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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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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凤黑着俊颜翻捡着桂花,把变了色的黑了、烂的桂花从篓子里清理出来,扔到地上。

一抹素白的身影从他冷着的眼角滑过去,他的心里一动,暗暗催促着:小恶女,快点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否则辛苦打理的桂花都会被你辣手摧花,糟蹋掉的…

紫薇似是懂腹语,还没有等他腹诽完,离桂花树十几步她就止住了脚步,转过身子,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着,一阵浓郁的桂花香扑鼻而来沁人肺腑,那股馥郁的清香萦绕在鼻端,久久徘徊不已。

紫薇猛的张开清亮的大眼,品味着刚才的感觉:桂花近近地闻,并不怎么香,但如果远远地闻,花香就会很浓。这种感觉走了十多小步后就没有了。

“哈哈哈”紫薇大笑起来了。“我明白了,原来‘十里桂花香’是这样得来的,这里的桂花真香啊!如果桂花酿成了桂花酒岂不是更香醇?做成了桂花糕岂不是更香甜?”

曹凤冷着脸愣了一会:不知这个小女人肚子里打的是何算盘?成天就会算计人,懒得搭理她。又埋头在篓子里翻捡着桂花。

紫薇也不理曹凤,自己跑到树下坐着,头顶是桂花枝,有的枝条宽,有的枝条细如小拇指,有的比筷子还小。这些枝条有的直冲云霄,有的斜指前方,还有的垂直下落,真像一位仙子,在紫薇面前翩翩起舞。

紫薇随手摘下一朵桂花放到嘴里嚼着,味道苦苦的,没有想到它可酿出香醇的美酒,这种酒被称为女人的幸福酒,

可她的幸福在哪里?她茫然了。

连讨口酒喝都很难,哪里有幸福可言。

一根拇指粗的枝条垂落下来,在紫薇眼前飘荡着,紫薇眯着眼眸随着枝条的晃荡而移动着,她的心此时也在晃荡起来了,

她透着晃荡的枝条看过去,曹凤还在背着身子清理着桂花,任她坐在地上自怨自艾也不搭理她,紫薇好生无趣。

这个冷血动物该如何让他热起来。即使是发火也有一点人气啊!死气沉沉如何是好:死木头,死人,千年不化的僵尸,千年不化的冰块。无趣,我讨厌你。

紫薇暗暗在心里咒骂着,她无聊的扯着在她眼前晃荡的枝条,脑子里灵光一闪:“咦,有了”

她找到一枝缀满了桂花的枝条,把上面的桂花摘下来,用裙摆兜住,满面笑容的来到了曹凤的面前,把兜住的桂花送给曹凤。

曹凤蹙着眉毛后退了几步。

紫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高兴的撅着嘴:“知你喜桂花,我摘下桂花送给你为何不接。我也没有胡闹。”

曹凤的身子不动了,像个树桩一样笔挺的站着,没有表情的冰块脸打上了戒备的记号。

紫薇心里一喜,忙凑上前挨近他,双手抓住裙摆一角,把桂花倒进了篓子里,曹凤的身子僵住了,她看见了她扯高的裙摆下露出了粉红的内裤,他的眉毛竖起来了,削薄的唇瓣里冷冷的吐出来凉薄的话:“女孩子行为要注重检点!”后退了一步,把头扭过一边非礼勿视。

紫薇心里大乐,原来他有弱点啊!我还以为他是铜墙铁壁坚不可摧。人只要有弱点就好对付。

紫薇满脸堆笑。讨好的说:“你瞧,我摘下的桂花多新鲜啊,将这些桂花酿成桂花酒一定香醇可口,回味无穷,向阳说你的桂花酿堪称一绝,看来此言非虚。”

曹凤的眉毛皱的更深了,脸上又恢复了生人勿近的样子,拒绝紫薇的靠近。

紫薇也不去看他的一张冷面孔,依然保持着微笑,把裙摆的桂花举得高高的递给他,篓子在他的手上捏的变了形,他的脸撇到一边非礼勿视,回避粉红的影子在他眼前闪动。

紫薇笑颜如花的把桂花,倒进捏着变化的篓子里了,娇嫩的葱白手指无意的触过他的手背:“桂花酒是女人幸福酒,我是很喜欢喝此酒,曹凤给我一杯桂花酒喝可好?”

微凉的手指像闪电一样直直的劈得曹凤浑身发抖,他像躲瘟疫一样,忽的捏着变形的篓子拔腿奔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如此?”

紫薇望着一眨眼就消失不见的灰色身影,愣了。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智斗曹凤

“你出来,你出来,把我的酒还给我!”

“你出来,你出来,把我的酒还给我!”'hotsk'

“你这个胡搅蛮缠的恶女,蛮不讲理的恶女!”

“贪财霸道、爱占便宜、不讲理的女人给我滚出来。”

一向话语不多、冷冰冰的曹凤,今日一反常态话特别多,出口成章、毫不留情的恶语伤人。

他站在郡主寝宫外面,叫嚷了半天,也没有人搭理他。气呼呼的寻了一块树桩坐下,瞧着下人离他远远的在打扫府里的落叶。

俗话说:一叶落而知天下秋,一个下人拿着扫把,手脚麻利的清扫着郡主府的庭院,在打扫通幽小径时,手脚不停的扫着落叶,小径两旁一堆堆落叶,枯黄萧条令人看的触目惊心。

人生一世,草木一时,明年枝头会重新长满几乎一模一样的树叶,离开了王府的欣喜被重回到郡主府给浇熄,当他回到了郡主府的那一刻,感觉伤悲悄然来临。

人生为何会有这么多无奈?

这么多不公平?

为何要面对令人厌恶的胡搅蛮缠的恶女?

八年没有交集,人生入戏,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分开了再聚集,聚集在一起感觉命运,向落叶一样飘摇凋零,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和重视?偷他辛辛苦苦酿好的壮行酒?此女爱财如命,偷盗成瘾。完全是个不讲理的蛮女。

前几天,他亲眼目睹郡主,为10块桂花糕讹诈了向阳100两银子,把袁野的宝物占为己有,袁野气得吐血,被狩琪不知采用何方法给压下来了,才没有把事情闹大,就这样袁野吃了个闷亏不了了之。

现在公子的院子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按道理郡主是没有什么念头可想,谁知他酿的桂花酒她也爱,一个小女子要那么多桂花酒何用,狠心的女人趁他不在,把他的十几坛上乘的桂花酒都拿跑了。这口气如何叫他咽得下去,这不是诚心找茬,让他们在府里呆不下去吗?

她为何要这样做?是何居心?

今日谁来劝阻都没有用,他非要把真相查出来。否则休怪他无情?

下人感觉郡主府的秋天比冬天还萧条,昨晚刮了一夜的风,秋风扫落叶,府里的落叶堆得厚实,下人越扫越觉得遥遥无期,一边扫,落叶一边纷纷扬扬落下来,又把原来清扫过的地方覆盖住了。

曹凤心如落叶,一颗心变得没有激情和活力,这份平淡的守候也许是个没有结局的守候。

望着地上的落叶随着秋风滚来滚去。他的心也在波澜起伏,对郡主怨念更深。把他的桂花酒拿去也不说一声,就想这样不了了之,把他们置于何处,以后让他们有何颜面在府里立足和安身

此时,从郡主的寝宫里随风飘来了一阵桂花酒香,搅得他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忽的一下站起来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想冷战化之,我偏不如你的意。

他狠狠的盯着门,恨不得把门一脚踹开,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兴师问罪:“你出来”

里面没有任何回音,除了他嘶哑的声音以外,就是风扫落叶的“唰唰”声。

他气得额上青筋直爆:“你个恶女出不出来,如果不出来,我就把门踹开了。”

“这个门是紫檀木做的,紫檀木贵如黄金,门踹坏了如果是别人我会要他赔一万两,你只需赔一千两银子即可,余下的就当你付了酒钱。”屋里传来了甜甜的女中音。

曹凤气不打一出来。扯着嗓子嘶吼起来了:“你只是要一杯酒喝,为何把精心酿制的十几坛酒都拿走了,一坛也不给我留,你个刁蛮任性的恶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你讨要一杯酒你也不给,你才小气,桂花酒是女人的幸福酒,女人越喝越幸福。这些酒就应该是我喝的酒。“

曹凤气的眼直翻,酒也被她拿跑了,还说他小气鬼,他扯起嗓子吼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把酒还给我。”

“酒放在府里。你想喝就来讨要。”

这是何状况?明明是他的酒现在变成了想喝就找她讨要!主人变成了乞丐,曹凤气的脸色发青,胸腔的怒火腾腾升起,他奋起一脚,紫檀木门“哐当”一声被他踹开了。

一眼看去:

眼前是一块随风飘荡的白纱幔账挡住了视线,沿着门槛用朱砂颜料画着两条笔直的线,隐没于白纱幔账下,笔直的通道里写下了两行字:此路是我开,此纱帐是我挂,要想过此地留下买路钱!

白色幔帐在曹凤的眼前飘荡着,似在嘲笑曹凤胆小怕事此路不敢过。

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她除了爱银子还爱什么,不就是想讹诈我的银子吗?

“哼”看她耍何花招?

曹凤火大的一把扯开白色纱帐,还没有等他发火把纱帐甩出去,就愣住了。

入眼所处:

隔三米远的地方,从上而下垂下了一幅黄色纱幔,纱幔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门踹坏了赔一千两,白色纱幔扯坏了赔一千两,付银二千两可通过第二关。

岂有此理。

这个贪财的女人成心在找茬,谁的便宜都想占,今日绝不会如她所愿,让她称心如意骗财骗物,逍遥自在的过日子。

他一把又拽下黄色的纱幔,怒不可遏的喝到:“要银子没有,要命有一条,今日谁敢挡我的道,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此等雕虫小技岂可胡弄与我。”

说完一脚把桌子踢得稀烂,碎裂的桌子四处纷飞毫不留情的刺破了黄色幔帐。他从空中接住了掉落的碎木,一甩手钉在了屋梁上挂着的绳子,“哗”的一声脆响,黄色纱幔轰然垮塌了,扬起了一屋的灰尘。

这个女人今日是与他杠上了!

真正的是欠揍!

入眼所触;

是一片飘动着的红色的纱幔,纱幔上垂挂着一幅画,画中的美女睡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纱,若隐若现露出无限美好的风光。画的旁边写着:

“春光无限,不宜入内。”

曹凤视线被画中的美女给吸引住了,冰冷的神情挤出了一丝暖色,他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发出了吞咽声。

听到他的吞咽声,红色幔帐内传出了“扑哧”嘲笑声。

忽然,一阵风从洞开的门吹过来,红色幔帐舞动起来猎猎生风。曹凤感觉红色幔帐直扑而来,红色压眼,画中的美女露出了嘲笑的神情:“什么英雄,还不是英雄难过美人过。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一股热血忽的直冲头顶,耳边似有北风怒吼,不停地敲打他的耳膜,发出一阵阵时而轻微、时而响亮的晃动的轰鸣声,耳朵里轰轰直响,脑袋似要炸开,他怒不可遏:“你个恶女骨子里就充满了邪恶,你不整死人不罢手,今日你是否想整我,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你想干什么?”

曹凤暴喝一声,把画扯个粉碎,随手抛向空中,破败的美女如昔日破败的美女风筝一样,纷纷扬扬挥洒下来,红色幔帐被撕开了。

从撕开的红色幔帐破洞里可看见,粉色纱帐在飘动,一个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里面一个美女醉卧美人榻。

曹凤止住了脚步,定定的看着粉色的纱帐,似幻化出一个美女蛇,曼妙的身影在缓缓的移动着。

从粉纱帐里伸出了一只如珍珠一样***的小脚趾丫,脚趾甲上涂满了红色指甲油,五指***的小脚趾不停的晃动着,晃得曹凤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慢慢的伸出了一只晶亮如玉的玉足,脚上系着银铃。细白水嫩的小腿一动,脚上的银铃也随着脚前后左右的晃动着,发出轻轻的、零零碎碎的声音。

悦耳的声音如天籁之音在敲打着曹凤的心,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咚咚”跳起来了。让他不寒而栗却又无处可藏,只能眼睁睁的瞧着晃动的银铃。

粉色的纱帐若隐若现、遮着洁白细腻的肌肤,明净的肉皮儿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娇嫩欲滴,一只如莲藕似的脚伸出纱帐外。

曹凤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不由自主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刚才的火不知不觉的化为无形,浑身燥热难当。

他的眼睛随着花瓣般的娇嫩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动,恰似随风纷飞的胡蝶,又似清灵透辟的冰雪令他目不暇接,直到她高高的抬起玉足露出了里面的红色三角裤,小裤裤紧紧的包裹着,饱满而性感。

突然,他抽抽鼻子,一股热血再也控制不住了,冲出了鼻腔。

曹凤猛的清醒过来,狼狈的掩鼻而逃。

“哈哈哈”一阵嘲笑声破窗而出。追随他的背影而去。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树头的落叶在秋风中凄凉的颤抖飘落,这是枯叶在秋风里的绝唱。

在风萧萧的秋风中,曹凤感觉自己如同落叶,无可奈何的随着秋风凋谢了。他掩着鼻子,满腔悲愤满手都是血的落荒而逃。

“恶女,就喜欢用此计,诬陷别人结果被活活打死扔去喂了狼狗,我不该信狩琪的话,你会把酒给我的,瞎了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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