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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辛者库之中其实藏龙卧虎,有很多人才。
这次的抽调人手事件,是如何为辛者库这些被埋没的珍珠们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此一飞冲天,此处暂且不谈,只说咱们皇后娘娘自从给宝贝儿子交了底,心情那是万分晴朗,各项法术修炼得像是前生学过似的,熟练度蹭蹭往上涨。
这日,那拉修炼完毕,坐于仙府之中,心神浸入洞天福地,想看看她的小十二在哪里,在干什么事情,哪知在找到小十二之前,却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
在远远的灵田边,那拉发现了小魅那高大无比的身影。在他的身旁,还有一株比它稍小一丁点的巨树,两颗树时不时地扭一下,好似是在交谈。
那拉顿时兴起,便集中了一缕神念在这上头,那拉首先听到了一个有点生疏的声音。
“魅大人,你以后想化身成男还是化身成女啊?”
那拉把神念分了一半在这上头。
“本大人化身成男还是化身女,干你何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小魅拽拽地反问起来,很是高傲。
那拉有些不高兴,这小魅,真是一点也不会和下属交往啊,身为统领,这么可不行。
“啊……魅大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拉从这声“魅大人”里面听出了无限的委屈和哀怨来。
“团团只是想以后和魅大人能够结成仙侣,所以团团想,要是魅大人以后会化身为男的话,团团就化身为女好了……”
这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好似害羞的小姑娘。
那拉“见”小魅僵硬了树身,平日里扭来扭去的树冠此时一动也不动,就连不知何处吹来的风从旁边刮过,那拉都没有见到它的枝条动上一动。
等了好一阵都没有听到小魅的回答声,那拉有些不耐,正想要抽离神念去找小十二,却“见”这小魅如同遇到疯子一般,一瞬间拔出所有树根,脚下一阵烟尘滚滚,飞速地逃离了灵田边。
“魅大人……魅大人啊……”
这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团团还在原地悲伤地呼唤着,那拉觉得要是自己是它的话,可真是没有脸面活在这洞天福地之中了。
“难道是春天快来了么?”那拉有些出神地想。
“主人,主人……”
那拉接到了白奎的每日一报。
“恩,说。”
“今日养心殿皇帝临幸了他的奶嬷嬷乌苏嬷嬷,乌苏嬷嬷撞柱而亡,大太监吴书来好似和这嬷嬷有旧,当场昏倒。皇帝……”
“哎,等等等等,皇上临幸了乌苏嬷嬷?”
那拉吃惊得眼珠子差点脱了眶。
皇上这也太没有节操了吧?怎么能够好色到老少不分了呢?更何况,乌苏嬷嬷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这样被折辱,自尽那是肯定的。
“最后事情怎么解决的?这件事传出去了吗?”
“没有,当时只有吴书来和他的干儿子小李子在,现在他们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傻呆呆的,暂时都被皇帝关押在一个小黑屋之中,太后再次被气昏了,醒来之后,让皇帝给乌苏嬷嬷栽赃一个携恩求报的罪名。”
那拉撇撇嘴,还真是他们的作风,就是可怜了乌苏嬷嬷。当年本宫被先皇后打压,被冤枉要关禁闭,要降身份的时候,还是乌苏嬷嬷仗义执言,说了几句公道话,否则,现在是否能够活到开启洞天福地还是两说呢。
“去找找,看有没有乌苏嬷嬷的魂魄在吧,她是个好人,不应该遭受这些的。”
那拉挥挥手,有些意兴阑珊。这皇帝娘儿俩,可真是欠教训!
“还有,把‘荼蘼计划’加快进度,本宫要快点看到成效。”
“是,主人。”
白奎领命摩拳擦掌而去,她心中也憋了一团火,这皇帝娘儿俩,真该被狠狠虐虐才对。
四九城中茶馆:
“哎呀客官,最近咋没怎么见你呐?”
一个茶博士殷勤地招呼着一个进门的茶客,随手扯下肩上的抹布,将掉漆掉得坑坑洼洼的桌子抹了又抹。
“唉,一言难尽啊!”
这客官愁苦地摇摇脑袋,“自从我家那口子用了那什么百灵膏,那就跟倒着长似的,越发的水灵了起来。”
“这不是好事吗?你还愁苦什么?”
茶博士不解,将抹布扔到一边,索性拉过一张条凳坐了下来。
“唉,谁知道我家那口子用完了一瓶,还硬逼着老子给她买第二瓶,这贵死人的东西,真是愁死我了。”
“海,你可真衰,这婆娘不听话,很该揍一顿才是,哪能事事都依着妇道人家呢?”
隔壁桌的汉子听了个白捡的龙门阵,很是鄙夷这茶客,便嘲讽起来。
“唉,你倒是说得轻松,”这茶客也不生气,只是一副倒苦水的样子,继续说道,“她现在跟个天仙似的,老子哪里能动得了手?”
“是呀是呀!”
几个汉子纷纷表示赞同,他们自发地端起自己的茶杯,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
“俺家那口子从侄媳妇那里得了半瓶子,还没有用完呢,俺就觉得她现在长得比街东头卖豆腐那女人还标致了呢,这真是神药啊……”
“就是的,据说是一个小老头去观音庙里头求来的配方呢,就为了给自家丑得要人命的女儿用了好嫁人……”
“不是的,不是的,听说是一个仙女送下凡间来的,想让凡间的女子都青春不老……”
“明明就是一个猥琐的小贩卖出来的嘛?哪里来的仙女?”有稍稍知情的人企图拨乱反正,却被淹没在嘈杂声之中。
……
“说这么多有何用?现在买都买不到啰!”
有人指出现状,很是不满。
“买不到,回家肯定得那婆娘踢出被窝了,唉——”
角落里,一个青衫客端起面前的白瓷碗,碗中清水倒映出一个不甚清晰的人影,赫然正是那青衫道人。
道人眉头微皱,忽然淡淡地将瓷碗往桌上一放。
微波还在晃动,桌子边上,却已经没有了道人的身影。
慈宁宫之中,乌嬷嬷打开手里的小瓶,轻轻用手指沾出少许,对着铜镜往眼角的皱纹上抹去。
“嫂子说得对,即便是在慈宁宫,也需要注重以下自己的外表,否则对不起太后娘娘这么多年来的信任。”作者有话要说:好伤心,这该死的老板,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了有木有,连续上了一个月不说,没有加班费,还扣工资……扣你大爷的……
围观有风险
能够颇受大众推崇的百灵膏;效果的的确确应该是惊人的。
然而;乌嬷嬷用了之后;脸上却并没有发生沧海瞬间变桑田那般的巨变,反而是像小河流水一点一点冲掉河边堆积流沙那样的不着痕迹。
这和四九城众人所知道的,也差距太远了吧。
其实,关键在于,咱们的乌嬷嬷她用得少啊。
乌嬷嬷始终记得;这小小的一瓶膏药就要一两银子。
当年她无奈进宫当差的时候,家里穷得那是连一片瓦都没有。虽然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娶回来的嫂子也一直说家里过得颇为殷实;侄儿侄女们都挺争气;在朴实的乌嬷嬷心里;她的家;始终是那个破落无比的小茅屋,墙角蹲了几个小黑泥娃,捂着饿的成纸片的肚子眼泪汪汪的样子。
乌嬷嬷舍不得用这个药啊。
“乌青,乌青,你想什么呢?怎么还不去把你应该打扫的那一块地方打扫了?”
一声不满打断了乌嬷嬷的沉思,乌嬷嬷猛地醒过神来,愣愣地看了满脸怒气的刘嬷嬷,这才发现自己拿着扫把走神了。
“额,好的,下婢马上就去。”
听说皇上给太后说;要将宫里所有脸上有皱纹的嬷嬷都赶出宫去,因为这,刘嬷嬷近来脾气十分火爆,就像是吃了炸药一般,整日里看谁谁不顺眼,逮谁整治谁,鸡蛋里头挑骨头,肥肉里头找瘦肉,现在整个慈宁宫,私下里大家骂的最厉害的,最讨厌的人,可不就是她了嘛,还是少惹她为妙。
“哎,你站住!”
乌嬷嬷踮起脚尖,缩着肩膀,正拿着自己的扫把悄然欲遁,却无奈再次被刘嬷嬷给叫住了。
“……?”
乌嬷嬷以为对方还有什么吩咐,侧回身子恭敬地低头站着,静听命令。
哪知对方却迟迟没有出声,她只感觉到,一丝让她很不舒服的探究的眼光在她面目之上一点点移动,让她有点想躲,真是难受死了。
“你给本嬷嬷抬起头来!”
乌青内心有点囧,不自然地抬起头。
这种好像是调戏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本嬷嬷左看右看,就是觉得你有哪里不太对劲呢?”刘嬷嬷绕着她转了两圈。
乌青低头不敢答话,她实在不知道这刘嬷嬷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会吧?”
乌青嬷嬷抖了一抖,听说有些宫女之间流行“磨镜”之事,难道这刘嬷嬷是看上我了吗?
“不,不!不能再往这里头想了!”
乌嬷嬷偷偷瞟了一眼刘嬷嬷那满脸的褶子,赶紧打住这个念头,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拼命逼自己往正常方向想。
“那……难道是说我最近没有好好扫院子吗?可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而且还做得更加认真了的啊……”
乌嬷嬷在心里有些为自己叫起屈来。这刘嬷嬷真是太讨人厌了啊!
刘嬷嬷捏着下巴,斜眼观察了很久,还是没有得出个所以然,只得挥挥袖子,让这乌青去继续扫地去。
“管她呢,不过是一个混了几十年,却还在小宫女级别上混的蠢物罢了,本嬷嬷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刘嬷嬷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挥着帕子,往慈宁宫厨房去了。
“与其想这些,还不如去收拾收拾这些阉货。哼,见太后不大好,就开始阳奉阴违起来了?见皇帝说要遣送嬷嬷,尾巴就开始翘起来了?本嬷嬷要是不去敲打一下,还就快翻天了都!”
听着空气里隐隐约约的自语之声,乌青赶紧拖着扫把走了。她低着头一扫把一扫把,扫着那在风里滚动的落叶,扫着那每日更新的灰尘,忽然扫到了一只脚。
扫把之下,是一只明黄色绣着金龙的男人靴子,上面还遮盖着一块绣着繁复花边和龙尾巴的明黄色的衣摆。
乌青身子晃了晃,手拄着扫把愣愣抬头,便见一个人像一根木头桩子似的直直地杵在她面前。
乾隆一指伸出,轻佻地挑起乌青嬷嬷的下巴,双眼冒着莫名的光彩,口中大声赞道,“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皇额娘也忒不厚道,朕以为慈宁宫里全是老婆子呢,没想到竟然藏有如此绝代佳人,居然都没有人告诉朕。”
乾隆盯着乌青嬷嬷,抚掌而笑,“有佳人哉,得天独享,妙极妙极,小姑娘,朕今日就要封你为佳贵人!”
乌嬷嬷手中的扫把轰然坠地,在青砖地上扬起了一片掉落的有些早的枯叶,被穿堂而过的风吹卷到了灰蒙蒙的天空之中。
新出炉的佳贵人背景一经有心人打探,瞬时惊掉了整个后宫的眼珠子。
紫禁城流言一直都比小宫女的腿快,众妃之中,没有人见到这佳贵人,却都得知了佳贵人的身家背景:居然是慈宁宫年过四十的嬷嬷!还是一个粗使嬷嬷!
她们本来还盼着皇上解禁之后就能想起她们来,哪知却让一个嬷嬷独得了圣宠,这都将近有半个月了,传言皇上日日歇在那嬷嬷屋内,根本想不起来她们这些殷殷期盼着的妃嫔。
“啪!啪!砰!”
“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皇上最先想起的不是本宫?嬷嬷?简直可笑之极!难道,本宫现在除了要防宫妃,防小宫女,还要防嬷嬷了吗?”
延禧宫里面,妃更是是要气炸了,她摔了几把椅子还不解气,硬是令绣草给她把那几个才得的的铜盆找出来,也不知当做了谁,咬牙切齿地狠狠地往地上掼。
自从太后插手宫务之后,各宫的份例都被重新做了详细的规定:器物损坏之后一年以内不得领取新的,否则便要支付十倍价格购买。
令妃火气大,瓷器早就给摔没了,就连耐摔的铜具银器也都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用起来实在是丢一宫主位的脸。
可是令妃舍不得花十倍的价钱买,便偷偷打点了侍卫,让家里给偷偷带了些东西进来用。现在她摔的,便是魏清泰特地为她定制的稍显华贵刻着富贵牡丹的铜盆。
魏清泰可能不会想到,这才千辛万苦运进宫的精致铜盆,立马就被当做了出气的沙袋。
绣草早在听得屋内如打仗一般噼里啪啦的声音之时就早早地躲开了,躲得远远的。
她心里偷偷寻思,自从娘娘生了十四阿哥之后,皇上静养期间,竟然像是忘掉了半年之前还是深宫独宠的令妃娘娘,这些日子,娘娘现在的火气是一日比一日大,看着愣是吓人,还是要早些想个办法另寻出路才是。
各宫火气堆积防范之心加剧的时候,被分配到景仁宫的佳贵人却如在梦里,她之后也揽镜自照,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原来长什么样子,只记得眼角之下有些很深很深的皱纹,两颊有夏日扫院子晒出来的斑,面色也因为小时候的食不果腹而枯黄。
从来没有被人赞过标致的乌青竟然在她年过四十之后,被天下第一人给称赞为倾国倾城的美人,她实在是感觉有些怪异和不安稳。
“皇上,奴婢……奴婢……”
乌青低头缩在乾隆的怀里,欲言又止。
“嗯?”
乾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