,没奈何的拍了她一下,“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这对小魔星的。皇上来磨我不算,还要加上你这丫头。”说着,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淑太妃,“秀儿快起来,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哪里还有一国之后的尊荣,也不怕淑太妃笑话。”
淑太妃连忙笑,“常人都说婆媳难相处,真该让他们来看看太后和皇后,比亲生母女还亲近呢。太后慈爱,皇后孝顺,让我们这些人看着都眼热。”
佟太后一笑,“你也是有儿媳妇的人了,老五媳妇爽利大方,也是个好的。你这么说,小心让老五媳妇听了吃醋。”
提到李秀凝,淑太妃的笑容有些淡,“您快别夸她了,她不过就是棒槌,哪里比得上皇后娘娘秀外惠中,体贴孝顺。”
毓秀早就知道淑太妃对李秀凝不大好,嫌弃她出身汉军旗,祖父是明军的降将,而且父母早亡。今天见她提到儿媳妇,心中的厌烦脸上都带了出来,不尤得暗暗皱眉。淑太妃陈氏在宫里也呆了这些年,怎么心里一点成算都没有,在太后宫里,公然就表现出对自己儿媳妇的不满,这岂不是说,康熙苛责同胞兄弟。再加上裕亲王的福晋出身赫舍里氏,亏得这个媳妇是常宁自己求的,要不时间长了,肯定会对康熙有想法的。
佟太后也没想到淑太妃脸上带了出来,她也是一愣,却也不好再接话了,只能转开话题:“皇上这阵子忙什么呢?昨儿过来,我瞧着有些清减了。坐着说不过几句话,就被南书房的人追走了。”
“朝上的事儿,我也不大清楚,皇上回来也曾不多言。”虽是配合太后转开话题,当淑太妃的面儿,毓秀再不肯多说的,“不过我想着,马上便要开春了,去年在皇庄里试种的几中作物,亩产颇高,还耐存放。他到是提过一嘴,今年要推广种植,现下大约在忙这个吧。”
她说的到也不是假话,将几种高产农作物推广种植,的确是康熙最近的工作之一。这个推广,可不是拿着种子让全国人民都来种就行了。种庄稼,可不是玩QQ农场,只管播种,然后等着收获就行了。地区温度的差异,土地的差异,新作农种植的技术问题,都是要考虑到的。
比如北京的天气照南方要冷,农作物从播种到收获的时间跟南方就不一定,同样的,东北地区,特别是吉林、黑龙江以及尼布楚等地,比京城还要寒冷,这些地方春季播种的时间要比北京还晚。再加上,东北三省是黑土地,黄土高原和华北平原南部大部分黄土地,还有长江以南的广大丘陵地区的红土地,土质不同,适合种植的农作物也不同。想要试验新作物是否在全国各地都能种植,必须要经过试验。
康熙这段时间跟朝中的大臣和有经验的老农不停的在地图上画圈,选出试验田,来试验新作物。各省的督抚本着讨好皇帝的目的,也纷纷上表要求,在自己所辖范围内试种新作物,并且以军令状的形势指天发誓,一定会种好的。
咳,盲目跟风是不对的也给康熙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不给吧,怕伤了手下积极进取的心。给吧,又过他们过于求成,最后反给他添乱。再说,技术人员也不够用啊康熙目前还要纠结过程中,时常要跟人开会研究,再辩论一番。偶尔被手下人气到了,当面要维持为君者的尊严,只能下朝回来,在屋子时转着圈的跟毓秀念叨。偶尔被惹急了,还有在屋里跳着脚骂人的情况产生。
佟太后点了点头,“关乎民生,是该重视。”
淑太妃对于这些不感兴趣,她也没有那个政治头脑。目前她的想法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