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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宁,旅顺。
日本陆军大将,关东军司令长官菱刈隆大将军服整齐,快步走进了关东军司令部的会议室之内。这个时候,会议室内早就是军官林立。随着菱刈隆走近,所有人都立正行礼,再深深的鞠躬。
这两天东北战场上的枪炮声随着日军第七旅团的覆没而暂时停歇下来了。日军似乎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道是应该先解决锦州的三十万中队,还是先打北满的抗联?两头看起来都挺扎手,不集中全力好像都拿不下来关东军的参谋们也众说纷纭,各自拿出了不同的应对办法,只是总不能达成一致。
这个时候儿,日军上下第一次有了身陷泥沼的感觉。眼下的抗联和北京政府军就那么难缠,那个国民党军可是随时随地就要北上啊国共两党最近可又开始谈判了……
菱刈隆微笑落座,看着麾下诸将凝重的目光,点点头示意大家坐下。
“国内八个师团的援兵已经陆续到齐,至于要如何运用多达三十余万之帝国精锐,诸君可有建议?”
大将的质询,激起满座波澜。
“阁下,北满抗联发展迅猛,且又击败过我皇军劲旅,绝对是心腹大患必须要优先予以铲除。”
“阁下,北京政府军才是大患,最近吉林等地陆续有GCD小股部队活动,据查都是由辽西地方渗透而来。如果不及时夺取辽西,摧破支那北京军主力,帝国在满洲将难以安枕。”
“万一作战期间,北满抗联再一次从侧背突入,该当如何?”
“我军如果出兵北满同样面临集结于辽西的支那北京军的牵制,实际上这种牵制更具威胁”
看着满屋子议论纷纷的将佐,菱刈隆已经容色放沉,刚想要出言训斥,一旁的关东军高级参谋多田骏突然啪的一个立正,冲着菱刈隆鞠了一躬:“阁下,东北三省长官公署方面提出一个建议,卑职觉得可以予以考虑。”
菱刈隆微微皱眉,冷冷道:“他们他们又有什么建议?”
听到老大发话了,底下的军官一时无声。都竖起耳朵听多田骏讲话。多田骏又是深深一躬:“上一次动员安是卑职的失误,不过这一次他们提出的办法卑职觉得可以一试。他们想通过蒙古活佛和王公斡旋,搭上北满抗联首脑王仲义的路子,通过谈判暂时将其稳住,让关东军可以集中兵力先击败辽西的支那军主力。”
菱刈隆哦了一声:“多田君,你认为这件事有可能成功?”
多田骏冷笑:“卑职分析,这个抗联的王仲义现在也一定想要和我们暂时保持和平,以赢得扩充实力的时间。所以这次谈判成功开展的可能性很大,至于将其招抚,卑职不抱任何希望。”
菱刈隆愣了愣:“那你就不担心抗联壮大以后难以收拾?”
多田骏重重点头:“卑职担心。不过卑职更担心支那的国共两党达成一致抗日的协定,如果关东军不能在这之前将辽西方向的支那北京军摧破,今后的战局将更加难以预料”
菱刈隆为难的皱皱眉:“就让他们去试一试,如果能够暂时稳住北满的抗联,那关东军的下一个打击目标就是辽西地区的支那北京军主力。”
……
呯的一声,张学良对着桌子重重握拳一击
郭松龄顿时抢了上来:“汉卿,这……”
张学良紧闭双眼,喃喃自语:“我们东北军将士还在前面流血牺牲,还在尸山血海的和日本鬼子拼……他们居然就已经开始谋划着瓜分咱们的家产了。呵呵,而且还当着我的面来划分东北的地盘……辽宁、吉林归GCD,黑龙江给国民党,好啊合着我们这些东北军还是丧家之犬,只能拼了性命去给他们当炮灰,这个仗还打个什么劲……”
郭松龄闻言一怔,那日他也参加了济南联合司令部里面的谈判,也亲耳听到了罗耀国和朱D瓜分东北三省敌后战场的交易作为东北军的二号人物和张学良的头号心腹,听到这个话儿,自然是心如刀割。可眼下东北军已经是江河日下了,根本没有任何可能去和国民党GCD分庭抗礼。而且又夹在国民党GCD日本人之间,为今之计也只有在国民党和GCD之间找一个主子了。
可偏偏张学良还是不肯死心,总想着有朝一日能恢复东三省的家业,对国共两党抛来得绣球爱理不理。结果人家没有耐心了,还光明正大当着他的面谈瓜分东北的交易或许这里面也有敲打他的意思……
看着自己学生面如死灰的模样,郭松龄深深吸口气儿,苦苦一笑:“汉卿,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了,一场大战只怕马上就要降临了”
张学良冷笑:“降临就降临,我们的大凌河防线早就是固若金汤了,难道还怕守不住吗?再说了国民党也有两个师已经陆续北上,有他们在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郭松龄摇摇头,不言声地拿出了军事地图摊开在了桌子上面,地图上大凌河两岸密密麻麻都是代表着部队、阵地、堡垒的各种符号。看上去的确有点固若金汤的样子。
“汉卿,现在已经是十月底了,咱们东北的第一场雪只怕就是这两天了吧?少字”
张学良愣了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毛紧紧皱了起来。郭松龄接着又道:“最晚到十一月底,大凌河上可就能跑汽车了到时候咱们最为倚仗的天险将不复存在……根据情报日军正在向辽西调集重兵,他们下一个要攻击的可能就是我们的锦州了。我估摸着,这个锦州是难保了……”
“什么”张学良只觉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没站住。转过头一脸惊慌地看着郭松龄:“老师,国民党不是派了两个师北上帮忙吗?有他们在……大凌河防线还怕守不住?”
郭松龄摇摇头叹道:“我看悬……除非国共两党能够真正同心协力团结起来,否则的话他们相互提防着,谁也信不过谁,都不敢把老本拿到东北来拼。”他冷冷道:“汉卿,咱们也是时候考虑退路了,如果你还想在中国的政治舞台上有所作为的话,就不能把老底子在锦州拼光了”
“老师,您的意思是……”
郭松龄长叹道:“咱们和国民党GCD再商量一下,如果他们没有诚意的话,咱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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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四下,已经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而且还下得分外的大。仅仅是第一场雪,天地之间就是一片白茫茫的了。将中日两军分隔开来的那条大凌河,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浮冰,冰块碰撞破碎的声音,不时传到正剑拔弩张的两国将士耳中。在他们听来,这分明就是擂响的战鼓稍有些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等到大凌河完全冻结的时候,就将是两军决战之日了。
在东北军的前进指挥部里。张学良郭松龄和朱D、刘B承等人已经举着望远镜凝视良久了。无奈地看着大凌河的河水不断冻结,浮冰越来越大,越来越厚……现在的气温已经降到了冰点以下,大凌河的完全冻结也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张学良的眉毛越皱越紧,最后长长一叹,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朱总司令,根据往年的经验,最晚到十一月底,大凌河就能冻结实了。到时候日军的总攻就要开始了五十公里长的防线,靠咱们二十万兵只怕难以固守,您看中G方面是不是能……”
朱D不言声地举着望远镜,遥望了一下大凌河西岸的东北军阵地:“国民党不是要派两个师北上吗?他们战斗力强,让他们顶在大凌河一线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吧?少字”
听朱D说起国民党军,张学良咬咬牙齿,声音冰冷:“他们的第十一师外加一个工兵旅和一个重炮兵旅到了葫芦岛就不走了现在正在那里构筑工事,说什么要修建葫芦岛要塞……作为我们东北军在关外的最后立足之处看这个意思,他们对锦州已经放弃了,不肯来前线和日本鬼子拼”
一旁的郭松龄也附和道:“现在日本人已经把全国的兵力都放到东北来了,摆明了是要和我们打一场生死之战了。而咱们自己却……还是这样各怀鬼胎,谁也不肯真正出力,只知道把咱们东北军放在前面消耗消耗完了好瓜分这东三省的地盘吧?少字”
朱D和刘B承对望了一眼,两颗红彤彤的心都是一沉。听张学良和郭松龄的意思,这一战国民党是打算出工不出力,保住一条退路就算完事儿……如果国民党不出力东北军肯定守不住大凌河,搞不好就是一触即溃了,到时候中G该怎么办?辽西根据地还要不要啦?
“汉卿将军,茂宸兄,依我看不如以贵我两方面的名义约罗耀国到葫芦岛来,大家推心置腹的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三方面都能接受的作战方案?你们觉得如何?”朱D沉吟了片刻,沉着声道。
……
从民国十九年十月底开始,整个葫芦岛周围方圆十几公里,仿佛成了一座巨大的工地。
沿着塔山、白台山、长岭山、沙河营、磨盘山、摸虎山、白塔乡、兴城河一线的防御工事和堑壕地带已经开始修筑。在这个已经有了点雏形的防卫圈内,供六万人居住的营盘,一个大型军用机场,海岸炮兵阵地,大型军用仓库,野战医院,以及一个军一级的司令部大院,也已经开始平整建设。工兵部队的士兵们都在平整地基,穿着笔挺呢制军装的工兵军官、工程师们都各自在工地上指挥施工。各种建筑材料通过铁路源源不绝的运了过来,堆积在空旷的地方。
到山里拉木头的队伍,也喊着号子,吆喝着马匹一队接一队地来来去去,马车上面都拖着建筑用地木料,全都是从附近的大山里面砍了来的。至于葫芦岛以及周围各县的政权,现在也都被刚刚挂牌成立的国民军陆军第一军司令部以军令强行接管了而东北军当局对此也只是捏着鼻子,只当没看见。
罗耀国一路行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还有四处飘扬着的青天白日旗他知道这个地方在总参谋部那里还有一个代号——钉子。这是一颗打在辽西走廊咽喉上面的钉子,国民党海军在完成了封锁渤海湾的行动之后,就可以随时随地将军队通过海运送到这里。所以日军一日不拔掉这颗钉子,他们就一日无法安枕。只能在辽西锦州一带屯驻重兵,以防备葫芦岛要塞里面随时有可能出击的国民党军。而大量的日军屯驻与此,又将大大压缩GCD的辽西抗日根据地的生存空间……
这又是一个阴险毒辣且一石二鸟的诡计不过却不是罗耀国的建议,眼下国民军的那一群参谋们在罗耀国的调教下面也越来越腹黑了。
车队穿过大片的工地,在一处才平整出来的地基面前停了下来。就看见一个皮肤黑黑,二十多岁的年纪,很有些飘逸儒雅气度的军官,正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神色里面满是对自己工作的骄傲和自豪。
这个人名叫曾华炎,表字国良,湖南益阳人,家里面是湖南有数的大地主,不过从小却是在上海的教会学校里面受得西式教育。中学毕业以后到美国留学,家里面原本想让他考耶鲁大学,却偷偷跑去报考了西点军校,和罗耀国算是校友。不过却小了他几岁,没有能赶上国民党反动派大跃进的几年。回国以后因为有工程师执照,所以也和孙立人一样成了一名工兵军官,目前是葫芦岛要塞建设的总工程师
罗耀国笑吟吟的走出轿车,大步走到曾华炎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臂膀:“国良,真没有想到,才短短二十多天,你就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喜”
曾华炎笑着想行礼,却被罗耀国紧紧攥着右手。他笑道:“没有大家的努力,靠我一个人什么事儿也不成几万人发了疯一样的干活儿,在南边真是不敢想象……辅帅,是不是前线的战局堪忧,日本人马上就要打过来啦?”
“或许吧。”罗耀国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东北军、GCD还有刚刚挤进辽西的国民党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三方联军互不信任,都在提防着自己人,这个仗只怕是打不了了。
锦州这里的罗卓英、黄维和郭树棫等高级将领当然也都闻出了味儿,这才严令各部加快施工,一定要抢在锦州辽西一线失守之前完成主体防御地带的施工。
曾华炎笑着挥挥手。指指前后左右,视线内外那些涌动的人流,还有热火朝天的工地:“外围的防御工事下个月就能完工,虽然说不上是固若金汤,不过没有几倍的兵力和火力优势是啃不下来的海岸炮兵阵地差不多的时间也能竣工,可惜没有装甲炮台,也没有大口径岸防炮,只有四十八门210榴弹炮。飞机场是在东北军原有的飞机场的基础上扩建的,可以供一个航空团使用。”
说到自己专业的事情,曾华炎就是滔滔不绝,之前他还参与了上海——杭州湾四大要素和广东茂名湛江要塞的设计和建设,不过作为总工程师领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