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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儿!”
辞砚缘大吃一惊,顿时大步朝红尘走去,一把握住她双肩欢喜道,“既然决定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和大哥说声,大哥好去接你不是?”
见是大哥回来了,红尘微微一笑,甚是想念,“想给大哥一个惊喜呢!”
虽然知道这并非全是实话,但辞砚缘听着仍是舒心。眸光落在那如玉无限的面容,这会才发现了问题。
眉头不禁轻蹙,“你怎么把龙血揭下来了?大哥不是和你说过最好带着它别揭下吗。”日后若是让太多的人知晓他辞砚缘的宝贝尘儿有着如此天人颜容,只怕辞家未来的日子怕是无法安宁了。
知晓大哥在担心什么,红尘只是笑着伸手轻轻抚平辞砚缘那皱起的眉头,“大哥,本来我也以为这辈子怕是再也有没有机会揭下这一面具,不过在经历一些事情后,我发现,我已经无法再用这伪装的面容去面对某些人了。”
隐约的,辞砚缘的直觉告诉自己。尘儿口中所说的某些人,和那赫连然熙有关。
无奈的一声轻叹,辞砚缘拉下她的双手并握住,“好吧,不管你做任何绝对,大哥永远是你最坚强的依靠!”
“呵呵,谢谢大哥!”
“对大哥不需如此客气!对了,这次赫连然熙可是与你一同回来?”直觉再次告诉自己,那家伙肯放了他的宝贝妹妹回来,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红尘闻言不禁诧异了,“大哥怎么知道的?”
辞砚缘神秘一笑,正想说点什么时,只见辞夫妇二人朝他们走了过来,同时围在了辞砚缘的身侧。
只见辞墨云一手搭在大儿子的肩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儿子,爹突然有件事想问你。上次你在盛祁国见过了尘儿,对吧?”
坐在一旁的时香染月静静观看着,因为她们知晓很快就有好戏要上演了,因为此时的柳姨看去似乎很生气。
“当然,我也亲口和你们说过的。”
辞砚缘这话一落,只见柳云碧整个人跃起跳在他身上,一手紧紧圈住他的颈项,顿时怒道,“那你为什么没告诉娘你也见过尘儿的真容!啊!你这可恶的家伙!尘儿这么美的容貌竟然不是为娘第一个亲眼看到,你对得起为娘吗!你说!”
红尘没想事情会在突然间有着如此变化,当下不知该如何救下大哥才好。
“娘,你先放了大哥吧,大哥快喘不过气了!娘!”
“不,娘不放,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这臭小子不可!长大了都不把娘放在眼里了!”
“这……”
辞砚缘双颊微红,两只手紧紧握住柳云碧的,好让自己有个空隙可缓过气来。
这下,连时香染月二人也傻眼了。不想那素来高雅端庄的柳姨竟会像个野蛮的姑娘家对自己的孩子无理取闹。而辞砚缘虽说看去糟糕极了,但她们看得出,他那一声声求饶也不过是为了能让柳姨消消气罢了。
看来,这有了公子的辞家,怕是要热闹起来了。
——
傍晚,清鹤茶楼。
茶楼二楼,最为靠边的那一茶桌,只因许许多多的客人团围观在那,叫人瞧不见那里头究竟是发生着何等好玩的事情。
“又是我赢了!哈哈哈,拿来,银子都拿来!”
里头传来一阵狂喜不已的笑声,只见围在里圈投下赌注的观客都不得不从身上拿出几两银子,递向那较老的一只手。
原来,最近迷上下棋的辞老头找来一处好地方,四处找人与他一边喝茶一边对弈着黑白棋。连续几日,辞老头已在这一地带打遍了无敌手,为解这一口气,有人便特意从他处寻来高手对决。
奈何,最后不但赔了夫人又是折了兵。
“来来来,还有谁要和我这老头子比试比试的,尽管放马过来!”
辞老头子笑容满面,丝毫不畏惧对方还会使出什么秘密武器。而围在一旁的人群也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因为找来的人都一一被击败了。
不知等了多久,辞老头子对面的位置始终空空如也,无人敢上前一来尝个败北的滋味。无聊之极,最后辞老头子竟是自己一人玩起了双人局。
心中还在暗暗盼望着何人能前来挑战,故而这群观客们各个都不甘心离去,依旧立在此处慢慢研究着这老头子的棋艺。
这黑白之棋下了下,正当辞老头子也渐渐陷入一场死局时,突见一只手伸向一颗白棋子,往星位移去。
这一举顿时令辞老头子双眼一亮。
正想抬首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小子敢前来一决,却听对方轻轻一语,语中带笑,“老先生可要多加小心了,我可是要开始进攻了哦!”
以棋为重的辞老头子赶忙低下头来细细观查着二人的局势。不管怎么说,局势始终对他这持黑子的较为有利。
“你这小子真是好大的口气,看我等会如何将你杀个片甲不留!”
说罢,辞老头子从盒子里持起黑子,气势顿时打开,在棋盘上重重一掷。
虽然眼看又有好戏要开始了,但周围都是略懂棋艺的观客。一看也晓得这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若想赢得这一局棋,怕是难上加难了。
不忍这年轻公子就这样落败在那老头子手中,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口言劝他放弃,最后都消失于那人的一抹笑中。
一场艰难又有令人难忘的对弈,就这样开始了。
从方才到现在,辞老头子都没抬头看对手一眼。因为他能感觉到,即便所有的胜算都位于他这头,可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男子始终保持着一副不焦不燥的神态,甚至悠然洒脱得很。如此闲然,可下的每一步旗又是那般的精准。
这人,完全不可轻视。
“年轻人,不错嘛!有几分意思!”
“哈,能得老先生如此赞赏,乃之我幸!”
这一彬彬有礼的回应引得辞老头子摸着胡子点头,一脸笑意。看来这一夸并非只是敷衍。
棋,辞老头子始终都在极为认真而谨慎的下着,然而有一点却是他怎么也无法忽视的。
“年轻人,这手倒是保养得挺好的啊!”好看极了,如果不是听这声音是个公子所有,他还以为是哪个姑娘家的。
这话周围的人老早便想说了,就担心自己会害得这年轻人一时分了心,才拼命忍着不让自己说出口。
“天生如此,我亦是无可奈何呀!”
言语中的故作愁苦引得人群轰然一笑,可很快的,便因为一场瞬间迎来的厮杀使得众人哑口无言。
“结、结束了……”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不长不短,半个时辰,却是辞老头子与人对决开始僵持得最久的一次对弈。
双眼呆滞,手中持着的黑子始终停留在指尖未落下,辞老头子愣愣的看着那布满黑白棋子的棋盘,当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承让了!”
耳边是那年轻公子不谦不骄的声音,这一刻,辞老头子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究竟是败在怎样的一个人手中。
红尘一手托着下巴,一脸微笑静等着对方回过神来。
见他终于望向自己,笑眯眯道,“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爷爷!”
宠你无罪
眼看除了老二辞砚扬,辞家所有的人都已是到齐。几年之后,终于又可放肆而欢畅心而笑的辞家,迎来了最值得珍惜的命运。
是夜,许是知晓这辞府迎来一见天大的好事,连这当夜星空也是美丽得叫人痴醉。
倚在窗棂而望,那闪闪莹动的星光就像是暗藏着一个故事,永远是那么神秘又那么遥不可及。
本该是欢喜,奈何脑中不断回想着今日陌城宇冲自己所喊的那一番话,红尘心中亦是道不出的滋味。
也许这一次,真的是她做错了。
城宇还只是个孩子,年少的经历定使得他比同龄孩子还来得敏感,自己的处事不周怕是再次一次令他陷入不安之中了吧。
今晚城宇始终不肯前来和大伙一同用膳,最后还是娘亲让下人准备好膳食送进他房中。
一想起,红尘便忍不住轻叹了声。
“城宇,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全然放开心怀的去接受这个世界呢。”
“叩叩!叩叩!”
“进来!”
红尘转回身来,而后便看到大哥辞砚缘推开门走了进来。
“大哥怎么还没歇息?”
辞砚缘笑了笑,有着几分宠溺,“大哥看你房里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你休息了没!”
说着,辞砚缘仔细瞧了眼红尘的脸色,随后朝她走了去,站在她跟前开门见山道,“怎么,是在为城宇那小子的事情烦心?”晚上见气氛有些不对,辞砚缘便从其他人口中知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是不是连大哥也觉得这次是我做错了?”
辞砚缘紧紧望了眼红尘的眸仁,而后才朝她张开了双臂。
见此,红尘很自然的投入兄长的怀抱,“大哥,如果今天不是城宇对我说出那番话,恐怕我这一时半会也料不到他会是这样的心情。大哥,我是不是对城宇太不关心了?”
辞砚缘伸手揉了揉怀中人的头发,时隔这么多年,如今还能把宝贝妹妹当个孩子一样疼惜着。这感觉真好!
忍不住笑出声,“那小子能让你这般自我反省,如果说是因为不够关心,恐怕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红尘静静听着辞砚缘胸口传来的心跳声,等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城宇这孩子,一看便猜得出定是出生不凡。如今会走向这一步,只怕他的国家不是早已被强国所占领那便是被毁灭。隐姓埋名,为求得一条生路,如此之下的经历他会变得这般敏感也是理所当然的。”
“大哥说的我都明白。只怪我太过着急了,只想着能让城宇快速的独当一面,而那会,我刚得知师兄为了我让自己承受了四年的伤痛,情急之下便把他扔给你调教……”
见宝贝妹妹为这一事这般自责,辞砚缘便知道尘儿远比城宇所想的还要在乎他,否则也无需对他诉说这一番番的苦恼。
浅浅一笑,辞砚缘突然伸手在红尘的脸上轻轻一捏,“放心吧,待他明白了你的想法,这事自然便会过去的!说到底,城宇不过也是个单纯的一个孩子,只是说了这等话拉不下脸向你认错!所以啊,你只要亲自去找他说个清楚,一切也就化烟而无了!”
听得这一话,红尘并不产生任何质疑,只是微微勾起唇笑着。
“大哥。”
“嗯?准备去找城宇说个清楚吗?”
辞砚缘正想问需不需要一同前去,却听怀里的人轻轻道。
“大哥,有你真好……”
心中一暖,可还是忍不住话中微酸,“可惜不管大哥再如何好,尘儿总有一天也会是别人的!”
“哈,大哥如此舍不得尘儿,那尘儿一辈子不嫁,如何!”心中结被大哥辞砚缘完全说了开,红尘也跟着说起了玩笑。
这话却是令辞砚缘当下想起了赫连然熙那人。
一辈子不嫁……那家伙会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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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万更。
第二卷:宠最,最宠 012 吾等前来
这一晚,赫连然熙几乎长夜未眠,可现在细细想来却又是忆不起自己想了一晚的是为何事。
一身墨绿金云袖,外罩亮面丝绸墨绿金领褂,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石金冠,腰间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流苏。面如白莲,斜眉入鬓,微扬的眉角泛着几分琉璃之光。右眼角下,是那冰镜而又魅娆的金凤花纹。
眼眸微抬,扇睫毛轻动,铜镜里的自己已是找不出半点不妥之处,却仍是觉得不够。
“主人,我让小二送了点早膳过来!”月扬走了进来。
比起赫连然熙心中的担忧,月扬显得很是兴奋。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又可以和红尘哥哥在一起!呆会,红尘哥哥就会来接他和主人一同回去了吧!
“嗯。”冰晶双眸再次恢复那抹冰冷。
辛掌柜真不知这客栈最近刮的是什么好春风,一而再三的出现了俊美人儿,一个比一个俊一个比一个俏,不知痴了多少人的眼。
“这个公子,可是要用膳还是住店?”面对眼前这面如冠玉的公子,辛掌柜都忍不住放柔了声音。
“敢问掌柜,住在天字号房和地字号房的客人可在店中?”
一身素白,简而华贵的红尘步入客栈,一来到柜前,就连忙问起赫连然熙的下落。
昨日看了龙鹰送来的字条,她才晓得师兄入住于此。其实就算没有龙鹰的帮忙,红尘只要去往最好的那家客栈,就可以寻到人了。
“在在在!人还在呢!从昨天来了之后就一直没下过楼!”
若问辛掌柜为何如此肯定,那原因只有一个。对于生得一副好模样的客人,他从来皆是过目不忘的。
只是换做平常,辛掌柜绝不会如站在这般如此轻易便将客人的事情说出。然而,在面对那双如水纯真的眼眸,辛掌柜相信自己定没有看错人!
听到师兄和月扬仍在店中,红尘顿时眉开眼笑,叫辛掌柜看花了双眼。
“谢过掌柜!”说罢,便朝楼上行去。
待红尘的身影消失于楼中,坐在一旁用膳的客人们纷纷冲到辛掌柜跟前,你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