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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小白马在他们眼前消失了,他们回过头对着灰衣人喊道:“头,他们已经逃跑了。怎么办?“
灰衣人不理睬他们,只是脸色惨白,其中一名黑衣人发现不对头,驱马赶过来,一阵风吹过来,突然,他的身子如一座大山一样轰然倒塌,倒在地上,砸得地上尘土飞扬。满脸灰尘,也没有遮住一双惊惧的和疑惑的目光,临死他都没有看清这一位年轻人是如何出手的,一刀就结束了他的性命,他死不瞑目。
两人怔住了,身子禁不止抖动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升上来,就在他们呆立的一瞬间。向阳和何靖也发现了几名黑衣人困住了狩琪,紫薇的尖叫声,搅得向阳和何靖心焦不已,暗暗心惊:“糟了,郡主和狩琪有难。”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二章 杀死刺客
向阳对着何靖使了一个眼色,两匹马挨在一起,站在不同的地方同时发力,向黑衣人发起猛烈的攻击,连杀了几人,杀出了一条血路,摆脱了后面的刺客,驱马冲上了山巅,见两名刺客背对着他们,望着灰衣人发愣。
“天助我也。”向阳大喜,对何靖一挥手:“上。”
两人纵马上前,一前一后驶到了他们背后,一剑一个把他们刺下马,向阳没有料到这两名刺客这么容易就被杀死了,貌似他们被吓傻了,就这样糊糊涂涂成为剑下冤魂。
何靖也是一愣,黑衣人的反应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也认为面对这两名黑衣人会有一番惨烈的厮杀,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解决掉,少了一些劲敌。
两人目光交流了一下,目露疑惑。
何靖低下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一眼,黑缎子蒙住了脸,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他们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死不瞑目,什么事情对他们深受打击,一个疑问从他脑子里闪过,他猜出黑缎下面,他们的脸色及其难看,两双眼睛望着灰衣人都出现了惊惧的神情,惊恐当中充满着不信和迷茫。
突然,他恍然大悟,明白了深藏不露的琪公子。武功盖世,他对灰衣人给予致命的一击,黑衣人看到自己最崇拜的的灰衣人死去,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吓得魂魄俱散,六神无主了,大脑处于一片空白,呆愣在当场了,飘散的魂魄追随灰衣人去了,就这样被两人乘虚而入杀死了。
剩下的三名刺客见他们的头儿已经被杀死了,知道遇上了生平当中最厉害的人。他们一共出来了十八人,个个武功高强,山巅之战,成为了他们的噩梦,大部分人已经战死在这里了,还剩下三人,他们哀叹着:大势已去。也无心恋战,掉转马头就朝山下冲去。
“向公子,刺客跑了,小的去杀死他们。”何靖骑着马,向公子禀告一声,调转马头准备冲过去。
向阳骑在马上,黑马刨着前蹄,朝山下一看,黑衣人如丧家之犬早就沿着小路跑下山了,何靖的坐骑脚程不快,追不上去,即使追上了一对三,恐对何靖不利。三名刺客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看见何靖一人冲下来,一定会采取鱼死网破的打法,殊死一搏,于是出声阻止:“衰兵莫追。”
“向公子,不能放虎归山留后患,小的去杀死他们。”何靖焦急的喊着,请求出击。
“这几个混蛋还入不了本公子的眼,留几个活口回去给他们的主子报信也好。让他的主子知道我们的厉害,打消负隅顽抗的念头,不要与郡主斗了,这样斗下去对他们没有好处。下场就是一个,死路一条。”向阳端坐在马上,看到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大好。
这时,他眼前闪过一抹雪白的身影,纵身一跃,向阳心系狩琪和紫薇,对这一些手下败将,不屑一顾,也无心恋战了。
他策马跑到山涧边缘,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一抹白影快如闪电冲过了对面的山崖,消失在眼前,他心里一喜,不由舒一口气。
黑马看见深深的山涧,用前蹄刨着黄土,嘶鸣着不愿前行,向阳轻拍着黑马,在它耳边安抚着:“小黑安静一点。”
手里拉着缰绳,站立在山涧边上,黑马烦躁的情绪渐渐平静,向阳坐在马上,凝视着小白马一阵风驰电掣,跃过山涧,跳过岩块,很快就跳到对面的山崖上,如闪电一闪而逝,不由赞道:“小白不愧是一匹神骏,带着琪公子和郡主脱险了,这样的一条险路,只有小白才赶走。”
何靖在向阳旁边,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好一会儿他才由衷的赞道:“是啊!真是一匹宝马,琪公子和郡主脱险了,真好!”
何靖见主子脱险了,心里一松,突然,一阵疼痛袭上来,他低下头,发现血打湿了袍袖,沿着手背滴到了地上,未受伤的手撩起袍摆的一角,放到嘴角,嘶的一声扯掉了一块炮角,嘴角咬着炮角,未受伤的右手拿着布的一头,十分别扭的给自己包扎伤口。
四周寂静,山坡上躺着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和倒下的战马,鲜血染红了黄土地,空气中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预示着刚才的厮杀极为惨烈。
向阳一脸萧杀之气,他提着滴血的剑从马上下来,一路走来,沿路留下了一滴一滴的血,他神情戒备,检查着黑衣人,他们全部都死了,有的没被杀死,他感觉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服毒自尽,他们是一群死士:“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谁派一群死士埋伏在路口想杀死郡主?谁有这个胆子敢动郡主?”何靖在向阳的身后,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看着他在检查死尸,在与刺客交手的过程中,他发现黑衣人的武功很高。
他是向公子一手提拔起来的管事,向公子是郡主的贴身侍卫,他选拨管事有自己的要求,作为院子里的管事不仅脑子要灵活,为人处事圆滑得体,还有一个重要条件,必须武功高强。
他亲自考核,在府里的一些侍卫和下人当中,经过层层选拨和挑选,何靖过五关斩六将,突破了层层考验,才成为向公子院子的管事。
何靖脑子灵活,办事机灵,能够把上下的关系处理的比较融洽,对向阳有知遇提携之恩,对他忠心耿耿。深得他的信任,所以,他从来不过问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何靖去打理。
在加上何靖武功底子不弱,经过他的亲自点拨,武功已经更上一层楼,在江湖中可以称为一等一的高手。
何靖里外一把手,成为向阳的得力干将,在院子里掌管着院子里的事物,有时还跟随他出府,他伴在他的身边也算是见过一些场面,长了一些智慧,但是,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样与刺客厮杀时费劲。
这一些黑衣人完全是拼命的打法,他们就是一群敢死队,冲上山就是来送死的,拿命相赌,根本的就没有打算下山,即使当场没有被杀死,最后也是服毒自尽,试问:哪里有这样的打法?
他望着黑衣人消失的背影,对向公子的话十分信服,公子说得对,剩下的刺客是留着命回去报信的,否则他们一定不会苟延残喘的留着一条命,如丧家之犬一样没命的逃下山了。
向阳正好翻过一个死尸,发现对方只是砍断了胳膊,如果是血流尽而亡,他死后,应该是脸色苍白如纸,其实不然,他脸色陇上了一层青黑色,嘴角挂着残留着黑血丝:“又一个服毒自尽。”
一声凄厉嘶鸣在向阳身后响起,他回过头,只见一匹马双腿齐齐被砍断,鲜血流了一地,马腿也不知去向了,马倒在地上痛苦的嘶叫着。一双眼睛流着眼泪望着主人,发出凄惨的叫声,希望可以把它的主人唤醒,过来帮它疗伤,一切都是徒劳,主人已经再也不会起来看它一眼了,马儿垂死挣扎着,一双眼睛哀求的望着向阳。
向阳脸上滑过一丝狠辣,挥手一剑就刺死了这一匹垂死挣扎的马,帮助它从痛苦当中早一点解脱,热血如泉水一样喷涌而出,庞然大物轰然倒地。
黑衣人死了,马儿也死了,秋风萧瑟,尘土飞扬,盖住了满地的鲜血,落地的尘土很快被鲜血染红了,萧瑟的秋风增添了惨烈的情景。
“向公子,这些死士替谁卖命?明明可以活,他们选择服毒自尽,不留一个活口,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们为他卖命?”向阳挥剑帮助烈马解脱痛苦的嘶鸣,脸上也滑过一丝不忍,眼光从马的身上转到黑衣人的身上,何靖百思不得其解,这一位黑衣人胳膊被砍断,不至于死,即使无法使剑,也完全可以苟延残喘的活着。他为什么服毒自尽?
何靖有一些不理解,难道是怕公子抓住了他,对他进行审问,从他口里掏出有用的东西,找出幕后的指使之人,看来幕后之人不是一般的人,他们除了为他卖命以外,为了保护他,还愿意为他而赴死。
在他的印象中,郡主出府,府里的下人都不知,只有府里的几位院子的管事才知道,按理无人知道郡主何时动身,走什么路线,为何这一些人把郡主的行踪摸得那么准,非要置郡主于死地。
看来,这个幕后之人不简单,何靖相信这一些问题公子也在思考。
“一死百了,死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解脱。他们也知道如果落在本公子的手里,会生不如死的,即使本公子不杀死他们,他们也无法独善其身。”向阳拍拍自己的手,站起身,回过头恰好看见何靖在包扎,这才想起来,何靖为了救他,替他挡了一剑,被黑衣人砍伤了。
他心里的火气蹿上来了,立即骑马冲到山坡,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羊肠小路,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已经逃跑了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三章 谁杀郡主
“这一些亡命之徒跑得比兔子还快!小的还以为他们不怕死,原来他们也是有弱点的,死士也怕死。看来他们不愿忠心耿耿的为他们主人卖命!”看着黑衣人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没影了,何靖嗤之以鼻、讥讽着。
向阳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狠狠的骂了一句:“便宜了这几个乌龟王八蛋,下一次抓住他们,绝不留情,定把他们胳膊砍断,让他们赔你几条胳膊,慢慢折磨他们而死。”他撩起袍摆,撕下一块,帮何靖包扎。
“向公子,你的手也受伤了。”何靖发现向公子的袍袖也湿了,几滴血从袍袖里流出来,心痛的从向阳手里,接过一块布一定要先替公子包扎。
向阳挽起袍袖,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被剑削掉了一块皮,伤口不深,他也不在意,他怕何靖担心,用轻松的口吻说道:“本公子皮厚,狼狗使劲咬也只是咬掉了一块皮,没事,我还是替你包扎吧。”
“向公子,小的还是替你包扎,看见公子没事,小的才心安。”何靖坚持要亲自为公子包扎,他感激公子不顾生命危险,冒死前来救他,他执意要为公子包扎。
向阳也就不再坚持已见了,由着何靖包扎,伤口包扎好了以后,向阳再为何靖包扎。
简单的一个举动,又让何靖唏嘘不已,他对公子充满了感激之情,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跟在公子的身后,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公子。
向阳心思简单,没有多想何靖此时内心充满了感恩之情,最后差一点为他扔掉了自己的性命,这是后话。
向阳望着山涧出神,何靖不知他在想什么?悄悄的看了一眼向自己的公子。心里琢磨着,向公子也许想起了郡主。于是,他试探的说道:“向公子,郡主从来没有见过厮杀的惨烈的场面,小的估计郡主被吓到了。”
“自找的!她本来就不该趟这一趟浑水,朝廷大事有大臣,一介女流之辈有何能耐?逞什么能请缨去连城?本公子也不明白皇上竟然答应了她的请缨,看不懂这里面有何玄机。”向阳脑子里一直存有一个疑问,连马都不会骑,她为何多事?
“郡主呆在府里,做她的郡主该多幸福。连城之行,打破了郡主的平静的生活。”
“不吃亏不成像,不看见刀光剑影,她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江湖?”
“小的也认为,郡主不该远赴连城。路途遥远太危险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刚出行就受到挫折!对她也是打击,她太任性了?我们的话她不听,一意孤行,现在可好,一出发就应验了我们当时的说法,此行危险。”
“郡主奉皇命奔赴灾区去赈灾,郡主是都察御使,看样子这一些刺客知道郡主的身份,不知受谁的指使,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刺杀郡主,真是活腻了。”
“被本公子知道,一定不会饶过他们。”
主仆两人一边包扎伤口,一边交流,
何靖知道向公子口里虽然在埋怨郡主,其实内心里还是心疼郡主的,一路走来十分不易,受到了许多的磨难。
这一次如果不是琪公子随行,凭着向公子一己之力拼命的与刺客厮杀,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顾此失彼,不能护得郡主的周全,内心难免产生了抱怨。
两人简单包扎好了伤口后,骑在马上,驻足而立。
向阳眼前闪过紫薇吓得发抖的身子,狩琪紧紧抱着他纵马驰骋,挥扇厮杀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