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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以前娜仁的嚣张跋扈,佟太后显然更不喜欢暗地里耍小心思的姑娘,只是没有实际证据,也不好以此事直接撂了牌子。只是从那以后,佟太后对娜仁的好感淡了许多,也不再招她去慈仁宫说话。
毓秀听了汇报之后,对着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釜底抽薪之前,打击异已破坏其美好形象的计划圆满完成。
康熙很无聊的坐在御花园的降雪轩里,看着一排排到他面前请安的秀女,只留意了已经定下要给宗室子弟的媳妇,其余的都没在他眼里。
小姑娘们或妩媚、或娇俏、或柔美、或清高的走过康熙面前,都希望自己是被注目的那个,可惜,没木有任何一个人成功得到高高在上的帝王超过三秒钟的凝视。
亲阅过后,头一批下来的名单就是由贝勒、贝子等宗室的媳妇领衔的赐婚旨意,也就是说这一次没有上记命,康熙没给自己留小老婆。这还不是最奇怪的,今年指婚的命令都是一天发出来的,最希奇的是,康熙这回不但管了宗室子弟的婚事,还给满洲双才子一,只能算是天子近臣,品级不高,身无爵位的西林觉罗德明也选了个老婆,这个人选也挺有趣,就是当初死追活追,最后把自己郡主封号给追没了的娜仁姑娘。
旨意一下,林山就懵,这一定是他接受圣旨的方式不对,康熙怎可能做下这么离谱的决定。他木木的谢完恩之后,习惯性的塞给来颁旨的太监一个荷包,就抱着对圣旨回屋发呆去了。
同时被指婚消息击晕了的还有娜仁姑娘,她接了旨之后,就一直处于暴燥阶段,尼玛,那个风流花心种马男的老婆,不该是瓜尔佳氏么,怎么会变成自己了掀桌,康熙你个该死的混蛋,能不能别这样不尊重历史啊(派派【错过繁星】。)
第二百二十章 新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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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新属国
再不情愿,圣旨既下,婚也得结。西林觉罗德明的嫡母开始跟娜仁的姑姑联系,打听一下娜仁姑娘的父母什么时候能来京,咱们是不是得赶在年前把婚结了。由于德明同学近年来非常受康熙同志的赏识,他的嫡母为了自己的儿子的前程,对他好了很多。
其时伊喇氏夫人原本是想把自己娘家的侄女许给德明的,只是那姑娘还没选秀,没有自行选夫嫁人的资格,再一个她也没想好该怎么跟自家相公提起亲事问题。要知道她娘家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她爹最高的官位不过是从五品,自此再未升职。
德明同学自从进了南书房之外,西林觉罗老爹就一直想着给儿子挑个满洲权贵家的闺女,正支的庶女或者旁支的嫡女都可。他儿子现在前途无限,正该配个好妻族,以弥补自家身份不高的缺点。德明同学的嫡母伊喇氏夫人正是非常了解自家丈夫这种心里,才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
谁能想,皇上会对德明同学如此看重,连婚事都给管了。虽说儿媳妇人选让西林觉罗七十和伊喇氏很头疼,可是得了皇帝亲自拴婚,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西林觉罗七十在接了旨意之后,就做出了决定,一定要尽可能的给儿子办个体面的婚礼。指定了他媳妇伊喇氏做为主要承办人,西林觉罗老爹就飘飘悠悠的出门赴宴,忙着跟人显摆去了。
提亲……呃,这个可以省了,康熙已经帮他们完成了,什么互换“庚贴”(年龄、生辰八字)压于灶君神像前净茶杯底,以测神意了;请算命者“排八字”,看年庚是否相配、生肖有无相尅了;这些都可以略过了。当今最高领导者都已经赐了婚,你敢着合完的八字去跟他说,两人属相不全、八字相冲以后肯定过不长,以要求他收回圣命吗?
所以合八字这点能省就省、能略就略吧,省得算出什么不好的来,两人都跟着闹心。至于新郎、新娘是不是龙虎斗,这点也不重要了。
小礼、大定、成亲一系列的程序完成,已经进入了腊月,马上就要过年了。至于新婚洞房之夜过得究竟如何,木有人知道。新婚第二天,天还黑着,拉着老长马脸的德明和板着一张怨妇脸的娜仁,穿戴梳洗好了,去正房给公婆请安,顺便认识一下家里的其他成员。
由于到了年末,苦逼的德明同学没有婚假,在新婚的第二天依然得正常上班。由于他是康熙赐得婚,新婚夫妻两人得进宫谢恩,还要去坤宁宫里给皇后娘娘请安。由于两人都不是宗室成员,娜仁勉强算是太皇太后的半个老乡,所以娜仁姑娘不用去慈宁宫和慈仁宫里再转一圈。呵,不错,大冷的天,少去两个地方磕头真是不错。
今天,康熙如往常一般,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早就准备好了的宫女们无声无息的进来,伺候他洗漱穿衣。一切都打理好了,他习惯性的回到床边,探看娇妻时,发再刚刚还如猫儿般睡得呼呼的小娇妻已经坐了起来,两只嫩嫩的小爪子,正揉着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些。
“秀儿,怎么起来了?”康熙几步坐回床边,快手快脚的捞起被子把毓秀围了个严严实实,“就这么坐起来,也不怕着了凉。”
毓秀眯着眼的靠进康熙怀里,努力的跟周老头抗争,“今儿都已经腊月初十了,年下宫里的事情杂乱得很,哪里还能睡懒觉。”
紫苏早就端了温温的正好入口的蜂蜜水来,康熙端了小碗喂她,怜惜的道:“年下事多,辛苦秀儿了。”
毓秀喝了水,才觉得清醒了好多,她推了推还抱着自己的康熙:“还好,不过就忙这几天,过去就好了。到是您,都什么点儿了,还不去视朝。”
康熙看了一边案上的踱金自鸣钟一眼,发现时间已经很紧了,低头在娇妻脸上亲了亲,说了句:“等我回来一起用早膳。”就起身整衣出去了。
毓秀独自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也起身梳洗穿衣,打理好了自己之后,紫苏又端了碗熬得糯糯的燕窝粥来,“娘娘,先吃点垫垫,然后再见人。”
原本对于燕窝这种东西,佟姑娘是坚决不肯吃的。只是近年来,小夫妻两个已经定好了生娃儿计划,像这种大家都说好的补身佳品,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肚子里喝。握拳,一切都为了生个健康、聪明的娃儿,努力、努力、再努力
端过小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送,终于完全清醒的大脑,翻出件事来,“素问,昨儿是不是那个西林觉罗家的德明和娜仁成亲的日子。”
“是,娘娘记性真好。”素问笑着答道。
咽下最后一口燕窝粥,拿过帕子擦嘴,毓秀淡淡的道:“等早膳用完之后,叫个人去看着些,若他们见了驾,我还回来,素问你带她进屋里候着。大冷的天儿,别让人在宫外干等着,若是冻坏了就不好了。”
“是。”
年底下,内务府和各个皇庄的帐目都送到了坤宁宫,再加上过年宫里要用的东西,给太皇太后、皇太后的年礼,还有要赏人的东西,都要提前预备好。毓秀自入腊月以来,就一直在各种各样的帐册子和物品名单打交道。
好在,她提前把过年要做的事情都列好了单子,做完一件就划掉一件,事情虽然既多又杂,到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一忙,一早上就过去了,康熙下朝回来,一进门,就见毓秀正隔着帘子问海拉逊:“年下祭祀用的供品可都齐全了?”
海拉逊垂手站在帘后,恭恭敬敬的道:“回主子娘娘的话,具已备齐,这是供品详单,请娘娘过目。”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单子,双手捧起刘进忠。
刘进忠刚接到手里,就见康熙进来,连忙跪地请安,“皇上大安。”话音未落,屋里的人都已跪下。
“都起来吧。”康熙随意的摆了摆手,自个儿挑起帘子进去了。
帘内,坐在宝座上的敏秀,一见康熙进来,笑盈盈的起身,“瞧我忙得连时间都忘记了,表哥饿了吧,灵枢、素问快摆膳。”说着,对一边站立的紫苑使了个眼色,紫苑会意的挑帘出去了,“总管大人,娘娘要伺候主子用膳,之后还要去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请安,还要见见宗室福晋和各家的夫人,您两个时辰之后再过来吧。”
海拉逊早在康熙进屋的时候,他就想走了,只是没有康熙和毓秀的首肯,不敢善动,这回得了准话,也没敢大声说话,只对着帘子行礼,“皇上、皇后娘娘,奴才告退。”
康熙听了,也只“嗯”了一声,等外间没了动静,就叫人撤了帘子。他一面脱了披在外面的大氅交给一边的宫女挂好,一面跟毓秀道:“今儿天真冷,你一会儿去给玛姆和额娘请安的时候多穿点儿。”
“昨儿刚下完雪,今天冷是正常的,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毓秀接了紫苏捧上的茶盏,走到康熙身边,亲手奉给他。见康熙喝了两口,放下茶盏之后,宫女们也捧着铜盆、香皂、帕子等物进来。本就站在康熙身边的她,也没用宫女动手,自己给他挽起袖子,伺候他洗手,再打理好自己,与他一起入了座。
当地的黄花梨圆桌之上,已经摆好了早膳,熬得糯糯的碧梗米粥和胭脂米粥,金银小馒头和素馅蒸饺再加上八个呛拌的小菜,看着就有食欲。都说食不言,康熙和毓秀两人私下里吃饭的时候,却常常打破规矩,尤其是事忙的时候,例如年底,康熙常常一整天都在为朝事忙碌,只有在用膳的时候,才能跟毓秀说上两句话。
“秀儿,这是今天各藩属国的年贡单子,你先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就留下,其余的入库。”用过膳之后,康熙递给毓秀好厚的一叠贡品单子,随意盘坐在炕上,翻看毓秀之前制订的年底诸事计划表。
好吧,每年年底都是藩属国上贡的时候,她已经接熟练了。接过康熙递过来的单子,随意翻看:“高丽、琉球、安南、暹罗……咦?”本来放在前面的都是在顺治时期派遣使节到清朝进行朝贡,开始两国交往的藩国,她也都熟悉了。只是今年,好似多了几个不熟悉的,毓秀瞪圆了眼睛,指着新多出来的几个问道:“表哥,这个南掌、缅甸和苏禄在冬至时还未曾派使节来,怎么年底的朝贡的时候到有了呢?您什么时候允许他们来京朝贡的?”好吧,具她不大靠谱的历史知道,这三个国家最早该是在雍正朝的时候,才成为大清藩属国的吧,怎么时间提前了呢?
康熙翻看着他表妹的工作计划,闲闲的道:“今年初秋的时候,两广总督因逃人问题,派兵去逛了一圈。大约是慕我天朝威仪,几个藩王才自动请归的。”
什么什么?佟姑娘的眼睛睁得溜圆,啥叫自动请归,明明是你派兵去威胁的好不又不是以前,对藩属国实行薄来厚往、不干涉人家内政的外交政策,现在她表哥可是披着教化藩属国民的外皮,实行殖民地高压政策管理,哪个吃饱了撑的国家,还兴高采列的来给大清当藩属国啊。(派派【错过繁星】。)
第二百二十一章 都加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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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都加班吧!
无论佟姑娘怎样好奇,她相公是如何把属国的数量又增加了三个的,此时此刻都不是夫妻两个捧茶聊闲篇儿的好时候。早膳早早用完,康熙那里甚至一盏茶也只饮了几口,便有前朝的官员们使人来找了。
康熙凑过去亲亲毓秀的小嘴,下炕穿鞋,趁着披衣的当儿,再次叮嘱:“外面天冷儿,去请安的时候多穿些。”
毓秀含笑点头,伸手给康熙理了理衣服,“我省的,您快去吧,大学士他们该等急了。”
戴好海龙皮的薰貂冬朝冠,康熙的眼睛扫过满满一书案的纸张,温和的道:“别太累着自己,有什么事就打发人去回我。”意思很明显,无论啥事儿,都有我给你做主呢。
敏秀乖巧的再次点头,目送康熙领人离去。
“咱们也该走了。”披上火红的狐腋裘,怀里抱着景泰蓝的小手炉,坐上暖桥往慈宁宫而去。
太皇太后和佟太后都知道年下毓秀忙,也没让她多呆,就打发她回来了。佟太后更是心疼侄女,“天儿这么冷,你那里又忙,不必天天过来了。”
毓秀笑笑没有立刻就答应,佟太后最近对她的意件有点大,借口年下宫务繁忙,不让她坐陪,反而时常招慧嫔她们说话。时间控制的非常好,总是在康熙对给慈仁宫请安的时候,招妃嫔们。她的意思,谁都明白。
入宫三年无所出,还拦着皇上不许他找别人,今年大挑又没有新的妃嫔入宫,虽说康熙已经把责任都揽了过去,可是前朝后宫对她的非议还是很多。甚至有那顽固的老头子,仗着身为御史,当廷上表,直斥康熙这种对子孙后代、国祚延绵半点好处都没有的行为,奏折里只差没明着骂她是个祸国秧民的旷世妖姬了。
当着康熙的面儿,骂他的心尖尖,以某表哥的小心眼儿而言,怎么可能轻饶了他。
康熙阴森森的哼着,朕与皇后之间如何,那是私事,不劳人过问。
随着舒舒觉罗御史跳出来之后,自然也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