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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尘乖乖的起身,捧着肚子,问道:“国舅府防守严密,你打算怎么带我出去?”
在这里虽然好吃好睡,但是不是长久之计。
孩子一生下来,就又多了一个把柄在别人手上。所以她也在想着逃出去的事情。虽然这几天闻人逸驰很好说话,但是想要离开这里,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样正好,香秀将她带出这里,然后她可以再找个机会逃走,将事情嫁祸到太后那里去。哼,她也会不折手段的,如果有人威胁到她和孩子的时候。
香秀胡乱得找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就拉着人往门外跑,她的调虎离山之计只能骗得了一时,时间久了就会引起怀疑。她必须趁这个时候将人带出去!
“走后门!”香秀不管她是否跟得上,一个劲儿得往前走。
“哎,你慢点儿可以么?我可是要生了的人!”若尘不满的嘟嚷着。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终于要走出去了,到时候她想去哪里,就不是别人能管得了的了。
里后门还有一步之遥,若尘忽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起来。难道是要生了?不会吧!在这个时候?
宝宝啊,现在还不到出来的时候啊,起码等到出了国舅府再说啊!若尘在心里祈祷着。
“怎么了?快点走!”香秀不客气地拽着她的胳膊。
“轻点儿……我的肚子……好痛!”
香秀见她不像是在装,不禁皱起了眉头。“先出去再说!”
“我也想啊,可是……”若尘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沿着腿部流了下来。不会是羊水破了吧?不会这么倒霉吧!这个时候破?孩子啊,你就这么急着出来吗?若尘痛得瘫倒在地,脸色都变了。
生孩子真是个苦差事!若尘现在丝毫没有了当初怀孕时的兴奋与愉悦。
“怎么办?你别在这个时候生啊!”香秀也急了。
她的任务是把她带回去交差,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将人带走?
“你以为我想啊,是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啊~”若尘痛苦得喊叫出声。
香秀马上捂住她的嘴。“别叫,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孩子!”
若尘满头大汗,一手捂着肚子,一点挣扎着想要起来。
两个人正要开门离去,却听得背后一阵风扫过,然后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若尘看见倒在身旁的香秀,再看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蒙面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点了穴道。
那人抱起她,足尖轻点,就飞了起来。
人刚离开,国舅带着一队人马也赶了过来。
“香秀怎么会……”管家看着国舅冷着的面容,接下去的话没敢说出口。
香秀是太后的贴身侍婢,她到国舅府来也是近几天的事情。国舅留下她来保护梅姑娘,但是她怎么会倒在后门的?难道她是被人暗算的?检查过伤口,发现她后颈脊椎骨断裂,人已经断气了。这么狠、准、快的手法,真是罕见。
闻人逸驰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他现在关心的是若尘,她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救走了,还是被另一方给劫持了?他的一颗心混乱不已。
最近他们很亲近,他也对她敞开心胸,说些自己的苦恼。真的很可笑,是不?他竟然会相信她。
他最近越来越释放自己,不再刻意去压抑自己的真是感受。该笑的时候就笑,不开心的时候就学着她骂人。看见她,他就会觉得心态宁静。
他真的不懂,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愫。
第六十八章 野外产子
漆黑的夜,没有半点星光,黑乎乎的一片。
若尘被人挟持着,虽然肚子疼痛难忍,可是又不敢声张,在不明确来者的身份的时候,她为了孩子也要保持冷静。
那黑衣人带着她一路飞奔,出了城,来到不知名的荒郊野外,他想要干什么?
“喂,你可不可以先放下我?”肚子一阵痉挛,若尘终于熬不住了。
那蒙面人停下脚步,凝视着她。
虽然在没有月光的黑暗中,但是若尘仍旧能感受到那摧残的星目。
这双眼睛好眼熟!若尘努力回忆着,可是即将生产的痛楚让她来不及细想。尖叫一声,若尘瘫倒在了地上。
“好痛~啊~”
那黑衣人仿佛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一时没反应过来。
若尘痛得死去活来的,也顾不上这个此时正在发呆的蒙面人是否会对自己以及孩子不利了,她咬着牙对他吼道:“扶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我要生了!”
那蒙面的男人眼神闪烁,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他似乎很震惊和……激动?
我生孩子,关你什么事啊?若尘对于他的迟缓很是不解。
“快点儿,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刚才劫走我的时候不是挺迅速的吗?”
蒙面人走近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前方一个较为隐蔽的建筑走去。
若尘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了,现在她的主要精力是要平安生下孩子。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生活下去的动力了。
孩子别怕,娘亲不会让你有事的!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常识还是有的。她好歹也是个学医的,对这种事情多少有些接触。只是自己执行起来,的确有点困难罢了。
生孩子一定要意志力坚定,她不能放弃。在这个没有先进科学的时代,她必须勇敢一点。
肚子传来的痛楚让她快要窒息了,若尘的手也不由自主得揪着那肌肉结实的坚实臂膀。好歹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不是嘛!
那男人眉头皱了一下,但是没有吱声,想必这样的小刺激还不构成对他的威胁。
将人放在地上的稻草上,男人就起身去外面捡柴火去了。女人生孩子要有热水,这个男人似乎对这些事情轻车就熟了。
若尘躺在地上,眼睛忍不住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里是一座荒废的破庙,残垣断壁,杂草重生。看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自己人生的一大要事居然摊上这么个地方,真是够糟糕的。
阵痛一阵接一阵,若尘所有的体力都快透支了。
不行,她必须留点力气,一会儿生产的时候肯定更需要。想到即将产生的孩子,若尘又多了一点安慰。身体的痛楚难免让若尘又想起那个造孽的人!她和皇甫星野的宝宝就要出生了,可是他现在在哪里?说不定正陪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享受着温柔乡呢。
“该死的皇甫星野,臭男人,大混蛋……”一长串的骂人字眼从她嘴里溜出来。
以前就算再生气也不会骂人的若尘,如今被这孩子折磨得都口不择言了。看来,她是真的痛得不行了!
抱着柴火进来的男人依旧蒙着脸,听到她的话,眉头又是一阵紧蹙。
取出火折子将火点着,他开始在破败的寺庙里寻找着可以烧水的东西。
这时候的若尘已经汗流浃背,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她不安地在地上扭动着身躯,仿佛这样才能减轻一点儿痛苦。
“啊~”终于一声尖叫破空而出,她已经忍到了极限了。
“啊~好痛!”
“皇甫星野你个王八蛋!”
骂人就能转移痛苦,不尽然,但是起码可以发泄一下。
男人找到了一个铁锅,将它架在火堆上,又从水井打上来一桶水倒入锅里,开始烧起水来。
若尘的脸上汗如雨下。她不断地深呼吸,希望帮忙减少一些痛苦。
生孩子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早知道她就不要怀上了。
男人走到她身边,从身上掏出一块手绢儿来。此时的若尘已经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她的视线开始迷糊,但是意识却还清醒。
“你想……怎么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她说的很慢,但是一字一句都是那么的坚决。
看来她对这个孩子是非常在意的。男人有些许的迟疑,然后动手给她擦起汗来。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他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本来面目,他的行为有些不可思议。 不露面是害怕别人认出来,不说话,那肯定是怕别人识得他的声音。
难道是她认识的人?若尘在生产的时刻还在研究着他的身份。
如果是劫匪,不可能这样对她的。一定是她认识的人!但会是谁呢?
吴大公子是有些武功,但是还没有高深到隔空就能杀人的地步,他也不会杀人。现在,估计还在想办法怎么找国舅去要人。就算是他,也没必要不说话,不然给自己看见他,所以这个可能性可以排除了。
那么,是不是神医司空呢?有可能的!他上次没有出手相助,一定还认为自己还记恨着,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他身上的味道不对,司空常年与药草为伍,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药草味,即使洗的再干净,还是能闻出来的。那么,也不是他。
她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没有理由猜不到!难道是他?
若尘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可是汗水模糊了眼睛,她看到的只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用木桶接了热水过来,将手绢放入水中,然后拧干了放在她的额头。虽然痛得满头大汗,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温热的手帕的确缓解了不少痛楚。他的手指干净整齐而且修长,动作又温柔得不像话。若尘恨不得从地上跳起来,撕开他脸上的面具瞧一瞧。
如果真是皇甫星野,她刚好可以扁他一顿,出出气。如果不是,她也可以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免得猜来猜去浪费自己的时间。
她正想要起身去揭他面具的时候,一阵尖锐的痛楚从私处出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若尘尖叫一声,然后肚子一沉,孩子就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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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比较忙,我会尽量多写一点的!保持每天更新是最基本的。
第六十九章 失忆之谜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若尘昏睡了过去,连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折腾了一个晚上,她的确是累坏了。
老是听别人说难产,她以为自己估计不会太顺利得生下孩子。可是明明没有出多大的力,孩子自己就出来了。那嘹亮的婴儿哭声,让她安心地睡去。
孩子此时也已经睡着,身上已经清洗过了,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
那双有些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是那么的小,那么的脆弱,每一个呼吸都那么的浅,害他紧张了一个晚上。还好只是睡着了,那小小的人儿偶尔发出一点声响都让他激动不已。
孩子虽然小,但是轮廓却可以看出个大概来。浓密的眉毛和微翘的嘴巴像他的父亲,其他部位怎么看都是睡得人事不省的那个女人的小翻版。真是上天的杰作,遗传真是很奇妙。
婴儿睡得很安稳,好像丝毫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这样一个破落的庙宇,空气污浊,灰尘遍布,强烈的霉味连他这个大人都受不了,可是小孩子却不哭不闹,真的是很奇怪。难道他的嗅觉比较迟钝?还是小孩子生下来本就是这样,还没学会表达?
男人走到若尘身边坐下,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替她盖上保暖的披风。
她睡得很沉,没有注意到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就不同了,他是怎么都没办法入睡的。
半年多来,他一直忍受着煎熬。不能将真相告诉自己心爱的人,不能天天看到她,不能将她搂入怀中,不能亲亲她,不能陪着她看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他能做的,只有在夜里默默看着她。不能触碰,不能倾诉,甚至不能让她看见自己。
他知道,他的隐瞒害苦了她。
看着她伤心难过,他的心像被刀子剜过一样痛。
他装作不认识她,装作冷酷的样子对她,都只是为了保全她和他们的孩子。
那股势力现在慢慢地开始动摇了,在精心的策划之下,他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只是他的妻儿会原谅他接受他吗?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好久。
听说她失踪,他急得好几夜没有睡。表面上说是要抓回去问罪,其实他只是要确保她的安全而已。在得知她在吴鹤轩的别院时,他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为了不让别人再去打扰他们母子,他假装宠爱身边的那个女人,不再去寻找。
为了早日与她团聚,他不得不假装放出风去,说要娶舒乐为妻。但是背地里,他恨不得掐死那个恶毒的女人。如果不是怕影响计划,他早就将那个善于伪装的女人扫地出门了。
说起舒乐,他不禁又回想起出征路途中的事情了。
他原本想早点结束战争,然后就辞官隐居,带着若尘游历江湖去的。没想到在半路上,突然冒出一伙人。他们个个都是武功高手,但是出手却并不尽全力,这让他感到疑惑,于是多了几分警觉。在那些药粉撒过来的时候,他及时闭气,所以才没有中招。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去,他也装作不支,倒了下去。
练武之人要闭气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他没有被怀疑。
接下来的事情他就猜出了几分了。于是,他将计就计,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他放出话去,自己被袭,深受重伤昏迷不醒。醒过来以后却性情大变,还忘了以前的事情。
至于凭空出现的那个女人,他也不得不小心的防着。表面上对她千依百顺,背地去派心腹之人去跟踪调查了一番。
每个月初一十五,她总是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