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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美玉,温柔体贴,斯文娴静,婷婷,风姿绰约,体态幽闲,容光艳丽,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一股娇艳动人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女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玉乳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灼烫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瘫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美玲,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一肌一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度,热情似火,娇俏放涎,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娇揉做作,而是多情放浪,百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活泼天真,纯洁无瑕,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华云龙娓娓道来。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麽深刻。”白君仪吻着华云龙的脸颊说。
“臭小子,敢说姨娘「淫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娘一看见你,就不能自禁,心中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麽。”秦畹凤幽怨地说。
“好姨娘,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姨娘,龙儿并没有说你浪有什麽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麽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龙儿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娘。”华云龙依在秦畹凤怀中撒着娇。
“姨娘知道,姨娘也爱你,要不然怎麽会浪给你?姨娘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娘献身於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姨娘浪。”
“不,姨娘,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麽区别,你们都是处女。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後都是忠於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麽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後,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娘是在考验你呢。”白君仪忍不住揭了秦畹凤的老底,秦畹凤正要责白君仪,华云龙先扑到了她的身上:“好呀,当娘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麽样对付你。”说着,在她身上开始四处袭击,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龙儿,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龙儿,你想想,美玲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让你给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白君仪取笑着华云龙,以替秦畹凤解围。
“娘,你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娘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娘的,我这个当娘的连自己的身子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干,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娘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娘的让儿子干的了?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干自己亲娘的?光兴儿子干娘,就不兴娘说儿子?”白君仪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娘开的,都是你娘给你破的身,你娘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麽不可以的?”秦畹凤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白君仪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白君仪。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白君仪不依了。
“对了,龙儿,你干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小穴,有没有比较过?”秦畹凤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龙儿是什麽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娘的小穴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痛,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自动吸吮,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姨娘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的,滑溜溜的,浪起来阴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
“大姐的阴户最丰满,比你们两人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小穴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二姐的身材匀称,乳房最丰满,她的小穴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份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
“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奇特:阴户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阴户,她的毛最能刺激我的欲望,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麽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龙儿,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秦畹凤抱着华云龙说。
“龙儿,你真是娘的好儿子。”白君仪也感动地拥紧了他,华云龙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龙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麽区别?”白君仪边亲着他边说。
“让我想想……娘对我是八分母性之爱(母爱)、两分两性之爱(恋爱),姨娘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两位白君仪?”
“对,对,太对了。”白君仪和秦畹凤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娘你不是说要和姨娘商量什麽事吗?”
“急什麽,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白君仪白了我一眼,又对秦畹凤说:“凤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医书上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麽会不记得?「纯阳体宝贝奇大,性欲奇高,并能泄而不倒,夜御十女」,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麽?难道……对了,咱们龙儿就是「纯阳体」,对不对?”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我第一次和他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过一场吗?也泄精了吧?”白君仪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秦畹凤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泄了身,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们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是什麽?”秦畹凤也喜形於色地一口咬定。
“医书上说,破了童子身後,必须夜夜春宵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於,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交欢,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
秦畹凤点头道:“嗯,这么说,我们要多给他找几个咯。”
白君仪点头道:“是啊,这样吧,明天我去跟美娟她们说,把小荷、小芙、小莲都给了龙儿吧。”
“娘,你们对龙儿太好了。”
“龙儿,我和你姨娘为了你这个龙儿,真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麽浪声淫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娘的这麽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娘,姨娘,两位亲娘,你们对儿子这麽好,让儿子怎麽报答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白君仪和秦畹凤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开始了又一次疯狂……
隔天小荷就送上门来,华云龙自然喜不自胜。小荷是服侍华美娟的贴身丫鬟,年近双十,是个妩媚俊俏的姑娘,平时总是微笑待人,一笑俩酒窝,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她早就对风流倜傥的华云龙芳心暗许,只是碍于自己身份,不敢表白。
加上她早就看见过华云龙和华美娟交欢的情景,春心早动,心中早就向往那种美妙的事了,现在终于名正言顺。华云龙抱住了她,一用力,向後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华云龙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小荷被华云龙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华云龙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华云龙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华云龙亲吻、抚摸。经过华云龙温柔地亲吻、抚摸,她内心积蓄的春情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华云龙,在华云龙的面颊、额头、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华云龙,在华云龙的後背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华云龙继续亲吻着,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敏感区作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又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痒……痒……好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她气喘吁吁地说。
於是,华云龙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又拉开了她小内衣上的系带,双手一分,全部的上衣一下子敞开了,出现在华云龙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猩红的乳头,支支愣愣地来回弹跳着,彷佛在向华云龙招手。
华云龙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的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华云龙伸口含住这只乳头,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後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华云龙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华云龙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华云龙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於,她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然後一把抓住了华云龙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然後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华云龙并不急於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裤头,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曲,褪出了裤筒,然後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一边。华云龙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小荷这麽主动、这麽合作,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
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黄色而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阴缝中。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华云龙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华云龙,勾引着华云龙,使华云龙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浸满了汪汪的淫水。
华云龙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每