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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凤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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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为了扮柔弱而刻意涂上了好些铅粉,可是,令妃此时感觉到她是真的柔弱了。涂与不涂,应该都差不多。
这一场群芳宴和往常一样,拖了很久才结束。
乾隆最后兴致缺缺地走了,叫走了一个平日里都闷不吭声的小答应。
众人也怏怏不乐地散去。只有令妃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曾动身。
绣草轻轻上前,贴近令妃耳边小声说,“娘娘,夫人递牌子进来,明天想求见娘娘呢。”
“额娘?”令妃有些恍惚,忽然间,她泪流满面。
这一刻,她觉得她是无比的脆弱。
远远的,令妃看到了那拉迤逦远离的身影。她恍然发现,皇后竟然是那么的坚强。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令妃喃喃自语。
“娘娘,其他主子都走了,我们也回去了吧。”
绣草见自家主子脸色和情绪都不对,担心得很,赶忙劝了一句。
“呵呵,呵呵……”
令妃却突然笑了。
她笑声诡异,笑得绣草有些毛骨悚然。
“本宫怎么会错呢?本宫是被逼的。”
“娘娘?”
“走吧,”令妃忽然镇静下来。
她回头望了望那拉消失的地方,轻声道,“回吧,本宫明天还能见见额娘的呢。”
令妃将两眼直直地望向苍茫的天空,她看到一只苍鹰从天际翱翔而过。
没有人发现,她此时的眼神竟然清澈得仿若是十三四岁的纯真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送了两盒粽子,脚好痛……呜呜呜呜

那拉行善

那拉走得很快;她很生气。
她数得很清楚;乾隆在赏花宴上眼珠子转来转去;总共看了她三十九次。凭她修炼之后越发敏感的五感,她万分痛苦地觉察到乾隆眼神之中的猥琐之气,她甚至多次听到了唾沫被咽下的声音。
那拉冷着一张脸,径直往她在承德的寝宫行去。红染伸出右手给她搭着,却得一路小跑着。她走得跌跌撞撞;竟然差点赶不上那拉的步子。
红染走得很累累,她很是想不通;娘娘身子骨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以前娘娘不是一走快了就跌跤的吗?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上次十三阿哥病了;要不是她和碧蕊两个死命扶住娘娘;娘娘定会跌破脑袋来着。
红染想叫那拉走慢一点;可是,这不是怎么好开口。
红染愁眉苦脸地跟着,她心里默默乞求着上天,希望有什么事情发生,可以让皇后娘娘停一下。
红染悄悄抬眼四顾,正巧,她看到对面有一群人抬着一顶软轿迤逦行来。
“娘娘,对面有人。”
红染有些松了一口气,连忙微微躬身,向那拉轻声提醒了起来。
“有人?”
那拉正生气着,得闻提醒,便往对面方向抬眸望去。
原来是纯贵妃。
纯贵妃病恹恹的的身子在整个东西六宫都是出了名的,乾隆这次来承德,也不忘将纯贵妃这个符合他欣赏喜好的病美人给搬了过来。不过,那拉上次见到纯贵妃,还是在离魂的时候了。
纯贵妃虽然到了承德,但她也只是镇日里窝在寝宫的床上,并没有多少时间出来走动。
那拉也知道她身子不好,在禁足令被乾隆无视掉、众妃开始恢复请安之后,也便做主免去了她的请安。这些日子的赏花宴,那拉也做了主,将纯贵妃的到场任务给免了去。
“妹妹见过皇后姐姐。”
纯贵妃挣扎着下了软轿,颤颤巍巍地挪步到那拉面前,就要蹲□子请安。
“纯贵妃妹妹,快快请起。”
那拉上前一步,亲手将她搀扶起来。
“你身子不好,咱们也是老姐妹了,这些个虚礼,用不着讲那么多。”
“妹妹多谢皇后姐姐。”
既然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再坚持请安就过于矫情了,纯贵妃也顺势作罢。
她是真正的身子不好,要不然,这些天的赏花宴,她岂有不参与之理?就是爬,也要爬出来。
皇上已经快要忘掉了小四和永璋了吧。再不加把劲,她的两个孩子就都得被遗忘干净了。
那拉看出她仿佛有话要说,便想给她个方便。
抬头看了看天色,那拉做主道,“我看妹妹你今日气色不错,不如,咱们姐妹俩在这附近找个得趣儿的地方,好好赏一赏这大好风光?”
“娘娘说的是啊,妹妹也是如此想的。”
纯贵妃正有这打算。她本来今日就是来找那拉的,既然皇后娘娘都这么赏脸,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她当然要抓住了。
那拉命纯贵妃的大宫女好好扶好自家主子,转身往不远处的赏景亭先行而去。
“不瞒娘娘,妹妹今日,其实是有事要求娘娘您的。”
“哦?”那拉了然。
看着纯贵妃那苍白的面色,那拉心生同情。
其实这些宫妃里头,那拉能相处得比较好的,也就是纯贵妃苏氏了。
想当初,那拉还是一个不受宠爱的妃子,也没有孩子。纯贵妃当时育有三阿哥,小小的阿哥很可爱,那拉喜爱极了,便经常往永和宫跑,俩人关系倒是还挺融洽。
后来,那拉一路被封贵妃、皇贵妃、封皇后,可纯贵妃却因孝贤皇后葬礼上三位阿哥被训之事渐渐淡出后宫争斗。
当所有人的冒矛头都对准了那拉,真正千夫所指,如履薄冰的时候,纯贵妃并没有参与其中。
也许,这也是为什么那拉离魂之时,唯一不讨厌的人就是纯贵妃,被她晃得一头栽到桌子底下都没有生她的气的原因了吧。
纯贵妃羞涩地笑笑,“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妹妹这身子怕是没可能好了,妹妹这么多年,在宫里能够信任的也就只有姐姐您了。”
那拉垂眸不语,她同样有些感伤起来。
六宫粉黛,几多佳丽化飞灰。后宫三千,凋零多少红颜。
一辈子,鲜活的生命就那么在这枯燥的深宫里慢慢地枯萎死掉,化成风,化作泥。
“皇后姐姐,妹妹求您在妹妹离开之后,帮妹妹照看一下三阿哥和小四。”
那拉回过神,抬头定定地看着她,“纯贵妃妹妹,老三和小四本宫可以帮你照看,可是,本宫还是希望,你能自己来照顾他们。”
纯贵妃相当不解。
如果可能,她当然是想自己来照顾着自己的孩子的,“娘娘这么说,有何意?”
那拉伸手装着往衣袖中伸去,再拿出来时,一个精致的小玉瓶静静地躺在她手中。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
“神仙?”
纯贵妃静静地靠在美人榻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手里的瓶子。
瓶子很小,看起来像是最剔透的玲珑玉。瓶子里,一粒金色的丹药在里面滴溜溜地滚着,散发着隐约的柔光。
这真的是神仙赐予的丹药?
纯贵妃听到这个说法,真的很是不可思议。子不语怪力乱神,皇后娘娘她怎么敢……怎么敢说这药是神仙所赐呢?
可是,纯贵妃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值得那拉这样欺骗她,这样一个一戳就能破掉的谎言,皇后娘娘应该不屑于去说吧?
将信将疑的纯贵妃只得将丹药收进荷包里面,贴身放着。
“不管是不是仙丹,本宫还是到了最后关头再说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到了第二天,令妃早早地梳妆完毕,匆匆去给那拉请了安,便回到自己住处,坐在正堂之上,有些急切地等着她额娘进行宫来见见面。
她早已经派人打探好了,额娘昨天是歇在行宫十里处一家亲戚的别院里的,今日如果出发得早,给那拉氏请了安之后,应该就能见到了。
太阳一点一点升高,令妃已经喝过了安胎药,吃过了两顿点心,她额娘封氏仍然未见到身影。
令妃烦躁的很。怀小七的时候,她没有这么烦躁。
那时她第一次怀胎,对肚子里的宝贝既是喜爱,又是忐忑。
喜爱的是终于有了一个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在这诡谲的深宫之中,自己将不再孤单。忐忑的,是她能否顺利将宝贝生下,能否将他养大。
她当时想,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子,都是上天给她的恩赐,她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上天给了她这个当母亲的机会。
孩子生下来,是个公主,日子也不是很好。
她在那些女人幸灾乐祸的眼神中挺直了脖子,本宫至少生了一个公主,你们可是连一个公主都没得生呢。而且,皇上公主少,谁说不能物以稀为贵,喜欢本宫的小七呢?
那时候的令妃是很淡定的,她总想着,日子定是会越过越好的,儿子也总会有的。
“娘娘,封夫人求见。”绣草终于给她带来了这个消息。
令妃回过神来,赶忙吩咐着,“快快请进来。”
“额娘!”封氏进来,令妃看着她就掉起了眼泪。
“唉,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封氏心疼得不行,她的大丫头啊,最是刚强的,很少流眼泪,这该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吧?
“额娘,我要回家。”令妃抽噎着说。
“哎唷我的大丫头喂,”封氏连忙捂住她的嘴,“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出嫁的女子闹着回家,在哪里都是不好听的,说出去,夫家丢脸丢不起,更别说是天底下最惹不起的家族了。
“没事,额娘,她们不会说出去的。”
令妃从封氏怀里抬起脑袋,淡淡地瞅了周围伺候的人一眼,被看到的人都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娘娘您这是怎么啦,告诉额娘,额娘虽然帮不了你,但可以和你一起疼。是不是怀胎辛苦了?还是……”封氏犹豫了一下,轻声地问,“还是皇上对你怎么了?”
“额娘,我害怕。”
令妃捂着眼睛,“我害怕这一胎还是个公主,我还害怕皇上不再喜欢我。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额娘,我怕得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做噩梦……”
“可怜的孩子——”
封氏见到自己唯一的孩子被磋磨成这样子,她却丝毫没有办法可想,也忍不住掉起了眼泪来。
“都怪你阿玛,要是当年他不执意送你入宫,你早就和你姨妈家的表哥成婚了,荣保多好的一个孩子啊,你要是嫁给了他,怎么也比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来得自在一些……”
封氏被刺激得满口乱说话,也不管是不是大不敬,她说得愤懑处,便将这阵子家里魏清泰是如何宠幸苏氏和她那个贱种的事情一股脑儿地搬了出来。
“丫头啊,咱们做女人的,怎么就这么苦啊,是额娘没用,没把你生成一个小子,都怪额娘……”
两人说着说着,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哭男人的薄幸,哭世道的不公,哭着哭着,令妃隐约觉得肚子里有什么坠坠地往下掉,但哭得正起劲的令妃生生忍下了,并不欲去管它。
绣草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看到抱在一起哭得天地变色的俩人,惊得手里的托盘都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娘娘!您流血啦!”绣草尖叫起来。
“流血?”令妃和封氏愣愣地,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孩子!小阿哥!娘娘,您先别动,奴婢让人去请太医去。”
“孩子?啊,好痛!”
令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怀着孕,她看着裙子上点点晕开的血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便失去了知觉。
封氏这下子也慌了,赶紧想要站起来。可是,令妃昏倒之后,正好压在了她的腿上,她根本就不敢动,就怕一不小心让令妃本来就糟糕的情形更加恶化。
这个肚子里,是我的小外孙,是大丫头的孩子,是皇上的孩子。
她心里无比的后悔,如果今天大丫头有什么不好,她该怎么办?陪大丫头一起去死吗?
如果她今天没有来求见大丫头就好了。封氏抱着一身是血的令妃,茫然地想。
“快,快,快把娘娘挪动到这个担架上,太医马上就来了。”
“太医?太医,你救救我家大丫头吧!”
封氏忽然间仿佛灵魂回了体,。
这是她的女儿,是她唯一的女儿。要是令妃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真的没必要活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祝大家端午节粽子吃得香喷喷,休假休得快快乐,看文看得爽歪歪……

娘娘用符箓

那拉看着出现在她寝殿里、像大爷一样一进来就径直占据了主位的男人;只觉额角一抽一抽地疼。
她这都是走了什么背时的运啊?
怎么原来她稀罕皇帝;劳心劳力管理着内廷繁杂事务;就期盼着皇帝能看她一眼的时候,他总是对她视若无睹?但现在她对他毫无兴趣,一心只想要抓紧时间修炼,早日增强实力的时候,那个恶心的男人却总是三番四次地来烦她?
难道;是因为本宫和他天生命格犯冲么?
斜眼看看皇帝那大马金刀、满脸颐指气使的样子,那拉心里就有气。
她绷着一张脸;非常无语。
“这次;又该用什么借口将他打发走呢?”
乾隆喝了好一会儿茶;他今天本来是想和那个答应滚下床单;可是两条腿之间的武器还是像戳破了的鱼泡;没有一点生气。
乾隆又想起了那拉。他见那拉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干坐着,向来脸皮厚的他也觉得有点尴尬。
这个皇后也真是的,白长了这么一对眼睛,竟然都不会看眼色的么?稍微热情主动一点会死啊?
“咳,咳,”乾隆决定主动出击,他清了清嗓子,说,“皇后,朕要沐浴,你来帮朕搓背。”
“……”
那拉猛地侧头,吃惊地看着他,怒火中烧。
“皇上,这不合规矩。”这是板着脸的拒绝。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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