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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吸引公子的是,陆逸明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大富商。日进斗粮,商铺七八上十间,家境殷实。是锦城公子心目中的传奇人物。
陆逸明对自己的爱女,爱若掌上明珠,陆逸明什么都依着女儿,她要什么就给什么,一切由着此女,只差倾尽所有,架上云梯摘下满天繁星送给她。爱女年方一十八,上门提亲的人不计其数,媒人踩破了门坎,前来说亲。几乎无人打动月月的心。陆员外婉言相拒,谁也不知谁家的公子是陆家的好女婿,她命中的良人。
前一段时间,城东的大户人家张员外,花重礼金,请动了锦城最有名的铁嘴媒婆,为其爱子上门说亲,媒婆当即拍着胸口向员外保证,此事包在她的身上,她一定会促成其好事,让他回府静候佳音。
张员外喜滋滋的乘坐软轿,被下人抬着招摇过市,似在像街上的行人示意,张员外出马,必定马到成功,一定会促成长子与陆员外的千斤的好事,几乎锦城所有的人都知道张公子欲娶陆员外的千斤。
这样的声势一造以后,似乎已经被人们私底下认为了两家的亲密的关系,谁知张员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枚棋子,那就是陆员外的千斤。
为了想得到厚实的红礼包,媒婆使出浑身的解数,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也没有说动月月的心。
陆府的大厅上。
员外示意下人给媒婆搬来一把椅子,搁在大厅的侧边,媒婆知道陆员外对她还算是客气的,还给她安排了一个好座位。
从中媒婆就悟出了一点,对她的来到,员外还是感兴趣的,她心里一振,端坐在椅子上,把张公子夸得人品,样貌百般的好,无可挑剔,直到她把张公子夸得口干舌燥,也找不出更好的词来赞美公子的时候,陆员外也不附和一声,也不说张公子好,也不说张公子不好。
媒婆用求助的目光求员外发表自己的看法,员外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见媒婆茶杯里的茶水已经见底了,就转过头呵斥着下人“没长眼睛,怎么侍候的,奉茶。”
下人赶紧提着茶壶上来给媒婆满上茶,就悄无声息的退下去。
媒婆急了,端起茶杯一口气将茶水都喝干了,把茶杯朝桌上一顿,她对员外的暧昧的态度不满,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员外,今日你给我一个准信,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过有的话我还是愿意再重复的说,礼多人不怪,希望你可谅解。”
媒婆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可说上一门好亲事,我今日专程上门就是想城东张公子说亲的。陆员外住城北,是锦城的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张员外住城东,也是附近的首富,按常理推测,两家门当户对,张员外的长子张公子年龄一十八,而令嫒也是芳龄一十八,两人年龄相当,与令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家世匹配,这么好的一对,今日如果我没有说拢,妄为我十几年说媒了。我以后就不再操持说媒这个行当了。”
媒婆把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言尽于此。如果员外还不表态确实是说不过去了。无奈员外还是叹了一口气:“多谢你的美意,你有所不知,令爱与众不同,她的想法与常人不一样,不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想自己寻找一个如意郎君,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爱女,我事事依着她贯了,此事我也说不服,只有由着她吧了。”
媒婆张开大嘴,半天也没有合拢,员外的这一番惊世骇俗的理论。令媒婆半天也没有消化,说了十几年的媒,成就了不少的好姻缘,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狼狈,也没有听过哪家的人有这样的奇谈怪论,抛掉所有的俗礼,只想自己寻找一位如意郎君:“这,这,如何让她接受?”
好半天媒婆才找到感觉,提醒员外:“此事不妥,令嫒天真可爱,足不出户,何曾见过男子?如果由着令媛的性子闹,万一上当受骗了,如何是好?员外,还是遵循俗礼稳妥,知根知底较好。”
陆员外也不好当着媒婆的面驳斥着,只有默然无语,他也知道铁嘴媒婆的厉害之处,如果把她得罪了,怕她到处说三道四,败坏女儿的名声,人言可畏。
确实,女儿千挑万选,这个也不中意,哪个也不要,百般挑骨头,连他自己也弄不清了女儿究竟是看中了哪一类公子,属意与哪一位公子,迄今为止,明察暗访他还真是没有查出哪位公子可入女儿的眼。
时间就这样晃悠的度过了适婚年龄,已经年方有八,确实也是不可在拖下去,否则,年龄一大就成为了一位剩女,真是不好办。
所以,媒婆察言观色,句句点中陆员外的心里,令他暗暗心烦,又不好当面过于表现出来,她的女儿眼高于顶,将来会有何变故,平白惹人笑话。
陆员外没有言语,处于沉思状,他其实是在等,等女儿的表态,女儿躲在隔壁的厢房里。
他与媒婆之间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如果女儿中意,会派丫鬟杏儿送一杯茶,给他喝,表示她同意这一门婚事,这样他会马上当场拍板,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直到媒婆说得口干舌燥,杏儿都没有露面,八成女儿不中意。张家家世清白,与他家门当户对,是最好的人选,可女儿不爱,他有何法?
陆员外只有坐在这里叹着气,来回答媒婆的疑惑。
媒婆从陆员外的三声叹气里,听出了弦外之音:“此事作罢!”
媒婆当即把脸拉下来了:“这么好的人家,你也相不中,那我就看着你,如何攀高枝?哼。挑肥拣瘦,只怕越拖越不好办!”
“记住,花无百日红?不要错过了花期!“
说完,媒婆气得甩着帕子,扭着肥屁股就朝门外走,刚走到门口,脚没有抬高,差一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陆员外无意识的一句提醒,说得媒婆火冒三丈:“小心脚下门槛,不要绊倒了。”
“扑哧”一声轻笑令媒婆破口大骂:“知道你陆家门槛高,你家千金金贵,金贵得无人敢娶,无人可取,我就看着你的女儿如何出嫁?”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自己相亲
媒婆狼狈的离开了陆家,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提亲了,也没有哪一位媒婆愿意上门提亲。
陆府大门冷冷清清,只有陆府的下人进进出出的。
昔日热闹的陆府此时已经门庭冷落,再也听不到了媒人上门说亲的声音了。
“陆员外张家的公子与令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刘家的公子属意令嫒已久,今日我来替刘家二公子上门说亲。”
“张家家世清白,与你家门当户对,两家又是世交。知根知底,如果两家结上儿女亲家,更是亲上加亲。陆员外,张家大公子一表人才,饱读诗书,与令嫒郎才女貌。”
望着门外,陆员外默然无语,此时他真是希望,再听到媒人上门,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他的心说动,他自己告诉自己,如果这一次谁把他的心说动了,他一定不会由着女儿胡闹:自己去找一位心仪的良人。
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真是荒唐,可自己只有一位爱女,对她顺从贯了,什么都依着她自己瞎折腾,到头来事情弄得这样糟糕,被周围的人说三道四,是他始料不及的。
现在连上门说亲的人也没有了,铁嘴媒婆发了狠话此事她撮合不成,就不再当媒婆了。
果然,此事被她言中了,女儿把她的铁字招牌给打破了,她被其他的媒婆笑话了一通,气得她再也不愿当媒婆了,从此也无人敢上门说亲,
现在他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
望着门庭冷落的大门,心里空落落的,这一次无论如何,一定要自己替女儿做主,把女儿的婚事说定,才会放下心头的包袱,对得起她死去的娘亲,否则,百年以后如何到九泉之下见夫人。
夫人临死时拉着女儿的手,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掌中,拼着最后一口气对员说出她的心思:“她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女儿太小,她舍不得离开,如果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她死也不瞑目的。”
时隔十七年,女儿一晃就长大成人了,已经过了出嫁的年龄,再也不可拖下去。
在锦城女子都是十五岁就可出嫁,过了十八岁上门说亲的就逐渐减少,为了女儿的婚事现在又得罪了铁嘴媒婆,这可如何是好?
哎!
哎!
“爹爹,何事犯愁?”月月从绣楼下来,见到爹爹唉声叹气的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句,准备过来安慰爹爹。
陆员外转过身。见到许久未曾下楼的宝贝女儿,无可奈何的又叹了一口气。
月月过来挽住员外的胳膊,知道父亲又是为了她的亲事犯愁,她也不好点破,再给父亲添麻烦,只是轻声的安慰着,想把父亲心里话引出来,然后再安慰一番:“父亲,何事扰乱你的心神,说出来,女儿替你分忧。”
陆逸明无奈,他揉揉跳动的太阳穴,就着以前的思路,想起了铁嘴媒婆提起的张家公子,不禁无奈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哎!
他哑声询问着女儿:“月月,前几日铁嘴媒婆给张员外的公子提亲,我觉得这门亲事还不错的,两家门当户对,公子人长得也不错,你怎么相不中?”
月月拉着陆逸明的衣袍,娇滴滴的唤着:“父亲,张公子好是好,就是女儿不喜欢,府里的下人有人见过张公子,典型的一位奶油书生的模样,我看不中粉面公子,我的幸福我做主,我要给自己找一个我相中的公子。”
陆逸明眼睛睁大了:“什么?女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不可胡闹,贻误终生。”
员外后面的一句话不敢吐出来,你如果不幸福,叫为父如何向你母亲交代,此话怕刺激女儿,勾起心里的不快,如果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那他真是不好办,这个女儿从小就与众不同,小脑袋瓜里想的一些东西与常人不一样。
月月信心满满的对陆逸明说:“父亲,相信女儿会相中一个如意郎君的。”
陆逸明拍着女儿的手,半天才找到感觉,女儿长大了:“女儿啊,此事不可莽撞,三思而后行。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样的做法会引起人们的非议,万万不可。”
月月摇着满头的珠钗,笑着说道:“那是世人的俗论,有何不可?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何错?”
陆逸明伸出手指刮着爱女的翘鼻子:“羞不羞。”
月月摇着陆逸明的衣袖,不依的哼着:“父亲,你又取笑女儿了,女儿不依了。”
“好,好,依你。”陆逸明拍着月月的小手,安慰着自己。
“父亲,是你说的啊,依我,选日不如撞日,明日就在家门口搭起高高的绣楼,我要抛绣球相亲,找到一位如意的郎君,父亲,你不要急,相信月月的缘分是天赐的。”
月月下一句话差一点吓得陆员外的心绞痛的病也犯了,他只是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没想到女儿的这一番离经叛道的惊世骇俗的言论,差一点要了他的老命。再与女儿谈下去,还不知女儿会说出什么奇谈怪论,吓死自己。
见到女儿酷似夫人的这一张如花似玉的漂亮的容貌,不知这张漂亮的脸蛋下,还隐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他只是觉得头晕,害怕对不起夫人和女儿,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哼哼到:“月月,扶我回屋,我头晕。”
月月一把拉住陆逸明,急道:“父亲,你没有事情吧?女儿的这一番话吓到你了吧?父亲,你相信女儿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良人的。不必为女儿担心。”
“但愿我的女儿,可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公子,风风光光的把婚事给办了,了了我一桩心事。”陆逸明抬着发颤的脚步,拍着月月的小手,如女儿所愿,期待着明日的天赐良缘。
月月扶着陆逸明进屋,把床上的被子抖开:“父亲,你累了,躺在床上歇歇吧,等你睡醒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女儿就不打扰父亲歇息了。”
陆逸明头痛万分,依言躺在床上,望着女儿离开的背影,知道女儿心意已决,他怎么劝导都无效的。所以也就不再反对了。只是暗暗祈祷但愿如女儿所言,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安稳,心里很是不踏实,生怕有所闪失,带来终身的遗憾。他起身披衣下床,来到桌子旁边坐下,敲打着桌子。
这时,屋门被推开,一位下人探进一颗脑袋,循声问道:“老爷,有事吩咐吗?”
他就对候在一边的下人说道:“去,把黄历拿来。”
下人发现老爷神色不对,也不敢多问,赶紧跑出去到老爷的书屋里去拿黄历,经过一个花园的时候,他听见府里其他下人躲在一边悄悄的议论,他才明白老爷为何事烦闷。他暗暗心惊。
这时,他远远的看见小姐和杏儿穿过花坛,他忙躲在花坛的后面,只听见杏儿疑惑的问道:“小姐,明日搭起绣楼招亲,此事可行吗?是否太匆忙了。”
“好不容易说动了父亲,现在不趁热打铁,恐有变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