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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缺胳膊少腿吗?”“杀尽金狗!杀尽金狗!”“我们缩在这里,苟且偷生,我们还是不是男儿汉?”
“杀尽金狗,还我河山,杀尽金狗,与同胞报仇,血洗耻辱!”张云,李风,金锁听到排山倒海的呐喊声相继赶到,李风见兵士被煽动起来,极力喝止却控制不住,急穿到岳飞面前,高声喝道:“岳飞你想干什么,想谋反么!”岳飞剑眉上扬,星眸挑起,道:“谋反?谋谁的反?谋李将军你的反么?”
李风被岳飞问得张口结舌,不由得恼羞成怒,指着岳飞大骂道:“岳飞,你古惑军心,想撺掇军权!”
岳飞正气凛然地道:“我说什么了?李将军,我说出是大家的心里话,难道保家卫国不是我们军人的职责么?”本来李风应该是理屈词穷,他毕竟久握军权,恐怕军中有变,落失军权,李风嗖地拔出剑来,骂道:“岳飞!我赏识于你,将你留于军中任了都头一职,没想到你却盅惑军心,想夺军权,今日我却饶你不得。”
岳飞退出一步,未及还手,刘?怒吼一声,高声道:“兄弟们,生不能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还叫什么男儿汉?”众兵士扬起兵器,叫道:“对!对!”刘?又道:“谁能带领我们上战场厮杀,我们就跟着谁,对不对?”
“对!对!”众将士一涌而前,刘?首当其冲,斗枪向李风刺来,两三个回合便将李风刺死,回头再找金锁,金锁一看军中哗变,李风被刺死,自己已是无力回天,骑上一匹快马逃走了。众将士踏着李风的尸体,众人道:“我们誓死跟着岳将军,誓死跟着岳将军。有岳将军才能体现我们的价值。”一时间岳飞,岳都头不知被谁竟喊成了岳将军,将士们将岳飞抛向空中:“岳将军!岳将军!”
岳飞忙道:“兄弟们快放我下来,有张云张将军在此,我怎可妄称将军?”张云笑眯眯地上前来,言道:“鹏举兄弟,这既是将士们的厚爱,也是我的意思,无论才智武功谋略,你都远胜于我,就是将士们不说,我也要推荐你,古语有云:唯才是用,任人唯贤,可不要把你哥哥想成嫉贤妒能之人,兄弟你堪当此任,就不要推辞了。”
众人又将岳飞抛起:“岳将军,岳将军!”是夜,岳飞与士兵们痛饮狂歌。第二日,刘?便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与岳飞,并把此行的目的一并告知。岳飞瞅着刘?问道:“你待怎样?”刘?单膝跪倒,抱拳道:“岳大哥,自蒙结识岳大哥以来,我自觉得有脱胎换骨之感。我父虽为都监,掌一方军势,却从不提抗金打仗之事,我自觉得有满腔热情却是挥发不出,每日里与士兵交道,却整日被父亲的思想所桎梏。只觉得不对却又无可奈何。”
“今日父亲被朝庭压迫攻打山寨。自当不能让他攻打,何况我们并非草寇,我们是抗金志士。”岳飞听到这里不住点,令他起身相坐。
刘?坐在岳飞近前,道:“大哥,我们去打金人可缺什么?”
岳飞道:“战马,铠甲,粮草,和兵器均有不足。”
刘?眼睛发亮道:“这就是了,哥哥,我们正好借此机会去要。”
岳飞关切地道:“怎么个要法儿?”
刘?道:“此事可由我向父亲去说,父亲不善打仗,不由得他不同意。”
“我只需说,如今山寨中三千人都可以归附朝庭,前提是朝庭必须全力支持我们打金兵。天高皇帝远,这样父亲在名义上交了差,我们也免了后顾之忧,岂不两全其美?”
岳飞捻须低吟:“那张云,张将军怎么办?”刘?道:“这个你放心,张将军改过自新,朝庭正是用人之际,我与父亲事先说明,不会治他的罪。”
岳飞道:“若如你所说倒好,只是若归附之后,你父亲若是反悔那可无可奈何了。”“哥哥不用担心,我只让父亲拿出军用物资,等我们领了物资,可以从我父亲部下直接转到前线作战。”
岳飞高兴地拍案而起,叫道:“好!正如兄弟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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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青晴初遇岳飞
事不宜迟,刘?第二日天一亮就下山。自从刘?上了山寨与失了联系,刘杰之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他既担心逾期交不了差朝庭怪罪,又担心刘?是不是被九龙山的土匪抓去,担心他的性命安危。所以他连日来极其焦虑,失眠。这一见刘?回来,激动万分。这几日虽然姜氏不语,但毕竟母子连心,抱住刘?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刘?叙了叙别情。就将事先与岳飞商量好的归附条件说与刘杰之。刘?还怕父亲不同意,就又道:“山寨之内我都已经探察清楚,易守难攻,确实思索不出攻敌之策。”没想到刘杰之大喜过望,哈哈笑道:“?儿,你这回立了大功啊!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也。”刘?道:“可是这个岳将军是有条件的啊,父亲能答应吗?”刘杰之沉吟道:“这倒不成问题,他既然归附便是我的部下,那么我自然有调遣他的权利。这样一来朝庭那里我就有法交代了。”
刘?又道:“还有铠甲武器,战马,粮草,父亲也要供应。”刘杰之一挥道:“这都是小事,只要他能归顺就好,别的都好商量。”刘杰之问道:“他何时下山?”刘?道:“咱们只需将他所要之物备好,送至山下,然后开一道的调令,将所属三千人调往前线。他一见调令必然下山,直奔前线。岳将军能征善战,如果他立了战功,他是父亲的部下,那战功不也是父亲的么。”刘杰之捻着胡须道:“战功我可不敢设想,我只指望他一去不回便好,省得给我添麻烦。”他又若有所思的状,不得不又怀疑问道:“他当真是去打金人?”
刘?慨然答道:“是!”刘杰之心道,怪胎呀,怪胎,躲还躲不及呢,他倒是自己送上门去,谁能是金人的对手?岂不是去送死?也保不准他另有阴谋。又一脸不屑地道:“好,我这就叫人去准备,一会儿,我们父子三人同去九龙山。”刘?问道:‘着多少人押解?”刘杰之道:“四千。”刘?道:“何以这么多?难道父亲还不放心么?”刘杰之道:“他们有三千人,我不得不防,倘若与我不利,那就为时已晚了。”
刘?自是不乐意,想父亲多疑,真是多此一举。就道:“我们如果带四千人去,会不会惹岳将军误会,以为是攻打他的?我看这样不妥。”刘杰之道:“这个不防,到时候只着一百人到近前,其余的都在远处接应。如若不然,我们只带一二百人押着东西前去,百姓见了还以为我们是给土匪送礼,他们才归降的。那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我们带着部队去,百姓自然以为我们是领大军征讨,到时得胜归来。这样就好看多了。”刘?自知再劝无益,只得陪他做这等掩耳盗铃之事。
刘?监督着打点好三千副铠甲,一千匹战马,二十车粮草。战马十分稀缺,一千匹已经不少了。刘?同父亲刘杰之,哥哥刘钢率领四千人前往九龙山而来,刘?命停在山脚下,拿着调令上山来见岳飞。岳飞见了调令,又听说军用物资已在山下,喜不自胜,当下打点人马及日用,三千人浩浩然地往山下开来。九龙山顿时成为一座空山。
岳飞此时无官无职,就朝刘杰之单膝行礼。刘杰之笑首上前扶起,笑道:“岳将军果然器宇不凡啊。”岳飞只寒暄两句,岳飞谦虚几句,只想快些奔赴前线。刘杰之揽着他的背,亲热地道:“岳将军曾经也是军官,如今我刘某不才,你既成为我的部下也是缘份,既有这样的缘份,我们怎可匆匆离别,怎么也得叙尽情份再走。”
刘杰之说起话来大刺刺地,觉得有那四千兵做后盾,有恃无恐。岳飞再次拜谢:“多承上官盛情,岳飞感激不尽,只是驱除金狗迫在眉睫,容以后再叙。”刘?也帮岳飞说话,刘杰之瞪着刘?喝道:“岳长官客气推辞,你怎可便疏于礼节。“
刘?便不敢再言。刘杰之正色地道:“难道老夫请岳将军到寒舍饮杯水酒,这样的面子也不给么?”“岳将军是信不过老夫么?还是根本不将朝庭钦赐的都监放在眼里。”这句话已经说得非常严重,大有剑拔弩张之势,岳飞早已看到远处的军马,多于自己,何况一下山就失去了地利的优势。刘杰之并非是想打仗,只是看不上岳飞的硬气,今日他已下得山来,也并非是三头六臂,之前的畏惧之心大减。所以骨子里的官派又出来了。他成为自己的部下,若是日后不受自己控制,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此时他已是势欲熏心,之前的约定已经忘了大半。岳飞也看出来,他是想试试自己的权利好不好使,看自己到底听不听他的话。不见得有别的什么心思。岳飞就道:“既然上官盛情,那岳飞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杰之哈哈笑道:“这还差不多,刘某最喜爽快之人。”岳飞的三千人先到军营里驻扎,被刘杰之拉去刘府,刘杰之令前厅摆宴,不一时,美味珍馐,琼浆玉酒都摆了上来,歌姬舞女环绕席间。分宾主落坐,刘?,刘钢,刘铁在下首相陪。
岳飞自从入坐一直眉头深皱,言道:“长官何必如此奢华浪费,只需几杯水酒略尽情意即可。”刘杰之暗想他是没见过世面,所以不安,就笑道:“岳将军,这算不了什么,你可知在我以往宾客之中,你算是第一人?”岳飞哪来的心思听他打迷语,道:“不知。”刘杰之笑道:“之所以说你是第一人,是因为我从未请过下属。”言下之意是岳飞已经好大面子了。
岳飞只点了点头称是。拿眼看刘?,他自始至终低头沉默,偶尔抬头也是不耐烦的样子。显然是受荼毒已久。岳飞端起酒来冲刘杰之连饮五杯,放下酒杯言道:“长官现在可否放我北行。”刘杰之拉他坐下,笑道:“岳将军何必着急!我这里有一女子琴艺极佳。让她弹琴与我们祝兴如何?”岳飞又被按下了,旁边的刘?安慰道:“岳兄稍安勿燥。”音乐收起,众歌女舞姬站在一旁,岳飞根本也没听她们在唱些什么舞些什么。
好不容易有片刻的安静。只见珠帘起处,一黄衣女子抱琴款步上来,神态闲雅,相貌脱俗,此女正是青晴。青晴与众施礼之后,坐在下首桌案,摆上古琴,轻舒玉指,凑起琴来。琴音空旷辽远,高雅宁静,岳飞本来燥不可言,一听这琴声,似是略觉平静。这琴音,乃是一曲平沙落雁。刘杰之本以为凭青晴的色艺双馨,能吸引住岳飞,令他痴迷,刘钢此时已经不错眼珠地盯着她,想吞了她,刘?更是迷恋的眼光。
青晴不时抬头观看众人,他们的表情均被她看在眼里,最后自然是她将目光停留在岳飞身上,只见他凝然不动,似雕塑一般,一直望着远方,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有咄咄逼人之势。无论自己怎样的琴艺出色,容颜姣好,足以令无数观之的男子心动,也会暂时忘了他要做的事。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青晴并不是失望,而是好奇,刘府的厅堂里还有如此正直有志之人?青晴从他焦灼的眼神中,看出他有急于要做的事,而是被刘杰之硬留在这里,脱身不得,青晴便有意成全他,将一曲竟境闲雅的平沙落雁弹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竟成了十面埋伏。
刘杰之眉头一皱,岳飞的眉头倒是舒展开了,进住节奏中不住点头,此曲正合他的心意,他恨不得马上就入战场厮杀。“咚’琴声戛然而止。刘杰之虽然对青晴忿忿,但还是想以她的美色托住岳飞,道:“青晴,过来见过岳飞岳将军。”
青晴不听则已,一听之下大惊失色,他是岳飞?他就是千古名将岳飞?青晴凝眸观他,只见他肤若古铜,剑眉星眼,高鼻方口,身材伟岸。穿着一身军装更显得气宇轩昂,出类拔萃。她最喜欢的古代名将里首推岳飞,她曾无数次去过岳飞庙,亲手触摸过岳飞的雕像,此时真英雄就在眼前。青晴既熟悉又陌生。朝他深深拜去。
岳飞一抬手道:“姑娘不必多礼。”青晴望向他,忽然想到他惨烈身死的结局,一股怜惜悲伤之情溢出。岳飞直接漫过她的眼光,回过身来朝刘杰之拱手道:“长官这回可以放我走了吧?”刘杰之眼睛一眨,笑道:“本想再留岳将军多待,既然如此,这就送岳将军。”岳飞如释重负。岳飞在青晴万种情思的注目里走了,走得干脆,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到军营里,岳飞本打算立即领军起程,忽闻人密报有一千五百人已被调换。行军打仗最要紧的是兵知将,将知兵,那三千人已经是训练有素,自然是配合默契,作战神勇。岳飞急道:“都监大人这是为何?”刘杰之装疯卖傻:“怎么了,这难道不是三千兵马么。”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