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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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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捂着手:“哎呀”一声惨叫,紫薇把银票随手抛到桌上,跳过去拉过她的手,擦净她手里的水,发现烫红了一片,忙到柜子里找到烫伤的药涂抹在她红肿的手背上:“小梅痛吗?忍着点,抹了药就好了。”

小梅忍着痛,连忙说:“都是我不好,笨手笨脚的。连杯茶也端不稳,以后做事我小心一点。郡主,我的皮厚,没事。”

说着小梅欲从紫薇手上抽出自己红肿的小手,趁郡主不注意,痛的嘴角咧了咧。

“别急,多抹一点药,你看手都红了,还说不痛。”心痛的把一小瓶药都抹在红肿的地方。她抹着药,看着红肿的手背,心里气血翻涌再难平静,拖着长长的裙摆,转身冲到他的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狗看主人,你有气冲我来,为何为难一个下人。”

“你还有心吗?你的心还知道痛,笑话。”水芝寒不躲不闪硬生生的受了她的一巴掌。

“谁说我没有心,你来听我的心在痛,看见小梅的手被你烫伤了我的心在痛,你痛过吗?”紫薇向前迈进了一步,拍怕自己的心口,请水芝寒倾听她乱跳的心。

水芝寒感受到她那清亮的大眼里燃烧的火焰,后退一步,挺直腰杆站立着,一双戒备的寒眸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撇过脸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的心已被银子塞满了,已是无心之人,何来痛之感。”

小梅伸出红白相间的手,急得连连摆:“公子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不要误会郡主。”

水芝寒看到小梅手背上红了一块,眼里闪过一丝歉意,转眸就撞入一双愤怒的火焰,这双怒火浇灭了他心中的一丝怜悯,勾起了隐藏在心中的无名火,他对着小梅怒喝了一声:“走开,这里没你的事。”

小梅看看火冒三丈的郡主,又看看千年寒冰的公子,无奈的喟叹了一声就跑出去搬救兵去了。

水芝寒两汪寒潭冰冷到极致,他站在桌子边负手而立,挂在身上的衣袍微微晃动:“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想干什么?”

紫薇梗着脖子,怒气冲冲的质问:“你为何老是说我是个狠毒的女人,我何时对你下过毒手,可我却看到了你对一个弱女子下毒手伤害她。”

面对伶牙俐齿的指责,水芝寒脑子里闪出红肿一片的嫩嫩小手哑口无言,紫薇得寸进尺,咄咄逼人的再发难:“你说,是你狠毒,还是我狠毒,你伤人,可我却救人,一个救人的人为何到了你这里却成了狠毒的人,”

水芝寒望着这双冒火的清亮的大眼,默了一会:“你真的不记得你做过何事?”

紫薇眨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挂上了一层水雾:“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恨我,今天本无事却跑来找茬,破坏了我的大好心情。”

紫薇冲过去推攘着他:“你说,你说,你为何来找茬?”

水芝寒狠狠的甩开她的手,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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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兴师问罪

此时桌上的银子也失去了光彩,再也吸引不了她的眼球,刚才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快感也消失一空,扑上前去,扯着他扬起的手:“你说,你说,你个孬种,敢恨不敢说,我鄙视你!”

水芝寒阴沉着一张俊颜,手松了紧,紧了松的放下来,扫了一眼银子,寒眸如南极的寒潭,寒的深不见底:“你个贪财的女人,你要那么多的银子有何用?”'zhui'

“笑话,谁嫌银子少,没银子寸步难行,你吃的,穿的,用的,府里的开销不都是银子打发的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不知。”紫薇不屑一顾的横了他一眼。

水芝寒浑身的寒气霎时释放出来了,紫薇透过衣袍感觉到手发冷,周围被一片寒气笼罩着。她不禁微微打了个哆嗦,凉的松开了手。

水芝寒快速抓住她缩回去的手,不容她退回去:“银子无罪,但取之有道,你不可靠伤害人取银子,你把她买来意欲何为?”

原来这把火是这样烧起来的,紫薇忽的一笑,扬起绝美的小脸,媚眼微蹙:“当然,是量体裁衣,要她为我赚更多的银子,否则岂不辜负你的一片好心,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

“恶毒的女人。你跟踪我。你……?”水芝寒狠狠的瞪着她。

“我什么,为何不敢说完,我告诉你啊,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要她死无葬身之地。我在你这里受够了气,如果今日你敢为她出头,我绝对以百般方式,千般手段加倍报复,你试试,如果你想她活的更好一点,就滚出去,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该为她出头,把她带出去。娶了她?”紫薇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来气,气不打一处来将他朝外赶。

她推了半天,水芝寒像个树桩纹丝不动,眼底的冷冽之色如寒冬腊月的冰块瞬间刺入紫薇的心里。

他寒着俊颜,想起了一张梨花带泪的脸,语无伦次的哀求着:“公子,求求你救救我,我宁可被郡主责罚,也不想在这里卖笑,过着永无宁日的生活,我愿为你做奴做婢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求公子帮帮我,让郡主放我一条生路。只有郡主才能救我。”他扬起的手才缓缓的落下了。

这时,小梅掀开珠帘走进来,苦着脸站在门口,看着俩人拉拉扯扯的推攘着,害怕的杵在门边不敢拢上前。

水芝寒眼底的冰寒此刻被一丝光芒点亮,他的寒眸与紫薇的怒火交融在一起,竟让他有一丝错觉,这把火可以消融寒气,瞧她对小梅的态度应不是一个完全无情的人,也许她只是对她看重的人好,他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冷冷的:“不要再伤害她了,她与小梅一样都是个好女子。”

闹的也差不多了,再闹下去,狗急了也会咬人的,到时就不好收场了:“你认为她是个好女孩,那你就把她收了做妾。”

水芝寒的寒眸又聚起了一团冰,鼻子里重重的冷“哼”一声:“胡搅蛮缠。”一把甩开她的手,掀帘而去。

小梅缩着脑袋,吓得拍着胸脯,躲到外面去了,半天不敢探出脑袋。

紫薇踉跄后退几步,她的火又腾腾的窜上来了,随手抓起一个茶杯朝他的背后砸过去:“你个混蛋。敢做不敢当,妄称男儿。”

茶杯在他的身后“叭”的一声摔得粉碎,他头也不抬扬长而去,留下满屋的寒霜和一地的碎片。

“戏看得差不多了,你也该出来了吧”紫薇对着屏风里的人喊了一句。

红牡丹低着头从屏风后畏畏缩缩的走出来,来到郡主面前“扑通”一下跪下来了:“奴婢多谢郡主搭救,奴婢愿做牛做马报答郡主救命之恩。”

紫薇望着窗外黑袍急剧的摆动着,如墨的青丝在身后翻飞着,地上的石子在他脚下滚动着,她的唇角挂着一丝笑意,英雄难过美人关,稍微刺激下他就沉不住气的跑来撒野,把自己的心思暴露的一清二楚,此人难成气候,她沉吟了一会,脸一沉:“你们是何时来往的?”

红牡丹吓得浑身筛糠。语不成句的哆嗦着:“奴婢该死,来往的时日不长。”

紫薇拿出扇子摇了摇,用扇尖敲打着桌面:“水公子不近女色,你用何手段勾引他,你可知勾引水公子下场如何?”她俯下身子,用扇子托起这张人见人怜的梨花带泪的清秀的脸。

“郡主饶命,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罪不可恕,存一己之私为了答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竟想入非非报答公子。请郡主明察,饶过奴婢。”红牡丹把头叩得“咚咚”的响,额头都叩破了,细嫩的皮肤渗出了血,以表明她不敢有非分之想,禀告郡主此事的经过。

醉香楼和春楼这几年为了争夺京城的第一青楼,双方之间是什么招都使出来了,自从红牡丹走红以后,她的风头逐渐的胜过春楼的红宁。醉香楼的生意越来越好,春楼的生意逐渐清冷了一些,春楼的老鸨请一些街上的混混和地痞无赖,经常到醉香楼有意无意闹事。

有一天,她坐在窗下正在练曲,就看见有几个喝醉酒的无赖摇摇晃晃的上楼了,一边走一边打着酒嗝。

这几个无赖为首的叫二癞子,他长得膘肥体壮一身的横肉,脸上的横肉堆在一起,把他的眼睛挤在一起只剩下一条缝,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躲着他。害怕无赖找上门要保护费,如果他不缠上你,你也休想摆摊设点,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无赖。只认银子,不认爹和娘。

今日他不知发了什么疯,惹得老娘痛骂了一番,骂不争气的癞子儿,成天游手好闲不做正事,开年就过二十五,也没有一家两家姑娘看上他,老娘托媒人说了几家。都不成。

只要媒人到了姑娘家门口,人家自动把门关上,有的人家做的还要绝情,朝门口泼了一盆污水,警告媒人,为癞子做媒,永远不要登上她家的门槛,否则休怪他们不客气,这下把媒人也得罪了,媒人都不愿意替他说媒,并主动的告诉她,叫他儿子自己去找,她儿子的婚事她们爱莫能助。

气的老娘一大早哭天抢地,咒骂老头子去的早,把个不争气的癞子儿甩给她,他两腿一蹬,两眼一闭享清福去了,她的苦日子何时是个头。

老娘坐在床上抱着老伴的牌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对着死鬼哭个没完没了,一边哭一边数落着:“老头子啊,你为何死的那么早啊,把个不争气的癞子儿甩给我,我如何管教他?你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无论如何也要为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娶房妻,不可让你赵家绝后,可你在地下哪里知道?谁家好闺女愿意嫁不争气的儿子,老头子身前娇惯他,让他生成这样的坏性子,这可如何是好,岂不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骂得二癞子一大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他就不信凭着他膘肥体壮的好身体,长得一副英俊的好模样,又有一身本事,在菜市场打下了一片天地,他就不信相不中一房媳妇。

他气哼哼的甩门而去,告诉老娘今天就领一房媳妇回来。结束光棍的生活,让媳妇孝敬老娘。

癞子带着哼哈两将唱着光棍歌,踏上了寻找美女的路上了。

正文 第六十二章 英雄救美

癞子带着一群烂兄烂弟上街玩高雅的游戏,找美女。兄弟几个一听今日去找美女,个个眼睛放光,他们很久没有闻腥了。

三个人结伴的向京城走去,走在大路上,三人抱成一团,互相依靠搀扶,引来身边行人一道道厌恶的目光,在人们眼里这三人严然已经成为波皮无赖的混混。'zhui'

京城美景惹人醉,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几个无赖走啊走,看啊看。走遍了京城,玩遍了夫子庙,美景到看了不少,可是街上却没有一个美女让他动心。一群女子不是老,就是小,再就是画得浓妆艳抹,眼睛鼻子都分不清,丑女才作怪,这样的丑女走路还要拿把扇子遮住脸。

“我呸。”癞子几个议论着,觉得甚是无趣。癞子就打着哈欠去买酒喝。

他们几个人找到小酒楼里喝得烂醉,此时对面醉香楼一个女子靠窗边坐着,正在唱曲,青楼上一阵婉转动听的歌声将他吸引住了。

癞子小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紧紧地盯住那座青楼。身边一个混混打着酒嗝告诉他:“老大,你今天不是要找美女吗?这个美女是醉香楼头牌,如果能让我们香一口,此身就无憾了,我们永远跟定了你。”

癞子眼睛一翻:“花魁不就是高级妓女吗?走,我们也去香一香。”

他打着酒嗝,唱着光棍歌晃到窗下:“姑娘几时有,把酒问姑娘,不知楼里姑娘,是否有相好。吾欲离群索居,又恐回群太难。夜难眠,相思何其苦,人有黑白美丑,又有高矮肥瘦。此事古难全。但愿天保佑,但愿人长久,光棍不再有。”

路人听到他的光棍歌,个个嗤之以鼻,偷笑不止,楼上的姑娘吓得脖子缩回去了。

癞子一路晃着肩膀,露出碗口粗的胳膊,唱着跑了调的光棍歌,横冲直闯的上得二楼,他的左右两边分别跟着两个混混,他们像哼哈两将一样跟在他的后面,癞子唱一句,他们就五音不全的,粗着大嗓门应一句。

癞子唱着:“此事古难全。”

他们晃着脑袋哑着嗓子:“但愿人长久。”

癞子兴起的又来了一句:“但愿天保佑。”

他们敞开胸怀,露出胸毛,拍着黝黑的胸脯“咚咚”的山响,接着双手握在一起,两个大拇指对着抖动着合在一起,大声的吼了一嗓子:“光棍不再有。”

“扑哧”人们忍不住终于笑开了,有的人笑得东倒西歪,前俯后仰。有的笑得肚子痛,捂着肚子蹲下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唤:“哎呀,哎呀。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这几个无赖真是现世宝,学人家公子赋雅风流装高雅,怎么包装都无法使山鸡变凤凰。”

可叹,他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想山鸡变凤凰。

京城里许是许久没有什么热闹可瞧了,人们的好奇心开始膨胀,探头探脑的聚在醉香楼笑谈着无赖,是怎样赋雅风流学公子赋诗吟对,唱着不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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