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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辛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趁早就擒吧,免得你死得太难看。何况这位姑娘花容月貌死了岂不可惜?”
“要杀我也不难,只是为什么?我老老实实做人,未曾犯法。”
“你勾结金人,企图反叛还不是犯法么?”
“金人我一个不认识,本本份份,你们凭什么诬赖好人?”
形势已经十分危急,胜败已在一瞬之间。
冷子辛狞笑道:“确有其事也罢,诬赖好人也罢,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提着你的人头去向皇上复命,事已至此你只有认命罢。没有人救得了你。本以为你们武功会有多高,没想到不过尔尔,害得我兴师动众。”
长剑一挥斧劈华山,朝李圣泽面门劈去。李圣泽应付四面来攻的刀剑却不及躲闪,等他看到冷子辛的剑已经来不及了。
长剑将及面门,眼看要把脑袋劈开,李圣泽心道:“我命休矣!”
青晴看准了冷子辛的狠辣招式,长剑在手,一招仙鹤穿云,朝冷子辛刺去,喝道:“谁说没人救他!”
冷子辛见有剑向他刺来,忙及回撤。青晴刺倒一人,冲到面前。
冷子辛道:“是你?”
“不错。冷子辛你这只朝庭的鹰犬,做得不错呀?”
“多谢婕妤夸奖,可是婕妤如此倒行逆施,不怕死罪吗?”
“你怎么知道咱们今天谁生谁死呢?”
青晴一加入混战,格局马上就不一样,变成以一敌二,很快柳因因与李圣泽分别刺死一人,李圣泽转到青晴跟前,不可思议地唤道:“卿?居然是你。”
“是我。”
“卿,此人招数狠辣,我来对付,他会伤到你。”
青晴听他的话,让李圣泽跟他对打,自己与柳因因与大内侍卫激斗,斗不过数招,又刺死一人,战局变成一对一,冷子辛觉得不妙,如果再死两名侍卫就变成以一敌三了,他自觉高于李圣泽一筹,可是让他一人对付他们三个到时候插翅难飞的就是他的,更别说取李圣泽的人头了。
他才忽然想起,下面耸然而坐的大都督。
“刘都督,你是要准备为我收尸吗?那要麻烦你转告皇上了。”
坐壁上观的大都督,这时腾然而起纵入楼中。手中执着大刀。虽然身着盔甲但身形迅捷。此时青晴与人激斗,躲剑时一歪身子便与他打个照面。
目光一掠,有些吃惊怎么是他?
这位大都督见了青晴,本来懒散的眉头暖昧地拧到了一起,惊喜道:“宝贝晴儿?”
这位大都督正是刘钢。刘锜的亲哥哥。
冷子辛听罢心叫不妙。怎么成了情人聚会?
“刘都督,她是皇上的婕妤,如今反叛,他们都是叛贼,抓住他们,皇上重重有赏。封爵封王指日可待。到时候美女如云,福泽子孙后代。”
以前刘钢的武功平平,自被刘锜和韩聪多次击败之后,发奋苦练,已是今非昔比。不然怎么能当上大都督。
他手下也有许多能将。今天他也带了弓箭手来。冷子辛注意到了。青晴也看到了。如果刘钢一声撤,几人撤去。弓箭手一上,到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刘钢听到冷子辛的话就跟青晴打到一起。
“你怎么成了婕妤?这些年来我想你想得好苦!”
“我打听你的行踪,可是却打听不到,你真是狠心啊,跟三弟走了,连个音信都不给我。”
冷子辛怒道:“刘都督,你想跟反贼一样吗?你想造反?”
“刘都督。让弓箭手准备。”
刘钢象没听到一般,继续道:“宝贝晴儿,你是想死呢,还是跟我走?”
冷子辛斥道:“大胆刘钢,皇上的女人你也想动?她就是个死,也到不了你的手中。别做白日梦了。快让弓箭手准备。事成之后,功劳全是你的。”
青晴咬牙狠斗,一双美目狠狠地盯着刘钢。
“宝贝晴儿,你跟不跟我走?在哪学的一身武功。让你爷我更爱了。”
柳因因又刺死一名侍卫,现在又是一对一。
冷子辛心里焦急,怒骂道:“重色轻命的蠢驴,让弓箭手准备,”
刘钢才答他言:“冷大人急什么,猫捉到耗子都是玩一会儿才吃的,他们又跑不了,先玩一会儿。”
冷子辛才有些放心了,原来他还没糊涂到要色不要命的地步。
“扑哧”一声,青晴衣袖被削下一半,未及伤肉,青晴知道他是有意承让,不然怎么也得入肉半分。
却被冷子辛睃在眼里,大骂道:“不趁机斩了她,心慈手软,你想干什么?”
刘钢八成是靠不住,不如先杀死李圣泽是正经。他再不指望刘钢,剑剑杀招朝李圣泽攻来,“扑”地一声,李圣泽肩部中剑,接着胳膊再中一剑,李圣泽眼看就有生命危险。
而柳因因与青晴都无法顾及到他。
“我跟你走,把冷子辛杀了。”青晴道。
“晴儿,不能答应他,我宁愿死。”李圣泽绝然道。
“把他杀了,我跟你走。”青晴又说一遍。
“笑话,我怎么会杀朝中大臣呢。”
刘钢眼中闪着奸诈的光茫。青晴以为他不会答应,她也不过是下了一次赌注。难道李圣泽就要命丧于此吗?
谁知刘钢鬼魅般地大刀一转向冷子辛背部劈去,冷子辛听了青晴的话,虽然早有防备,可是刘钢的刀太快了。一劈即中。
冷子辛‘哎哟’一声,向刘钢扑来,青晴上前一剑刺中他胸口。冷子辛眼珠瞪得老大,至死都不相信,会这么轻易地死了。
楼下众官兵都看着,刘钢要继续跟青晴等人缠斗,三个打一个刘钢支撑不住,言道:“你们走吧。”
李圣泽受伤不轻,三人虚打几招,便即撤退,刚退之际,耳听身后风声,李圣泽哎哟一声,后背中镖,刘钢在那边嘿嘿奸笑,道:“轻易放你们走了,你怎么会找我呢?”
青晴虽然恼怒,但也无话可说,因为他毕竟是手下留情。便与柳因因扶着李圣泽飞身离开。
刘钢虚张声势地派人追击,三人在巷子里左转右转,甩开追兵。十分巧合地就到了何耕的老宅。
她一直没有关注何耕的消息,但院门紧闭,墙头蒿草繁茂,门前杂草丛生,显然没有人住。三人一跃纵进院内。
屋门上锁,窗台上倒扣一只磁碗,青晴掀开碗,里面是钥匙,打开门,屋里浮尘堆积。摆设和以前一样。屋里空荡荡,供桌上摆着老太太的灵位。只不过何时去逝的?何耕应该是金榜题名了。那么老太太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二百零四章 讨解药
打扫一块儿地方,扶李圣泽坐下,查看伤口,后背的飞镖有毒,伤口周围已经发青。流着黑血。
柳因因忙从怀中取出解毒的药。他们江湖中混惯的人身上都带解药。就要喂给李圣泽。青晴知道刘钢的毒别人解不了,一般的解药根本不起作用。他发毒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让她去找他。
不然放走他们之后,青晴是不会再找他的。他想对了,如果不是毒镖,青晴真的不会去找他,不只是一时不会,而是永远。
李圣泽身受两处剑伤,又中毒镖,流了许多血,脸色极为苍白,却攥住了青晴的手:“卿?我还能再见到你?”
“是,我们还能再见面。”
“圣泽,我们回头再聊好吗,”
“我去找解药,”青晴扔下这句话就要走。李圣泽却攥着她手不放:“卿,不需要,我就是死也不能你去找那个人。”
“我知道,他是不安好心。所以我不会让你去的。”
“圣泽,放心吧,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卿,陪我说几句话,好吧?我们好好说几句话,我死而无憾。今天若不是你,我和因因一个都跑不了。”
青晴含着泪,看了一眼柳因因,她知道柳因因对他一往情深,有生死相许之情。可李圣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柳因因心里是什么滋味?
青晴急忙打住:“圣泽,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聊天,我,你还有柳姐姐。我们三个人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
“你不让我去,难道你让我和柳姐姐忍心看着你毒发身死吗?我们还要做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你放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弟弟跟我也是好朋友。”
李圣泽仍是不放手,无奈之下,青晴点了他的穴道。
青晴出门去,李圣泽仍喊:“因因拦住她。别让她去!”
柳因因听了头也不回。送青晴出去,吩咐道:“小心。”青晴点点头。
此一去,任谁都知道,青晴会有危险。
柳因因回到屋中,李圣泽狂怒:“你想逼着她去吗?用她的身体给我换取解药?如果你那样想,解药拿来我也不会吃!”
柳因因望着他,泪莹于睫。
“因因人不可以那么自私,卿,她从来不欠我什么。”
“快去帮我把她追回来,就算我求你。我不想她有事。”
柳因因如花的粉唇,抽出一丝凄美的冷笑:“圣泽。我欠你的是不是?”
李圣泽才转温热地望着她:“你也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因因,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今天如果没有她,我们俩个都是死。现在即使我死了,还有你活着。。。。。。所以我已经很感激她了。”
柳因因拭了眼泪,柔声道:“别说了。她不会有事的。”
刘钢稳稳地坐在都督府里,等青晴来,换了一身衣服觉得不合适,又换了一身衣服,他算着李圣泽毒性发作的时辰,青晴应该快来了。
在书房里刚喝了一口茶,手下军官参见:“都督,朝庭捉拿乱党,派我们协助。可是连冷大人都死了,我们怎么向朝庭交代啊。”
“尸体处理得怎么样了?”
“都埋了。”
“嗯,他们执行公务不利,拒绝地方援助,以至全被乱党所杀,我能有什么办法?”
手下人一听就明白了,推卸责任,捏造事实,还有什么问题可言呢。
刘钢不耐烦地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退下吧。”
“是。”手下人躬身而退。
晴天白日,想要溜进都督府中,可不是容易的事。为免他府中人认出,青晴乔装了一下,戴着一顶遮面的斗笠。如果被他府中侍卫认出,她是乱党一伙,就麻烦了。
青晴走正门,对门房说:“故人来访。”
不一会儿里面飞速跑出一个家童,道:“都督有请。”
青晴以为刘钢会在卧房等她,她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怀里有韩聪给她的迷药,他武功虽有精进,但青晴也是有备而来。
家童却把她引到一间书房内。刘钢倒背着手儿,站在窗前。她一进屋家童就把门关上了。
“都督。”青晴叫道。
刘钢一幅斯文样儿:“坐。”
青晴就坐了下来,摘掉斗笠,如梦红颜,刘钢看得一痴。
“今天谢都督相救之恩,再来也是救都督赐与解药。希望你高抬贵手。青晴感激不尽。”
“变了,真变了,”刘钢得意洋洋地摇着头。
青晴恨不能进门就拿解药,李圣泽就少一些危险。
“变什么?”
刘钢得意笑道:“到底是进宫的人,说话就是中听,若是以前,你不会这么说,你会先骂我一顿。”
他绕到青晴跟前,俯视着他一度朝思暮想的仙颜,她的气息直入脑际,下体就有些不受控地膨胀起来,他一皱眉,并没有去砰她。
绕了一圈儿又走远了,道:“你不但会说话了,胆子也变大了。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仍然敢来,这就是人们说的艺高人胆大吗?”
“都督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了解,可是我不能看着我的朋友去死。”
“就算也在所不惜?”
“解药我一定要拿到,不惜代价。”
刘钢刚压制下的又起来了。他急忙深呼吸。
“你的身手不错,谁教你的?”
“我师傅。”
刘钢听着这不算回答的回答,笑了笑。
“晴儿,这一二年来,我着实想你。我以为你会跟了老三,如果那样我就算再喜欢你也不能打你的主意了。我再不堪也不会抢三弟的女人。”
“三弟回家两次,我问他,他没有回答我,我就知道你并没有跟他。我喜出望外。”
青晴实在不愿意听他诉情。但有求于他又不能打断他。
“我曾经找过你,可是没有找到。”
“晴儿,我说的这些你相信吗?”
“我相信,你都已经是大都督了。也变了不少。应该跟以前是两样的。”
青晴不得不这么恭维一句。
“晴儿相信就好。也不枉我这些年。。。。。。”
青晴惦记李圣泽越听越燥。忽然想起梅淑玉:“梅姐姐好吧?”
“她?佛经倒背如流。”
“你不能对她好些吗?她又没有错。”
一个女人整日念经,一定是对尘事心灰意冷,什么能让女人心灰意冷?那一定是男人,特别是象刘钢这样的男人。
刘钢反感:“你凭什么说我对她不好?”
“凭我曾经看到的。”
“晴儿,当初三弟带你逃走,是我放走了你们。今天,只要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你们还有命吗?冷子辛十数人在我的地盘里全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皇上交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