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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本来还有些倦意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看着被德明郑重其事的放在桌上的纸,眉头挑得高高的,“爷再说一次,让我献什么给主子娘娘?”不是吧,这货咋这白痴,没看来康熙皇帝一点都不希望太皇太后好过吗?后世的史书……咳,野史中有记载,康熙皇帝的亲妈就是被太皇太后下药,才会早早就死了的。这点也经过了无数史学家们的确认,基本验证无误了。
杀母之仇,康熙得多恨太皇太后。大家都分析,太皇太后卧床十年,受尽无数痛苦而亡,死后还被扔在某个殿里好几十年,都没入土为安,都是康熙在给他娘报仇。她家这个傻子,居然还想献方,以求减少太皇太后的痛苦,这不是主动拉仇恨吗?
该死的,这小子白长一幅聪明像,咋就是个死脑筋呢?看看人家纳兰容若,这种危险的事儿从来都没作过,而且人家对媳妇那叫一个温柔体贴。再看看自家这个,不打不长记性。
娜仁万分怀念自己打飞了的那个鸡毛掸子,太好用了。可惜昨天给弄坏了,新的还没做好。
德明见她媳妇冷着脸,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尽自能的把自己再缩小一点,小心翼翼的问:“夫人,有何疑问?”
娜仁抬手揉了揉脖子,还未说话,德明就已经狗腿的窜到了她身边,一边揉着肩,一边讨好的问:“这个力度行吗?要不要再重点?”
“嗯。”娜仁哼了一声,“我还当爷不过是跟太医学了些按摩的手艺,却不想连医术都学了,方子都会自己开了。”
德明好委屈:“我这是翻了好些医书才找出来的食疗方子,而且也请教过温太医了,他说一般人用了效果能不错。”
“你也说是一般人,主子娘娘是一般人么?太皇太后是一般人么?若是方子有用,太医们能不说?还能等到你去献殷勤”娜仁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再次纠结,她家这货,想什么问题太简单,比她这个和平年代出来的女人还单纯,就这样还能混成康熙面前的红人,真不科学
德明仗着站在他媳妇身后,做表情看不到,大胆的翻了个白眼,他咋就娶了这么个暴力加三极,白|痴加六级的傻老婆呢?关键不在方子的有用于否,而在于咱们的态度好吧,看样子他媳妇是不可能拿进去了,眼看着这么好的机会能跟康熙皇帝再度接近个人感情,刷新好感度,却被他媳妇给搅了,真不甘心。
只是被娜仁揍怕了,德明也没敢多话,只能披上蓑衣,委委屈屈的走了。
娜仁用了早饭,刚想带人去给婆母请安,一眼就看到了德明放在桌上的纸。她眼睛一转,招来自己的丫头,“去把这个给刘姨娘送去,就说是爷特意找出来,要孝敬太皇太后的。”
嫡母庶子永无都是敌对关系,德明的嫡母看着庶子一路高升,自己的亲儿子去混得不红不黑的,自然是不高兴。再加上娜仁这个儿媳妇,成了亲之后,彪悍本性再现,时不时的用话噎她个半死,更是让她恼火。
身为一个婆婆,对付儿媳妇有一样大杀器,那就是小老婆。虽然本朝男人们的小老婆,被皇帝强迫性的下令已经减到了很多,但是皇帝只是把数量减少了,并没有说不许纳不是吗?
伊喇氏把自己身边一个得力的丫头给了德明做小老婆,还自以为得意的等着娜仁伤心难过。谁想,娜仁更厉害,小老婆你给我就收的着,不都说小老婆是伺候夫妻两的吗?只是伺候大老婆在白天和前半夜,伺候丈夫是在半夜以后,地点是床上。
刘氏本来以为跟了家里前途最光明的少爷,身后又有伊喇氏做主,肯定能过得不错。谁知完全想错了,她就是娜仁最便宜的奴婢,天天跟在她身伺候,忙得脚不沾地,见到了德明连媚眼抛得都像翻白眼,那还能勾引到人。
刘氏后来也学乖了,你不是不让我伺候爷么,那我就全部投靠当家夫人,你们说什么我都学给夫人听,有什么讨好皇上的点子也让别人先作。反正我这一辈子算完了,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娜仁和德明到是吃了两次亏,随后就变成刘氏被利用了。像今天这样,肯定拉仇恨的事儿,娜仁都会想法告诉让刘氏,再让她告诉伊喇氏,坑你没商量啊。
西林觉罗德明他爹,借着儿子的关系,也算是升了两级,他媳妇也有资格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伊喇氏也挺谨慎,得了刘氏抄来的东西,也没急着递牌子进宫,先跟自己丈夫商量。
“爷,听说太皇太后病情严重,皇上已经急坏了,是吗?”先问康熙的反应,如果真是着急的话,那这方子就送得。
德明他爹官职也不大高,三个月能见康熙一面不错了。但他毕竟是男人,听得多见得多,关于皇帝心急太皇太后这病的事儿,他也知道,当下就点了头:“的确是这样,听说广州巡抚荐了名医过来,太皇太后只多喝了碗粥,就让皇上高兴了好几天。”
行了,从自家老爷这里得了准信,伊喇氏就开始准备,光给方子那行啊,最好把东西都配全了,给皇后送进去,以表达咱们的心意。这边都准备好了,那边也来了消息,明天上午进宫请安。
毓秀坐在坤宁宫里,看着伊喇氏呈上来的方子和包好的药材等物,微微一笑,“你有心了,紫苑”
紫苑上前接了方子,药材等物却是没收。
“常听皇上说,德明家兄弟众多,想必须日子也宽松不到哪里去,这些药材都不便宜,怎好让你们破费。让人家说,做主子的占奴才便宜,也不好听不是。方子本宫收下,其余的拿回去自用吧。”毓秀说完,扫了紫苏一眼。
紫苏上前一伸手,“宜人请。”又吩咐小宫女,“好好带宜人出去。”
伊喇氏跟着小宫女退了出去,心里好生迷糊,这马屁她算是拍准了呢?还是拍偏了呢?(派派【错过繁星】。)
第二百五十七章 养个娃娃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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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养个娃娃真难
目送伊喇氏出去,毓秀轻抬玉腕,拿过伊喇氏带来的方子细看,“到是真费了不少心思。”
“娘娘觉得这方子不错?”灵枢好奇的问,要不怎么会说费了心思呢。
毓秀抿唇一笑,“方子还算可以,却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难为的是她这份心计,就算是嫡母,要想从庶子那里得到这些也容易吧。”
灵枢一听就知道了,撇了撇嘴,“看着伊喇宜人就不像是读过书的样子,却原来得了别人的东西来献殷勤。”
毓秀脸一沉,“素日里都是我太过放纵你们,如今越发的没了规矩,伊喇氏再不好,也是朝廷封的宜人,是你们能随意混说的吗”她平时对跟自己进宫的四个贴身婢女特别温和,说说笑笑是常事,紫苏四个在她面前也颇有面子。有时自己闹小性,只有她们几人才敢劝上两句。就连那位对宫中下人一贯严厉的相公,对她的贴身丫头也是温和的时候多。今日里跟灵枢沉下脸,也实在是因为她们最近有些过份了,连当外命妇都敢说。
灵枢一听毓秀的话,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跪下磕头请罪,“请娘娘恕罪,奴婢错了。”
康熙挑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幕,他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你这些丫头平日里宝贝的很,怎么今日到冲她们发脾气了。”
灵枢一听康熙来了,身子一颤,连忙请罪:“都是奴婢张狂,忘了自己的身份,下次不敢了。”说实话,她到是不怎么怕康熙,再怎么样她也是毓秀的贴身宫女,就算她真犯了事儿,皇上也不会直接发落,顶多把她交回娘娘手里。她怕的是坐在上面脸有怒气的皇后娘娘,伺候她多年了,自然明白这位主子的性子,平日里千好万好,一旦发现不好,自己这差事也就算当到头了。
毓秀也没理灵枢,起身接过康熙的帽子,放在帽筒上,脸上挂了笑,“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不怕御史们又上本?”
康熙脸一黑,白了她一眼,撩起下摆坐在炕上,闷闷的道:“有几个王士勋那样的傻子。”提到这个他就生气,不就是前两天在早朝之后,他心里烦燥,怕对着群臣发无明火不好,来找他家小娇妻平静一下情绪么。那个刚刚调任御史的混蛋,自从知道他上午没在乾清宫里招见大臣,就闷头上了一本,大意就是劝借他要勤于政事,不可太过儿女情长。
他看了奏折之后,到是气乐了,只是想着难得有个御史敢参皇上的,不为别的,但为他这个胆子,也不能怪罪他,人家也是为了他好么。虽然为了他好,这几个字是咬着牙哼出来的,他却是真的这么想。
难得他好性,却不想那位王御史却是个倔性子,头一道奏折如同打了水漂,也听个到个响动就没了,呃,不对,是留中不发。这要是一般人,也就知难而退,可他偏不,接着又上了第二道,见康熙又给留下了。这位王御史急了,又在大朝的时候上了第三道,还当廷开口劝诫,惹得康熙发了火,直接把他哄出去了。
为了这事儿,毓秀打趣他好几天了。
“他人虽傻,却也正直,没有如别人那般,给我扣个祸国妖姬的帽子,人家说的可都是您的错儿。”毓秀想到他家表哥被参了之后的那张脸就想笑,尤其是他气急败坏的在屋里转转的样子,就像个发脾气的大狗狗一般,有趣极了。
康熙急了,一把拉过她,搂坐在腿上,恨恨的掐着她的小脸,“你这黑了心肝儿的丫头,有人骂你丈夫,你到高兴得很”
毓秀被他这么一搂,到不好意思起来,想起地上还跪着一个呢,逐开口道:“灵枢你去偏殿跪上一时辰,好好反省一下。”
“是。”灵枢连忙嗑了头,转身去了偏殿,心中松了一口气,娘娘肯罚人就行,总比一声不响的送她出宫的好。
康熙搂着她笑,“怎么舍得罚你的丫头了。”
“再不罚,她们可就该上天了。”毓秀叹了口气,把刚才事儿一五一十的学了一遍,临了说:“紫苏、紫苑、素问三个还好,这灵枢很有些个心高气傲,心又直口又快,什么话她都敢说。刚入宫的时候还知道警醒自己,近年来到松了心,我也敲打她一下,省得说了什么过头的话,到时候连我也保不了她。”
“你也太过小心了,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一国之母身边的丫头怎么也得有五品吧。不过说个外命妇两句,又有什么。”康熙摇了摇头,没当一回事,“再说,你的丫头也没说错,西林觉罗七十就是个大老粗,斗大的字儿不识一筐,他媳妇只怕还如比他呢,可不是拿着了德明的心思来献殷勤。”
说到这里,康熙到有些反应过来,“哎,秀儿,你的这个丫头不会也倾慕德明吧”他表妹身边的丫头虽说是娇了些,可是规矩从来都不错,要不他表妹也不会如此放纵她们。今天说了这话,怕是少女怀春了吧。
这回轮到毓秀青了脸,啐了他一口,“那个惯爱留恋风月场的混蛋,有什么值得人倾慕的倾慕他的丫头,都没长眼”西林觉罗德明与纳兰容若并称为满洲两大风流才子,纳兰容若以其对爱妻的深情而出名,天天没事就写点情诗啥的,一众佳人们为其倾倒正常。只是众姑娘们远观纳兰容若夫妻的恩爱,虽羡慕,却未生压爱之情。到是西林觉罗德明,其人原来诗词俱佳,却偏爱写戏,偏他的戏看来清丽婉转、缠绵醉人,再加上德明同学娶了个京城闻名的悍妇,被老婆管的酒都不敢多饮,让姑娘们无限同情,想嫁他做小老婆的人,远远大于纳兰容若。
佟娘娘不喜欢德明同学还有一点,此人与青楼女子、各种花旦、青衣,还有一众妩媚动人的男戏子交情不浅,又善于安抚人心,让一众京城中的大小姑娘对他爱了又爱,甚至美名都传到了江南秦淮,具说秦淮河上第一花魁娘子,就是为了他才远上京城。
好吧,康熙皇帝对于风流才子还是比较偏爱的,虽也训斥过德明的作风问题,可一见他脸上时常带出来的指甲印,又觉得有点内疚,毕竟婚是他赐。也许德明就是因为娜仁太过凶残,才向外发展的。其不知,就因为某人花名在外,所以他越向外发展,娜仁姑娘揍的越凶,此乃恶情循环。
“好了,德明是不好,可娜仁也太厉害了些。”连他都听说德明同学在家时常受管教,动责就被揍一顿。
毓秀不高兴的,轻撇着小嘴,“娜仁这么厉害,西林觉罗德明还敢在外面风流,若是不厉害,还不被他欺负死。”这些臭男人,明明是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把出轨的错都赖到女人身上,一点担当都没有
“好好好,德明太过浪荡,我明天就罚他好不好?”康熙一见娇妻不高兴了,连忙就哄。话说德明什么的,那有媳妇重要。大家不都这么说么,为兄弟两胁插刀,为媳妇插兄弟两刀德明也不算是他兄弟,不用插他两刀,罚点银子就行了。
毓秀拿过伊喇氏送来的方子在康熙面前晃了晃,“人家这么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