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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了兄弟。
袁野沉默了许久,道出了心中的疑惑:“王爷难道不会怪罪于你?此事王爷委托你去办,你临时换上曹凤,王爷会认为你生有异心,如今时局混乱,四国异动,如果曹凤办事不利,王爷会迁怒于曹凤的,王爷对忤逆他的人从来就不手软。”
“郡主给王爷写了一封举荐信,而曹凤是王爷的人,我又受伤行动不便,留在郡主府照顾郡主,这也是郡主的主张,王爷应该会安排好曹凤的,你不要低估了郡主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那是任何人和事都是无法比拟的。我估计曹凤一定会安然的离开郡主府,干出一番大事的。”狩琪摇摇杯中的酒。
喝出了一种别样的滋味。
正文 第一百O八章 打理青楼
狩琪在酒里添加了一点葡萄汁,香醇中带一点酸甜。上次在赏花宴上喝了空酒壶也能喝出好酒以后,他也就喜欢上了这种别出心载的喝法,经常随着自己的心意添加不同果汁的酒,喝后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袁野看见狩琪喝得有滋有味,就从他的面前把酒壶提过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口,入喉香醇酸甜可口,香醇滋味溢满口,忍不住连声赞道:“好酒”'zhui'
接着又喝了一口酒,忍不住像个怨妇一样抱怨着:”郡主对你就是不一样,给你赏好布料,给你赏的酒都好喝一些。”
“呵呵,谁不知,五公子中,数你宝物最多,我都瞧得眼热,你还会在意几匹布料。”狩琪轻笑出声打趣着,刚才的尴尬已在他们打趣中消失。
袁野皱着眉头,学着狩琪在赏花宴上的口气:“那不一样,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郡主的赏赐只能独享,那是郡主的恩宠。”
狩琪先是一愣,随即看见紫眸里一丝戏谑恍然明白,瞥了他一眼:“你在意?”
说完,就从桌子底下把珍藏的葡萄汁拿出来,递给袁野,随即,一口饮尽杯中酒,满足的喟叹着:“空酒瓶也可喝出不一般的酒?这种何法你为何不试?”
袁野马上接过葡萄汁倒进酒壶里,摇匀,给自己满上,坐在椅子上,眯着紫眸,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接连喝了几杯,他就把杯子往桌上一顿,一双紫眸一瞬不瞬的瞧着神情散漫的狩琪。
狩琪含笑的望着他满足的样子:“就如郡主所说的那样,男人喝的是酒,女人喝的是心情,可我也认为男人喝酒的同时,也可喝的是心情,你现在应该心情不错啊。何事令你心动?”
他喝着酒,品着酒,说着酒话,满脸的惬意和散漫,仅用一壶酒就收买了人心,打消了他的疑惑,人心还是容易满足的。
五公子中,他知道袁野性子桀骜不驯,表面给人是一副邪肆的神情,骨子里最难驯服,自有他过人之处,否则不会再极短的时间内,就在江湖中崛起,声名显赫。
只是不知他有何过人之处。
八年中,王爷对他们五人都是分开训练的,每人在王爷指定的五项中,从中挑选自己最喜欢的一项,作为自己以后奋斗的目标。
从曹凤平日喜欢看兵书,借酒言志,他就知道将来曹凤的志向是子承父志从军,因此他就借这次给王爷军队送粮草的机会,推了曹凤一把,助他实现他的心愿。
鱼宴上水芝寒露了一手飞刀吓唬郡主,他就猜出了他选择的是杀手的生涯。
向阳选择的是郡主的贴身护卫,他选择的是账房先生一职,郡主府的管家,帮郡主里里外外打理着庞大的产业。唯独不知袁野选择的什么。
只是知道他经常出入青楼等烟花酒地大肆挥霍。他从来不用府里的一两银子,府里银两进出必须经过他的手,他是最清楚袁野的日常用度是最少的。
郡主偷走那么多价值不菲的财宝,估计只是九牛一毛,损失很少。
此人身上有未解开的谜。
袁野稍微扬起头,紫眸闪过一丝阴霾,凝视狩琪片刻,才拿起放在面前的酒壶,自己斟了杯酒,道:“自己动手调配的酒喝起来是不一样,说吧,郡主把曹凤发配从军送出去了,现在怎么责罚我?”
“是的,郡主对你也做了安排。”狩琪温文尔雅悠然的用左手敲打着桌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拿着杯子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袁野抬头瞧着悠闲敲打桌子的那只手,突然之间,他有一种感觉,原来他一直认为狩琪是个儒雅的人,其实,他才是最看不懂的,恨不得把他的儒雅外衣撕开,看看他的心到底是红还是黑,令人捉摸不透,但此时袁野必须耐住性子,等待谜底的揭开。
他必须沉得住气,否则他会在气势上虚了一筹
输人不输势。
他也放下杯子,屈指在桌上敲打着。
四目相对。
两只手一样的动作,同时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看谁沉得住气。
最后,袁野终于沉不住气了,恨不得甩一巴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然,一巴掌使劲拍在桌上:“喂,你有完没完啊,到底怎样,你就放句话啊,把我的心吊起来,你开心?”
凉亭的日光被树枝遮挡了不少,从荷花池徐徐吹过来一阵淡淡的清香。吹拂掉了袁野心中的那股躁动,闻着周围花草树木的芬芳,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了。
“呵呵,郡主其实对你不赖,是叫你出府打理青楼。”狩琪温润的轻笑出声。
紫眸一愣,在大脑中寻找着青楼的有关线索。他想起来了,曾听水芝寒说过,郡主在青楼与张公子打赌,赢回了一座青楼,这座青楼一直无人打理,搁在哪里自生自灭,今日为何想到他的头上叫他去打理青楼。
还没有等袁野想清楚,狩琪温润的轻笑又在他的耳边响起,令他头皮发麻:“郡主说,你去当老鸨是最合适的人选。”
袁野的脸上微微发烫,扯着嘴角邪邪的往耳根歪了下:“我的那点破事最终还是瞒不住你,这算是郡主对我最仁慈的责罚,埋葬在脂粉堆里。”
复杂的脸上此时难道闪过一丝嘲弄,想起了在侍寝时,他在锁骨下画上一个姑娘家的红唇印,引发郡主醋意勃发,罚他到狩琪这里领罚时,郡主露出了悍妇的泼辣劲,醋意十足。令他开心的大笑,
事后,他靠在树上,抖着腿,快意十足的在府里给他们绘声绘色谈及此事,他是如何用媚功诱得郡主上当受骗,打翻了醋坛子时,公子们被袁野精彩的描述逗得哈哈的大笑。
“恶人自有恶人治,有趣。”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还是很记仇的,给曹凤的出路是从军,而让他埋在脂粉堆里乐极生悲。
狩琪不温不火继续扇风着:“郡主说,你一定可以在青楼里大展宏图,得偿所愿。”
袁野的嘴歪得更厉害了,瞧着一副无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云淡风轻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的,他咬咬牙:“得了,不要戏耍与我。究竟怎样?”
狩琪眼角挂着一丝笑意,从宽大的袖袋里掏出账册:“这是青楼的账册。”
信?还是不信?
要?还是不要?
各种念头纷纷涌来。
袁野盯着账册半晌不语,酒杯放在手中把玩着,转来转去,泄露了此时极复杂的心里。
权衡利弊中,孰轻孰重。
掂量着。
正文 第一百O九章 袁野离府
狩琪转眸瞧着假山下脉脉的流水,看着溪流不受尘世间的纷扰,缓缓的按照自己的意识流入荷花池。
袁野也随着他的目光追逐着流水的走向,此时他的心里有个声音也在告诉自己,跟着心走,相信她。这也许是自己出府的一次最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狩琪转过头看着神色变幻不定的袁野,把账册往他面前推了一下,轻轻笑起来了:“呵呵,如何?”
袁野终于收回了目光,仰头饮尽杯中酒,整张脸好像在放光,十分艳丽。他看着神情淡定从容的狩琪,艰难的问了一句:“就这样离府吗?是留下银子?留下命?,还是留下整个家族的兴衰?”
狩琪转头看着郡主离开府时所走过的地方,唇角含着浅笑:“留下你在府里的宝物,净身出府。”
整张艳丽的脸,霎时,变了数遍,他恨恨的咬着牙:“我前世欠她的,把我扫地出府还要最后摆我一道,敲诈我的银子,好像我的银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来得很容易。还不如杀我一刀来得痛快?”
“呵呵,你是何事得罪郡主,让她对你念念不忘。”
不温不火的询问勾起了他念念不忘的得意之作,紫眸闪过一丝无奈的戏笑。
记仇的小女人,还在怪他在酒楼里,没有及时出手救她,让她受了一点惊吓,救了她以后,便向她求婚,做他的妾。
记仇的小女人!
这能怪他吗?谁知她是郡主,是她有错在先,吃饭不付银子,没道理啊。
再说,有他在,他怎么可能放任酒楼的掌柜祸害一方,只是他当时还没有看出掌柜究竟有何动机?
解铃还须系铃人,总得由她抛砖引玉,引出贪财贪色祸害一方歹徒的真面目吧。
这个小女人自己没脑子,还把一切过错推在他的身上,真是冤枉,比窦娥还冤!
袁野的紫眸丰富多彩,一瞬间神情变化莫测,如天上翻滚的云彩,变化多端。
一会儿想起了酒楼里调皮机智灵动的倩影;一会儿想起了赏花宴上娇俏美丽动人的绝代佳人;一会儿想起了偷宝后使出苦肉计,在他的面前摸着脑袋哼哼唧唧的大骂当今世风每况日下,贼人横行;一会儿想起了被媚术迷得上当受骗的可爱模样。
那个才是真正的她?
看不透?也看不清?
半晌袁野才回过神,把他们在酒楼相遇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狩琪。
“呵呵”狩琪听完了他们的故事后,削薄的唇瓣逸出了舒爽的笑声:“难怪郡主要你打理青楼,说你是最佳人选。我当时还不明白郡主为何这样说你,原来你们还有着这番相遇的趣事,解玲还需系铃人,此事我爱莫能助。”
狩琪摊开左手,笑得异常灿烂。
突然,他发现袁野的紫眸变成紫红,给他艳丽的脸色增添了诡异的色彩。
半晌,袁野才叹了一口气:“有仇不报非君子,郡主是有仇必报之人,算是结上了梁子,此地已无我容身之地,离开也吧!”
狩琪想起来,这对冤家在一起,是两看两生厌,经常拌嘴,有他在府里呆着异常热闹,此番他离府,府里的趣事必然少,将会冷清多了。
看着冷清下来的府里,狩琪优雅的端起了酒杯,从容的喝了一口酒,融进了轻拂杨柳的幽雅景致之中,日光从稀疏的树枝中漏下来,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的嘴唇泛着柔和的淡淡的微光,唇角上还沾着晶亮的酒液,显得从容惬意。
紫眸瞥了一眼温雅的狩琪,似乎产生了错觉,这样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衣食无忧,富贵双全的五公子之首的生活,他很满足,
袁野望了狩琪许久,带着几分玩味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了几眼:“我羡慕你啊,衣食无忧的富贵公子的生活,难道是你留下来的缘由?”
他说完了,突然,感到有些后悔,明明知道狩琪不是这样的人,还拿话激他,可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收回来了,就不在言语,低头连着喝了几杯酒。
喝着酒,品着心情。
狩琪瞥了一眼,闷声不响低头喝心情酒的袁野,微微一笑:“无需试探我,我做事自有分寸。”
袁野不好意思摸摸脑袋,硬着头皮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吗?”
狩琪黑眸咪了起来,掩住了眼中的那抹精光,他想了想,睁开眼睛,转眸望着袁野:“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暂时不想离开,等我需要离开时,我自会离开的。你对当今的时局是怎么看的?”
为避免袁野的尴尬,他话锋一转,就转到了时局上来。
他们互相交流着,在交流中,渐渐的对时局有了初步认识。
前一段时间,吴国的太子出使启国进行国事访问,在返程过程中,太子被刺客所杀,引起了国事的动乱,吴国要求启国交出凶手,启国说凶手另有其人,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吴国派兵驻扎在边境,威胁启国。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据了解,西凉国表面按兵不动,其实他们也在悄悄的调集部队奔赴边境,在离境不远的地方埋锅扎营,蠢蠢欲动。
东日国国内发生了动乱,自顾不暇,排除参与纷争的可能。
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有可能引起纷乱。
四国的平衡就会打乱。
天下就会大乱。
所以这次王爷到处招兵买马,扩充兵源,准备长期驻扎在边关。保护启国国泰民安。
袁野双臂撑在桌上,身体前倾,直直盯着黑眸:“王爷这样做,是否动作过大,引起别有用心的人的大做文章。”
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狩琪托起手腕,伏过身子,对着袁野耳语着:“正是,劫粮草,其实是对王爷的一个警告,若以他们的手腕放一把火烧了粮草岂不更干净?”
“王爷,是否有所怀疑?”
“正是,乱世出英雄,曹凤赶上了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