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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儿没事,大家自然万事安乐。万一女儿出事,康熙不可能再立佟家女为继后,大阿哥很危险。说不得,得在这次选秀中下下功夫了。
毓秀这次有点倒霉,她本来因为生子,修为就退了一层,三年来还未再炼回来,又为了拍人,用多了劲儿,后遗症让她欲哭无泪。太虚这个各种不靠普的器灵,他忙着合并得来的空间去了,目前处于休眠状态。要不她进空间里去接着修炼,破而后立,没准修为还能再进一层。再不济,回复得也快些,省得她这么难受。
佟太后的突然逝去,本来就是康熙心上的一块阴影,这回毓秀夜半突然发病,一连三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中度过,让他恐慌得无以复加。偏偏这个时候,仙师又闭关了,联系不上。虽说太虚闭关之前,已经保证过,他表妹无事,多休息就会没事。康熙还是不放心,朝也不去,每日只在丰泽园里批折子,处理一些紧急政务,其余的时候都用来盯着他媳妇了。
四天了,毓秀还是没什么起色,康熙的脾气暴燥极了,脸阴沉沉的,每天扫过太医们的眼睛都带着刀子,让他们给毓秀诊脉、开方、熬药的时候都。近身伺候的人,个个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已经到了暴发边源的康熙。
“表哥。”睡了一觉醒来,毓秀总算觉得身上的不适少了许多,脸上也带了些粉色,让她看上去精神了一些。
这几天时时刻刻看着毓秀的康熙,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一喜非同小可。小心的扶起她,动作轻柔的揽进怀中,关切的轻声问:“秀儿,今天怎么样?”
“我已经好多了,让表哥担心了。”毓秀费力的抬手摸摸康熙憔悴了不少的脸,目光温柔。他这般重视整洁的帝王,没日没夜的守了自己几日,眼睛也眍了,胡子也没剃,摸着都扎得慌。
康熙握住毓秀的手,亲了一下,放在脸上轻蹭,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眼中已现泪光,康熙低下头,把脸埋在毓秀的头发里,借机掩去目光中的水汽,好半天才抬起头,“你这几天都没进什么东西,饿了不?可想吃些什么,我让他们做去。”
毓秀本来没什么胃口,可看康熙眼中的关切,勉强想了一样,“我想喝薏米红豆粥。”
康熙有些为难,“秀儿,你好几天没吃什么,薏米不好客化,我让他们用鸡汤熬些小米粥来,好不?”
毓秀皱皱小鼻子,带了几分嫌弃,“鸡汤怪腻的。”
“把浮油都去掉,一点都不腻的。”康熙见她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挑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要是平日里,准会捏着她的小脸,好好教育她一番才好。可眼下,娇弱的毓秀引发了他满心的怜惜与心疼,那里舍得多说她一句,只能轻声哄着。
“好吧。”勉为其难的点头,又加了一句,“表哥要陪我一起吃。”
“好。”只要她能吃下去东西,说什么都好。
素问听了,连忙出去吩咐人去熬粥。这时,外间有人来回,说是佟家老夫人和二夫人想进宫探望皇后娘娘。素问点了头,表示知道了,回来见毓秀精神还算好,康熙脸上也见了笑,才斟酌着回了。
康熙一拍额头,“这些日子光为你担心了,连让人招郭罗妈妈和岳母进宫看看的事都忘了。”
毓秀抿唇一笑,“现在也不晚。”
康熙伸手盖住毓秀的眼睛,柔声哄道:“明日或后日吧,你才好些,别再劳了神。好了,闭上眼睛才眯会,我不吵你了。”
毓秀见好,康熙心情多云转晴,整个丰泽园都活了起来,近身伺候的宫女们脸上也带了笑意,动作都轻快了不少。给毓秀问诊的太医们,也都松了口气,心里直念佛。这回总算不用怕治不好皇后,掉脑袋了。
又过了两日,康熙派人去宣觉罗氏、瓜尔佳氏和赫舍里氏入宫。婆媳三人收拾一番,随着梁九功入了西苑。西苑此时,花红柳绿,又近着水,比别处更凉爽许多。太液池,荷叶成片,或红或粉或白的莲花,竞相开放,映称着蓝天、碧水,美不胜收。
婆媳三人全无赏景之心,走到宫中的甬路上,轻声的问着走在一边的便道上的梁九功:“梁公公,主子娘娘病况如何,可是见好了?”
梁九功带了几分恭敬的回道:“主子娘娘已经见好,万岁爷高兴坏了,打发奴才请几个夫人进宫。”对于毓秀的病情如何,只字不提。
赫舍里氏听到女儿病体见好,微微的放心,连忙道谢:“多谢梁总管。”
觉罗氏却多想了些,自家猜测的没错,皇后的病得不轻,要不以梁九功的性格,早就上赶着说出来,讨好卖乖了。她却不知道,为着梁九功多嘴的事,康熙已经揍过他了,这段时间正在观察期,他可不敢随意说康熙和毓秀的事儿了。
到了丰泽园,梁九功一弯身,“老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请稍候,等咱家禀过万岁爷。”
觉罗氏一颔首:“总管请。”
梁九功进去不多时,就挑帘出来,跟着迎出来的还有乌苏里氏,“老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总管来了,娘娘念了好半天。”
觉罗氏只以为康熙没在,进屋里一看,他正端着药碗,自已尝了一口,摇头道:“还是苦,不是让他们多加些甘草么。”
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的毓秀,非常抵触吃药,可是不吃又怕康熙担心,只能硬着头皮往里灌。她正对着药碗打儊,转眼就看到觉罗氏几人站在门口,连忙笑道:“玛姆、伯母,额娘,快进来坐。”
康熙扭头道:“郭罗妈妈,二位舅母不用多礼,坐。”又转过头来,把药碗送到毓秀唇边,“温度正好,快喝了,我吩咐她们倒蜜水去了。”
毓秀闭着眼,捏着鼻子把药一口气喝了进去,康熙那边的早把蜜水端过来了,拿帕子替她擦了嘴,轻声哄:“只能喝这一碗。”
他见毓秀乖乖点头,温存的理了理她的鬓发,才回身跟觉罗氏几个寒暄。
觉罗氏见小夫妻两个恩爱更胜往昔,心中一叹,仔细打量孙女的脸色,惨白里还带着青色,暗道不好,嘴里却说:“娘娘看着气色还好,如今感觉怎么样了,可还难受?”
瓜尔佳氏也关切的说:“听说娘娘是累病了的,您可别仗着年轻就不注重保养。有多少病都是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得下的。”
唯有赫舍里氏,一见女儿这般,眼泪早就有忍不住了。要不是怕君前失仪,强自忍着,早就哭了出来。毓秀一眼看到,忙宽慰她:“额娘,我没事,您别担心。”
赫舍里氏低头拭了泪,哑着嗓子说:“总是娘娘太过任性,凡事都可着自个儿的性子,也不听人劝。从此以后可要长长记性,别再这般孩子气了。”她好想说,你别挑食,别任性,别总生气,别逞强,万事都有皇上顶着呢。可当着康熙的面儿,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糊一下。
毓秀心中一酸,眼中也有了泪意,“额娘,我都省得。”
康熙连忙哄她,“本来身子就弱,不许哭。”
赫舍里氏强咽下泪意,连忙请罪,“都是奴婢的错,招得娘娘也跟着难受。”
康熙摇头:“郭罗妈妈和舅母们能来,秀儿必是高兴的。岳母,都是朕的错,没有照顾好秀儿,惹你担心了。”
他这一认错,慌得赫舍里氏连连摇头,直道不敢。
毓秀病中精神差,婆媳三人也不好多呆,没做一会儿就起身告退。
康熙压住毓秀,自己起身相送,“秀儿还未大好,今天就不多留郭罗妈妈和二位舅母了,等她大安了,再宣你们进宫来坐。”
送走觉罗氏婆媳三人,毓秀偎入康熙怀里,叹了口气,“我这一病,又在这个时候,只怕玛姆心中有了计较。”
康熙抚着毓秀的背,低声道:“秀儿,我以前应过你,只是你一个人的表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毓秀更偎紧了些,没有说话,心中却想:我放心你,却不放心别人就连自己的亲人,也不能全信(派派【错过繁星】。)
第二百九十一章 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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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思量
赫舍里氏从宫里出来,强撑着笑脸跟婆婆、大嫂打了招呼,上了自己的马车,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簪秋连忙拿帕子给赫舍里氏拭泪,嘴里还劝道:“太太快别哭了,要是娘娘知道了,不是更难受。”
赫舍里氏哭了一阵,才强忍住泪,“娘娘这回病得好重,脸色青白青白的,让我好生心疼。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送她进宫,与皇上一起长大。”
簪秋这会儿可不敢多言,低垂着头,安静的陪坐在一边。
回到府中,佟国维正等着,一见赫舍里氏眼睛红肿,面上隐有泪痕,当时就急了,“娘娘怎么样?”
他这一问,赫舍里氏忍不住又哭了出来,她衣服也顾不得换,直接坐在椅子上,哭诉道:“不好,娘娘很不好。”
佟国维急得围着她直转圈,“娘娘怎么不好?唉,别哭了,你到是说啊”
“娘娘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面色发青,看着,看着……”话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赫舍里氏只管握着帕子哭,佟国维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虽说对于最坏的可能已经做了打算,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听她重病此此,佟国维难受之极。
规矩立在屋里屋外伺候的姨娘们,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到是李姨娘暗喜在心,太太不就是仗着有个当皇后的女儿,在家里作威作福,压得她们这此姨娘、通房们连大气都不敢喘,连老爷也不得不向着她说话。这回你那皇后闺女就要完了,看你还威风什么
赫舍里氏哭了一阵,想着要给女儿送些东西进去,擦了眼泪,刚想叫人,一眼瞥见李姨娘似乎嘴角有些上翘,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赫舍里氏几步走到李氏身边,随手两个耳刮子就甩了下去。
佟国维一愣,刚想开口,就听赫舍里氏怨恨的骂道:“娘娘重病,你高兴什么是不是盼着我们母女两个死了,这个家就该轮到你当了素日里你上蹿下跳,勾搭着老2不学习,我都懒得理你,纵得你们越发的得了意,如今连主子娘娘都不放在眼里,留下也是个祸害,今儿,我先打死了你再说。”
“来人,将这贱|人拉出去打”赫舍里氏真是发了狠,连佟国维都懒得理了。
佟国维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话。
李氏被两嘴巴打得愣了一下,接着劈头盖脸的挨了顿骂,又要被打板子。她省过神了,挣开婆子们的走,扑通一下扑到佟国维脚边跪下,大哭道:“爷,可得给婢妾做主,婢妾半点没有高生娘娘生病的心思。主子娘娘重病,太太着急,可也不能拿我们出气呀”
佟国维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女人们一哭,更是头疼得要命,这时候他要关心的事情多着呢,没空理会这些,只是踢开李姨娘,起身就走,“我去东府”他媳妇向来疼大女儿,这会儿心情不好,发泄一下也正常,由她吧。
佟国维走了,李氏吓傻了,男主人走了,这个家里就是女主人最大,今真是凶多吉少。
赫舍里氏一瞪眼,“还不拉她出去。”
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上来,扯起李氏就往外走,有机灵的还拿了帕子把她的嘴堵上了,怕她哭叫声太大,惹得太太头疼。
正房这里闹得厉害,佟家的奶奶、姑娘们早就得了信,这会儿全都扶着丫头过来了。一进院子,就见李姨娘被按长条凳上打板子,嘴被堵着,脸上扭曲着,泪水模糊,身上已见了血迹。
瓜尔佳氏、钱氏是儿媳妇,云秀、怡秀是庶女,这时都不好开口,到是慧秀是赫舍里氏的亲闺女,正该她去劝的。慧秀今年已经十岁了,半大的姑娘,聪明着呢。一见眼下的情形,打头往屋里走。一进屋,就见她娘的屋里摆满了东西,尤以药材居多。
“额娘,您这是要开药铺子。”
赫舍里氏一见她,“娘娘病得重,咱们上好的药材多,选些合用的送进去。”看着小女儿婷婷玉立的身姿,想到宫中瘦弱的大女儿,赫舍里氏眼睛一酸,又要落泪。
慧秀连忙劝:“额娘,宫中什么好药材没有,以皇上对娘娘的爱惜,早就准务的全全的。您真心疼娘娘,就该做些娘娘爱吃的东西送进去才是。”
赫舍里氏忙着的手一顿,随即坐了下来,“宫中是宫中的,皇上是好意,可谁知这中间有没有人做鬼,还是咱们自己家的安全。”
“额娘……”慧秀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慢慢的凑到赫舍里氏身边,轻声道:“如今娘娘病着,也不好见血,李姨娘有什么错,先记着,等娘娘大好了再跟她算。”
“大好……”赫舍里氏的神情有点茫然,抚着胸口开哭:“我的儿,你是没看娘娘的情形,哪是要好的样子。”
慧秀黑线,拿了帕子给赫舍里氏拭泪,“额娘快别哭了,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宫中有最好的大夫,又有最好的药,娘娘是大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