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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是皇上,这么耍赖。”
“呵,只对你……”余下的话再不可闻,康熙终究是没抵住女色的诱惑,吻住了面前不停张合的小嘴。
新婚三日已过,康熙该消假上班了。等候多年,终于娶到心尖尖的他,这几日过得十分满意。虽然某表妹还太青涩,啃起来有点酸,但是将来的美味已经可以想像了。
娶了老婆的康熙,在婚后头一天上朝时,表现的分外宽仁,更是决定,明年加开恩科,让今年落地的举子们,明年再过把考试的瘾。
提到恩科,毓秀好像前世的时候曾经看过,说是康熙化名龙儿去考过试,还得了个第三名回来。午后游园赏菊的时候,她好奇的问起,“表哥,我看那些话本子,居然有写女扮男装进科场的,可能吗?”
康熙一愣,随即摇头笑了,“你看得都是些什么书?进场考试,衣服都不能缝线,还要经过搜身检验,别说是个女子进场,就算是个太监也能被检出来。”
毓秀抿了抿唇,她好像问了个挺傻的问题,“表哥,我见你每日读书,手不释卷,你想没想过下场试试自己的学问呢?”
康熙停下脚步,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可真会异想天开,切不说主考、副主考等人都是我亲点的,必是日常所见的重臣,他们岂有不识君父的道理。再者,进京参加会试者都是举人,参加了童试、乡试一路过来的取得会试资格,这些人在礼部都有备案的,我未曾参加童试、乡试那有举人的资格,怎么进得去考试。”
毓秀眨了眨眼睛,带了几会沮丧的道:“原来话本子都是骗人啊。”
“是啊,都是人杜撰出来,骗你这样的小傻蛋的。”康熙顺手在她的小脸上又捏了一把,取笑道。
“我原想着就算是传奇小说,总不会都是扑风捉影,乱写的,总该有那么一两分真实,现在看来,真是不靠谱得很。”毓秀想着她们那时候的清穿小说,活生生的把雍正皇帝坑成了冰山加面瘫,这还罢了,最可笑的是在某些人笔下,他还总喜欢给自己带环保型的帽子。这要是别人给带着,她也就忍了,毕竟谁的老婆红杏出墙前和出墙后也不会主动跟自己的老公汇报一下床上感受,她就全当雍正这人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被自己的女人耍了而不自知。
偏偏事实不是这样,好多环保型的帽子居然都是他老人家主动戴上的,当戴上不算,还得生出两三个证据来,放在自己眼前宠着,美名其约分散自己亲生子女受到的注意。靠,别说雍正是个古代男人,还是个皇子,就算是个现代男人,那个愿意找人上自己老婆外加宠别人孩子,冷落自个儿亲生骨肉的真是太扯了,有木有。看来从古至今的小说,写作过程都是一个样,差别只在于,历史改编的多半都是瞎改,民间话本却可能真有其事啊。
康熙点了点头,不想在这方面多聊,他看着御花园内盛放的菊花,笑着跟毓秀提议,“秀儿,今儿有人进上了很多大闸蟹,大半都是公蟹,明天我让他们用蟹和菊花制上一桌酒宴,咱们来赏菊吃蟹如何。”
“现在是十月,正是公蟹最肥的时候,给您送礼的人,果然好心思哦。”毓秀走在康熙身边,打趣了两句。
“这话错了,蟹可是孝敬你这位主子娘娘的呢,我也算是借你的光了。”
“您既借了我的光,可不能白借,总得赏我点什么吧?”毓秀理直气壮的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摊在康熙面前,跟他讨赏。
康熙见她微歪着头,抿着小嘴,凤眸含笑,梨涡醉人,不由得意生情动的上前搂住亲了一口,悄声低语:“赏你个小阿哥好不好。”
毓秀捂着脸,忙左右看了看,见伺候的宫人们都离得远远的,她才大着胆子回嘴,“这个不算,您得别赏。”
“这个为什么不算?”康熙奇道。
毓秀咬了咬唇,白了他一眼,同样小小声的说:“小阿哥您不赏我,还想赏谁?”
康熙摇头叹息,“这还未吃螃蟹,我怎么就闻着一股子酸酸的味道。”
“是我啦,醋瓶子打了。”小小的哼了一声,娇俏俏的小女人,嘟着嘴,把脸扭到一边。
康熙怀里搂着毓秀,低头与她耳鬓斯磨,寻到已经变红的小小耳珠,张嘴含进口内,轻吮了几下,方才笑道:“只是醋瓶子么,我怎么觉得到像是醋缸。”
“现在还不足以让我打翻醋缸,醋瓶子已经够了。”
“呵呵,秀儿说的是,那刚才的赏不算,再换一个。嗯……后个儿,我带你回门,这个赏如何。”
毓秀又惊又喜,双手紧抓着康熙胸前的衣服,连声追问,“表哥,真的么?”清朝皇帝大婚这变态的规矩,嫁进皇宫的新娘,就没有九日回门那一说。三日时,皇帝于太和殿赐宴后父,就顶了回门礼了。这还是皇帝娶皇后的时候,皇后的家人才能享受到的礼遇,其余的妃子啥的,根本就是从后面的神武门往里一抬就算完事。
“当然,秀儿想家了不是么。”康熙跟毓秀自小一起长大,不只毓秀对康熙的喜怒哀愁十分敏感,康熙对毓秀的每一分神色变化,情绪的反应也都了如指掌。
“嗯。”毓秀不大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康熙见她情绪有些低落,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不过,秀儿,我可事先说好了,咱们只能换了衣服悄悄的回去,回门礼却是不能多带了。”
毓秀被他语气里的遗憾逗笑了,“让您少花钱还不好。再说,只要表哥您去,对于我玛嬷、阿玛、额娘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处理完政务,咱们悄悄的出去,用了晚膳再回来。”
“好。”
“这回高兴了吧?以后有事就跟我说,别自己放在心里闷着。”康熙拉着毓秀的手,重新在御园内逛了起来。
毓秀对他这般体贴自己,心中一甜,“我想着您每日里军国大事不知道多少,我这点小小的心事儿,过几天自己就散了,不好总劳烦您。”
“你不光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表妹,你的事再小在我这里也是大事儿。秀儿,咱们是夫妻,你有心里话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康熙说得再感性不过,他侧头微笑,“你这丫头,小时候不知道拐了我多少好东西,现在到来客气了。”
毓秀甜甜一笑,“以后都不会了,只是表哥别嫌烦就好。”
康熙郑重的举手做发誓状,“不会”
第一百零八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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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无题
秋蟹肥美,菊花酒清甜,再加上满园子盛放的菊花以及比菊花更清丽脱俗的佳人,都让康熙沉醉其间。
昨日赏菊饮酒的过程是美好的,结果么对于康熙来说也挺美妙,除去某个小女人喝醉了酒,为他演了一出荒腔走板的昆腔,让他哭笑不得了好久之外,夜晚的热情却让他回味良久。
大约夜晚过得太过于香艳,康熙又一次如新婚第二日那般醒晚了。梁九功已经等在门外好久,搓着手在外间来来回回的走,眼见时辰不早了,皇上再不起床,上朝可真要晚了,他咬了咬牙刚要进去叫人,就听见里面康熙叫人。
他心中一喜,当先推门而入,还不忘嘱咐身后的宫女、太监们,“手脚都麻利点,别惹了万岁爷生气。”
康熙今天早上一睁眼睛,就知道醒晚了,偏毓秀窝在他怀里睡得正熟,一弯玉臂还搭在他的腰上。他身子一动,怀里的小女人也跟着翻身,浑圆的小屁|股无知觉得擦过身下某个部位,康熙身子一僵,只觉得有股火直往身下窜去。
“坏丫头,睡着了也不老实。”他笑着嘟囔,虽是笑骂着,却还是熬不过心中的渴望,凑过去亲亲粉懒的小脸。想着她昨日酒醉后的情形,心中盘算,以后不忙的时候,再哄她喝点酒不错,增加闺房之乐。
“皇上,请更衣。”康熙半坐起身,正给还睡着的毓秀掖被角,宫女已经挑起了大红的百子千孙床帐,跪倒在地等着服侍他穿鞋。
灵枢和素问两人也带着人进来,身后的宫女手中捧着毓秀的衣物,还有一碗红枣银耳汤。
康熙起身穿鞋,站在地上,张开手臂,让宫女们伺候他穿衣。还分出心思来吩咐灵枢两人,“皇后还未醒,你们别打扰她。另外,银耳汤今天就别让喝了,去准备蜂蜜水,等她醒了让她喝一碗。”
“嗻。”灵枢、素问同时屈膝。
一时康熙穿戴完了,看着时间不够用,身上的荷包等物都没带,就赶着往外走,离出门时他又回头吩咐了一句,“皇后一会儿醒了,告诉她,朕早朝过了来用膳。”
“是。”
康熙走了之走,寝宫里安静下来,宫女们站在角落里,只有灵枢和素问两人守在一边,等着毓秀睡到自然醒。
“唔,好渴。”好一阵子之后,床上传来声响。灵枢连忙上前,正好见毓秀半掩着口,拖着被子坐了起来。“娘娘,喝点蜜水吧,万岁爷特意让人准备的。”
毓秀正口渴得厉害,昨天她一时高兴,再加上菊花酒清甜,多喝了两杯,今天起床头虽不疼,却也是觉得身上不舒服。她昨天虽醉了,却也并非人事不知,相外该昨天发生事的,她记得清清楚楚。想到自己给康熙喝的那段游园,她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烧,昨天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
她暗暗的下了决心,却不知她那夫君打得主意正和她相反,只想多喂她两次酒喝,再享受两次旖旎的夜晚。
“娘娘,可感觉好些了。”灵枢扶着毓秀去沐浴,想着昨夜帝后相处的情形,不由得心中想笑。从她到姑娘身边侍候,已经有五六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昨夜那般胡闹。醉了酒,非要给万岁爷喝曲,还要万岁爷给她打拍子,打错了点她还会恼怒的咬人。也亏得万岁爷好性子,还笑着陪她。刚才看到万岁爷身上似乎有齿痕,看来娘娘昨晚睡下后,又拿万岁爷磨牙了。
毓秀沐浴出来,只觉得身上轻松许多,她坐在妆台前,素问给她梳头,“娘娘的头发可真好,又黑又密又滑的,怨不得万岁爷喜欢。”素问是毓秀带进宫的丫环中年纪最小的,只比她大了几个月,性子活泼,毓秀也纵着她,因此她在毓秀面前话儿是最多的。
“又来胡说,都是我纵得你,胆子越发大了,连我都敢打趣。”毓秀意思意思的笑骂了一句。
素问自是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娘娘,奴婢那里胡说,每次您洗头之后,给您擦头发的都是万岁爷,要不是喜欢,他老人家能亲自动手么。”
“老人家”毓秀被素问的话给逗笑了,她那皇帝表哥今年才16,都被冠以“老人家”三个字的尊称了,等他66、96的时候,该怎么叫,老老人家么?
“素问,你又乱说。”灵枢与素问同时分到毓秀身边,感情极好。她性子比素问沉稳许多,私下里常告诫她,要管好自己的嘴,别再有什么说什么。姑娘如今的身份不同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她看呢。她们身为姑娘的贴身丫头,如今又作到了坤宁宫的掌事儿姑姑,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皇上。宫里有多少女子羡慕她们,就有多少等着拿她们的错儿,好取而代之。
素问悄悄的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下去了,专心的给毓秀梳头。灵枢才收拾好了床铺,过来跟毓秀请示,早晨吃什么,“娘娘,万岁爷说了,他一会儿过来跟您一起用早膳。”
“嗯,知道了。你去让王喜儿拌几样素点的小菜,别的都照旧。对了,咱们糟的鸭掌怕是能吃了,记得上一盘。”新婚几日,康熙的作息很规律,早上五点多起床,梳洗过后就去御门听政。毓秀会比他晚起一会儿,梳洗打扮之后,康熙那边的早朝也差不多该结束了,若是事情多,也会再拖上一会儿。
八点多,准时过来和她一起用早饭,席间也不讲什么食不言的规矩,政务上的事儿,他会挑些有趣的、为难的跟毓秀聊聊,再问问她的意见。早饭过后,康熙接着去乾清宫用功,或处理政务,或见大臣,或者去南书房听人讲课。
毓秀则是去慈宁宫和慈仁宫请安,顺便在慈仁宫里多呆一会儿,陪皇太后说说话,再跟着她学习一下宫务的处理方法。等着中午康熙来请过安之后,两人一起回坤宁宫,或者是乾清宫里作些下棋、画画、听戏之类的活动,顺便用晚饭,然后到了晚上自然是不合谐的时间段。
新婚几日,两人的日子到是过得有些像是老夫老妻般的规律,要不是两人相处之时甜得发腻,任人也看不出来他们连新婚蜜月都没过。太后就笑话他们,“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就是好,成了亲也不陌生,到像是一起过了好多年呢。”
康熙还厚着脸皮说:“可不是一起过了好些年,从秀儿五岁开始,咱们两个就没怎么分开过。”
说得毓秀直瞪他,太后却捂着嘴得咯咯直笑,直说:“你们夫妻感情好,我就放心了。”
“娘娘,今天用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