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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我的脸都红了,可还嘴硬的说道“你个臭淫贼,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采花。”
他将我的裤子猛地一扒,只脱下了一只腿,整个裤子还在另一条腿上挂著,就拔出自己高耸的凶器,将我狠狠贯穿了。
娇喘著承受他的猛烈对待,又被迫以被摆成很多坏坏的花样。本来就敏感身的子被插得高潮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才射出来。这七日里,他日日这样变著花样玩弄我,说让我每天有个跪了一整天该有的样子。他不似师父们先前那麽猛烈,只让我在承受不住的快乐边缘徘徊。鸳鸯交颈双鱼戏水,惟愿日光太短,每日分别时都依依不舍。
长生不老药
发文时间: 6/27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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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和三哥这些日子都没有出现,淫贼只说他有办法让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来,却不说是什麽办法。我辗转的从小德子那里打听到,“国师”现在权利很大,父皇如今对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顺的地步了。这皆因之前他曾以一副药治好过某位已经断气半个时辰的宫妃。那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我当时也略有些耳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淫贼为国师,其实想留著他炼制长生不老药。
其实不止大昌,我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帝王拥有一国的权利以後,就会觉得人生几十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实现自己伟大的抱负,於是就一心梦想著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世世代代的执掌皇权。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想法,而淫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的机会,於是以恩宠和权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根据皇族秘传的药方子炼药。
这长生不老药的药方虽一直有,但是大昌历代皇族都没有正真炼出来过。据说因为炼制的时候需要极其高深的造诣,药材的份量、火候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父皇觉得淫贼的医术高深莫测的几能通鬼神,就将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淫贼跟我说,因著他们一族是皇族旁支,对这长生不老药也有所耳闻,据说药方却有其事,而且还是圣女当年留下的。
他本不愿意在皇宫里留著,也不相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对父皇提到的那药方却非常感兴趣。想知道圣女到底留下一副什麽样的方子,於是便留了下来做了这个颇为逍遥的国师。
父皇为人谨慎,所以一直以来只跟他讨论各种草药相生相克的问题,却没跟他说那方子里到底有些什麽。据说讨论涉及的种类不下上百种,淫贼也搞不清楚到底药方里有什麽,只好一直混在皇宫里等著父皇口中所说的“恰当时机”。
这两年他经常以出外找药的名义出宫云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时候,拿的牌子其实就是国师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会诚惶诚恐。前几天我被接到皇宫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跟说他最後几位珍贵的药材正在著人准备,最晚到了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准备好,那时就可以开始炼制了。所以他在这里一方面是等著炼药,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在一起。
而且他说,我身上下的春药的解药已经快做好了,只有一味药材只有他家附近的云梦山才有,等这段时间过去他回去采了,就可以万无一失了。其实这段时间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从没有落下过……所以那个春药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我还是盼著这里事情能快点结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圣女与否,都不用这麽每天胡思乱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真的很累。
其实也不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圣迹临到及笄大典这些日子竟然又慢慢恢复了。一开始的时候身上红肿青紫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好,到了後几日,一天就都能很快恢复,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淫贼弄得青紫的地方,只睡了个午觉,下午就又不见了。
虽然圣迹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发觉得,随著恢复能力的提高,我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内力越来越精纯,身子也轻盈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唯有额头每夜睡觉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镜子看还有些发红,弄的我晚上都睡不好觉。
淫贼对我身体近日的改变很是忧心,究竟是为了什麽身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有这样的变化?我也时常忧虑,可是又报著一丝希望,之前这种情形不是没有,後来不也慢慢变弱了吗。
一连七日的告祖仪式总算结束了,明天就是大礼的日子了,我的心里乱得很,都二更天了都没有睡好觉。明天上午会在朝堂上由父皇後宫中品阶最高的懿贵妃结髻,下午就会盛十六人的大轿,在六百六十名十五岁女子的跟随下在帝都的朱雀大街上巡游。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梦半醒之间竟听到屋子外有响动的声音,而後又敏感的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缓缓睁开眼睛,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看,就被一个人蒙住了嘴。
他身上散发著血腥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这样的香味太过熟悉,我身子一凛,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伤疤。这些日子内力已经大有长进,我趁他大意猛的运劲挣脱出右手,以手肘撞击他的小腹,只听得他闷哼一声,随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唔……唔……”我使劲的挣扎想要躲开,却被他死死的钳制住,一动也动不了。
“你跟国师到底是什麽关系?他是你的另一个男人?”三哥金玉般的声音有些暗哑,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著,让我不由得有些颤栗。
“唔唔……”
“我可以放开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师父们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胁迫游皇城
发文时间: 6/2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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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上文武百官肃然而立,我披著头发跪在父皇的龙座斜前面,由懿贵妃结发髻。她将头顶一缕头发松松一挽,以碧玉鎏金簪簪在头顶便算完成了任务,而後就由宫内几个有头有脸的巧手嬷嬷跪在身後帮我梳好了头发。
垂鬟分肖髻发饰繁复,但嬷嬷们结的又快又好,结完以後又将梅花形的红色花钿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完成以後她们躬身退下,跪直身子双目视地,父皇先以皇帝的身份对作为已经成年、作为臣子的我教诲了为臣之道,後又作为父亲说了他的欣慰之情。
父皇後来说话有些伤感,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幼女,不久之後也即将出嫁,希望我以後好好跟夫家相处,也不要忘记回宫多看看他。我边听边点头,最後眼眶都红了。
听完教诲之後我磕了三个头,随後便起身,由身边的太监搀扶著迈下台阶。台阶下面的文武百官都跪了下去,匍匐的脊背一直绵延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跪在了路的两侧,几个宫女撒著花瓣在我前面走著,我目视前方,踩在馨香花瓣上一步一步的前行。
这一路上经过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国师。“国师”大人有不跪我的权利,所以经过的时候,眼角余光可以见到他如水的面色,表情不甚分明。昨天晚上他在我的府外被三哥的帮手暗算了,现在不知道怎麽样。
经过了国师,我继续缓慢的向前走,轻轻的抽气声随著我的脚步此起彼伏,我知道这是对我外貌的赞扬。按照规矩这样的场面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他们应该受到父皇的惩罚,但是今天父皇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目送著他的女儿──缓步走向殿外,以公主的身份走向帝都的黎民百姓。大殿之外,十六人抬的紫色镶黄边大轿正在等候,父皇的心腹侍卫有百余名在轿子前开路,从大昌挑选的六百六十名家世好的十五岁女子绵延跟在了轿子之後。
碧儿垂首站在轿门边,身材高大的太监小德子跪趴在了轿门边。碧儿伸手想要扶我上轿,我不著痕迹的躲开,扶著轿门边的柱子踩著小德子的後背上了轿。碧儿不以为意,随後便跟著我上来,将帘子撩了下来。
“起轿……”尖声的太监从一侧高声唱和,随後轿子便被平稳抬了起来,缓缓向皇城东门走去。
“说吧,你们什麽时候能放了师父。”我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指将手心都抠破了。转头怒视著一脸平静的碧儿,身子因为生气而忍不住颤抖。
“公主声音小些的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恐怕有些不成体统。”
“没想到,你也这麽伶牙俐齿。三皇子许了你什麽东西,值得你这麽为他?”我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上次我还傻乎乎的跟著他跑到地窖里救你,没想到啊,你竟然能牺牲那麽多。”竟然为了做戏,让那些蛇插到下体……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即便听到了这样话,碧儿的脸色却一点也没变,她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碧儿的命是三殿下的,三殿下怎麽对碧儿,碧儿都无所谓。公主如果觉得这样说开心的话,碧儿更无所谓。不过在路上公主最好还是听碧儿的话,不然两位师尊的性命堪忧。”
“你!”我气呼呼的看著她。这个死女人,竟然真是三哥安插在我身边那麽多年的眼线。
没想到三哥竟然那麽厉害,先是利用碧儿骗了温离师父,又劫持我暗算了淫贼,以我和温离师父的性命为要挟,又绑了温涯师父。淫贼拼尽全力逃了出去,我记得他背上被三哥划了一刀,刚刚在大殿上看到他的样子还好,不然我真的担心死了。
现在师父到底在哪里,三哥劫持师父要做什麽?三哥让碧儿跟著我又要做什麽?淫贼他有没有跟父皇说昨天的事情?我焦急万分的坐在轿子里,听著声音还没有走出皇城。心里老是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希望师父们还有淫贼都不要有事才好啊!
“公主,得罪了!”碧儿说罢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闷哼一声,是被她点了穴。软软的靠在了轿子中央,她说了一句公主赎罪,便将我的裙子撩开,随後伸手到了亵裤上面想要解开。
“你疯了!你要做什麽?!!”我低声嘶吼著向後退,却因为被点了穴,根本就没办法躲开。
“这是三殿下吩咐的,奴婢只是照做,公主今日之後要杀要刮碧儿绝无怨言。但是现在,公主怕是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外面人的听见吧,大内侍卫的内力深厚,公主还是小声一些罢。”
“你!”我咬牙看向她,随後下身一凉,亵裤便被半退下去了。
在女人面前(H,虐心)
发文时间: 6/29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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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的屈辱让我的脑子一阵轰鸣,咬牙别过头,在她抬起我的一条腿之後忍受到了极限。
虽然被点了穴道,身体里面的内力被遏制住了,但是实在是太愤怒了,我撤回腿猛地踹到她身上,她闷哼一声,一下子歪倒在了车底,再抬起头来,嘴角一道嫣红的血迹。
“公主,有什麽问题吗?”外面的小太监好像听到了声音,跑过来隔著帘子小声问。
碧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将一块通体的碧绿玉佩拿在了手里──是那温涯师父贴身的东西。我瞪著她却无法用师父的性命做赌注,只能轻咳一声,小声说道,“没事,下去吧。” “是。”
“公主您的手……”碧儿眼尖,拉过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心上是一个个血红色的月牙都是我自己掐出来痕迹,“公主何苦这样,反正只要您照著我说的做,今天过後,两位师尊肯定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牙根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著她说,“这些年我在府中对你怎麽样,我们在这里发生什麽洛天泽也不会知道,何必……”
“公主不必说这些,碧儿是三殿下的人,请公主照碧儿说的做。现在轿子已经出宫城了,过不久就会到朱雀大街,接下来的事,公主是自己放还是我来来放?”
刚刚拿著玉佩的莹白手心里,现在一根硕大的假阳具。那东西料子非玉非金,而是一种青黑色,石头一样的东西。比我以往看到过都要粗,外面看上去不光滑,好似有一层很小的毛绒绒硬毛。
“公主要是下不了手,碧儿来帮你。”
“滚,转过头去!”我拿过那假阳具,因为气愤和羞愧整个手臂都是颤抖的。碧儿没有再说话,背过身子坐的离我尽可能的远。
我将裙摆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