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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就是当初她看不起的李秀凝,却过得比她幸福得多。亲王福晋,那是她现在的身份可比的。最让她生气的是,她想着李秀凝与主子娘娘是闺中好友,便想着让她替自己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也好早点侍寝。谁知,话还未说完,李秀凝便摇头说不,直言道,这种事情她帮不上忙,还假好心的让她认命。呸,她凭什么认命,同样都是皇上的人,皇后凭什么一个人霸占着皇上,她这是嫉妒、是不贤,她不配做皇后。
可她也只敢在心里说说,看看被罚的顺嫔,她那敢直接去冒犯皇后。偶尔的情况下,听到了康熙打算东巡盛京。李兰琪眼睛一亮,皇上东巡,总不能只带皇后娘娘一个吧。她若是能跟着去,见到圣驾的机会就多些,没准儿就此得了圣宠,运气好些的话,还能得个阿哥。在这种信念的支持下,她才会在寿宴之后,向慧嫔打听消息。她也是算准了慧嫔一向好性,对于她们这些人怀有极大的同情心,才敢如此放心大胆的直接问出来。
慧嫔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安常在的话,引起了另外两人的关注,尤其是布答应,一双怯怯的妙目,正定定的注视着她,里面盛满了希望。
“皇上要去盛京吗?我还真不知道,安妹妹是听谁说的?”慧嫔在赫舍里家长大,她是对深宫里的女人抱有极大的同情,可她也不傻,好歹被赫舍里氏陪养了十多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数儿。她怎么可能把她娘进宫跟她透露的消息,就这么巴巴的说出来,这不是把自己的把柄往别人手里送么。
安常在一愣,勉强的笑道:“妾也是那日去御花园的时候,偶尔听到的。我只当慧主儿您知道呢,就没多说。”
慧嫔意味深长的道:“安妹妹没说的对的,皇上的事儿,不是我等能够打听的。”说完,抿唇一笑,搭着宫女的走,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安常在身子一颤,脸色慢慢苍白起来,她缓缓转头,看向荣常在和布答应,见荣常在无所觉的冲着自己一笑,也回了屋。布答应却咬着唇,欲言还止,看样子对她的话很感兴趣。安常在对布答应咧了咧嘴,扯出了个难看的笑,也搭着宫女的手回屋了。她心里羞恼极了,暗道,看你们一个个假清高的样子,刚刚在寿宴上还不是和我一样,偷盯着皇上看。想得宠就直说,装什么
“主子,这次皇上东巡,可是您的好机会,老夫人送进来的药,你最近可以好好的用,到时候生个小阿哥,就连皇后娘娘都得高看您一眼。”抱琴边说,边把手中的茶放在了炕桌上。俏丫头对于自家姑娘进宫几个月了,都没能侍寝一事,怨念很大,连带着把毓秀都恨上了。
在她看来,自家姑娘家世、容貌、才情都够格做中宫主子,只被封了小小的嫔太委屈了。封了嫔不算,进了宫还守活寡,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欺人太甚了。前几天夫人进宫的时候,她就直接姑娘的事儿都说了,连夫人都气着呢,连说一定要给佟家点颜色看看,省得当他们赫舍里家都是纸糊的。
慧嫔摇头苦笑,“这次东巡,皇上不会带我们去的。”皇帝要出京,提前就得做好准备,随行的人员,一路上的吃穿用度都是得提前准备好了。更别说还要带着皇太后和皇后一起出去,他们三人的仪驾就够人忙乱的。后宫里随驾的名单虽然没有露出来,但是有经验的人一看内务府准备的东西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抱琴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这在她看来太不可思意了,那个皇上出巡只带着皇后,不带妃子的。
“额娘上次来的时候说了,内府务只准备了皇上、太后和皇后的仪驾,旁的人没有。”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可是康熙皇帝头一次回盛京祭祖,也是大婚以来头一个离京。以他现在宠爱皇后的架式,怎么可能带着其他女人去惹他表妹伤心呢到底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喜欢的时候能宠上天,不喜欢的时候冷落都是轻的,巴不得把人踩落尘埃,省得人出来碍他的眼。
抱琴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略带苦涩的笑,心疼了,“主子,您别伤心,凭您的容貌和才情,皇上一定会喜欢您的。”
慧嫔端起茶碗,盯着碗内自由舒展的茶叶,自嘲的一笑,“我还以为我能守住本心,淡然的在宫内生活,却没想不过是三个月不到,便心乱了。这宫内,果然是最难熬的地方。”她得承认,三个月的后宫生活,看着被康熙宠爱的皇后,她羡慕了,也带了一丝说不出口的嫉妒,甚至心中也有了不甘。终究是为什么会有这般的心情呢?是这宫内一成不变的生活,还是那种说不出口的寂寞终于让她难以忍受了。
慧嫔主仆陷于沉默之时,赫舍里家的主房内,噶拉布的夫人终于抓住了难得休假在家的丈夫,逼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只要一想自己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宫里干熬着日子,连皇上的边都没摸到,心时太不甘。
“爷,你到说话呀,咱闺女在宫里可是受大委屈了。哼,这中宫主子也太霸道了些,皇上是大家的皇上,不是她一个人的。这就是明明晃晃的独占圣宠,真当咱们这些人家都是好欺负的。”伊尔根觉罗氏,猛得拍着桌子,冲着沉默不语的噶拉布大声嚷道。
噶拉布死劲儿的皱着眉,“吵什么吵皇上爱招那个后妃侍寝是咱们该管的么?你是不是想惹得皇上不高兴,撤了我的职,你才能消停。”噶拉布真是很烦,自从他夫人进宫见闺女回来,天天跟他吵,非要让他想个法子,教训一下佟家。靠,他真想骂娘,佟家是好教训的么?那是皇上的母族、妻族,佟家一门双公显赫以极,更别提皇上还信任重用,眼看着前几天整编八旗的时候,佟家又多出来好几个佐领,皇上的偏心眼儿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想想自家,前两天皇上刚刚批评完,赫舍里家除了索额图之外,皆愚笨之辈。听听,除了索额图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傻蛋,这其中也包括了他。就连索额图,他看着皇上也不是十分的重视,还没有遏必隆家的儿子得圣心呢。
伊尔根觉罗氏被丈夫一吼,脸上有些下不来,可是关系到丈夫的前程、儿子的未来,她还是住了嘴。可是想想实在不干心,开口提议道:“听说顺嫔被皇后娘娘罚了,罚得就和进冷后没什么区别,不知道蒙古诸王知不知道,尤其是科尔沁”最后三个字,特意加了重音。
噶拉布听了,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诸事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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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诸事烦乱
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折腾,怎样的使手段,做为一国之君的康熙仍然按部就班的实行自己的计划,慢慢的进行着改革。
康熙这几天心情很好,万寿节那天,毓秀给他的寿礼也让他满意极了。想到这个,随手从旁边炕柜的小抽屉里,摸出了一个荷包,绣着黑地金龙。打开荷包,摸出一块素绢,展开绢帕,映入眼帘的是毓秀那一笔绢秀的簪花小楷。
康熙目光温柔,轻抚着绢帕上的字迹,细看去,那字分明是用发丝绣上去的,内容正是毓秀生日时,他赠给她的那首关睢。
“皇上,熊大人、周大人、张大人过来了。”梁九功进来禀告,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的看到了康熙又在拿个荷包看,他不由得把头又压低了些,表示自己没有看到皇帝开小差儿。
“哦,让他们进来。”康熙万分爱惜的把绢帕再度放回荷包内,然后将荷包放入怀里。
“恭请皇上圣安。”熊赐履在打头,周培公和张英两人跟在后面,依次进门,先给康熙行礼问安。
康熙温和道:“平身吧。梁九功,给熊师傅他们搬个坐儿。”
“谢皇上。”三人谢恩之后,同时起身,动作整齐划一的很。咳,具说清朝的大臣们给皇上行礼都是规范的,而且每天在家都必须练习,就怕那次磕头磕错了,把头上的乌纱帽给磕掉了。
毓秀以前偶尔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曾怀疑过其真实性,后来穿到这里之后,才发现这事儿决对再真实不过了。靠,这些清朝皇帝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天天不想着怎么发展国力、发展武力,就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做文章,难怪科技倒退一大步,还养出一群不事生产的八旗子弟,败家子
梁九功带着小太监搬来三个绣墩,熊赐履等人再次谢恩之后,小心的坐了半个椅面,挺直了脊梁。
“朕今日叫你们来,是为了今科大比。朕过几天便要去盛京,怕回来的时候,时间太紧赶不紧,先找你们来议议。”目光扫过张英和周培公,尤其是后者,更是停留得久了一些。见到面色白净,温文尔雅的周昌,康熙心里得意,他又抓了个可用之人。特别是这个人,文武全才,在要打仗之前能把他挖出来,可真是太好了。
周昌字培公,清康熙年间非常有名的人物,平察哈尔部叛乱和三藩之乱,都给康熙立下了汗马功劳,尤其是他单枪匹马、七进七出王辅臣军营,终于说服王辅臣投降清廷,更是表现出了其过人的智慧。可惜,飞鸟尽,良弓藏,周培公就算有一腔爱国之心,奈何他是汉人,在清初的军中自然受满人排斥,三藩之乱后,被派往山东任职,终是因为与总兵官意见不合,难以继续共事,仅在任三年,便辞官回到荆门家乡。后来噶尔丹叛乱,康熙又调了他任盛京提督,最后卒于任上。可以说,从周培公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清朝初年,汉族官员的下场。有真才实学的,又忠心为国的,最后的下场都不怎么美妙。
康熙翻找记忆的时候,自然也把可能用的人才都详细的列了出来,对于周培公这样好用的人,怎么可能让他闲着。而且,他也吸取的那个倒霉的教训,一定得顶住压力,把这些真心做事的人保下来。
“皇上,臣认为考题还可,但是考官必要先订下来。”熊赐履率先开口,他虽也算是康熙的老师,康熙也一口一个熊师傅的叫着,可他心里明白,康熙对他真的是不大重视,尤其是对理学,更是有些厌烦,反到对明末的一些论调持有肯定意见。为了自己能够在朝中立得再稳一些,这次科举的主考他是势在必得。
说到这个,不得不提起汉民族的这些学子们的某些共同特点,小时候上学,寒窗苦读,是为了金榜提名,一举成名天下知。金榜提名之后,必定要做官,最好先入翰林,赚够了清名,再做实权官员,兼任几任主考官,多些门生,最后一举入阁,在内阁相位退休,死后得个文正、文和的称号,这一生算是完满了。在他们这一生中,中进士、入翰林、进内阁是最正确的道路,其次便是要做主考取士,当天下举子官员的老师,举子中了进士,做了官,也还是他的学生,这样关系网就全了。
现在熊赐履眼看着自己进内阁的希望不太大,还赶不上后来张英和周培公两人,他就开始谋取另外的一条路,去当主考。
要说康熙对熊赐履这人吧,还算是比较看重的,虽然这人号称理学大家,可是要说有什么制国的真本事,木有就是盛在比较好名,为官还算清廉公正,现在人才少,他才将就着用了。
“培公要随我去盛京,敦复要接管一下江南河堤之事,熊师傅便为此次的主考吧。”康熙是什么人,早就看出来熊赐履的小算盘。可他相信,熊赐履这人胆小,让他去搞什么科场舞弊,他还真不敢。现在的朝中的官儿啊,不求他们有多大的惊天之才,只求有敬畏之心,懂得不敢两字,就算是好的了。
康熙暗自苦笑,现在吏治就开始败坏,他看着着急,却还不能全都收拾掉了。唉,一口气吃个胖子的事儿,那只是在幻想里。
熊赐履心中高兴,皇上同意了,说明他还是挺看重我的么。一般来说,科举取士是国家重中之重的事情,选出来的人都是要当官儿的,能不重视么。一般做主考官的人,必然都是深得皇帝信任的人,也怪不得熊赐履高兴。
主考有了,还得再有两个副主考,还有一些具体办事的人员,康熙让他们回去拟个名单报上来,他做最后决定。
科考的事完结之后,康熙又提起了另外一个比较让他头疼的问题。昨夜在仙境里,太虚没有出现,只在书房里的玉壁上出现了一行字,“四月二十九日,黄河归仁堤大决口,淮汤田地被淹。五月,暴雨成灾,黄河、淮河并溢。”康熙猛然一惊,急忙去翻找记忆,却发现记忆中也不过些重大事件,对于这种年年都决口的黄河,他还真没有多少印象。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康熙今天把手下的重臣叫了来,打算把加固黄河、淮河河堤之事提上日程。“敦复,你辛苦一次,去河道总督衙门宣旨,让他们今年四月十五之前,必须加固黄河、淮河的河堤。今天的汛期就要到了,朕不希望听到河堤决口的消息。”说完,他抬了抬手。梁九功迅速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